張凡笑道:“嗯!名字還不錯!我叫西方下雪,名字怎麽樣?”


    東方雨晴嗔道:“少來!沒個正行,告訴我你的真名。”


    張凡傲然說道:“本公子名叫張凡,長得威武不凡,就是對本公子的最好詮釋,怎樣?這名字跟本公子的相貌是不是相得益彰?”


    東方雨晴哼哼道:“哼!少臭美!你臉皮怎麽這麽厚啊!還長得威武不凡呢,我看是長得煩人才對。”


    又說笑幾句,張凡二人便離開了此地。帶著一個小尾巴,張凡自然不願多生事端,隻是沿著山林搜尋起靈藥來,雖然修士們已經反複搜索過,但總有一些不易被發現的靈藥存留了下來,在張凡龐大的神識籠罩下,還真發現了幾株。


    迷天森林其它地方,鬥法聲轟鳴不斷,不斷有修士被殺,乾坤袋落入別人之手,很多追殺好戲也在上演著。


    花殘缺和冷明好不容易才擺脫夏豪等人的追殺,立刻又開始追殺別人,特別是那些靈藥園中幸存之人,殺掉數人後,他們也獲得了好幾株靈藥園中的靈藥,他們哪能滿足,繼續瘋狂地追殺。


    丹陽門弟子卻是以逸待勞,在原地守株待兔,他們留下一名凝氣境中期弟子盤膝打坐,其餘眾人隱身附近,修士路過此處,有心生貪念上前殺人奪寶的,埋伏的眾人就會一擁而上,群起而攻之,瞬間就將來人轟成渣,然後再換個地方,繼續守株待兔。


    丹陽門的這種做法,最大的好處就是穩賺不賠,自己一方不會有任何的損傷。就這樣,短短幾天內,他們就連續滅殺了二十幾名修士,其中還有數名鬼王宗和正氣盟的弟子。


    張凡帶著東方雨晴專心地尋找靈藥,也有幾名不知死活的修士前來打劫,都被張凡輕描淡寫地滅掉。


    當然,隻要碰到鬼王宗和正氣盟的弟子,張凡毫不猶豫,主動出擊,一路上又斬殺了四人。


    這一天中午,張凡剛將一株靈藥收入乾坤袋中,神色一動,他衝著左側山林喝道:“什麽人?出來吧!想暗算我不成?”


    “哈哈!不錯,神識不弱嘛!怪不得敢跟我鬼王宗和正氣盟作對,你也有些本事,不過,要是光憑這些的話,今天你就必死無疑了,”樹林後麵走出三人,當先一人邊走邊說,語氣中充滿了怨毒之意,說話之人正是花殘缺,後麵跟著一男一女,都是鬼王宗弟子,三人緩緩地向張凡逼近。


    張凡飛快地對東方雨晴傳音道:“動手後,你盡量纏住那女子一會,其餘兩人由我來對付,記住,不要貪功冒進,隻要多拖延一會就行。”東方雨晴點頭會意。


    花殘缺三人對張凡恨之入骨,若不是張凡,他們也不會損失那麽多同門,靈藥園中的靈藥也不會隻得到幾株而已,張凡的刻意搗亂,讓鬼王宗在賭局中徹底敗下陣來。


    這次賭局事關重大,作為鬼王宗的領軍人物,花殘缺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迴去後無法跟宗主交代,如今罪魁禍首就在眼前,花殘缺不再廢話,三人騰空而起,撲向張凡二人。


    張凡和東方雨晴同樣騰空,東方雨晴釋放出白色護體光罩,操縱一柄藍色短劍攻向鬼王宗女子,後者冷哼一聲,放出黑色光罩護身,催動一隻白骨尖刺迎向藍色短劍,兩者相擊,發出一聲脆響後,各自倒飛而迴,這一擊平分秋色。


    望見此幕,張凡放下心來,東方雨晴纏住那女子一會應該不成問題,這樣他就可以安心對敵了。


    張凡打算先全力出手,斬殺鬼王宗的另一名高瘦弟子,然後再對付最為棘手的花殘缺。


    花殘缺兩人已經放出法器攻向張凡,花殘缺放出的是一把白骨飛刀,高瘦弟子放出的是一柄藍色飛叉,兩間法器唿嘯著向張凡攻來。


    張凡手拍乾坤袋,灰色小錘出現在身前,朝其一點指,灰色小錘迎向了白骨飛刀。緊接著,張凡雙手虛抱,一團磨盤大的巨型火球浮現而出,張凡雙手猛地往外一推,火球威不可擋地轟向飛叉。


    灰色小錘首先和白骨飛刀撞擊在一起,砰響聲傳出,小錘倒飛而迴,飛刀微微一頓,繼續攻向張凡。這把飛刀乃是中品法器中的頂尖貨,無限地接近上品法器,其威力自然不是小錘能夠比擬的。


    另一邊,火球已經和飛叉撞上,張凡放出火球的瞬間,高瘦弟子就大駭不已,藍色飛叉可是他唯一的中品法器,萬一受損那可就不妙了,他想收迴飛叉卻已經來不及。


    飛叉直接被火球轟上半空,火球速度減弱了幾分,體積也小了不少,接著又轟擊在高瘦修士的護體光罩上,隻是僵持了片刻,光罩就布滿蜘蛛網般的裂紋,啪的一聲潰散而開。


    鬼王宗弟子口噴鮮血,此刻卻無暇查看傷勢,匆忙間又放出一道護體光罩,火球又將其擊碎,直到第三道光罩時,才將火球擋了下來,火球爆炸開來,強大的衝擊力將高瘦修士連同光罩一起擊飛,向後拋飛五六丈,高瘦修士才勉強穩住身體,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


    他暗叫僥幸,心中兀自後怕不已,此火球之巨大、威力之恐怖,簡直前所未見。火球術乃是低級法術,大多時修士都曾修煉過,對敵時幾乎沒有人會用,沒想到,張凡竟然將火球術施展到如此地步,怎能不令他震驚?


    就在高瘦修士被擊飛時,白骨飛刀也紮在張凡的護體光罩上,經過小錘的阻擊,白骨飛刀威力已經減弱不少,光罩隻是晃了幾下便安然無恙,花殘缺右手一招,白骨飛刀飛迴到其手中,眼中厲色一閃,飛刀又化作白光擊向張凡。


    張凡又用灰色小錘迎擊,他隻是暫時拖住花殘缺,等收拾掉另一名鬼王宗弟子後,才會全力對付他,策略是先易後難,各個擊破。


    張凡一直用神識留意東方雨晴的戰團,雖然稍處下風,但一時三刻內無虞落敗。


    張凡心中大定,默念法訣,兩手上方各出現一團臉盆大的火球,雙手向外一抖,兩團火球一前一後向著鬼王宗弟子飛去。


    鬼王宗弟子大驚,他哪敢硬接,剛要展開身法逃遁,突然覺得神識海中一沉,卻又瞬間恢複清明,但就是這刹那間的耽擱,火球已經到了身前,再想躲避已經來不及。


    他大喝一聲,將全部靈力瘋狂地注入靈光罩中,伴隨著巨大的轟響聲,火球爆裂,光罩也是搖搖欲墜,緊接著第二團火球又轟在光罩上,光罩如同紙糊的一般,瞬間潰散,火球直接在高瘦修士的腦袋上炸開,大好頭顱瞬間就不見了,無頭屍體在漫天血雨中向後拋飛,然後摔落在一片雜草中。


    與此同時,小錘與白骨飛刀又硬拚一記,仍然被擊得倒飛而迴。花殘缺一直留意著高瘦修士的情況,沒有想到幾個照麵間就被張凡擊殺,張凡還是與自己交手的情況下,這讓花殘缺感到非常丟臉,他乃是心高氣傲之人,如此赤果果地羞辱怎不令其發狂?


    花殘缺收迴白骨飛刀,充滿恨意地盯向張凡,冷冷地說道:“好,很好!還真是小看你了!”


    張凡得意洋洋地說道:“那是,本公子乃是人中之龍,神通廣大,豈是爾等酒囊飯袋可比?對了,你叫花殘缺是不是?是不是你那腦殘的老爹給起得名字?你到底哪裏殘缺了?是不是···哈哈!是不是那話殘缺了?原來你不能人道啊!怪不得整天擺著一副臭臉,見到誰都以為偷了你老婆,你這人,就是疑心太重,你想想看,即使偷了你老婆又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又沒有損失,反而會得到很多,比如頭上多了綠油油的帽子、十幾個便宜龜兒子,這樣說來,還是你得了大便宜,好了好了,想開點吧!別擺臭臉了,來,笑一個!乖!”


    花殘缺養氣功夫顯然不差,麵對張凡惡毒的羞辱還能沉得住氣,他勉強壓住心中的暴怒情緒,伸手在乾坤袋上一拍,一張藍色符籙便出現在手中,注入少許靈力,就向張凡拋去。


    符籙化為巨大的冰錐紮向張凡,花殘缺露出肉痛的神情,這可是高級冰錐符,是他付出了很大代價才得到的,此符的攻擊相當於凝氣境初期修士的全力術法攻擊,擊傷甚至滅殺張凡應該不成問題,花殘缺心中這般想到。


    張凡大驚,冰錐讓他感到極大的危險,其速度實在太快,若是躲閃的話很難擺脫其追擊。


    不再猶豫,張凡飛速掐訣,兩團臉盆大的火球份前後迎向了冰錐,張凡再一拍乾坤袋,一塊灰色的小盾出現在身前,這是他滅殺他人得到的一件中品防禦法器,張凡一道法訣打在小盾上,小盾瞬間變大,將張凡護住。


    巨響聲中,冰錐接連擊散兩團火球,速度稍微緩了一緩,體積也小了幾分。又是巨響聲傳出,冰錐又撞擊在灰色盾牌上,灰盾支撐了片刻,就發出一聲哀鳴,迅速變到原來大小,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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