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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衝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歎道:“這午過的,竟然一年很要長些。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毛豆在一邊道:“誰說不是,到現在心還在怦怦跳呢。”又轉過頭去,看著狗子道:“狗子哥,今日虧得你那兩箭,若不然還不知道要有多少麻煩呢!”


    狗子笑道:“也是他們倒黴,今日正好帶了箭過來。”小金現在才從興奮迴過神來,問狗子道:“也是怪了,二哥,沒有事你把弓箭帶過來做什麽嗎?”為了不引起外人的懷疑,大家的兵器都是藏起來的,平常身隻留把匕首,連短刀都不敢帶,聽小金這樣問,大家都轉頭看著狗子。


    狗子笑了笑,道:“這不是巧了嗎。昨日與妹子到鎮子裏去,也是我多了句嘴,說我得了一張寶弓,我家妹子也是愛弓的,聽了便非要讓我拿給她看看。昨日迴來的晚了,我怕耽誤了伺候嫂子,隻得答應明日一早便送過來讓她看,沒想到一來遇了這件事。”


    “我說嗎,杏花妹妹是咱們的大福星。”小金高興地跳了起來,前拉著杏花的手,叫道:“若不是妹子提醒我們找不到那個鐵柵欄,若不是妹子要看弓箭,二哥又怎麽會把弓箭帶過來?今日能解得圍,真是妹子的功勞。”


    狗子一把拉開小金,急急道:“有話說話,拉拉扯扯地做什麽?”杏花聽小金誇她有福,隻是心裏高興,一時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妥,直到聽哥哥嚷起來了,這才害起羞來,紅了臉,飛快地將手縮了迴來。


    張衝怕他們尷尬,急忙說道:“三弟所言極是,今天的功勞是得全記在杏花妹妹的身。”黃蝶兒聽張衝這樣說,便冷笑道:“現在知道杏花妹子的好了吧,剛才還對妹子那麽兇。”張衝也不理黃蝶兒,隻笑著向杏花作了個揖道:“全是哥哥的不對,哥哥給你陪不是了。”黃蝶兒對杏花道:“妹子,不用理這個沒皮沒臉的貨。”眾人聽了,全都哄笑起來。


    張衝又不敢生氣,隻好趕緊將話題岔,轉頭看著身邊的毛豆道:“今天確實是巧事太多了,那笑屠夫拿話試探我,問我那個什麽河州史大官人,沒想到你們真的知道,這難道不是天助我也?”


    大河是河州人,對當地的事較熟悉。驍騎衛一直駐紮在河州,毛豆又是個斥侯,所以知道河州的事不大河少多少。毛豆聽張衝這樣說,便把史大官人的事情大概向張衝說了一遍。


    史大官人原名叫史河娃,是個船戶,水性沒的說,又習得一手好拳棒,平日裏結交的全是些水賊海盜,後來發了些不明不白的財,便棄船了岸,在河州玉華街開了家叫做“正宜興”的生貨店,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雖說正經生意也做,但私下裏替人銷贓的勾當也沒少幹。他的運氣不壞,買賣越做越大,便改了個名字,叫做萬金,穿綾羅袍,帶輕紗帽,裝出個斯人的樣子。不過,畢竟他做的是灰色生意,雖在河州也算得是號人物,但那些世家大族還是不屑與他交往。這個史萬金的手伸得很長,除了和南漢國各地的強人山匪有來往,與東陽國那邊也有些勾結,這種人自然是驍騎衛的重點監控對象,所以毛豆才對他較了解。


    大河一直站在門口警戒,聽毛豆說起史萬金,心裏對這個人倒有幾分好感,便道:“這個史萬金還算講義氣,對手下的人也不錯。我進水師之前,經常在他鋪子裏扛活,工錢給得足,結算也幹脆,幹完給錢,絕不拖欠。”


    張衝笑了笑道:“對誰好與咱都沒有關係,咱們往後要做正經生意,見了這種人還是繞著走好。”說起生意,張衝便想起來了,對小金道:“你表叔那店鋪、宅子的事得抓緊。現在看來,這兒是住不下去了,今天的事能平安地脫過去,全是僥幸,可好運氣不會永遠跟著咱的,所以咱們必須打起十二分的小心。現在有康神仙幫咱,這是好事,但咱們不摸他的底,搞不清楚他究竟為什麽這麽做,而且我覺得他好象不僅僅是個名醫或者客棧老板那麽簡單,至少會武藝,而且是個高手,很有可能還有些別的什麽背景,不然李大頭、笑屠夫他們不會給他那麽大的麵子。”


    小金也點了點頭,道:“我也有這種感覺,光從這間房子裏機關可以看出來。平常人家裝個密室暗道啥的倒也常見,但這裏的機關隻怕不僅僅是用來藏財保命的。”


    毛豆也道:“我倒沒有見過太多的富貴人家,隻是覺得這裏的院落布置得過於精雅,絕非尋常鄉野人家能造出來。大河,你進過王府,這裏王府如何?”


    大河搖了搖頭笑道:“我是個粗人,不會看這些東西的,在我眼裏都差不多,是王府要這裏大些。”


    張衝點了點頭,道:“先不去管這些,今天康神仙已經把話挑明了,至少他已經知道了我和蝶兒的底細,但他也表明與我們是友非敵,我們現在也隻能往好處裏想。不過,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這個康神仙是靠不住的,還是得靠咱們自己才踏實。”


    小金道:“那我現在去和表叔談。”張衝伸了伸手道:“也不用太急,事已至此,更要穩下來。今天晚,我和他見個麵,算是把這件事給定下來,其餘的事情全由你來辦,至於價錢你看著合適行,現在顧不了那麽多了,差不多可以了,還是命要緊。”小金道:“這個不用大哥囑咐,我心裏有數。”


    張衝又道:“你明日便隨表叔一起去易安縣,一定要先去實地看了,才能和他交割。你家以前也是有田宅的,是好是壞,還是能判斷出來的,對不對?”小金點了點頭,道:“這個沒有問題。”


    張衝道:“若是可用,便盤下來,宅子裏的人一個也不要留,店鋪裏的夥計有願意留下的,可以留下,但是說好,三個月之內,隻管飯,一分工錢沒有。三個月後,咱們能看,他也願意留的,留下來。還有,你接手之後,不用迴來了,這善後的事也夠你忙些日子的。少則三五日,多不過十天半月,我們隨後到。”張衝想了想,又囑咐小金道:“最重要的一件事,你不是說那個宅子不幹淨嗎?你留心看了,若不能住,立即撇了宅子迴來,咱們另做打算,可千萬別舍命不舍財。我對那個地方始終是不放心,可別咱這邊剛出虎口,那邊又掉進狼窩。”


    小金笑道:“這裏麵的厲害我知道,大哥放心好了,我在那邊等大家。”說完,便出門往前邊去了。


    張衝看了看大家,道:“杏花,從現在起,你一步都不要離開蝶兒。狗子、大河,你們兩個也守在這兒,天大的事,也必須留下一個人,房門口必須死守,絕對不能放一個生人進來。”三人聽了都點頭稱是,張衝便對毛豆道:“咱們現在象聾子瞎子一樣,這樣下去可不行。你現在出去打探,隻要與咱們相關的消息,特別是李大頭那邊的事越多越好。”


    狗子在一邊聽了,叫道:“我是這兒人,打聽消息,還是我去更方便些。”張衝擺了擺手,道:“你是當地人,方便是方便,但許多人都認識你,有些實話反而不會對你說。”狗子道:“不可能,毛豆是個生人,人家更不肯對他講。”


    毛豆笑道:“我先不對你說這個,我想問問你,二當家的你是知道的,無論山山下任何的風吹草動,他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這是為什麽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狗子笑道:“你不要以為我真的什麽都不懂,二當家的手下的那幫親衛,做起斥侯來不你差。”


    毛豆笑了笑道:“你說的也算對,但你有沒有想過,二當家的隻有二十多個親衛,除了每天跟在他身邊的,剩下的最多還有十幾個,是這些人全部都撒出去,能得到多少消息?”狗子想了想,還是不服氣地硬著嘴道:“或許他還藏了人在外麵也難說。”


    毛豆笑道:“若是藏,能藏多少,三十、五十,還是一百。不用說多了,若是他在外麵還能有三十個人,他早單幹了,還能低聲下氣地窩在雞頭山?”


    張衝點了點頭道:“毛豆說得有理,或許趙二當家的在外麵還有後手,應該不會多於十個人,而且這部分人很可能是以前跟著他受了傷的那些兄弟。”


    毛豆朝著張衝笑了笑道:“大哥說過,趙二當家的沒有錢,這個不怪嗎?我們打了這一仗,成了富人了,二當家的山後,打了不下三四十場仗了吧,算隻有一半有油水的,那最少也得有萬把兩銀子吧。二當家的不賭不嫖,不做生意不置田產,也沒有招兵買馬,這麽多的錢都去哪兒了呢?所以這些錢隻能有一個流向,那是他用這些錢換了消息。聽我的沒錯,我是老斥侯了,打探消息銀子交情更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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