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將軍一直是一個很耿直之人,效忠的對象一直是皇上。這一次,要不然她提起了他曾經對父親的許諾,在加上與他在床榻上滾了一晚上,恐怕這事還成不了。

    男人嘛,永遠都逃不過美人關,尤其是功夫了得的女人。或許,隻有那一個人例外!

    “嗯,本王果然沒有看走眼。你替本王立下如此大功,想要本王如何獎賞你?”

    楚璃然一聽她的話,幾乎是喜形於色了。陳將軍手中有十萬大軍,那十萬大軍是直屬於父皇的,隻有父皇才能調得動。就算楚璃蕭有兵符在手,也是調不動的。

    如今那十萬大軍歸屬自己,自己手中的籌碼便更加的大了。楚璃蕭,你的死期真的不遠了。

    “瑩瑩隻求若有一日王爺不喜愛瑩瑩了,便放瑩瑩離開,在給瑩瑩一大筆銀子,如何?”

    經曆了這些坎坷,柳瑩瑩已經看透了世態炎涼。報仇什麽的,她想都懶得去想。楚璃蕭有多強大她知道,她就算是用盡心機,也不可能報仇雪恨。在說了,眼前的男人說不定這一次就一舉擊殺了楚璃蕭也說不定。

    況且,她也答應過父親,要是能活著,不管怎樣都好好的活著。至少,也得給柳家留個後。

    “若這是瑩瑩所求,本王準了。”

    楚璃然倒是有些訝異,將柳瑩瑩上下打量了好幾遍,沒有看出她有絲毫看玩笑的成分。雖是覺得失了這樣一個可以招待貴客的籌碼很不舍,但她給了他十萬大軍,他讓她去過她想過的生活,倒也還算公平。

    “瑩瑩多謝王爺成全,先預祝王爺心想事成。”

    柳瑩瑩聞言,嬌俏的臉上笑開了花。半眯起了眼,媚眼如絲的誘惑著楚璃然。這楚璃然還算是個好說話的主,說出去的話便絕不會收迴。她往後的人生,應該不會太難過才是。

    “哈哈哈,多謝瑩瑩吉言。本王若是順利登基,到時候一定會給瑩瑩送一份大禮。”

    楚璃然一把將柳瑩瑩抱起,大笑著朝門外走去。此時已經是深夜,該是好好享受享受美人恩的時候了。

    他這個人向來將生活和公務分得很清楚,也向來不會在女人方麵虧待自己!

    隻不過在他們離去之後,暗處走出一名女子,女子有著一張平淡無奇的臉,手中端著幾碟精致的點心!

    太子府

    “殿下,二王府的眼線來報,楚璃然已經下令對如沫公主下手,時間便定在明日。還有,一直保持中立的陳將軍,已經被柳瑩瑩說服,決定投奔楚璃然。”

    一身黑衣的毀跪在地上,那張麵無表情的俊臉上布滿了陰沉。

    當他們太子府是集市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楚璃然的人要是敢來,他定然叫他們偶去無迴。

    “嗯,想不到柳瑩瑩倒還有這個本事,連陳將軍都能說服。本宮沒有直接除了她,看來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了。”

    楚璃蕭放下了手中的狼嚎,一臉的有所思的看著麵前的毀,嘴角勾起了一絲嗜血的冷笑。那個女人既然這麽想死,他會盡快成全了她。

    “殿下放心,明日屬下親自保護如沫公主,一定不會讓她有任何閃失。至於楚璃然的人,一定一網打盡。”

    毀知道陳將軍的事已經不可挽迴,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保下如沫公主,免得楚璃然利用如沫公主來威脅慕容大人,那事情就大發了。

    “不必,讓他們將如沫劫走!”

    楚璃蕭略微沉思了一會,決定將計就計。他們想要人,他就給她們人,到時候這個人說不定還會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毀,明日你還是去保護如沫,想方設法讓他們的人將如沫劫走,不能讓他們的人看出任何的破綻。去將香雪叫來,本宮有要事吩咐!”

    翌日

    天青晴美,一連下了好幾日的大雪也停了,凜冽的寒風轉為了陰寒的冷風,吹在人的臉上依然生疼生疼。

    柔和的陽光輕柔的撲打在絕美女子的小臉上,暈染出了淡淡的金色光芒,也將絕美女子的臉色照射得好看了許多。

    “你!你是誰!”

    長長的羽睫輕輕的扇動了好幾下,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眨巴了幾下,目光無意識的掃到了一旁的白衣女子,眼中的茫然瞬間褪去。

    不顧自己身子的不適,猛的一下坐起,纖細的手指指著那名對著她盈盈一笑的女子,臉上全是震驚之色。

    怎麽會有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女子出現?她潛入太子府到底有何目的?天哪,這真是大白天活見鬼了。

    “公主,我是香雪拉,瞧把你給嚇得,噗!”

    香雪見到楚如沫那張已經被嚇得發白的小臉,咧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走到床邊將她扶了起來,拿過了一旁另外一套黃色的衣衫替她穿上。

    “香!香雪!你怎麽易容成我的摸樣!嚇死我了!”

    楚如沫拍了拍砰砰亂跳的小心髒,吞吞吐吐的說著,看向香雪的目光帶著深深的疑惑。

    該不會是出了什麽事了吧,要不然為何需要香雪假扮自己?

    “你二皇兄派了人要來抓你做人質,殿下命我假裝被他們的人抓走,趁機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恐怕這幾日你都能打扮成我的樣子,嗬嗬!”

    香雪倒是很輕鬆,並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多麽艱難的任務。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倒想去二王府瞧瞧,看看那二王爺有何難耐能扳倒自家的殿下。

    “二皇兄怎麽這樣?實在可惡,好歹兄妹一場,我以往也沒得罪過他。”

    楚如沫秀氣的眉頭深深的皺起,小拳頭也握得緊緊的,真是想不明白,一個皇位真的有那麽重要嗎?能讓二皇兄挾持了父皇,還要動她的腦筋。

    就算是大皇兄做了皇帝又怎樣?也不會虧待了他們中任何的一個兄弟姐妹,這麽枉顧這份難得的親情,他就不怕死了也要下地獄。

    “為了權勢,有的人弑父殺母的事都能幹的出來,何況隻是挾持你做人質。公主,你可得記住了,你這幾日是我的身份,你要是要出門看小皇子,也隻能以我的身份。這張人皮麵具你得戴上幾日,等我迴來會替你取下來。我要是迴不來了,你去找太子妃,她也是會的!”

    香雪手腳麻利的替楚如沫穿戴整齊了,便扶著她走到了浴室快速的洗漱了起來,很快便將人皮麵具貼在了楚如沫的臉上,仔細的看了看,天衣無縫,恐怕就是慕容大人也不能從容貌上分出真假。

    她的話卻有些像是在交代遺言,聽得楚如沫有些難過。

    “你自個小心點,這塊玉佩你拿著,危難之時或許可以救下你一命。這塊玉佩是兒時二皇兄給我的,說是隻要我用這塊玉佩去找他,他便能無條件的答應我一件事。”

    楚如沫知道香雪這是在替她去受罪,凝神想了想,便走到一旁的梳妝台前翻出了一塊成色十分好的玉佩,掛到了香雪的脖子上。

    這也是她唯一能幫香雪做的,隻要二皇兄還有一點良知,看到了玉佩,便不可能趕盡殺絕。

    “多謝公主,我會很小心的!”

    香雪並沒有拒絕楚如沫的好意,小手摸了莫那一塊冰冷刺骨的玉佩,臉上展露出了一絲明豔的笑。

    其實,她還想活著,活著看著小皇子長大,看著太子妃能幸福。有了這塊玉佩,她或許還是有以後的。

    “自家人,說什麽謝不謝的,倒是真的見外了。好了,你趕緊傳膳,我先過去看小皇子,免得一起留下來穿幫了。”

    楚如沫看了看天色,走到了銅鏡前,很利落的將自己的頭發梳成了香雪以往的發式。香雪的身份是淺淺的丫鬟,不可能陪著她一起用膳。所以,她隻能餓著肚子先去淺淺那邊看孩子,順便也在那邊解決溫飽問題了。

    “好,你且小心著些。一會出門會有人刻意接近你與你搭訕,見到你後說的第一句話會是‘好巧啊,一起出去走走’。那是殿下安排保護你的暗衛,你無需害怕。”

    公主雖然已經易容辰過來她的摸樣,但為了以防萬一,殿下還是給公主明著安排了一個暗衛。畢竟從這個院子到太子妃的院子,也得走上個三五分鍾。

    公主如今有了身孕,已經是千金之軀了,萬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行,那我走了,你記得我是孕婦,用膳的時候一定要吐上二三次。”

    楚如沫也是個心眼很細的人,在與香雪的談話中,她已經將整個事情前前後後的想了一遍。自然也想到了,太子府應該有二王府的眼線。要是香雪一個裝得不像,恐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嗯,連能讓人短期內被人把脈把出有孕的藥丸,太子妃都已經替我尋來了,嘿嘿!”

    香雪從懷中掏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一口便屯了下去。她自從接到任務之後,便已經仔細的盤問了負責保護公主的暗衛,也問過了慕容大人,對公主的一些習性有了想當的了解,不可能那麽容易穿幫。

    “嗯,那我走了。”

    楚如沫這才鬆了一口氣,她一直很敬佩她那個無所不能的皇嫂,這計劃既然是皇兄和皇嫂一起謀劃的,應該不會有很大的問題。

    於是,穩了穩心神,慢條斯理的走出了房間,朝著端木淺淺的院子走去。

    在她離開之後,香雪溫暖的笑了笑,再次摸了摸脖子上那已經有了她溫度的玉佩,亦走出了房門,學著楚如沫的聲音傳了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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