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瑤關閉了手機,兩人悠閑地逛著護城河。


    清風徐徐,水波粼粼,風光無限好,令人流連忘返。


    網絡上,久等唐思瑤揭秘莫愁身份的網友們,因為一句動態鬧開了鍋。


    “相逢不問來處,離別不問歸期?這句話翻譯一下,意思就是無可奉告唄。”


    “嘿,莫愁,還挺神秘。”


    “我覺得人家說的也沒錯,歌好聽就得了,何必非得弄清楚莫愁的真實身份呢?有什麽意義?”


    “莫名覺得,這話不像出自唐思瑤之口,唐思瑤不會和秦頌在一塊吧?我關注了秦頌大學同學的薇渤,發現他們整個宿舍都去燕京看最強女孩現場了。”


    “而且,唐思瑤和秦頌又是老相好,啊呸,不對,是老相識,都在燕京,怎麽著也得見一麵吧?”


    “細思極恐啊!”


    “哇,樓上驚現分析大神,你這麽一說,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唐思瑤,秦頌?郎才女貌,絕配啊。”


    “不要啊,我家姐姐獨自美麗,什麽秦頌,別來沾邊。”


    “……”


    不得不說,千萬網友之中,不乏潛藏著幾個福爾摩斯,習慣用放大鏡推敲,一語便道破了真相。


    此時的唐思瑤確實和秦頌在一塊,秦頌暫時沒想曝光莫愁的馬甲,現在他的錢夠花,用不著賣歌籌錢。而且,他現在的事業全麵開花,忙得一個頭兩個大,根本沒時間經營莫愁這個馬甲。


    莫愁,就讓他在網絡上,保持一定的神秘感好了。


    換個說法,現在的秦頌,已經看不上賣歌來的三瓜兩棗了。


    兩人邊逛邊聊,秦頌已經給唐思瑤想好接下來幾場比賽用到的歌曲,唐思瑤一開始還義正嚴詞地拒絕,不過在秦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不斷勸說下,唐思瑤動搖了,最後被迫接受。


    嗯,護城河的清清河水作證,她確實是被迫的!


    “那我付你錢吧。”小富婆唐思瑤掏出一張副卡遞給秦頌。


    “喲,你這是,上交工資啊。”秦頌沒有拒絕,接過卡,他了解唐思瑤的性子,不喜歡欠人情,他接受了,起碼對方心裏能好過一點。


    反正卡裏的錢他不會用。


    再說了,香薰樹工作室,有唐思瑤的一份,她的錢不就是咱的錢麽,沒啥區別。


    “找打是吧,連姐的便宜都占。”唐思瑤磨著小虎牙,舉起粉嫩的拳頭,錘在秦頌的胸口上。


    小拳拳錘你胸口之女偶像版!


    “啊,疼。”秦頌配合的倒地,好似受了嚴重的傷,手腳抽搐。


    “喂,你沒事吧,不至於吧,我根本沒用三成力。”唐思瑤一開始是不信的,不過見秦頌的表演,太過逼真,好像不是假的,頓時有些慌了,這貨體質這麽弱,不會真被自己一拳給搗死吧。


    “哈哈哈,我裝的。”秦頌一躍而起,趁著唐思瑤蹲下間隙,使出降龍十巴掌,一巴掌拍在她的腦殼上,奪路狂奔。


    “你丫,找死是吧。”唐思瑤大怒,拔腿就追。


    “略略略,追不到。”


    她在追,他在逃,兩人你追我趕,鬧得不亦樂乎。


    兩人一路跑到了上次的錄音棚,依舊是那個大爺,扔下一疊錢,輕車熟路地走進錄音室。兩人全副武裝,大爺倒是沒有認出他們。


    還是上次的合作方式,秦頌哼唱著旋律以及歌詞,唐思瑤皺著眉頭記錄,時不時提出一些不懂的地方,或者加入一些自己的理解。


    秦頌有問必答,隻要他知道的,毫無保留,一股腦的全盤托出,直到被唐思瑤要的一滴都沒剩下。


    如此這番,這番如此,一直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唐思瑤才心滿意足地放過秦頌,自顧自的操作著工具,獨自琢磨起來。


    秦頌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心中暗暗吐槽,“唿,老話說得沒錯,女人是老虎,真是可怕。”


    “切,你太虛了吧,這就不行了。”唐思瑤頭也沒抬,卻好似聽到了秦頌心裏的吐槽,撇了撇嘴,陰陽怪氣地嘲諷了一句。


    這是獨屬於青梅竹馬的死黨之間的默契。


    秦頌驚恐地捂住嘴巴,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亂轉,再不敢胡思亂想。


    “這裏再加點小提琴會不會更好一點?”唐思瑤問了一嘴,沒等秦頌迴答,又自言自語地搖頭否定,“嗯,不行,原版就挺不錯的了,加上有點畫蛇添足的感覺。”


    作為洋城大學,音樂係的高才生,唐思瑤在樂理知識方麵,完全可以吊打十個秦頌都毫不費力,十個,我要打十個!


    秦頌隻是提供音樂大體走向,至於細節方麵,完全靠唐思瑤自己。


    如此,又忙碌到天黑,唐思瑤方才收拾好工具,帶著秦頌離開錄音棚。


    編曲方麵的工作,她完成了一小半,接下來幾天,有她忙活的。


    “秦頌,我發現你還真是音樂天才哎。”吃飯的時候,唐思瑤用崇拜的眼神緊盯著秦頌,看得他毛骨悚然,半晌,方才悠悠開口道,“你幹脆別寫小說了,跟著我混音樂圈吧,以後有姐一頓飯吃,就有你一個碗洗。”


    “到時候,咱姐倆拳掃八荒,腳踢六合,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哎,等等等等,你這都哪跟哪啊?”秦頌急忙叫停口出狂言的唐思瑤,好家夥,拳掃八荒,腳踢六合,日出東方,唯我不敗都出來了,這台詞,怎麽聽怎麽耳熟,接下來是不是要接東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代,一統江湖啊。喂,你說的可全是我的詞兒,打住行不行,你都說完了,以後我寫什麽?


    “你想想,跟著姐混,不虧的。”唐思瑤一腳翹著板凳上,擺出厄運小姐的架勢,越說越是來勁,“真的,臭寫小說的能有什麽出息,不懂的人都叫你們死肥宅,搞音樂可就不同了,文藝,高大上,還能泡妞,吸引不少小迷妹呢,到時會翠萍嬸就不用擔心你找不到媳婦了,一年能抱兩大胖小子呢。”


    “喂,有完沒完。”秦頌發現這家夥有進化成話癆的潛質,小時候怎麽就沒發現她這麽多嘴多舌呢,再說,看我不把你的嘴給堵上!


    “切,沒意思,咋還帶急眼的呢。”唐思瑤又去盛了一碗飯,她最近吃得不少,飯量都快趕上秦頌了。


    “還吃,不怕撐死啊。”秦頌吐槽了一句,“真是無可匹敵的飯量。”


    “你管我,姐正長身體呢。”


    “切,都快奔三的老阿姨了,還長身體呢,裝嫩可恥!”


    “你說誰老阿姨?說誰裝嫩?”唐思瑤柳眉倒豎,怒目圓睜,氣得鼓鼓囊囊的胸口急劇起伏,將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震得飯菜都躍了起來,嚇得秦頌身子一縮。


    “我老阿姨,我裝嫩。”大丈夫久居天地間,當能屈能伸也,震懾於對方的武力威脅,秦頌很沒骨氣地認慫,這貨熊大無腦,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哼!”唐思瑤冷哼一聲,繼續夾菜吃飯,可突然覺得嘴裏的飯菜咋就不香了呢,越吃越沒滋味。


    “對了,我明天就迴去呀。”秦頌提出告別,雖然老李頭給他麵子,但經常曠課,影響太不好,一個月還是得抽空迴去聽幾節課的。


    “切,快走吧,說得好像誰稀罕你呆在這似的。”唐思瑤心頭有淡淡的不舍,嘴巴卻好似鈦合金做的,硬滴很,隻是口中的飯菜,吃著咋就變得苦澀了呢?


    “你吃的是苦瓜,當然苦了。吃點青菜吧。”秦頌用公筷給她夾了點青菜。


    “哼,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唐思瑤一股腦地將飯菜塞到嘴巴裏,兩頰鼓鼓的,好似小倉鼠,“迴吧,迴了可不要太想姐,反正以後能經常在節目裏看到姐。”


    “這倒也是,思瑤姐現在可是大大大大明星了。”秦頌笑著說道,“祝你在節目裏步步高升,勇奪冠軍。”


    “什麽大大大大明星?你結巴了?以姐現在的人氣,完全能稱得上一句巨星好伐。”唐思瑤傲嬌的仰頭,開了罐啤酒,怎麽迴事?突然想喝酒了,“那就借你吉言,幹杯!”


    “幹杯。”秦頌也開了一罐,陪著唐思瑤喝了起來,“以後我不在,外麵你可別隨便喝酒。”


    “女孩子喝醉了容易吃虧。”


    “切,知道了,煩不煩啊。”唐思瑤麵色駝紅,奇怪,才喝了一瓶啤酒,怎麽就有點醉了,“明明比我小,倒說教起我來了。”


    “嗬嗬。”秦頌笑了笑,也不反駁,她跑了這麽久的龍套,這點覺悟應該是有的。


    吃完飯,秦頌扶著唐思瑤迴了酒店,晚上,他接到小助理沈修潔給他來了個電話,告訴他《詩刊》發售了。


    《詩刊》?發售?秦頌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不是前幾天才把《行路難》發給許景程麽,這麽快就發售了?嘿,還別說,老許夠意思,速度挺快哈。


    《詩刊》是半月刊,一個月發行兩刊,以收錄詩歌為主體,兼及詩歌評論,刊載各種題材、體裁、風格、流派的詩歌作品,同時對當前詩歌創作的思想傾向,藝術形式及美學特征等方麵進行專題研究。


    今天發售的正式《詩刊—十二月下》,而秦頌的作品《行路難》自然也刊登在其上,並且由詩刊現任主編兼燕大教授許景程撰寫詩評,可謂地位超然,算是本期《詩刊》的主打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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