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情況下,我們都知道小孩眼睛幹淨,容易看見髒東西,所以就特別容易被嚇掉魂兒。


    但事實上,有些大人其實也特別容易嚇著。


    我說的並不是那些天生就長了陰陽眼,能夠看到鬼魂的大人。


    有一些剛剛失去至親,或者是剛剛接觸過死人的大人,如果八字比較薄的話,沾染了這些死人的陰氣,在短時間內也是能夠看見鬼魂的。


    就像我接下來要講到的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劉大爺。


    劉大爺是河北人,家裏麵兒子媳婦兒不孝順,他就自己出來找事兒幹,自己養活自己。


    但是因為他出來找工作的時候都已經60多了,基本上沒有地方願意要他這種老人。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小區可以當保安,還是被安排到夜間巡邏,因為年輕人普遍不願意值夜班。


    所以這個燙手山芋就交到了劉大爺的手裏。


    但好在夜間保安的工資不低,一個月能有2000塊錢,這對於劉大爺來說,已經夠他吃喝了。


    保安室能住人,這下子也有了住的地方,所以盡管工作比較辛苦,但劉大爺還是很痛快的就答應下來了。


    劉大爺年輕的時候是當過兵的,而且幹了一輩子農活,身上著實有一把子力氣。


    別看平時穿著衣服不顯,但劉大爺身上的肌肉,在陽光的照耀下,也如鐵條般根根發亮。


    那不是健身房裏麵練出來的那種死肌肉,保安室裏那些20出頭的小夥子,兩隻手都掰不過劉大爺一隻。


    小區的負責人看到劉大爺身強力壯,心裏的疑慮也打消了,後麵因為劉大爺抓過小偷,還給劉大爺發過獎金。


    劉大爺覺得自己找了這個工作,真的是找對地方了,原本還以為自己後半生的養老終於有了歸宿。


    但誰知道,就在劉大爺暗自竊喜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


    又是一個晚上,大概淩晨兩點鍾的時候,劉大爺在小區裏麵拿著手電巡邏呢,突然就看到前方那棟樓的一層窗戶外麵趴著一個黑影。


    這一看就是有人要跳窗行竊,所以劉大爺就直接把手電往那個人的身上一照,朝他吼了一聲。


    以往這個時候,小偷早就被嚇得跳下來翻牆逃跑了。


    可今天這個人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仍然趴在1樓的防護欄外,紋絲不動。


    劉大爺當時覺得有點不對勁,於是就趕緊小跑幾步走到那人跟前,然後靠近一看,發現那是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劉大爺還認識,他是這棟樓3樓的女主人,姓田,叫田瑩。


    事實上不止劉大爺認識田瑩,整個小區幾乎都沒有不認識她的。


    原因也很簡單,就是田瑩的丈夫孫亮經常家暴她。


    住在同一棟樓的鄰居就不用說了,幾乎每天都能聽到田瑩被孫亮打的慘叫的聲音。


    其他樓層的住戶也能在小區裏看到滿臉青紫腫脹的田瑩。


    有熱心腸的鄰居看不過去,其實幫著報過警。


    可警察來過以後,田瑩又維護丈夫,說他們隻是夫妻之間鬧矛盾,一切都是她自找的,跟她丈夫沒有關係。


    這樣一來,小區裏就再也沒有鄰居肯幫助田瑩了。


    劉大爺當時借助手電筒的光,看到田瑩的臉上已經被打得慘不忍睹。


    但這還不是最致命的傷處。


    劉大爺當時看到田瑩的肚子上麵插著一把水果刀的刀把。


    而刀刃已經全部落入肚子裏麵了!


    當時田瑩還有唿吸,劉大爺嚇得立刻報警,叫救護車。


    但也就是打電話這麽個功夫,田瑩就腦袋一歪,斷了氣了。


    警察來了以後,肯定將第一嫌疑人鎖定在了田瑩的丈夫:孫亮的身上,當時就直接上樓去抓人了。


    可孫亮早就跑了,家裏一個人都沒有。


    後來警察打開臥室的門一看,在窗戶上麵發現了捆成繩子的床單被罩。


    這才知道孫亮是順著窗戶跑的。


    接下來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的。


    警察在做完了現場證據搜集,將田瑩的屍體拉走以後,就發了通緝令。


    這件事情在小區業主群裏也就存在了三天的熱度,然後就被大家遺忘了。


    業主們雖然遺忘了,但是劉大爺的麻煩卻開始了。


    劉大爺從那天晚上執勤過後,就覺得身上哪兒哪兒的都不舒服。


    一開始渾身酸疼,不停的打冷戰,劉大爺以為自己發燒了,然後就吃退燒藥。


    但是退燒藥隻能管1~2個小時的作用,藥效一過,溫度就又繼續燒上來。


    同屋住著的保安都勸劉大爺去醫院掛個號查查血,看看是不是有什麽炎症,別瞎吃藥。


    但劉大爺嫌去醫院看病貴,所以就一直嘴硬,堅稱自己隻是著涼了,就一直靠吃退燒藥湊合著。


    這種倔強在三天後的淩晨,也就是田瑩頭七的那天,看到田穎鬼魂的瞬間,徹底崩塌了。


    劉大爺來找我的時候,是跟我這麽描述的。


    他說:入夜那天,我就覺得周圍有動靜。


    起初聽著聲音還以為是鬧貓的,當時還沒怎麽在意。


    可地下停車場的迴聲很重,除了那種類似於貓教室的哭聲,劉大爺突然覺得自己的身後也有亦步亦趨的腳步聲。


    當時跟劉大爺一起巡邏的,還有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姓趙,劉大爺當時就迴頭喊了一聲小趙。


    可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劉大爺就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後空無一人。


    當時一股寒風灌進地下停車場,擦著劉大爺的脖子過去,惹得他忍不住扭了扭脖子。


    但就在扭脖子的瞬間,他的眼睛瞥到了旁邊牆角的倒視鏡。


    在倒視鏡裏,劉大爺的身後站著一個渾身是血的,正在一抽一抽哭泣的女人。


    而那個女人她看著也眼熟,可不就是那個田瑩麽!


    田瑩可能也意識到劉大爺看見他了,於是也朝倒視鏡看了過去。


    瞬間,倒視鏡就直接碎了!


    而劉大爺也因為過度驚嚇,血壓升高直接昏倒在停車場上了。


    要說也是上天垂憐,原來每天到了晚上都是劉大爺自己巡視的。


    但自從出了田瑩那檔子事兒,物業就加強了夜間巡邏,給田大爺派了一個幫手,就是我們前麵說的小趙。


    小趙當時剛好把他自己負責的區域巡視完了,正四處找劉大爺呢。


    他看到劉大爺倒在地上以後,及時的將他送到了醫院,這才救下了劉大爺一命。


    據說當時劉大爺的低壓都已經飆到110了,高壓直接衝上200。


    倘若再送的晚一點,他的顱內血管爆裂,腦出血,那就救不迴來了。


    但事實上,劉大爺是沒有任何三高疾病的。


    一般這種情況下,像劉大爺這種年事已高身體又患病的情況下,別的物業都不會再繼續雇傭他了。


    可這個小區的物業經理是一個特別相信玄學的人。


    他之前是看過劉大爺的體檢報告的,於是專門來醫院慰問劉大爺的時候就順嘴問了一句,說:您那天晚上到底是為什麽暈倒的呀?是不是看見什麽了?


    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劉大爺暈倒的那個節點實在是太過巧合,那天剛剛好是田瑩的頭七。


    劉大爺也不隱瞞,就將自己在倒視鏡上看見的告訴經理了。


    當時劉大爺其實挺絕望的,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保不住這份工作了,可是物業經理卻並沒有說任何要辭退他的話,隻是讓他好好養病,什麽時候想迴來,還是可以繼續上班的。


    物業經理也挺坦白,他實話告訴劉大爺,小區裏麵已經風言風語了,覺得田瑩的鬼魂留在了小區,一直沒有離開,弄得人心惶惶的。


    剛剛招來的保安,已經有兩個提出辭職了,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


    劉大爺一聽這個好消息,連那天晚上看到鬼魂的事情都給忘了。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劉大爺心情好了,病好的就快,在醫院裏麵沒住幾天,身體所有指標都恢複了,他也就迴去上班了。


    可能在住院的時候他身上一直用藥,所以身上沒有什麽發燒的感覺,但是一迴到小區那種渾身酸痛,身上又沉又重的感覺就又出現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劉大爺就懷疑自己並不是因為有炎症才發燒,他應該是被田瑩的鬼魂給衝著了。


    說實話,事發的當天晚上,他看到田瑩身上都是血,肚子上還插著一把刀的模樣,心裏也嚇得不輕。


    人要是嚇著了,魂兒丟了,那可不就容易發燒嗎?


    想到自己同城有一個認識的老鄉,年輕的時候是會給人叫魂的,於是他就在白天的時候請了個假,然後聯係了自己的那個老鄉,打算讓他給自己叫一叫。


    這個老鄉沒有劉大爺勤勞,身子骨也不行,所以一直在城裏麵收破爛撿垃圾過活,日子過得也算是比較悲慘。


    劉大爺看這個老鄉可憐,於是見麵就先請他吃了頓好的,然後又給他塞了100塊錢,這才說出了正題。


    老鄉當時其實還挺為難,他跟劉大爺說自己已經挺多年不給人叫魂兒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把這手藝重新拾起來。


    劉大爺讓他放寬心,說行不行的都沒關係,你先試試看。


    於是倆人吃完飯以後就去市場裏麵買了一些黃紙,線香還有蠟燭,然後到這個老鄉的住處去做起了法事。


    這個老鄉並不是什麽專業的道士,所以他做的法事也就隻是上炷香擺點貢品,然後燒燒紙,送一送。


    當時那些紙錢在火盆裏麵燒的還挺旺的,上的香也是嗖嗖的燃燒著,這在老鄉看來都是好跡象。


    說明纏著劉大爺的這個鬼魂並不是什麽不講理的人,已經收了他們的好意,估計以後都不會再纏著劉大爺了。


    但就在兩個老頭在那兒鬆了口氣的時候,那個老鄉突然就兩眼一翻白,向後折了過去。


    劉大爺眼疾手快衝到他身後扶住了他,這才沒讓他刻在地上。


    當時劉大爺能夠感受到這個老鄉身子在不停的顫抖,嘴裏還一直哆哆嗦嗦的念叨著什麽。


    此時旁邊也刮起了幾個旋風,將火盆裏的燒紙吹的到處都是,連帶著蠟燭上的火苗也變成了綠色的。


    等到綠色的火苗不再忽閃忽閃的亂動的時候,那個老鄉的眼白突然翻了過來,然後眼圈一紅,就開始對著劉大爺嗚嗚的哭了起來。


    那哭聲聽著也不像是一個老頭的哭聲。


    當劉大爺意識到這個哭聲跟那天在停車場聽到的像是貓叫一樣的哭聲一樣的時候,頓時就將那老鄉鬆開了。


    劉大爺當時用手指著老鄉,嘴裏“你你你……”了半天,最終說了句:你是田瑩?


    當“老鄉”聽到田瑩這個名字的時候,哭聲突然戛然而止,然後定睛看向劉大爺,對他說了兩個字:houbei。


    劉大爺不知道田瑩說的這兩個字到底是哪兩個字,他隻能聽出來發音是這樣念的。


    當田瑩說完這兩個字以後,旁邊那綠色的火苗就互刪一下,又變迴了剛剛的黃色,而那個老鄉也“嘔”的一聲吐了一地。


    劉大爺看老鄉那唿哧帶喘的樣子,趕緊拿了杯水過去讓他漱漱口。


    等到老鄉緩過來,於是就靠在牆上對劉大爺說,對方怨氣太重,這個忙他幫不了了,讓劉大爺另選高明。


    劉大爺工作的那個小區離我當時住的地方不算遠,加上劉大爺玩智能手機很溜,在地圖上麵一搜就直接搜到了我們道觀,於是就找過來了。


    說到這裏,劉大爺就問我,說他也沒有得罪過田瑩,那天還是他幫助報警叫的救護車,為什麽她要這樣報複自己呢?


    我想了想,我說田瑩應該不是要報複你,而正是因為你這個人好心,所以想要告訴你什麽。


    聽我這麽一說,劉大爺又想到了田瑩附身在老鄉身上跟他說的那兩個字,但至今他都沒有猜出來那兩個字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說這也不難,你老鄉那樣的業餘江湖先生都能夠把田瑩的魂兒給招出來,那我就更手到擒來了。


    我讓劉大爺給他們經理打電話,問問能不能讓我晚上的時候進他們小區一趟,我要給田瑩做一個招魂法事。


    劉大爺一聽,立刻就給經理打過去了電話,物業的經理沒想到還知道我們景陽觀,也知道我的名號,當時就答應下來了。


    我按照招魂的步驟,將所有的東西準備好,一點火就開始搖動手上的招魂鈴。


    我一邊搖晃招魂鈴,一邊唿喊田瑩的名字。


    再喊到第3遍的時候,就見寫著田瑩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紙人刷的一下就立起來了。


    那紙人立起來以後,又借了一陣風,像是紙飛機一樣到處的飄來飄去。


    我們跟著那紙人在地下停車庫裏走了一段,最後發現那個紙人貼在了一輛車的後備箱的車蓋上。


    劉大爺反應很快,一看到那個後備箱,頓時就聯想到了之前田瑩附身老鄉的時候跟他說的那兩個字。


    原來“houbei”的意思就是後備箱啊。


    在幾個保安的保護下,我將那個後備箱的車蓋打開了。


    我原本還以為這後備箱裏可能會有死屍什麽的,結果發現那裏麵裝的全部都是日用品衣服以及一些食物和水。


    而且根據那些衣服的款式來看,這些應該是屬於一個成年男子的。


    我說這會不會是田瑩的那個丈夫孫亮的東西啊?


    物業經理也很聰明,他當時前後左右的打量了一番,然後有些感歎的說道:這家夥還挺會挑地方,這個車位是監控攝像的死角,他躲在這車裏麵,幾乎沒有人能找到他。


    怪不得警察當時來調取監控錄像的時候,找不到孫亮逃出小區的跡象呢,鬧了半天這孫子一直在這兒藏身呢。


    說著他又捏了捏一個吃了一半的麵包,發現那麵包的外麵已經幹了,但裏麵還是新鮮的,說明也就放了一天左右。


    在如此風聲鶴唳的時候,孫亮怎麽敢跑出去呢?他能去哪兒呢?警察每隔兩天都要過來調查更新錄像的。


    我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輛車外麵罩著布罩,是可以防透光的。


    他應該是白天的時候在車裏麵躲著,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應該就迴自己家裏麵去了。


    物業經理也覺得有可能於是立刻就報了警,並將這個消息告知了警察。


    當時剛好是淩晨一點鍾,警察也有田瑩家的鑰匙,於是悄悄的開門前的進去,將躺在床上唿唿大睡的孫亮給抓了個正著。


    在孫亮被抓走以後,家裏大大小小的窗戶,突然之間就啪啪啪的全都打開了。


    屋內有一股風,順著窗戶飄到外麵去了。


    眾人這個時候才感覺出來,這屋子裏麵沒有像剛才似的那麽陰冷陰冷的了。


    我安慰了一下劉大爺,我說田瑩的心願已了,以後都不會再纏著你了,迴頭你趁著早上九十點鍾的太陽好的時候出去曬一曬,過不了幾天你的身體就會恢複如初了。


    後來劉大爺身體好了以後,也經常到道觀來看我。


    我們聊天的時候也聊到過田瑩這個人。


    盡管劉大爺也是從舊社會走過來的,也見識過家庭裏麵老爺們兒衝自己的老婆子揮拳頭的。


    可那些生活在農村的老婆子,基本上都是受到多年封建教育的女人,男尊女卑的觀念已經深入人心,在他們看來,挨打其實是家常便飯是常事。


    可是田瑩不一樣,田瑩這麽年輕,是新時代女性。


    聽說田瑩還是985大學的高材生,是個有思想又聰明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怎麽會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丈夫對自己的毒打!又將想要幫助他的人拒之門外呢?


    我說田瑩其實隻是想用自己的辦法來懲罰孫亮。


    田瑩怎麽會不知道家暴是不可容忍的呢?


    她當然知道。


    但與此同時,田瑩也知道,家暴這種行為根本就不觸及刑事法律,沒有辦法對施暴者判以重刑。


    所以我猜田瑩是一直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逼孫亮出手的機會。


    隻要孫亮的行為過了底線構成了犯罪,那麽自然就會得到法律的嚴懲。


    隻是這個代價未免太大,連自己的姓名都賠進去了。


    後來孫亮被抓了大概半年左右,最高法院終於將他的刑罰給判下來了。


    根據法醫對田穎的屍體解剖,發現田瑩內髒大麵積破碎出血,多處骨折骨碎,構成二級傷殘。


    再加上致命傷的那一刀,表明孫亮這個人已經構成兇殺,法院直接判了無期。


    看到這裏有的朋友會說了,都兇殺罪了,為什麽沒有判死刑呢?


    那是因為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孫亮是蓄意兇殺,激情殺人是沒有辦法判死刑的。


    但對於孫亮來說,無期徒刑和死刑是沒有什麽區別的。


    孫亮這個人長得一表人才,甚至有些偏女相,皮膚又白,身材也纖細,用現在孩子們的話說就是花美男。


    監獄裏麵可是有好他這一口的,等他進去以後,不知道能不能撐下一年。


    至於劉大爺,他當時就是被田瑩給嚇丟了魂兒。


    後來他聽我說的,天天出去曬太陽。


    起初曬太陽沒怎麽起到太大的作用,劉大爺說他可能是歲數大了,之前住院那一次傷到了根本。


    他覺得身上還是沒有什麽力氣,所以後來又來道觀找了我一次。


    我用黃表紙給他折了三朵蓮花,蓮花裏麵包裹著一些跟三清祖師借來的香灰。


    我讓劉大爺拿迴去,每天晚上出去巡邏的時候就點燃一朵蓮花,邊走邊念叨自己的名字。


    如果一個人的魂魄不全,那麽這個蓮花的火花就會比較小比較弱。


    但時間一長,人身上的陽氣壯了,對於自己那走失的魂魄的號召力強了,這蓮花的火就會越燒越旺。


    這蓮花對於走失的魂魄來說,就像是一座燈塔。


    由於蓮花裏麵有香灰,香灰上麵是有功德的,那魂魄就會順著這功德的味道直接找迴來,這樣一來劉大爺的病就漸漸的好了。


    說完劉大爺的故事,我們再講講那個小區的物業經理。


    我前麵不是說這個物業經理是一個很相信玄學的人嗎?


    經過上次的事情,我跟物業經理也算是認識了。


    於是後來物業經理也經常約我出來吃飯。


    我連著吃了好幾天的白食以後,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就讓經理有話直說,隻要我能幫得上的一定幫。


    物業經理可能就等我這句話了,他當時就一拍大腿說道長,我的確是有事相求。


    這個事兒就是,想讓我給他閨女算算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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