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跟人結仇結怨?”


    何樂自然是搖了搖頭,但是她心裏麵卻有些計較——除了陳靜那件事情。


    “可我怎麽覺得這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你三番兩次的丟了課本,而且數學作業也已經丟了三次,並且你的自行車幾乎天天都會被人放氣,你就沒有想過,這事有些蹊蹺嗎?”


    何樂那時候正苦惱於自己需要補數學作業,而且她正奮筆疾書,卻在某一節自習課的時候,看到了來自於不為的紙條。


    也正是因為不為的紙條,才使得何樂慢慢的覺得事情不太正常起來。


    “是,你這麽一說的話,是挺不正常的。”何樂紙條上寫完了這句話之後,心中卻有些然醒悟的樣子。


    因為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每天早晨的時候都有一對父子會跟著自己,很可怕……


    但這件事情何樂暫時還沒有告訴任何人。


    而之所以,何樂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這對父子一直在自己的不遠處,也沒有對自己產生實質性的傷害,而且這段時間,於晶晶的奶奶病了,於晶晶去學校的時間不固定,也有可能,她會某天請假不去學校,所以何樂上學放學也不會再去特意等於晶晶。


    因此,何樂現在上下學都是一個人,她倒是之前也想過同何菲一起上下學,可是他她們兩人現在都有不對付,現在的何菲遠遠的看見她,都已經在翻白眼了,而且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現在和何菲玩的好的同學,他們會繞著遠道來和何菲一起從何家寨。


    穿過那條小路,然後匯聚在大路,所以何菲更不可能和何樂在一起去學校。


    何樂倒是跟她媽說過,在她上學的途中,有那麽一對父子像是如影相隨,可是何樂的這話,卻得了禾花的一頓臭。


    “大路是你家開的?可能就是趕得這麽巧,人家是送自己兒子上學也不一定。”


    “你天天神神叨叨的。”


    何樂雖然心中有所懼怕,但是卻也不再跟她媽說這個話題。


    對牛彈琴何樂想。


    但有時候她覺得他們可能說的也是對的,因為人家那對父子也不是天天跟著自己的。


    但是基本她一個星期的五天,卻都可以在合家堡那裏遇到他們,雖然說他們確實沒有對自己造成傷害,可事實上,那對父子卻對她造成了陰影……


    可是不為跟他說了這番話之後,何樂好像覺得,這事兒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但是何樂想來想去,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到這個惡作劇罪惡的人。


    “所以以後你還是把自己的書全部都帶迴家吧!每天按照課表,有什麽課帶什麽書,不行以後我們輪流值班。”


    看見不為紙條上麵的字,何樂心中感動又感激,對不為的好感噌蹭的上升。


    何樂還沒有來得及迴複,那邊不為已經又遞了紙條過來。


    “先把這事兒告訴周騰飛,讓我們聯合他一起揪出來這人。”


    看見不為的這張紙條的時候, 何樂匆忙就給不為了紙條。


    “別別別。”隻不過何樂還沒有來得及寫出自己反駁的理由,這邊不為已經將紙條給自己收入囊中。


    因為是自習課,眾人都忙活著寫作業,除了交頭接耳的,筆下的刷刷聲便就是同學之間相互傳紙條的。


    “你瞧你這膽小鬼的樣子。壞人都不怕,你怕什麽?他們這些人專門欺負膽小怕事的人,再說了,有我在,這事兒怕什麽?你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有什麽好怕的,做人呢,就要勇敢一點。”


    很快何樂又收到了,不為的迴複。


    何樂的心裏麵明顯其實還是想反駁的,可是她一時間又找不到反駁的有利說法。


    但是追根結底,她其實還是不想這件事情,慢慢的擴大到周騰飛知道,主要是不想有其他的人知道。


    知道的人多了,很有可能,有人跟禾花一個說法。


    “行了,膽小鬼,別怕,這事兒我會和班長兩個人秘密進行的。”


    那張紙的背麵,寫著一個青春年少時和少年的勇敢無畏。


    “你們兩個人能不能要點臉!”張元浩說完了之後之後,還可勁兒的蹬了一下,何樂不為的凳子。


    不為直接一個狠瞪,可是張元浩卻一點兒不怕,魏麗娟也加入了其中。


    “怎麽著?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魏麗娟這話說完之後,不為笑的不明所以。


    “我就說你膽子怎麽這麽大?原來是有情況啊。”不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麵都是調戲的戲份。這樣的話,讓別人說出來有一種惡臭的氣息,再帶上不為那樣的表情,就顯得極其的猥瑣,可是偏偏不為這樣的語言加上動作神態表情卻一點兒跟那些猥瑣完全的不沾邊,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妙和好看。


    何樂在那邊看到隻覺得歲月美好。


    不為朝著張元浩說完這話之後,張元浩依舊洋洋得意的模樣:“那可不,你不看我有母老虎一樣的同桌呢,你有嗎?”


    是不是在故意找抽,喝了不知道。這話除了李悅那貨經常如此之外,其他人可不敢這般。


    “那我就在這裏祝你幸運吧。”不為邊說話,一邊在那裏將雙手往下拍,這是冒油的意思,卻又嘴裏麵不消停。


    “我可沒有母老虎一樣的同桌,我有一個散發著溫柔氣息,天真無邪,可愛,總之,世界上所有美好詞匯形容的女同桌。”


    “那我這輩子是沒有這樣的福氣了。”


    大概率是因為作為同桌,張元浩還是有那麽一點特權的,所以魏麗娟揍張元浩沒有揍李悅那般的慘。


    雖然魏麗娟在狠狠的揍著張元浩,又是打又是掐又是踹的,可是張元浩的嘴還是不消停。


    “看看看,不為你有這樣的同桌嗎?又打又踹又是揪的,你有嗎?”


    “沒有,我有一個青春無敵可愛的同桌,你有嗎?”張元浩和不為兩個人你來我往,說的超級無敵熱鬧,郝圓滿在後麵笑的臉上都快起了褶子,很可能是因為笑聲影響到了她的同桌柳葉,所以柳葉不滿的瞪著郝圓滿。


    郝圓滿倒是收斂了些,可是卻沒有忍住臉上的笑意,不同於一開始他笑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因為那個不太好惹的同桌柳葉,所以以後郝圓滿笑的成了無聲的啞巴,眼睛嘴巴鼻子眉毛都快擠到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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