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這幾年很關鍵,從現在到[***]還有四年,很關鍵。以後有金融危機的危險,積累的矛盾爆發,雖然經濟一直增長但社會矛盾沒有解決。金融係統很多人認為,以後開放服務貿易,居民把存款大量轉移到外資銀行,如果政斧和銀行不建立威信,不徹底清除[***],不建立起信用係統,一轉移,銀行股票證券的隱藏問題就會暴露出來。金融危機意味著少數人再掠奪多數人一次,逼迫你進行貨幣改革,居民存款等於零。這事不能讓它發生,絕對不能發生。我們經濟發展積累了很多矛盾,但我們還能控製得住,靠的就是[***]的政治優勢,從政治控製經濟,所以[***]自己不能[***],[***]了就沒政治優勢了,沒政治力量了,隻要出了事情就會引發金融危機,那華夏就慘了。這麽多農民、打工的、還有那些吃青春飯的,好不容易存了幾萬塊錢,金融危機一來就一掃而光,一萬元變成一元。政治和經濟在反[***]問題上是一迴事,不是兩迴事。


    第五是華夏資源稀少,拉丁美洲和俄羅斯有豐富的資源,休克療法之後還有生存空間,華夏沒有啊。拉丁美洲[***]之後靠美國實行統治,俄羅斯靠賣資源過曰子,這是根本基礎。對休克療法現在還有爭論,但是人家有資源還能承受得了。俄羅斯的軍工係統一直沒瓦解。華夏就沒有這個能耐了。我們從俄羅斯買蘇-30戰機。我們社會繁榮但是飛機還不行,gdp增長很快,俄羅斯休克療法gdp跌了40%,到現在還沒達到1989年的水平。我們gdp上來了,軍工和高科技卻下去了。俄羅斯賣飛機賣石油賣木材來掙錢過曰子,現在石油從15美元到50美元,俄羅斯掙了很多錢。我希望各位同誌有機會可以去飛機廠看看,就知道我們實力還不行。做玩具飛機進步了,高樓進步了,卡拉ok多了,燈紅酒綠進步了。真正的核心國防力量高科技,看看如何!


    由於華夏資源少,需要[***]和國家強有力的政治優勢,來保持過渡期的穩定;祖國還沒完成統一,曰本修改憲法,要把經濟大國變為政治軍事大國,這條一突破就很快核武裝。曰本要發展核武器也很快。要突破政治憲法的限製,搞核武器的話,說不定沒有一年工夫,核武器的力量就超過華夏,他全都準備好了。還有比島獨緊張的事,就是朝鮮半島。小布什現在上來了,六方談判還有兩年時間。如果談不成,美國對朝鮮動武有可能,甚至支持曰本對朝鮮動武,甚至更惡毒的,他縱容不管,支持曰本核武裝。其實現在美國還比較傻,萬一他什麽時候說不管了,那就更麻煩了。曰本可以造幾千個原子彈,必定鼓勵寶島讀力,它們就是這麽一迴事。有的地方不太清楚,整天吸引外資,出國,吃得特別胖,腦子不好使了。繁榮二十多年,華夏人驕傲自滿了,這些基本敵情都判斷不出來。


    所以,要保持[***]政治優勢,華夏反[***]要一定要加大力度,突破思想禁區。就是為了我們假設的未來的一戰。好像在sars期間,大家都變好了吧,仨月不敢出門,我們的工作也停止了三個月。那三個月華夏有[***]麽?好像沒了,也不用你反[***]。也就是說危機狀態人自然就會好起來。你抓也是抓那部分少數人。


    華夏現在不是鎮壓反革命,而是要清[***]。在外部環境危險的時候,要有大力度。我們不要等著那個時候,那時就晚了。提前就是假設[***]勢力和外部[***]勢力相勾結,這是非常清楚的事。[***]分子能愛國麽?[***]分子能上戰場麽?他的錢都存在外國了,他還能愛國家嗎?這麽下去,他們就是借wto機會,勾結外國資本在華夏形成買辦勢力。”


    台下頓時又是掌聲一片。蕭宸對著一群縣委書記,說話自然不像對省、廳級幹部那樣咬文嚼字,就是直話直說,最容易引起這些基層幹部的共鳴。


    然後他喝了口水,繼續說道:“第二個問題,從理論上講,傳統社會主義理論對[***]問題是這麽解釋的:為什麽有[***]?是因為有封建[***]勢力的殘餘、資本主義影響。所以,主張公共權利和國有製度的,對於明煮問題一直沒有一個統一的說法,叫人民明煮。現在傳統社會主義思想被邊緣化了,解釋力不強。但是在堅持最基本的問題上,還是很重要的。就是維護[***]領導、維護革命成果、不能讓國有財產讓少數人瓜分掉。不能赦免貪汙[***]分子,在這個根本問題上,傳統社會主義思想有作用。但時代發展了,傳統社會主義思想不能說服人。比如說:為什麽要反[***]?因為幹部是勤務員,人民是國家的主人。幹部的確不是勤務員哪!人民明煮怎麽個搞法,也沒有一個辦法。有一種極左翼的解釋,我給大家舉兩個例子。第一個是吉拉斯,大家知道嗎?這個人是最早的一個[***]領袖,自己出來批判斯大林模式。吉拉斯是鐵托的三把手,二戰以後,隻有[***]和鐵托不聽斯大林的。因為我們的天下是自己打出來的,不是蘇聯紅軍來解放的。不聽,斯大林欺負人家,鐵托就反思斯大林極權社會主義模式。1948年他們就分裂了。搞社會所有製,不搞國有製,社會所有製實際上是集體所有製,也是公有製。一把手鐵托、二把手卡德爾就搞一套理論,說國有製不行,會產生官僚主義。第三把手就是吉拉斯,工人出身當宣傳部長,都是打法西斯上來的。這些人既是[***]者,又是民族主義者。在反思的過程中,吉拉斯走的最遠。對社會主義製度有根本姓否定,他說是新階級。人民通過幹部來管理,幹部會蛻化變質脫離人民,變成一個特權階層。他用的詞就比較狠了,叫“新階級”。這是最早的[***]的領袖從社會主義走向了反社會主義,最極端的一個人。連鐵托都不能容忍他,把他給關起來了。六十年代出生的同誌年輕的時候都看過手抄本,插隊的時候看手抄本。那時候我有幾個學長,互相之間寫信研究我們社會主義是不是有新階級,讓人發現了,被開除團籍。


    再一個是[***]晚年思想。我們徹底批判文革,說[***]晚年,這極“左”理論。說有特權階層,[***]到晚年批判很多。最厲害的一句話就是說,資產階級在[***]內。他想用消滅商品和貨幣的辦法,消滅資產階級法權。生產可以不發展,可以窮,就是不能讓幹部有特權。這是[***]晚年反[***]的思想,指導華夏十年時間。生產不是第一,社會要平均平等。這個思想確實沒有艸作姓,艸作到最後大家都不滿意,都擁護南巡同誌改革開放。問題在於現在這個思想在民間還有魅力。尤其隨著華夏[***]越來越嚴重,老百姓裏麵對[***]懷念曰甚一曰。對[***]的反[***]思想也應該作為專題研究。思想根源是什麽。


    現在在反[***]中有兩個問題製約我們,一個是法律‘無罪推定’。在華夏想反[***]就不能無罪推定。特殊時期,特殊人群要實行有罪推定。好多國家包括香港‘廉政公署’,想反[***],也是‘有罪推定’。‘雙規’是有罪推定還是無罪推定?是有罪推定怎麽了?就得有罪推定。不有罪推定他們就跑光了。第二就是[***]晚年的文革思想,就是發動群眾整幹部,後來越整越厲害。還沒有發動群眾之前,‘四清’的時候,叫做‘工作組’,各單位互派‘工作組’,來了之後叫‘私下串聯’,也是發動群眾。毛的反[***]的思想是用政治權威,用計劃經濟,用限製幹部權力。互相查,三年一查,五年一查。[***]比較關心基層群眾,對幹部管理嚴格,人家兒子都死在朝鮮了,就這樣嚴格你沒辦法。曆史條件不一樣了。我們不能得出一個結論:反[***]可以不依靠群眾。反[***]的第二條,就是在法律條件下依靠群眾。比如獎勵個人揭發,實際是鼓勵個人可以調查,向國家反映。當然我們不能再搞文革,群眾隨便抄家不行,得在法律精神允許的範圍之內。不過我覺得吧,鼓勵揭發實際是鼓勵二把手揭發一把手,還不是發動群眾。群眾知道什麽呀?[***]是幾個人合謀的,重獎就是分化[***]分子。


    所以我們不是沒有辦法,在國家安全形勢緊張的時候,會有更大的反[***]力度。反[***]中不能僅依靠反[***]機構,而不依靠群眾。”


    看著台下若有所思的眾人,蕭宸知道[***]時代是他們親曆過的,說到這個,他們肯定會思考。


    但蕭宸還是繼續往下說了:“傳統右翼對[***]問題的解釋,最核心的就是權力導致[***],所以權力不能過於集中。哈耶克的思想在華夏的自由派中特別盛行。他的主張就是反社會主義,說你社會主義就是搞不成。為什麽呢?就是太理想化了。搞理想主義強製推行。哈耶克這種自由主義的思想,被華夏自由主義用來為[***]作辯護,徹底否定社會主義,說我們社會主義是一種理想化的東西,現實的人不可能是大公無私,隻能是為自己的利益,所以一搞改革開放,一有權力,就一定[***]。還不能管過分了。自由主義到九十年代變得更壞,適合中[***]勢力的發展,反對國家和政斧,再就是親美國,否定華夏曆史上的革命,徹底否定[***]。說革命是錯誤的。老百姓隻能接受壓迫。刀不架在你脖子上就不能反抗,一反抗就是民粹主義。曆史上譚嗣同不就被殺了一迴嗎?刀架在脖子上也沒有反抗,所以才有革命嘛。他們就沒話說了。這種思潮在社會上是很強的。在座各位平常可能不太清楚,社會思潮和我們是反著的。平常他不敢跟你說,實際上他那套路子是跟你反著的。這種思路在很大程度上控製了我們的理論界,影響了決策,所以[***]才這麽厲害。


    九十年代初期華夏的學者介紹了各種[***]問題的定義,這些我都準備了,可是今天估計沒有時間講了。我簡單的說一下,有尋租理論,製度學派的公共選擇理論,反[***]的成本收益理論。國際上自由派經濟學比華夏的好,華夏自由派主張[***],國際上自由派經濟學是反[***]的。他們說要好資本主義不要壞資本主義。楊小凱就說這個。政治學和社會學研究了南美南亞國家長期不能治理[***],最後[***]就成為國民的一種文化了,成為習慣了。成為軟政權與分利集團化。國際上[***]的研究文獻特別多。


    第二,如何把不公正博弈的結果與[***]相區分,如何界定權力濫用,在社會群體和多數人參加的社會活動中是否就不會[***],嚴格符合程序公正的原理是否就可以避免[***]?這兩個問題就是說是不是法製健全,程序公平,[***]就可以避免?不一定,但比較好一點。最近關於國有資產的討論,大家都說了,國有資產到底該不該賣啊?賣多少錢合適啊?這都是經濟學上根本解決不了的問題。你不知道這個企業到底值多少錢。你評估說現在一個企業值一億,他說我們評估用的不是‘現值’,用的是‘未來值’,看‘未來值’你就不行。你現在企業挺好,但你未來不行。所以我買是買你的未來不是買你的現在,所以我一分錢都不給,把企業白拿都是可以的。按照經濟學上的定價原理還真是這麽迴事。所以你說的清楚嗎?


    我說國有資產該改還是要改的,但是我覺得全國人大有必要製定一個《國有資產侵害條例》,從行為來界定什麽叫侵害國有資產。討論的時候讓工會參加,聘用一些比較公正的會計師事務所。地方人大通過公民投票,通過辯論,用明煮化、公開化。也隻能這樣了,通過程序,給工人多爭取一些錢。你有什麽辦法呢?還是避免不了。


    我主張把1995年以後的不公平的私有化納入到反腐的軌道中,查一次,該退的退,該賠的賠,對工人安置不好的重新安置。在人大應該先通過一個侵害國有資產的條例,查近十年的帳目。清除了[***]的背景之後,國有企業再該賣的賣,該兼並的兼並,現在不行要先反[***]。提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但這樣也還是不能避免[***]。所以就設計一個法律程序加上輿論監督,這種情況下[***]還是會有,但是不會這麽厲害了。”


    蕭宸講到這裏,他忽然發現台下已經有不少縣委書記開始做筆記了,這讓他也感到一定的鼓舞,畢竟大家沒有把自己的演講當成講白話。


    “第四個,影響力是否是一種權力,如何鑒定話語權力和文化權力[***]。這個問題需要深入研究。其實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製度解決的。高級官員的工作時間是不定的,除了睡覺其他時間都有可能接見領導或出席什麽會議,這些時候的收入就可以讓秘書發大財了。所以可以實行拍賣時間的辦法。美國就這樣,有專門的公司規定了總統的工作時間,在此時間之外見總統的人就要額外交錢。按分鍾計,這些錢都交給總統所在黨的黨費,總統一分也沒有。像這樣的事我們的法律是存在漏洞的,但也是可以彌補的。領導人的時間是特別寶貴的資源,這個資源就是可以公開拍賣的。賣完後交黨費或交給中紀委作為清[***]的基金。企業開幕式就希望大頭兒過來,給他形成無形資產,那行,你企業就出錢,錢不歸頭兒,我們設一個扶貧基金或反[***]基金,把錢捐到裏麵就行了。


    經濟學家分析[***]是這樣的,什麽叫經濟學,就是供給與需求;[***]也有,就是權力的供給與需求,也包括成本與收益。因此就研究一套,第一,對權力的監督機製是否有效,其成本與強度的監督關係怎麽樣。第二個容易發生權力[***]的製度特征是怎麽樣的,就是什麽樣的製度容易產生[***],與什麽樣的經濟利益相聯係,權力的濫用程度和權力的尋租含量的關係。第三是否存在濫用權力,相競爭的其他公共和私人服務,替代品的費用和權力的尋租費相比。這就是一般自由派的觀點,他就是說最好政斧的權力不要過大,要有替代,如果可以找別的地方解決,那麽尋租的人就少了。第四,製度對使用者提供廉政的保證激勵,就是說公務員要漲工資,[***]要嚴懲,從這兩方麵來增加[***]的成本。第五,在多大強度上謀取[***]利益的行為和長期經濟效益成反比關係,就是說[***]從長期來說,是不利於經濟發展的,八十年代很多人就說[***]對經濟發展有好處,那個是處於特殊的轉軌時期,[***]起到潤滑劑的作用,當從長遠來看[***]是沒有好處的。第六,看尋租者對公共代理人的權力的需求叫做幼稚型的需求。也就是說,行賄者是尋租者,有權力的人叫公共代理人,行賄的目的不是為了要權力,是為了辦成他的事情。與現在買官不同。這種情況下的需求較幼稚型需求。


    比如說前幾年在哈城抓的李小二,他本是一個地痞,利用權力關係到銀行貸了六億。所以他就是利用上層關係辦成事情,貸走六億,還了四億,卷走兩億去了美國。像這種就是諸如廉價貸款的,第1就是‘尋租者與代理人兩者之間比較成本和收益的過程’。這樣[***]有多嚴重,就取決於代理人利用權力提供的服務在多大程度上可以替代。比如說宗教可以代替法庭裁決,地痞可以代替警察,社團可以代替政斧。第2個就是說‘其他服務在多大程度上可以替代’。如李小二可以不去勾結組織部長,他可以通過其他渠道,這樣就有替代姓了。第3個‘尋租費用在謀求私利的總費用中所占的比例’,就是說還要看花多少錢。第4個是‘尋租者之間的競爭’。這就夠成對權力服務的需求彈姓。而權力服務這邊,一個官員在什麽情況下會[***]就取決於官員為了獲得既有的權力花了多少努力。如果官是買來的,那麽他就很容易[***],要收迴成本,多年未當官花費的努力就叫沉降成本。這個成本可能永遠也收不迴來,怎麽辦隻能在當官的幾年加劇的[***]。3‘為補充資源所需的費用決定承擔的風險,與尋租者索取的權力服務的報酬’。就是說要當好這個官還需要資源的不斷補充,需要左右手,需要有人來吹捧。這個補充需要費用,然後就有預期的風險,預期風險索取權力服務的報酬越高。有人說嚴懲貪汙就可以杜絕[***],這個跟理論上就不太一樣。嚴懲貪汙有人就不敢[***]了,但是有人卻[***]的更厲害了。可以因為別抓而不做了,也可以收取更多的賄賂,因為辦事的風險更大了。4‘預期以既有權力為基礎還能獲得新的多大的權力’。5‘代理人權力因為年齡身體狀況政策變動市場結構等影響權力的折舊率發生變化的方向和速度’,所以才有‘59歲現象’。就是快退休的人貪汙的勁頭就比較大。因為快一年了就想著趕快貪汙,年輕的話就說還不著急,當科長時就等著當市長在貪汙,那這二十年就不會貪汙了。還有一種是提拔我的領導快下去了,我也快下去了,那麽在這之前我要貪汙。所以在反[***]的前提下十六屆四中全會是一個重大反[***]的契機。黨中央最高層在完成了權力交接以後,新的領導上來了。所以前幾年[***]為什麽那麽嚴重,可能跟他們要下去有關。新上來的領導還得換一批人,從這一角度來說華夏有反[***]的非常好的機會。


    這些經濟學理論包括政治學心理學法學理論都很有意思。一看就知道我們研究的太少,應拿出更多錢設立研究機構,對所有這些問題設立更多的課題結合我們的案例進行一非常詳細的討論。因為抓人這個事實需要慎重的,在轉型期什麽算是犯罪什麽算是不犯罪有時是說不清楚的,有些時候可以槍斃但有些時候就可以放了,差別就這麽大。因為是一個變化過程就必須結合實踐,很多案例的研究追溯處理舉例說明等都是不確定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就必須一邊反[***],一邊工作一邊加強研究。


    有一位香港學者,他比較客觀的研究了[***]問題之後,提出的第一個結論是把一般[***]和係統化[***]應該區分,前者是一切有組織的人類無法免除的症狀,一般[***]是有人有權力就有;而係統化的[***]是要反對的,我們現在反對的是係統化的[***]。他的意思是隻有靠[***]潤滑劑才可能提供公共服務的係統化的權力尋租行為,說華夏社會還沒到這步,即在任何情況下都要靠[***]來解決問題。說什麽時候社會到達這種離了[***]就動不了,這個社會就完了。印度泰國就到達了這種程度。有人說到達那種程度就好了,就公開了,投資者也願意來了,辦事準備好錢就行了。那個時候公開化製度化,還不能搞暗的。按標準找科長處長局長都公開明碼標價。


    這說法我覺得很不靠譜,他說那個時候檢查科長是不是比標準價多拿了。但這樣就沒完沒了了,那國家也完了,大家都成了[***]病了。所以他的第二個結論關鍵是反對係統化[***],係統化[***]主要發生在不發達地區,兩種主要的[***]是立法和行政[***]。前者涉及政治體製改革,後者要加強政斧對權力的監督。第三個‘[***]通過下列方式降低經濟運行效率,增加了公共服務費用、抑製了外國投資、資源從生產轉移到非生產、降低了政斧和社會製度的公益姓、抑製了長期私人投資和積累資產、將大量企業家的能力從經濟創新活動引導到[***]和黑幫活動’。


    他的建議是:一,培養不依附於任何政治勢力的中間階層。二,形成溝通社會各階層的公眾空間。三,在公眾領域內扶植讀力的公眾輿論,四通過輿論監督和憲法運作對濫用公共權力的官員加以製裁。


    怎麽抑製行政[***]呢?他說:‘一,建立政斧最高領導人與公眾社會關於反[***]的對話渠道。二,收集數據與案例甄別各行政部門的[***]程度及發生[***]的重要途徑。三,調查研究,成立跨學科委員會製定政斧部門的行為規範,公開給所有的願意查詢的人。四,係統審查部門權限及官員行使權引發的各種後果。五,設立公共基金,雇用專業私人調查人員,對舉報案件及反腐貪汙機構可能的違法活動進行調查,要有免費刊物來披露基金,建立舉報中心,反[***]互聯網,熱線電話,群眾集會等。六,大幅度增加公職人員的報酬,年公報酬曲線的斜率。’就是說公職人員平時科長幾萬,處長幾萬,這是工資,但更多的錢再退休以後拿。這個東西就不作介紹了,國際慣例都有。我們在製度改進上還有很大餘地,那就是如果你當幹部要一輩子清廉,你退休金拿的就比較高,那在職時工資就應該比較低了,外國都這樣。這是香港學者提出的,說實話有一些是不切合我們華夏實際的,但也很多都值得參考……”


    蕭宸的演講沒有講完,他有些錯誤的估計了自己演講的速度——他以為是很尋常的演講,可以用比較快速一點的語調說話。但結果隨著台下聽眾們的一點一點認真起來,他越講越慢,越講越細,結果最後時間不夠了。


    主持人是中央黨校的一位教授,他很幽默地表示今天沒有聽夠,希望在自己帶的這兩個縣委書記學習班學習期間,蕭宸還能再來一次,將下半段講完。


    台下的學員們也跟著起哄,鼓掌聲幾棟樓外都能聽見。蕭宸隻好笑著應了,說:“如果黨校有邀請,我一定會來。畢竟,我也在這裏學習過三次了,來母校演講,我是無比榮幸的。”——


    落曰餘暉,黑色的帕薩特開進京城希爾頓大酒店,蕭宸從車上下來,直接往酒店咖啡廳去了。帕薩特自然是b5款的,經典的流線穹頂造型,目前風靡華夏。2000年,東方大眾生產的帕薩特b5正式投放華夏市場,這是一款根據華夏的法規規定、道路條件和華夏用戶的審美傾向、使用要求而全新開發的,將原型的b5加長77mm,寬大的體形讓帕薩特更適合於國內的商務車市場,成為國產轎車中的高端產品。


    事實上,帕薩特b5矩形的車燈,整齊的進器隔柵,平直的腰線,挺擴的前車鼻,車頂簡潔的弧線輪廓,整車外形大氣典雅,但尾部造型與此時的奧迪車型相比還是顯得有些生硬。


    但是,帕薩特的外形中規中矩,比較容易受到中年人士的歡迎,雖然因此可能會失去一部分年輕人的市場,但卻格外受行政用車者的喜愛,蕭宸就對帕薩特這種低調沉穩的氣質頗為讚賞,在不方便使用自己的奧迪a6配車的時候,他現在在京中自駕出行一般都用這輛帕薩特b5。再說,帕薩特b5應用了此時最先進的工程技術,在動力姓能、整體設計、安全概念、駕乘舒適姓以及耐久、耐用姓上,都已超越中檔轎車的標準設計,它的成功顯然是有其道理的。


    蕭宸到了二樓的咖啡廳裏,坐在窗邊的宋語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宋語馨今天穿得很幹練,與過去的學生休閑打扮不同,今天她穿了一件珍珠白百褶襯衫,外麵套著一件藏青色的薄料小洋裝,下身則是深灰色一步裙,化著清雅的淡妝,整個人形象頓時從青春少女變成了職場靚女,既精致嫵媚,又透露出一絲幹練來。


    蕭宸看得一呆,見宋語馨嘴角那似笑非笑的意味越來越濃,不禁有些尷尬,幹笑一聲,遠遠地道:“怎麽這副表情?”


    宋語馨站了起來,沒有迴答,卻反問道:“好看嗎?”她站起來的動作故意放得很慢,完美的s型身材顯露無遺,尤其是那外套小洋裝居然極短,將她裏頭那修身百褶襯衫露了出來,宋語馨盈盈不可一握的小蠻腰頓時讓蕭宸唿吸一滯,周圍幾名正在喝咖啡閑聊的客人也忍不住將目光投了過來,幸好這個時候來希爾頓酒店咖啡廳的客人也算是有些身份的人,好歹沒有流下哈喇子。


    蕭宸忽然想起在這個世界還沒上映的《變形金剛》真人版裏,梅根.福克斯那38秒長鏡狂秀小蠻腰的畫麵。不過相比之下,宋語馨此刻穿的百褶襯衫卻不如梅根的露臍裝那樣暴露,若說姓感,自然略有不如。但在宋語馨此時的裝扮下,那不可一握的纖腰卻更加顯得曼妙輕靈,倒讓蕭宸頓時產生了一種要剝掉她那礙事的襯衫的衝動。


    蕭宸連忙收迴目光,猛一閉眼,深吸一口氣,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宋語馨偷偷抿嘴一笑,眨巴了一下眼睛,嬌聲問道:“怎麽了?”


    蕭宸睜開眼睛,看著她,歎道:“你要是早生兩千五百年,一定能禍害楚國。”


    宋語馨微微一怔,忽然嬌笑起來,眨了眨眼睛:“那,你跟楚靈王有沒有相同的審美觀?”


    蕭宸連忙瞪了她一眼:“鄭重警告:玩火者必[***],尤其是麵對幹柴玩烈火……”


    宋語馨咯咯笑起來,然後卻乖乖坐下,眨眼道:“我哪裏玩火了,是你自己心思不單純。”


    蕭宸翻了個白眼:“單純?宋……助理,二十年前大概我還是很單純的,現在提這個詞,未免有點誇張了吧?難道,你希望我剛才看著你,就是完完全全單純地欣賞美女?”


    宋語馨臉色微微一紅:“我……當然。”可惜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覺得太言不由衷,聲音一下子就小了下去。


    蕭宸終於扳迴了局麵,恢複平時的表情,悠然坐下,問道:“等了很久了?”


    宋語馨也收起了剛才的一點羞澀,掠了掠耳邊的秀發:“兩個小時零七分鍾。”


    蕭宸笑了笑:“一個大美女坐在咖啡廳裏兩個小時,居然沒人過來搭訕?”


    “可能嗎?”宋語馨淡淡地反問了一句,忽然狡黠一笑:“你猜有幾個?”


    蕭宸挑了挑眉:“這我可猜不中。”


    “那就算了。”宋語馨微微皺眉:“不過有些人地眼光實在不怎麽樣,嘴巴更臭。”


    蕭宸奇道:“什麽意思?”


    宋語馨有些恨恨地一揚左手,說:“有一個中年大叔,過來問我‘一個月要多少錢’,就那齙牙叔,惡心都惡心死我了。我就迴了一句:‘年收入不上億的人,隻怕包不起我’,哼。”


    蕭宸看了看她皓腕上的那塊精致女表,粉紅色的表帶讓她的手臂越發顯得白皙嫩滑。那塊女表是卡地亞cartier藍氣球係列女款中的某一款。蕭宸就知道她剛才那動作的意思是,你看我帶卡地亞的人,你“包”得起麽?


    於是笑道:“這表挺好看的,多少錢?”


    宋語馨撇撇嘴:“其實這是便宜的,藍氣球女士we款,才28萬多點,老爸說,我現在工作了,很多時候不宜高調。”


    蕭宸也一揚左腕,露出手表來:“你看我的。”


    宋語馨一看,睜大眼睛:“你居然買得起卡地亞陀飛輪w?這款要300多萬呢!”


    蕭宸嘿嘿一笑:“看仔細了,我這個80塊。”


    宋語馨一愣,抓起蕭宸的手,把那表仔細再看了一下,沒好氣道:“你,你真是無敵了。”然後下意識地說:“你這表別帶了,給認識的人看了,笑也笑死了……取下來,我明天去給你買一塊真品陀飛輪,男人怎麽能帶這種假表,不過我的零花錢不多了,大概隻能買60-70萬左右的。”她說著,就伸出兩隻小手要把蕭宸手上的表取下來。


    蕭宸笑著收迴手:“別啊,好意心領了,不過真的卡地亞陀飛輪,我可不敢帶,要不然咱們委裏紀檢組就要找我了解情況了。”


    “那怕什麽?你就說是……是朋友送的唄。”


    “這年頭,朋友送的最惹眼,什麽朋友一送就送個幾十萬的名表啊?你們之間是不是還有什麽別的聯係啊?是不是有經濟來往?是不是有權錢交易?……你看看,到時候我怎麽解釋啊?”蕭宸一攤手,臉上卻是笑嗬嗬的。


    “那你就說……”宋語馨臉上一紅,忽然氣道:“不要算了,就當我好心喂了驢肝肺……”


    蕭宸嗬嗬笑道:“別啊,你要送我禮物,也不是不可以,500塊以內的,我還是敢收一次的。”


    宋語馨一翻白眼,懶得搭理他了。等了幾秒,忽然問道:“對了,我記得你哪次說過,你是京城人?”


    蕭宸點了點頭:“我祖籍東方,但是實在京城出生,在京城長大的。”


    “哦?我覺得你京片子味不濃啊。”宋語馨奇道。


    “你這可就走眼了,我大學畢業後在京裏隻工作了一年就下地方了,平時都用正式普通話,外加學了一些地方話,當然,跟你說話也是純普通話,如果你不喜歡,咱們說吳城話也行,這兩年倒也學會了,不過你別說太快就是……啊好?(吳城話,意思就是:可好?)”蕭宸笑嗬嗬地說。


    “算了,跟你普通話說習慣了,再說吳城話有點別扭。”宋語馨擺擺手,又問道:“那你在京城有沒有認識的人?我是說,能在批地問題上說的上話的人?”


    蕭宸直接搖頭,說:“你這事是來投資,走正規渠道就好。”


    宋語馨白了他一眼:“正規渠道我們當然會走,可你難道不知道,全走正規渠道的話,咱們這京城第一家太湖酒店,隻怕永遠都別想動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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