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發絲,刺人的胡茬,從溫鬱的小腿一路蹭到頂,孕後期溫鬱的食欲很好,不止臉圓潤了,大腿也長了肉,肥乎乎的,很豐滿,穿連體襪時會勒出一道肉痕,刺人的胡茬便貼著內側輾轉親吻。


    這裏不是他們的家,而是辦公的地方,隨時會有人敲門進來,那個被人尊敬稱唿總裁的男人卻在他裙子底下做那種事情,溫鬱驚怕又羞恥,緊緊攥住椅子的扶手,想要推開晏珩山,唇肉又忽然被吃裹住,溫鬱哆嗦著緊緊捂住嘴……


    敲門聲就是這個時候響的,溫鬱一下子瞪大了雙眼,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越發用力地要推開晏珩山。


    晏珩山卻摁緊他,甚至分得更開。


    他的辦公室,他不說進,沒有人敢進。


    而溫鬱並不知道這個情況,他害怕會是陳修明和馬德陽進來,如果被他們看見……想到這裏溫鬱害怕極了,想讓晏珩山停下,可是又不敢發出聲音,隻是手隔著他的衣裙按在晏珩山的腦袋上,哭著要推開他,可晏珩山卻將那兩片唇舔開了,順著縫隙鑽了進去,因為過度的緊張和害怕,讓腔內緊繃極了,一開始抗拒他的舌尖,進去後便層層疊疊絞他研磨他……


    敲門聲停下了,可是人並沒有走,在外麵恭敬地叫晏總……


    似乎裏麵的人再不答應,他就要進來了,溫鬱一陣陣地發抖,在椅子上掙動逃脫著,可那條灼熱的肉舌像是與他身體緊緊粘在了一起,掙不脫,甩不掉,被它攪弄和吸吃著……


    腳步聲越來越遠,對方離開後,晏珩山也出來了,那張汗濕的臉詭異的英俊,凝視著溫鬱,溫鬱臉上的紅潮還沒有褪去,額前的頭發濡濕成一縷一縷的,肩膀發抖,雙腿痙攣地垂下去,用來保暖的連體褲褪到腳踝哪裏……


    晏珩山給他穿好,拉著邊緣那裏彈了一下,兩邊的肉微微的晃動,晶瑩的順著流下來,晏珩山把他抱到腿上,給溫鬱擦眼淚。


    “差點,被發現……”溫鬱在他腿上扭動著,不肯讓他抱了。


    晏珩山箍緊他,卻說文件和地板都被他弄濕了,問他怎麽辦。


    “要是下屬來問我,這裏怎麽濕了,你說我該怎麽解釋。”


    “是,是……”溫鬱臉紅著,難堪極了,他想說,是他非要在這裏的,可是又覺得自己也很沒有自製力,那麽容易就被他……


    溫鬱羞得說不出來,有些委屈地流淚,又想起剛才他的下屬差點進來,自己都已經那樣哀求他了,他還是不肯停下。


    晏珩山想親他時,他轉過臉去,不肯給他親。


    晏珩山看他對自己鬧脾氣,心中倒也沒有不耐煩,反而很愉悅,溫鬱不肯讓他親,他非要把臉貼到他臉上,一邊拍他的脊背,一邊咬他耳朵給他道歉,哄他。


    溫鬱沒什麽脾氣,是真的被他欺負狠了,才會不肯給他親,不給他親就是溫鬱最生氣時候的表現了,可溫鬱耳根子又很軟,他稍微罵自己一兩句重的話,溫鬱便又驚慌地去捂他的嘴,心疼極了的樣子,說自己已經不生氣了,不生氣了。


    溫鬱小小的一團縮在晏珩山的懷裏,不流淚了身體還在打抽,慢慢失了神,晏珩山又咬他的臉,問他在想什麽,溫鬱脫口而出,說自己在想馬德陽。


    晏珩山臉瞬間沉下來了,捏他臉又問了一遍,“你在想誰。”


    溫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慌忙握住晏珩山的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覺得他……”


    馬德陽不喜歡他,剛才又對晏珩山要他蓋章的事情反應那麽大,肯定會因此更討厭他了,溫鬱可以看得出來,馬德陽對晏珩山很衷心,他不希望因為自己讓晏珩山損失一個信任的下屬。


    “在他眼裏,我相當於他信仰神,神是不能做出格的事情,不然會遭到信徒的反噬,他並不是不喜歡你,他隻是單純地憤怒,因為我做了不符合他期望的事情。”


    “你不要因為這件事情傷心,今天就是換個人,他依舊會敵視。我會好好和他談這件事情的,如果他想不通,我會派他到分公司去。”


    馬德陽跟了他也有一些年了,他的衷心他自然知道,當兩個人出現分歧,分開是必然的,派他去分公司,是給他升職,這已經是對他這麽多年勤懇工作最好的迴報了。


    第62章


    ◎平平安安◎


    馬德陽因為頂撞晏珩山要被調去分公司的事情很快傳了出去。


    傳言中, 晏珩山和馬德陽鬧得很不好看,晏珩山勃然大怒,馬德陽不知悔改。


    等候時機, 密切關注晏珩山的晏衛妄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消息, 以往他和晏珩山還維持著表麵的關係, 見麵淡淡點頭, 但經曆了車禍和招標會的事情, 兩人徹底撕破臉皮。


    這段時間以來, 晏衛妄讓人代替坐鎮的公司屢屢受挫,那些前一秒同意合作的公司, 轉頭又和他們說抱歉,說無法再進行合作了。


    雖然他們沒有明說是因為什麽,但其中細想的原因也不難猜到,晏保寧退股的事情陳修明告知了和晏氏合作的公司,其實這也是明確態度告訴他們, 晏氏集團和晏保寧已經沒有關係了。


    在他們這一行混的,都是人精, 晏珩山不念舊情,做得那麽絕, 他們在知道合作背後的公司是晏衛妄後,也不會蠢到去惹晏珩山不快, 當然是要和他保持距離了。


    馬德陽十一點多到家,到家門口時,看見晏衛妄在等他,他腳步微微一頓。


    晏衛妄挑眉衝他笑, “我們聊聊?”


    ……


    現代人壓力大, 更加向往山林生活, 公司裏開始考察在一些親近大自然的地方辦理民宿,正好有個山清水秀的,尚未被過度開發的地方,原本陳修明是打算讓程玫帶幾個手下過去體驗,但晏珩山知道這件事後,說他要親自去。


    等到出發那天,陳修明就見,晏珩山牽著溫鬱的手上了車,陳修明暗自腹誹,還以為他真是要去工作,原來是帶著溫鬱“假公濟私”去遊玩。


    跟著去的還有馬德陽。


    距離馬德陽調去分公司還有一段時間,此刻他依舊在晏珩山身邊做事,原本跟去的人應該是陳修明,可馬德陽不知道和晏珩山說了什麽,陪同去的人就成了他。


    馬德陽雖然過於偏執了些,但他本性不壞,晏珩山也和談過,這次一起去,應該不至於鬧出什麽亂子。


    ……


    下午四點鍾,目的地到了。


    開發地山青水綠,是個好地方,公司在這裏做項目,等於給這些農戶提供了就業機會,等以後名氣打了出去,有客人來之後,他們還能售賣一些土特產,無論怎麽說,對他們都是有利的,因此得知大老板要來,附近幾個村寨的村長帶著村民夾道歡迎。


    他們很熱情好客,每個人都捧著當地盛產的瓜果和鮮花,還有年紀不大的孩童拿著花環,那是要送給溫鬱的。


    他們的熱情讓溫鬱微微紅了臉。


    晏珩山從那些孩子手裏拿過花環,戴到溫鬱頭上,然後代替溫鬱向他們道謝。


    接著負責這裏項目的經理帶晏珩山去住的地方,民宿已經在試營業階段了,遠道而來的客人很多,當天便住滿了,晏珩山和溫鬱要住的地方是專門留出來的,在二樓,大開大合的門窗,木質的牆壁家具,具有很強烈的民族風格。


    看似古樸,但水電網絡一應俱全,非常舒適。


    他們要在這裏住上幾天,這裏溫差大,他給溫鬱帶了幾件厚衣服,從行李箱裏拿出來,掛到衣櫃裏,整理完畢後,看見溫鬱正在端詳孩童送給他的花環。


    那花溫鬱並沒有見過,小小的一朵,很是漂亮。


    晏珩山過去抱住他,“這是晚堇花,是為懷有身孕人的祝福。”


    “他們送你花環,是在祝福你懷孕和生產時平平安安。”


    溫鬱杏眼彎起來,高興的樣子,要把花環收好,隨即又難過起來,“剛才緊張,忘記給他們道謝。”


    晏珩山聲音輕柔,“沒關係,我已經替你道過謝了。”


    看溫鬱要把花環收起來,晏珩山道:“再戴一會兒。”


    “剛才,已經戴過了。”


    “我沒有看夠。”


    晏珩山這樣直白讓溫鬱羞澀起來,紅著臉小心地戴好,給晏珩山看。


    這裏氣溫很舒適,溫鬱穿著白色的針織毛衣,赤著腳,戴著漂亮的花環,像是美好的精靈一樣,晏珩山把他抱在懷裏,大拇指很輕柔地在他臉上摩挲。


    “很漂亮。”


    溫鬱臉一時更紅了,和晏珩山臉貼著臉。


    晏珩山抬起他的下巴,用嘴巴去碰他的嘴巴,溫鬱有些羞澀卻沒有躲,讓晏珩山親吻他。


    與此同時,馬德陽接了一通電話後,從房間裏出去,不多時一個穿著黑夾克,戴帽子的男人從民宿旁邊的小路過來。


    馬德陽警惕地看了一眼民宿,確定沒有人注意他們後,然後和這個男人一起去了不遠處的樹林裏。


    男人摘掉帽子,赫然是晏衛妄的臉。


    “他們的房間在二樓,房號203,東西就在房間裏。”


    馬德陽所說的東西是一份關於這裏開發的合同,對晏氏來說很重要,如果丟失會造成嚴重的損失。


    晏衛妄拍了拍馬德陽的肩膀,“等我搞垮晏珩山後,會給你報酬的。”


    馬德陽冷道:“不需要,我隻是希望他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而已。”


    晏衛妄道:“明白。”


    晏衛妄去找馬德陽純粹是碰碰運氣,並沒有十足的把握馬德陽會幫助他,隻是他沒想到,,馬德陽這樣衷心的人,因為晏珩山有了愛人後行事過於荒唐轉而恨上了他,非常願意幫助他對付晏珩山,讓晏珩山知道昏聘的代價。


    “我需要你的幫助,晚上吃飯的時候,讓他們吃點別的東西,睡得死一些。”


    馬德陽俯視他,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當然。”


    民宿有公共的餐廳,晏衛妄坐在角落裏,不大一會兒,晏珩山便和溫鬱一起來吃飯了,唯恐別人看不出他們兩個的關係似的,那麽遠的一段距離也要牽著手,上菜後,還要你給我夾,我給你夾,黏糊膩歪。


    晏衛妄看得冷笑連連,滿是不屑,可過了一會兒,又傷春悲秋起來,晏珩山三十歲還能脫單,找了這麽一個可愛的小美人,可他呢,也三十多歲了,連小手都沒有拉過,不由越想越氣,更加恨晏珩山起來。


    馬德陽在廚房那地方給他比了手勢,那是順利的意思,果真溫鬱吃完那盤新上的牛肉後,開始精神不濟,困倦的樣子,沒一會兒,晏珩山又牽著他的手迴房間了。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晏衛妄喬裝打扮一番,找到馬德陽說的房號,拿出馬德陽給他弄來的鑰匙,打開門進去了,房間裏傳來隱隱約約的喘息聲,晏衛妄留神聽了一會兒,沒什麽異樣,便繼續往裏麵走。


    馬德陽告訴他,那合同晏珩山放在臥室裏的櫃子裏了,晏衛妄沒有在客廳停留多久,便進到臥室裏去,房間有些暗,喘息聲音更大了,床隱隱晃動,被子罩出一個大鼓包,這個時候他隱隱約約感到不對勁,非常警惕地想要後退,卻不小心碰到了桌子。


    在黑暗夜深人靜中,非常突兀的一聲,床上的動靜停下來,被子猛地掀開。


    然後晏衛妄便看見兩個異常壯碩的男人疊在一起。


    下麵那個人開始大喊,“小偷!”


    晏衛妄意識到自己進錯房間了,轉身就像逃,沒想到上麵那個男人更快,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拽住了他。


    兩個男人穿好褲子,把他堵在牆角裏,雙手抱胸,一條胳膊都是紋身,胸肌極為大,滿臉橫肉,晏衛妄意識到自己這次倒黴碰上硬茬了,還沒來得及求饒,拳頭便已經落下了。


    隔壁的房間裏,睡夢中的溫鬱聽到吵鬧的聲音,睜開迷茫的眼睛,“外麵,有聲音,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晏珩山拍著他的脊背哄他繼續入睡,“對麵住的是拳擊愛好者,應該是在練手。”


    溫鬱放心下來,往晏珩山懷裏貼了貼,晏珩山則是抱緊了他。


    很快兩個人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晨,晏珩山和溫鬱出門,對麵的兩個男人也正好出門,他們都很高,很壯,肌膚發達,滿臉橫肉,溫鬱有些怕地躲在晏珩山的身後,隻是與他們外表截然相反,他們熱心地提醒他們,“你們晚上小心一點,昨天晚上我們房間裏進賊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偷到我們這裏來,昨天晚上給他好一頓揍。”


    吃早飯的時候,這裏的經理也向晏珩山匯報了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加強了安保,並且和受害的兩位男房客協商了賠償的事情,不會對後續的入住有什麽影響。”


    晏珩山淡淡點頭。


    而另一邊,晏衛妄被揍了一頓,鼻青臉腫,非常狼狽,他顫顫巍巍地指著馬德陽,“你他媽是不是故意耍我!那根本不是晏珩山的房間!”說話時又牽動了傷口,疼得倒吸涼氣。


    馬德陽故作嚴肅道:“晏珩山帶著溫鬱,肯定很警惕,他一開始就住在那個房間裏,一定是怕出事,最後又換了房間。”


    晏衛妄並不相信他,狐疑地望著他。


    “你懷疑我嗎?你以為我稀罕和你合作嗎?我是最了解晏珩山的人,沒有你,我照樣可以報複晏珩山,是因為看你被晏珩山報複得可憐才願意幫你的,你少在哪裏不識好歹。”馬德陽異常冷酷道。


    而晏衛妄就吃這一套,要是馬德陽和他解釋,他會更懷疑。


    晏衛妄冷靜了一會兒,將腫起來的一張臉對著馬德陽,“這次沒有成功,晏珩山肯定會更加警惕,偷合同的事情是行不通了。”


    “我幫我引開晏珩山,我要把溫鬱劫持走。”晏衛妄道:“我用溫鬱威脅他,我不信他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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