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也有一句話想送給你,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晏衛妄臉色巨變。


    ……


    招標會結束,晏珩山清閑下來,下午親自去接溫鬱,馬德陽知道後,搶先走到晏珩山的前麵,要晏珩山繼續忙,他去接。


    晏珩山看他這樣,一把拿過車鑰匙,馬德陽見他非要去接溫鬱,便也跟著去了。


    馬德陽的想法隨著接觸溫鬱而改變了,反正他也拆散不了他們,還不如幫助他們倆過好日子,晏珩山英俊多金,卻因為嚴肅的麵容和古怪的性格不敢讓人接近,因此大多數人對晏珩山都是有賊心沒賊膽,馬德陽並不擔心他,擔心的反而是溫鬱,溫鬱這類長相和性格,最容易吸引得便是心機頗深的老男人和一些沒腦子的傻直男,溫鬱性子軟,又很容易相信別人的話,稍不注意便要被別人哄騙了,晏珩山沒時間看著他,他要做好晏珩山的第三隻眼睛。


    溫鬱走出來的時候,晏珩山發現旁邊的馬德陽比自己還緊張,瞪大眼睛巡視著溫鬱周圍。


    並沒有男人圍著溫鬱。


    馬德陽默默地鬆了一口氣,他這幾天的兢兢業業有了迴報,以往溫鬱下課後,會有一些陪自己老婆,或是姐姐妹妹的男人找溫鬱搭話,要溫鬱的聯係方式。


    晏珩山和溫鬱在車門前擁抱,一副恩愛極了的模樣,馬德陽抹了一把汗,認為自己也為他們感情和諧付出了極大的功勞,心中不無得意:幸虧有我,不然你倆早就散了。


    隻是馬德陽沒想到的是,敵軍以出其不意地方式襲擊了溫鬱和晏珩山的感情。


    溫鬱去洗澡的時候,手機放在外麵,第一次嗡嗡響的時候晏珩山沒在意,直到又響了第二次第三次,晏珩山走上前去,巧合的是,溫鬱的手機還亮著屏,聊天的界麵並沒有退出。


    晏珩山便看見了已經被他送出國的養子在手機上和溫鬱大聊特聊。


    溫鬱洗完澡出來時候,晏珩山沉著臉坐在沙發上,自己的手機就亮著屏放在晏珩山的手邊,對方發來的消息還在不停地跳動著。


    晏珩山道:“你自己告訴我,那個過得不如意的朋友是誰。”


    溫鬱呆站在原地,剛才他洗澡洗得很匆忙,忘記了關閉手機,所以晏珩山已經知道他和晏桉聯係的事情。


    溫鬱看出他的怒氣,第一反應也並不是隱藏而是去解釋。


    他一身潔淨的香味坐在晏珩山旁邊,“晏桉說,他一個人在國外,沒有朋友,很寂寞,所有才頻繁和他聯係。”


    晏桉總歸是溫鬱曾經最好的朋友,他一個人去了國外,遠離了親人和朋友,剛開始的日子肯定會很難捱,這個時候他找溫鬱來訴苦水,溫鬱不可能心腸硬到不起理會的,應該要對他講一些關心的話,鼓勵他的。


    因為知道了晏桉喜歡他,所以和他聊天時溫鬱很注意界線,可是晏桉卻坦然地告訴他,他現在已經喜歡上了一位國外的女孩子,打算過段時間狀態調整好便去追求她。


    “你,你不相信我嗎?”溫鬱看晏珩山依舊很生氣的樣子,要把他們聊天的內容給晏珩山看,“隻是,一些日常,沒有什麽的。”


    晏珩山並沒有因為他的解釋而消氣,一想到這幾天溫鬱時時刻刻關注手機,竟然是在等晏桉的消息,他心裏那些扭曲的陰暗的情緒便要控製不住了,不得不把自己關到書房裏冷靜。


    深夜,他拿出櫃子裏的東西,下樓,迴到房間。


    溫鬱傷心地睡著了,晏珩山靜靜注視他的睡臉,撫摸他的臉頰,最後停留在他的脖頸那裏,纖細的,潔白的,晏珩山眼睛些微的發紅。


    金屬製成的項圈貼在溫鬱肌膚上,腦袋被微微托起,從後頸那裏穿過來,哢噠一聲扣上了。


    作者有話說:


    不虐的,隻是小夫妻之間的情趣<( ̄ ̄)>


    留評發紅包


    第59章


    ◎千挑萬選◎


    一條蛇蠕動環住自己的脖頸, 冰涼的溫度讓溫鬱驚醒,坐起來時脖子往後墜,嘩嘩作響, 鏈子從床頭那裏扯過來, 逐漸連到自己的脖子上, 後知後覺感到微微的窒息, 溫鬱臉頰蒼白地摸向自己的脖頸, 摸到了一個項圈。


    “醒了。”床頭的燈被擰開, 晏珩山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珩山, 為什麽……”溫鬱懼怕地去找解扣,“要這樣…”


    “我不喜歡,這樣,鬆開,好嗎?”溫鬱拽住晏珩山的衣袖。


    晏珩山沒有動, “這幾天有很多男人邀請你吃飯,想加你聯係方式是嗎?”


    溫鬱微微睜大眼睛。


    是馬德陽告訴他的嗎?


    晏珩山繼續道:“那裏麵的經理是我的人, 每天都會向我匯報你的情況。”


    “包括你去的商場,我都會派人看著你。”


    晏珩山非常沒有安全感, 他病態地想要像此刻一樣鎖住他,關住他, 可又害怕如此會讓他無法正常的生活,因此他還會讓溫鬱外出,和別人接觸,可背地裏, 要監視著他, 要掌握他每時每刻的動向。


    可溫鬱如同一個飽含著花蜜的花朵, 那麽誘人,即使他這樣做,仍舊抵不住那些蠢蠢欲動的人。


    “但還是有人無孔不入,想把你搶走,”晏珩山微微停頓,“把你永遠鎖在這裏好嗎?”


    “不會的,不會被人搶走,”溫鬱認真道:“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還會有一個寶寶。”


    “晏桉是朋友,所以才會和他聊天,如果這樣,你不開心,不理他,孕產培訓班,也不去了。”


    “珩山,鬆開我,好嗎?我不喜歡這樣。”溫鬱難過地望著他,去抱的脖子,用臉蹭他的臉。


    晏珩山愣住。


    溫鬱柔軟的身軀緊緊地貼住他,越發圓潤的孕肚抵他的西裝外套,小聲地哀求,“珩山……”


    眼睛裏的血絲慢慢消散,晏珩山僵硬地抱住溫鬱,溫鬱感受到晏珩山的身體在一點一點地鬆弛下來,便學著他,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用鼻子去蹭他的鼻子,軟著聲音哀求他。


    “珩山,放開我,好嗎?”


    這樣被拴住讓溫鬱很沒有安全感,很難堪和羞恥。


    晏珩山癡迷地嗅聞溫鬱身上的味道,手指已經碰到了鎖扣那裏,即將按下開關時,忽然停下動作。


    他捧著溫鬱的臉,被他養得又胖了些,臉頰肉雪白豐潤,從他指縫裏擠出來,飽滿的紅唇因為他的擠壓成了金魚嘟嘴的樣子。


    晏珩山冷道:“你已經懷了我孩子,還和別的男人聊天,我一開始問你是誰時,你並沒有如實告知我。”


    嘴巴被迫鼓著,像是要人親,溫鬱雪白的臉紅了起來,“晏桉,是朋友。”


    “別人問你要聯係方式,你也沒有明確的拒絕。”


    “拒絕,拒絕了。”溫鬱解釋。


    “不能光拒絕,你要告訴他,你已經有男人了。還要對他們說,你和你男人生活得很幸福。”


    溫鬱柔美的臉龐又紅了一些。


    “你自己說,你已經有男人了。”


    溫鬱眼睫顫動,耳朵也羞紅起來,“我,我已經有男人了。”


    “你男人是誰。”


    “……”溫鬱難為情極了,講不出口。


    晏珩山一定要他說出來。


    “是,是你……”溫鬱羞極了。


    晏珩山滯住,隨即神色溫柔下來,“對我可以這樣說,對別人不能這樣說。”


    晏珩山抱住了他,語氣也情不自禁地輕柔,像是教一個孩童走丟後怎麽聯係大人。


    “你告訴他們,你男人叫晏珩山,是晏氏集團的總裁……”


    溫鬱靠在他的懷裏,含著眼淚重複他的話,“我,我男人是晏珩山,是晏氏集團的總裁……”


    溫鬱以為這樣跟著他念後,晏珩山便會給他解開鎖鏈,可晏珩山卻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用領帶綁住了他的雙手,眼睛也蒙上了,脖子被鎖住已經讓溫鬱沒有安全感了,而看不見,和雙手無法動彈,更讓溫鬱不安緊張,恍惚間自己變成了案板上的魚肉。


    溫鬱躺在那裏,雙手束縛著舉到頭頂,雪白的孕肚挺著,雙腿彎曲立起來,微微分開著叫晏珩山的名字。


    晏珩山親吻他的額頭,安慰他,讓他不要怕。


    寬鬆的家居褲子褪到膝蓋那裏,溫鬱聽見嗡鳴聲,轉動的東西貼著他的肌膚滑動,震感讓溫鬱身體也跟著抖起來,溫鬱意識到那時什麽東西後,手腕掙紮著,在鎖鏈的嘩嘩響聲中哀求晏珩山放開他。


    很快,涼滑的表層蹭在了唇肉上,分開一條縫隙,像鑽頭一樣旋轉震動著,隨著晏珩山的推動,緩緩的,如一條蠕蟲鑽了進去,溫鬱脖頸難受地仰起來,被晏珩山弄出了習慣,下意識地深吸,一下子吞沒了,一大截冰涼的,帶著密密麻麻的凸起,震動旋轉著,深嵌入他的肉裏。


    陌生的異感讓溫鬱不知所措,小聲地哭起來,晏珩山卻調動了速度,震感旋轉得越發激烈了,溫鬱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哆嗦。


    晏珩山唿吸重了,汗珠溫鬱紅潤嬌豔的臉頰滾落,溫鬱的肌膚越發細膩光潔,泛著一層誘人的桃色,屬於另一性別的物什在極度折磨下,悄然地挺立,秀氣的,幼嫩的,晏珩山握入手心,粗糙的掌紋摩挲擦動。


    溫鬱想不到晏珩山會碰那裏,一時難堪羞恥極了,想逃又逃不過,隻能含糊不清地哀求晏珩山放過自己,可晏珩山隻是沉默著。


    稚嫩的完全在晏珩山用手掌製成的圈環中,脆薄纖敏的表皮與晏珩山粗糙的手心磨動著,雛鳥的小口被晏珩山的大拇指輕輕地扣弄,陌生的感覺讓溫鬱脊椎骨發麻,痙攣哆嗦個不停……


    晏珩山拿下遮擋溫鬱眼睛的布條,露出那含淚的杏眼,被折磨得雙眼渙散著往上翻,雙頰也是情動的紅潮。


    晏珩山含住他的嘴唇吃弄,將手掌上的粘液抹到溫鬱的睫毛上,又喂到他嘴裏,讓他吃自己的。


    嘴裏的異味讓溫鬱微張小嘴,兩片唇拉出粘液,貝齒晶瑩泛光,粉嫩的小舌若隱若現,臉龐越發的紅豔嬌美,透出一股子又純又媚的味道。


    晏珩山眼睛微微的猩紅,一下子吃裹住的唇舌,順著被玩具震開的縫隙侵頂進去。


    溫鬱眼睛緩緩睜大,發出的哀鳴全部被晏珩山吞沒了……


    ……


    孕肚微微晃動。


    兩隻雪白的腳一點一點的。


    晏珩山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滾落。


    溫鬱現在的月份可以適當,可害怕溫鬱出什麽事情,他很少真來,忍不住了也會很小心,這樣反而更令人欲渴。


    晏珩山滾動喉結,出來後依舊挺拔,晏珩山舔幹淨溫鬱的眼淚,在外麵磨蹭,用力的,要擦出火星來。


    ……


    晏珩山解開溫鬱手腕上的領結,解開他脖子裏的項圈,裏麵還在震動的東西也扯了出來,床上淩亂的一大片,溫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汗濕而靡麗,嘶嘶吸著涼氣。


    項圈用的是柔軟的材質,即使他中途拉了拉,也沒有在溫鬱嬌嫩的皮膚上留下痕跡,晏珩山又檢查他瑩白的手腕,綁得很小心,不緊,也沒有留下什麽痕跡,最後是水紅濕潤的粉唇,那裏便慘了些。


    像是被狠狠碾壓過的花瓣,充血腫脹,微微哆嗦,隨著溫鬱的痙攣慢慢流出水來,晏珩山這個時候心疼壞了,一口包裹在嘴裏,用濕熱的口舌撫慰著。


    過後,晏珩山把溫鬱抱在懷裏。


    溫鬱卻推他,不肯讓他抱,晏珩山捏他的臉看,一臉的淚水,帶著一絲委屈。


    “生氣了?”晏珩山親他的小耳朵。


    那樣綁著他,讓他很害怕,溫鬱到現在還心有餘悸,他推不動晏珩山,便可憐地趴在晏珩山的胸口哽咽。


    晏珩山也覺得剛才太過火了一些,附在溫鬱的耳邊哄著他道歉,拿著溫鬱的手讓他往自己臉上扇,扇了很響的一聲,溫鬱驚得睜大眼睛,慌忙地去撫摸被他打到的地方,著急心疼地去吹氣。


    晏珩山看他這樣擔心,握住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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