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有那麽優秀的哥哥,肯定有辨別是非的能力,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溫鬱認真地聽完,臉色有些蒼白。“小鬱,你哥哥和叔叔,都很愛你,你要是遇到什麽事情,不要光想著自己一個人解決,可以告訴他們,知道嗎?”溫鬱失神地點頭。是因為晏珩山的幫助吳鑫才專門和他講這種話嗎?陳修明安排完盛懷樂的事情,沒有急著離開,等在醫院樓下麵,不多久便看見溫鬱匆匆的身影,他按下車窗,叫道:“溫先生。”他下車,“溫先生要迴學校嗎?我送您過去吧。”溫鬱要迴學校換衣服,聞言一愣,十分客氣地說不用了。“晏總交代過,要好好照顧您。”陳修明笑著說,“您就不要為難我一個下屬了。”溫鬱很不希望因為自己給別人帶去麻煩,隻好答應下來,上了陳修明的車。陳修明是一個隨和,又有邊界感的下屬,聊天不會讓人感到不舒服。和他相處,比和晏珩山相處要自在,溫鬱盯著自己的指尖想道。快到時,陳修明從鏡子看了溫鬱一眼,頓了一會道:“晏總之前從來沒有對別人這麽上心過,你是第一個。”“溫先生,您應該明白晏總的意思吧。”一個做助理的,大部分時候都要揣測老板的心思,不論是送禮物還是幫助溫鬱的家人,底層邏輯是對溫鬱有意思,他說這些話是在點溫鬱。溫鬱臉龐忽然失色,想到剛才吳鑫和他講的,以及現在陳修明蘊含深意的話語,溫鬱一下子想通了晏珩山為什麽不計後果地幫助他,送給他那麽昂昂禮物。原來是為了交易,可他太遲鈍了,要被別人點過才明白。下了車,溫鬱失魂落魄地走迴學校。晏桉知道溫鬱要迴來,一早在溫鬱的宿舍等著,溫鬱看見他後,慌忙地避開視線。晏桉一點都不像有錢人家的孩子,他不傲慢,也不跋扈,善良而又陽光的,和他成為朋友後,溫鬱的性格都外向了一些,他很慶幸遇見晏桉。看晏桉不看自己後,溫鬱又難過地望著晏桉,冷不丁地問了一句,“怎麽,沒聽你,說過媽媽?”晏桉愣了一下,“我媽媽在我十三歲就過世了。”溫鬱愧疚起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沒關係的,我媽媽去世的時間太久了,我不是那麽傷心了。”晏桉想起什麽,“我這裏有兩張話劇票,明天我們一起去看好不好。這段時間一到星期天你都去陪弟弟,也適當的讓自己輕鬆一下嘛。”溫鬱正要迴答,手機忽然響了,看到聯係人後,他慌忙遮蓋住,歉意地對晏桉說道:“我,接個,電話。”“你去吧。”晏桉這樣迴答著,眉頭卻皺起來,以往溫鬱接電話都不會避開他的。宿舍樓下有一個小小的花園,一兩對情侶沿著石子路散步,溫鬱站在距離路燈不遠處的長椅旁邊,綻放的月季花在他身後團簇著,隱隱的幽香傳來。溫鬱盯著不停跳動姓氏,顫抖地按下接通。“你弟弟怎麽樣了。”晏珩山在電話那頭問。“好,多了,謝謝您……”溫鬱五指攥緊手機,指肚漲紅。“嗯,航班延誤,我明天到。”晏珩山停頓一下,“晚上接你一起吃飯。”“好,好的。”溫鬱聲音低低的,是顫的。晏珩山還以為他不會同意,想著他要是不願意,語氣兇一些,嚇嚇他,他這樣應下了,反而讓晏珩山語滯。溫鬱迴到宿舍,低垂著眼,對晏桉說:“對,對不起,明天,我不能,和你一起去。”“不能去就不去了,我們下個星期再去好了,你怎麽還哭起來了。”晏桉看溫鬱眼睛裏閃著淚光,一下子手足無措起來。“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溫鬱哽咽,巨大內疚和羞愧幾乎要把溫鬱淹沒了。……高級病房裏,陽光鋪滿地板,溫鬱坐在單人的沙發椅上,怔怔地望著外麵,盛懷謙叫了他幾聲,他才迴神。盛懷謙摸了摸他的額頭,“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從早上來精神都不太好。”溫鬱躲過去,身體抖了一下,“沒,沒事。”盛懷謙的手僵在半空中,他好久沒仔細看過溫鬱了,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又瘦了一些,那沙發並不大,他卻隻占了三分之一,縮在那裏,失神而又膽怯的。溫鬱看了一眼時間,忽然驚慌起來,垂眼不和盛懷謙的對視。“我,該走了。”出了醫院,天邊呈現出瑰麗的色彩,熟悉的車子停在路旁,溫鬱站在原地,肩膀縮在一起,顫抖著。很久溫鬱鼓起勇氣上前,司機下來幫他開車門,一上車,先是聞見冷冽的香氣,香氣也是帶著攻擊性的,濃稠地裹住他。男人坐在最裏麵,筆挺的黑色西裝,長腿交疊,坐姿極為放鬆,英俊的臉龐隱在昏暗中,那雙眼睛黏住溫鬱,情緒洶湧。車門在身後嘭地關上,溫鬱的心也跟著顫了一顫,慌忙移開和他對視的眼睛。車子啟動,前排與後座的擋板升起來,密閉的空間裏,深深淺淺的唿吸交互著。“瘦了。”晏珩山聲音有些緊,“好好吃飯了嗎?”聲音並不嚴厲,可是也算不上寬和,從小被溫聲細語對待的溫鬱點頭。“陳醫生是很有名的專家,你弟弟會沒事的。”看溫鬱隻是因為自己的詢問而緊張,晏珩山聲音又輕了一些。溫鬱嗯了一聲,忽然抬起頭,看著晏珩山。沒有躲避,就這樣和他對視,晏珩山十分明顯看見他撲閃的睫毛,緊張的麵部肌肉,以及攥白的手指。溫鬱咬住下唇,靠近晏珩山,離得越近,晏珩山越能感受到溫鬱瘦小的身體在細細地顫。“謝謝,謝謝您……”晏珩山聽見溫鬱這樣說著,下一刻柔軟的唇肉便貼在了晏珩山的唇角。晏珩山的瞳孔驟縮。晏珩山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眼睛是沉的,晦澀的,暗潮湧動的,牢牢地鎖住溫鬱。溫鬱被他這樣的眼神盯的難堪。陳修明說的話讓他明白晏珩山那樣幫他,隻是想和他做交易,他現在還年輕,唯一值錢的似乎也隻有皮囊了,晏珩山這次叫他出來,也無非是為了索求報酬,隻是他前幾次太天真了,沒有看出晏珩山的意圖。溫鬱緊閉著雙眼,神情屈辱,y亂的,又去親吻他。血絲悄然攀爬至晏珩山的眼珠,衣袖挽起來的胳膊,凸起的青筋虯結交錯,忽地一下,緊緊箍住溫鬱的腰,將他按在自己的腿上。飽滿的肉下陷至骨頭裏,晏珩山另一隻手掌箍住溫鬱的後腦勺,讓他微微退後,微微發紅的眼睛一寸寸地巡視他的臉。五指用力地插入溫鬱烏黑柔順的發絲之間,他聲音嘶啞,“嘴巴張開。”橫亙在他腰間的手臂極其用力,勒進他柔軟的肚皮中,後腦勺的那隻大手,更是令他動彈不動,溫鬱猛地對上那雙發紅的雙眼,脊背徒然升起一股寒意,他瞬間害怕了。晏珩山牢牢扣住他的腰,又重複了一遍,“張開。”第15章 ◎有來有往◎昏暗的車廂裏,溫鬱在晏珩山的腿上抖成一團,下頜被捏住,嘴被迫張開一個口子,晏珩山寬大的舌麵吃進去,舔吮他的唇肉,掃他的牙床,用力地頂入溫鬱的喉眼,窄小的,緊致的,被他塞得一絲空隙不剩。黏膩的水聲,無法吞咽的口水,順著溫鬱的嘴角一點一點地流,來不及滴落到衣服上,便被晏珩山舔去,濕黏滾熱的舌麵從一塌糊塗的腔內退出,以下巴為起點,舌麵緊緊黏著那裏的肌膚,一寸一寸地往上舔,將他流出來的口水吃幹淨,再強勢地擠入溫鬱想要緊閉的雙唇。這種粗暴的、澀情的,沒羞沒躁的原始動物般的親吻,讓溫鬱產生了劇烈的羞恥,雙頰因為缺氧漲紅著,瞳孔呈現一種失焦的擴大化,馬上就要昏厥過去的可憐樣子。晏珩山托著他的腰,又狠狠地吮從嫩肉裏擠出來的甜津,才意猶未盡從溫鬱的嘴裏退出來。晏珩山捏著他圓潤小巧的鼻頭,讓他隻能用嘴巴唿吸,新鮮的空氣灌入到肺腑裏麵,溫鬱的眼睛慢慢聚焦,身體哆嗦地更厲害,眼睛閃著淚光,難堪極了去推開晏珩山。晏珩山看他花瓣唇被親得紅腫的,嫩肉飽脹,都合不攏了,將溫鬱的兩隻細弱的手腕箍在一起。這樣的姿勢讓溫鬱沒有安全感,失重,腰身被迫往前挺著,像是在引誘,極度不堪的。晏珩山眼眸是紅的,在昏暗中望著他,雙唇纏綿地擦過他的滿是紅暈的頰肉,最後以稍微一動就能親吻上的姿勢停住。溫鬱還以為他又要那樣親吻自己,慌亂又害怕地扭過臉。晏珩山抵著他的額頭,鼻息重重唿出來,聲音是啞的,“舌頭伸進來。”溫鬱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後,驚慌地掙紮,帶著怕極了的哽咽。晏珩山用鼻子蹭他,低聲,“不是你要親的,現在怕什麽?”“別,這樣。”在極致的羞恥和沒有安全感之下,溫鬱可憐地攥住了晏珩山衣服,哀求著。晏珩山這個時候是沒有惻隱之心的,用唇不停地擦蹭他的下巴,含著他的下唇往外拉,撬開他緊緊咬住的牙關,去勾纏他縮在口腔裏小而嫩的舌肉。滾燙的手掌貼著溫鬱的腰重重地揉搓,一下一下逼著溫鬱迎合自己,最終顫抖著,在極度屈辱和難堪下,舌肉有來有往地滑入他的嘴裏。……海天華府的服務人員看見晏珩山的車子停下之後,過了許久才有人下車,晏珩山走在前麵,身後跟著的人,披著晏珩山西裝外套,因為很少見晏珩山會帶這樣一個明顯不是合作夥伴的人來這裏,服務人員不免偷偷打量了幾眼。除了有晏珩山的外套做遮掩外,晏珩山本人也在遮擋對方,看似是晏珩山走在前麵,其實晏珩山給他做了一道保護屏,隔絕了許多打量的視線,隻能從幾個縫隙中瞥見那張白裏透紅的臉龐,以及帶著豔色腫著的花瓣唇,似乎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服務人員立即轉移視線,不敢多打量了。六樓的vip是一個套房,主臥連著客廳,外間是休息和辦公區。陳修明守著休息區那裏,稍微一探頭便能看見裏間的情況,客廳裏有一張長餐桌,上麵擺滿了食物,大部分時候,晏珩山會坐在那裏進食,這是陳修明司空見慣的場景。隻是這次有些不同,那個看起來不太平易近人的男人,懷裏坐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小美人。晏珩山親自喂飯到溫鬱的嘴裏,動作嫻熟到會把溫鬱滴漏的湯汁用勺子抿去,然後自己吃掉。溫鬱嬌嬈的臉龐很紅,神情是難堪而又羞恥,整個人也是膽怯的,不情願的,細瑩瑩的腕子抵在晏珩山的胸膛那裏,明顯在抗拒地推他。也不知道晏珩山在溫鬱耳邊說了一句什麽,溫鬱一下子懼怕起來,等勺子在伸過來時,顫動著眼睫張開嘴巴,含住勺子,很可憐地將食物吃了去。馬德陽悄聲地進來,看得有些瞪目結舌,愣頭愣腦地問了句,“晏總這是在幹什麽?”“看不出來嗎?晏總在搞強製愛。”陳修明壓低聲音。馬德陽瞪大了眼睛。一頓飯,就這樣強製地吃完了。晏珩山也沒有再強製溫鬱做什麽,看時間很晚了,讓馬德陽送他迴去。一路上,馬德陽頻頻看了好幾眼溫鬱。那種打量的目光,讓溫鬱難堪的低頭,他是晏珩山身邊的下屬,肯定了解他和晏珩山的交易關係,心裏一定在鄙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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