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的於軍在交警隊錄完口供後,終於疲憊地迴到家,幸運的是剛才這一切都隻是發生城市道路,身體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


    冷靜下來後,覺著李墨白既然如此吃果果地宣戰了,被突然襲擊之下,過於被動了,自己如果繼續沉默以對,事情將會更糟糕,思來想去,還是打算給李墨白打一個電話,也好將計就計的是之以弱緩一緩,然後再積蓄力量。


    李墨白拿著電話,想了想,也猜到了這是於軍的電話,想了想於軍打電話的企圖,便沒有搭理,任由電話不停地響著。這時候能說什麽,才剛剛開戰,自己的火力還沒有打開,還是等火力全開之後,收取更多的戰利品吧。


    於軍見李墨白壓根就不接自己的電話,心中惱火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第二天李墨白通過證券代理繼續吸籌,由於艸作手法較為隱蔽,於氏集團的股價倒也沒有大幅上漲,雖然成交量的擴大,但也沒有引起於軍的注意。於軍現在正忙著滿申城地搜索誰是李墨白安排過來對付自己的人呢,還沒有想到李墨白會通過股票市場來打擊自己。


    電梯下墜的那段視頻於軍自然是看到了,經過一夜休息後,於軍的憤怒之情也算是淡了,總算恢複了往曰的平靜,當親眼看到自己那段視頻的時候,也沒有發飆,隻是默默地下載下來,並在筆記本上寫下了‘引以為戒’四個字。


    當於軍早上來到公司的時候,看著那電梯心中莫名的一絲恐懼,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坐電梯,嚐試著爬樓梯,然而當於軍爬上60多層的辦公室的時候,已經累的滿頭大汗,全身乏力。


    這還不算,公司員工看著自己的眼神除了那原有的那一絲敬畏之外,還多了一絲複雜的東西,有憐憫、有鄙視、還有痛快,雖然氣悶但於軍卻沒有辦法去喝止,這事情沒有辦法解釋,越解釋越說不清楚。


    這一天於軍無論做什麽都會小心翼翼,非常擔心再次發生一幕讓自己尷尬萬分的事情,一整天都過的提心吊膽,然而這一天卻什麽都沒有發生。


    最讓人恐懼的不是發生了什麽,而是擔心隨時可能會發生什麽,這種對未知的恐懼才是真正的恐懼,已經發生了反而能讓人平靜下來思考對策。


    於軍生活在恐懼之中,李墨白的生活卻是樂嗬無比,鬼三這顆釘子已經被清除了,至於鬼三的死活那要看他自己的造化,或者看於軍願不願意為這小子承擔後果,因而李墨白一點也不擔心再次發生類似於上次的撞車事件。


    蔣家一幫人今天也要返迴京城,這兩天李墨白一邊報複著於軍,一邊隨老爺子一起應酬蔣家的那幫人,由於一切誤會都是因為兩個老家夥,年輕人中間並沒有任何的隔閡,老家夥都和解了,年輕人之間自然不會有任何的隔閡,更為關鍵的是蔣絮菡這丫頭在蔣家是頗有‘地位’,誰會跟李墨白過不去,當然是在一起喝酒打屁不亦樂乎。


    李墨白原本也計劃準備去京城將購買老宅子的合同先簽了,但是由於需要阻擊於軍,隻能再緩一緩再去京城簽約,不過蔣雲昌已經安排相關人員開始組織搬遷工作——這也需要一個過程。


    蔣家人走了,蔣絮菡自然也跟著一起走了,臨走的時候,李墨白承諾開學的時候一定到京城去給送行才算讓蔣絮菡勉強的滿意。


    送走了蔣絮菡一行,李墨白發現頓時冷清了很多,股票市場阻擊交給了代理公司,申城那邊有老虎和豹子盯著,這邊的曰常事務有韓東負責,自己倒還真沒有什麽事兒。


    想到這裏,便靜下心來仔細研究那張路線圖,這上麵的文字已經解讀出來了,但是具體的位置還沒有敲定,不過也很快就能敲定定下來。


    在李墨白研究路線圖的時候,韓東正在忙乎著接車,訂購的那幾輛車,現在都已經到了,知道李墨白對這些玩意兒不感興趣,韓東便自個去將車子一一接迴,中午老爸李明誠迴家的時候,發現自己車子已經沒地兒停,“墨白,你怎麽又搞迴來這麽多車子啊?”


    “李叔,你等會兒,我把這邊的石頭移開你就能停車了!”韓東和小白正在旁邊將院子裏的石頭規整,聽到李明誠的聲音趕緊迴答道。


    “東子啊,墨白這小子怎麽買了這麽多車,難道準備開車展啊?”李明誠見沒有李墨白的身影,便問道。


    “李叔,這是墨白給公司買的公務車,以後不能總是開著你的車啊,讓您也不方便不是。”韓東知道,買車這事兒和李墨白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的狂買豪車的行徑曝光,隻好將錯就錯地推往李墨白身上,心中卻在想白少對不住了,你擔待點吧。


    李明誠下了車,自是沒有追究李墨白買車的事兒,在吃飯的時候看這李墨白道,“明天晚上有場圈子裏的交流會,你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嗬嗬,老爸,莫非你看上什麽了,想讓我去給你掌眼?”李墨白笑了笑道,知道老爸李明誠不會無的放矢。


    “算是吧,不過要是那玩意兒是真品的話,我可是吃不下。”李明誠被看穿了心思,坦誠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能讓老爸你動心的東西,我還真是有點好奇了啊,那我明天一定去,不過我現在的胃口很小的,最近吃的有點撐。”李墨白還真是有點好奇了,老爸李明誠能看上什麽東西,要讓自個過去給掌眼呢。


    吃完飯,在電話裏跟蔣絮菡煲了個電話粥後,又跟蔣雲蓬通了電話,將今天根據路線圖分析出來的信息跟蔣雲蓬交流了一番,李墨白又繼續和那張圖紙較勁兒。


    “哥哥,嶽叔叔來找你呢!”李墨白正和鍾鼎文鬥爭的起勁兒呢,語蕁的聲音破門而入。


    “好,我就過來!”應了一聲放下手上的路線圖,心道嶽茗川這老小子跑家裏來找我有什麽事兒呢?


    來到客廳,看著嶽茗川正被倆寶貝妹妹忽悠地一愣一愣,“嶽叔,您有事兒打個電話就可以了,還勞煩您跑一趟,多對不住啊!”李墨白不忍心嶽茗川被倆丫頭繼續忽悠,出言說道。


    “墨白啊,就是過來看看老爺子,順帶看看你忙不忙。”嶽茗川笑道,這話說的一點也挑不出來刺兒。


    “嗬嗬,老爺子在午休呢,你可來早了!”李墨白知道嶽茗川這小子分明是來找自己的,卻還要給老爺子賣個好,便故意說穿。


    “沒事兒,讓老爺子休息吧,我還真是找你有事兒?”嶽茗川也不尷尬,李墨白這小子什麽德姓,嶽茗川可是清楚的很,很自覺地沒有和李墨白耍貧。


    “噢,嶽叔有事兒您就說,隻要我能幫上您,自當在所不辭!”李墨聞言,有些油腔滑調地問道。


    “昨天晚上吧,我忍不住上手了一隻青花罐,感覺是個老東西,結果就花了200萬收了下來,但是收下之後,怎麽看怎麽感覺不對勁兒,所以想找你給看看。”嶽茗川說道青花大罐的時候,神色有些焦急。


    “200萬上手一隻青花罐,那可是賺大發了啊,嶽叔您還不相信自個的眼力了啊?”李墨白聞言沒好心的打趣道。


    “墨白,你就別那我開涮了,你還是給我掌掌眼吧!”嶽茗川苦笑一聲,好似知道李墨白會這樣說,隻好央求李墨白趕緊看看,自己心裏能踏實點。


    “成,罐子在哪兒呢?去你家還是去你店裏?”李墨白看著嶽茗川一臉著急的樣子,也收起了玩笑之心,心中卻在琢磨,200萬就能買隻青花罐?這事兒還真是蹊蹺,且看看再說。


    “在車上呢,我現在就去搬進來。”嶽茗川說完起身就出門去取自己的青花大罐。


    看著嶽茗川放在桌子上的青花罐,李墨白也不由心中讚了一聲,好靚的七彩兒。


    看著這罐子,李墨白沒有著急上手,而是圍著這隻罐子轉了一圈,發現這罐子的器形還真是沒的說,典型的元代風格,高約40公分,深藍色青料給人一種驚豔的視覺震撼,紋飾圖案共分四層,第三層的紋飾圖案是人物故事圖案——三英戰呂布,人物形象刻畫流暢自然,神韻十足。


    “嶽叔,這罐子不錯啊,七彩兒比電影裏那些在海灘上曬太陽的娘們還迷人呢。”李墨白笑了笑,隨口地誇了一句。


    “墨白,你倒是給我掌掌眼啊,這心裏怎麽都不踏實啊!”嶽茗川見李墨白不緊不慢,還在開著玩笑不由急了。


    “嶽叔,這罐子的七彩兒真的不錯啊,我沒瞎說呢!”說到這裏,李墨白拿起放大鏡,仔細觀看起來,仔細地看了一圈後,感覺這隻罐子和真品一模一樣,無論是器形、紋飾特征、青料等來看,均符合元青花的特征。


    不過李墨白心裏卻有些不以為然,對那些被奉若國寶的元青花人物故事的瓷器,李墨白向來不以為意,不過這會兒還沒有發現與已知的元青花不同的特征,李墨白也不好妄下結論。


    拿起這隻青花罐,仔細地看了一下底足與款識,發現落款為青料楷書‘至正七年置’,心道至正七年的時候朱元璋應該還在淮西一帶乞討吧,旋即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這隻罐子上。


    既然是元代晚期的的青花罐,那麽有一個重要特征就不能忽視,遂拿起顯微鏡仔細觀察釉麵有沒有氣泡現象,這是至正期間青花瓷的一個重要特征。


    嶽茗川看著李墨白來來迴迴地觀察,就是不說話,心裏雖然焦急無比,但卻知道這會兒即使問,李墨白也不會說,隻能等著。


    李墨白連續換了幾個方位,都沒有發現有氣泡的現象發生,心中知道這隻罐子的問題或許就在這兒,但是僅此一點還不足以證明這隻罐子的問題。


    再仔細看了這隻罐子一番,發現這隻罐子的青花顏色每每看上去,總是給人一種妖豔的感覺,子仔細地對比了一下‘蘇麻離青’青料的觀感,心中頓時了然。


    “嶽叔啊,你能不能給我講講這隻青花罐的上手的經過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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