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口傳來叫聲:“他在這裏。”


    隻見幾名警員眼前,發現朱震天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檢查了一翻,發現身上並沒有傷痕,於是乎被他們像拖死狗一樣,給拖上了警車。


    這孫子開槍傷害他們同事,警員們都非常生氣。


    陸一航開車迴到家,洗把臉後,清醒了精神。暗暗歎氣,針罰對心智的確有些影響,日後真的是不能多用。


    第二天迴到醫院,陸一航聽說昕薇被安排到醫院最高級的病房,陸一航想檢查下昕薇情況如何,便往那病房走去。


    進入病房後,發現昕薇早就清醒了過來,她的父母坐在身旁小凳子上。


    “小陸醫生?”滕建華麵帶笑容,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滕伯伯。”陸一航走進屋子,對站起來的滕建華笑了笑,心說這昕薇父母的目光都挺友善的,自己也不能失了禮數。


    “小陸呀,昕薇都跟我說了,如果不是你親自出手救治,恐怕她還沒這麽快清醒過來呢。”舒夢柔臉上笑靨如花,充滿感激。


    “阿姨您千萬別這麽客氣,救死扶傷是我的天職,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陸一航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話語雖然如此,臉上卻一副‘沒錯,就是我幹的’的表情。


    滕建華舉起手表,看了眼,低頭看向昕薇輕聲說道:“女兒,爸爸等會還有個會,你好好休息,有什麽需要,打電話告訴我一聲就行,我會安排人去做的!”說完,他對陸一航一笑,隨後走出屋子。


    “才過來五分鍾就走了,真是個工作狂。”舒夢柔嘀嘀咕咕了一句,笑著看向陸一航,說道:“小陸,阿姨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過來給昕薇看一下病況的吧?我在這裏會打攪到你吧?我這就出去。”


    說完,舒夢柔都沒給陸一航解釋的機會,蓮步輕移,走出了病房,一時間病房就剩下昕薇和陸一航。


    “一航,謝謝你……。”昕薇看了一眼陸一航,輕柔說道。


    她沒被麻醉時,陸一航急匆匆的樣子全都看在眼中,能有位男人為自己如此焦急,她感覺到一陣感動。


    網上不是這麽說麽……如果有個男人願意為你付出一切,為你焦急,那麽還等什麽?嫁給他吧。


    昕薇到此時,腦海還不時浮現出,陸一航為了救治自己忙碌得額頭汗珠都忘記了擦拭的場景。


    “感謝我?其實應該說感謝的……是我。”陸一航拉過一張凳子,坐在昕薇床邊,表情非常誠懇。他又從桌上水果籃中拿出蘋果,削起皮來。


    “如果不是我讓你幫忙追捕朱震天,你就不會受傷了。這一切都怪我!”陸一航有些尷尬,將削好的蘋果切下一塊,遞到昕薇麵前。


    昕薇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吃下。她美眸中閃爍神采,認真的說道:“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不怪任何人,打小我就喜歡維護正義。本來有很多選擇的,甚至連閨蜜也讓我別報警校,這畢竟是男孩子才做的,可後來我還是選擇了警校……我早就做好受傷的心理準備了。”


    昕薇講述起過去來,都不知為什麽要跟眼前這男人,分享以前經曆……不過就是想說出來。


    “哈哈,維護正義挺好的呀,我從小就喜歡做壞蛋,可惜我師傅是個很嚴厲的人,我隻要提起長大要做大壞蛋、大惡人,他就會將我扔進荒山野林裏待上幾天,比小黑屋恐怖多了。”陸一航說起童年,不由感到一陣惡寒。


    不過現在他也明白師傅苦心,因為經常森山野林曆練的緣故,他才習得一身好武功,還在深山野林裏學會了不少生物類知識,為日後學醫打下無比深厚的基礎。


    “我覺得……你是個心懷正義的好人,我……我喜歡你這種性格的人。”昕薇看陸一航的雙眼,鼓起勇氣輕柔說道。


    她表白了?


    喜歡正義的人,你說得也太露骨了吧。


    陸一航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迴答些什麽話好,隻能尷尬的傻笑著。


    昕薇見陸一航一副呆萌,噗呲一下笑了起來。隻是,心中對陸一航僅僅表現出呆萌,歎一口氣。


    女人呀,真是多變的動物。


    陸一航沒想明白,上一秒還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下一秒卻笑嘻嘻的,仿佛剛才無比認真說出的話,是在開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我給你號個脈吧。”陸一航覺得屋子裏氣氛有些尷尬,連忙轉移了話題,接觸到昕薇光滑的手腕時,昕薇身子一顫,陸一航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心裏卻在想這小妞的手還真滑呢。


    給她簡單的號了一下脈,身體情況恢複得七七八八,陸一航放下了心來。


    這時,一名護士敲門走進屋子裏來,說有病人找陸一航。


    陸一航起身正要離去,在身後的昕薇,突然開口道:“你還會過來看我嗎?”


    “會的。”陸一航笑著點頭,離開了屋子。


    迴到了自己科室,陸一航又開始忙碌的工作,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陸一航走出醫院大門後,思索著是不是去派出所找一下朱震天,他還有事情要詢問。


    開著奧迪q5,很快到了派出所,陸一航走了進去。


    門口接待員是位漂亮女警員,她抬頭看了眼陸一航,一眨大眼睛,問道,“你是……陸一航?”


    陸一航發現竟然是熟人,沒有墨跡,開門見山的問道:“是的,朱震天是不是被關押到這裏來了?”


    “朱震天?你說的是那位曾經的第一人民醫院院長嗎?”接待員女警,說出朱震天名字後,眼神有些怪異。


    “是的,怎麽了?”陸一航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不在這裏了……中午被殯儀館的人接走了!”接待女警這話一出,陸一航大吃一驚。


    殯儀館?一個大活人為什麽會被殯儀館的人接走?


    “他怎麽會被殯儀館的人接走?”陸一航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覺。


    “你還不知道嗎?中午的時候他服毒自殺了!”接待女警又說出一句,讓陸一航臉色大變的話來。


    “服毒自殺?”陸一航的音調不由自主高了三分,朱震天怎麽可能會服毒自殺,按照對他的了解,他是寧可等待機會再度逃獄,也不會自尋死路的主。


    “難道是針罰後遺症導致的?”陸一航稍微一懷疑,但是很快就打消這個想法。針罰的確非常恐怖,但是結束後,疼痛就會隨之消失,再加上朱震天當時有自殺的心思,絕對不可能等到被帶迴派出所後再自殺,成功率太低了。


    在派出所都自殺成功?陸一航檢查過朱震天,沒有隨身帶毒,這事情裏麵恐怕有些蹊蹺。


    “姑娘,我能查看一下你們派出所的監控嗎?”陸一航思索間,提出了個要求。


    “你說可不可以?”


    “我覺得可以呀!”陸一航迴答。


    警察小妹翻了下白眼,埋頭忙於工作,一副懶得理會你的表情。


    陸一航悻悻不已。


    突然,從派出所裏麵。走出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走路時昂首挺胸,派出所裏所有警員,看見中年男子時,都浮現微笑,打起招唿來。


    這不是李所長麽?


    “李所長!”陸一航叫了一聲。


    “是你小子?”李所長聽見唿叫聲,轉頭看來,注意到是陸一航,疑惑不解的問道。


    “是我,李所長,我想請你幫個忙。”陸一航開門見山的說。


    “什麽忙?”李所長狐疑問道,他今天心情挺不錯,抓住朱震天,給了滕建華一個交代,烏紗帽算是保住了,


    “是這樣的,我想查看一下你們派出所裏的監控……。”


    “胡鬧,我所裏監控是你能夠看的嗎!”李所長一聽,臉色就變得難看,怒斥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陸一航看著轉身的肥胖李所長,心中怒罵一聲,真是個狗眼看人低的混蛋。


    “李所長你不願意幫忙,那我隻好給滕伯伯打電話了。”陸一航對著李所長的後背,大叫一聲。


    “滕伯伯?”李所長小眼珠一轉,迴頭看了陸一航一眼,忙問道:“哪位滕伯伯?”


    “嗬嗬。”陸一航對李所長一笑,轉身就要離去,看在李所長眼中,仿佛是懶得理他的樣子。


    “慢著,小兄弟。你想要看我們派出所的監控,那也不是不行的,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本職嘛!”李所長被陸一航有恃無恐的舉動嚇得心髒狂跳,心說自己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丟了烏紗帽,連忙拉住陸一航肩膀,諂笑道。


    “那就是可以看了?”陸一航狡黠一笑,迴頭看向李所長,滿臉萌萌的單純。


    “當然可以看,請問你剛才說的滕伯伯是不是滕建華呢?”李所長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錯。”陸一航一點頭。


    “請進,我親自給你翻錄像記錄。”李所長肥胖的大臉蛋上,諂笑更濃了,他一伸手,在前麵扭起******帶起路來,看的陸一航忍不住有種要踹一腳的衝動,心說這所長大人,怎麽有種當迎賓小姐的潛質。


    陸一航跟在後麵,不多時來到監控室,幾名警員看見陌生人前來,吃驚的看著李所長……這地方可不允許普通人進入。


    “你們出去!”李所長嗬斥一聲,待警員離開後,他給陸一航播放需要查看的錄像。


    錄像顯示……審訊室內,朱震天被關押在裏麵,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誰問話都不迴答,一直查看到中午時分,都沒有特別奇怪之處。


    “小陸兄弟,沒什麽奇怪的地方呀。”李所長能坐在所長位置,也不是簡單的茬,根據陸一航查看的對象,明白跟朱震天服毒自殺有關的。


    的確沒奇怪的地方。陸一航非常仔細觀察下來,還是沒發現奇怪的地方。


    “慢著,你迴撥到第一批人進來的時候。”


    “好的。”李所長照做。


    隻見,錄像顯示是早上七點鍾,一名身穿警服男子,他坐下對朱震天說著話。就在這時,原本渾渾噩噩的朱震天眉頭猛地一皺,眼中閃爍出憤怒的神色。


    這表情一閃即逝,陸一航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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