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龍不得無首,上麵認真起來,效率還是很強大的,


    第二天一早,上麵就傳達了院長應聘書,應職的人自然是林大為這個老臣子了,林叔為了忙於院長交接工作,連飯都吃不下了。


    倒是自己,如常上班,清閑得很。今天需要醫治的病人並不算多,而且都是開點藥方就可以搞定的小病,一天下來銀針都沒用過一次。


    直至五點二十分,陸一航準備就要下班時,醫院外響起三四輛救護車共同的鳴叫聲,聲勢十分浩大。陸一航剛好收拾完東西,挎上古樸藥箱,往醫院大門口走去。


    路途上。


    “都讓開。”


    幾名警員快步走來,前麵擋道的人都被推開,隻見幾名警員神色慌張,極度焦急。身後幾名護士推著手術護理床,往急救室方向快速推去,眾人都焦急異常。


    “什麽情況,為什麽突然間出現這麽多警察?”陸一航驚異一聲,眼角餘光掃視到其中一張手術護理床,隻見,手術護理床上躺著的女人時,陸一航大吃一驚。


    因為躺在床上的,竟然是昕薇。


    “她怎麽了?”陸一航一頓小跑,來到一名護士身邊,連忙問道。


    “你是什麽人,趕緊給我們讓開!”陸一航已經換上了普通運動服,一名警員看見在這種時候還有湊熱鬧,頓時憤怒不已,一把推在陸一航的肩膀,想要將他推出去。


    可是,手掌推在陸一航身上,卻連他一步都沒有推動,警員大吃一驚。


    “讓開!”陸一航肩膀用力往前一靠,這名警員反而被撞開了好幾步,他繼續急切問道:“昕薇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幾名警員看見陸一航還敢還手,正要上前對付陸一航。


    “你們住手,他是我們醫院的醫生……陸醫生,這幾名患者都是中槍倒地的。”一名護士認出陸一航來,連忙解釋。


    “中槍?”陸一航臉色一變,腦海想起了之前拜托昕薇的事情,難不成這中槍事件是跟朱震天有關的?


    陸一航思索間,手術護理床進入了三號急救室,陸一航也不猶豫一起進入了室內。此時,有五名警員中槍受傷,又是下班時間,外科手術醫生人手不太足夠,陸一航自告奮勇幫忙,讓不少醫生都讚歎人好。


    陸一航快速換上了綠色的手術衣服,本來這種急救手術需要不少人:麻醉師,器械護師,巡迴護師,主刀醫生,助手……


    可現在人手極度欠缺,陸一航準備自己單幹。


    躺在床上的昕薇還有一些意識,她強行睜開眼睛,看見是陸一航在忙碌的準備手術用具時,蒼白小臉上,露出微笑。


    她腰間腹部中了兩槍,傷到了腎髒,子彈卡在腎髒邊緣,需要取出。


    “昕薇,你絕對不會出事的!”


    陸一航看見昕薇眼皮越來越沉,他手上速度更快了,用專用剪刀將昕薇的警服剪開了一節,昕薇腹部光滑的雪白肌膚展露而出,上麵有著兩個觸目驚心的子彈孔,從古樸藥箱中拿出一個黑色玉瓶,取出些許淡黃色藥粉,灑在傷口上麵。


    這是帶有麻醉以及消毒功效的特製藥粉,平常陸一航還真不舍得對外人用,現在竟接近灑出了三分之一。


    陸一航見淡黃色藥粉滲透進去,這才鬆了一口氣,又開始查看起昕薇的脈搏來。


    “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昕薇感覺全身無力,發出虛弱的聲音傳入陸一航耳際,讓他心如刀割。


    “你絕對不會死的!我向你保證!”陸一航咬緊牙關,很認真的說道。


    昕薇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子彈就差一點兒就穿透腎髒,逼近心髒方向。


    到底是什麽人下這麽狠心的手,辣手摧花。


    見麻痹效果出現後,陸一航壓製住一肚子火,右手一翻,一柄閃爍銀光的針刀出現在掌心,用酒精消毒後開始進行起手術來。


    陸一航操作針刀水平非常高,遠超外科醫生的手術刀,不一會兒就切開了個口子,用鉗子夾出了裏麵的子彈,又以針縫上傷口。


    “好了。”陸一航這一套手術下來,還沒超過五分鍾,其餘急救室的外科醫生還是剛開始呢。


    昕薇陷入昏睡狀態,陸一航又用銀針給她疏通了一下體內積血,十分鍾後,陸一航推開急救室大門走了出去。


    門前站有一名四五十歲,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麵容剛毅,臉上充滿焦急神色,陸一航發現他的長相,跟昕薇有幾分相似的地方……估計是昕薇父親吧。


    中年男子見陸一航走出急救室,正要走來。突然,拐角處衝出一位長相漂亮的貴婦,急速跑來的緣故,連鞋子都不見了,光著乳白色腳丫。


    “醫生,我女兒怎樣了?”貴婦搶先一步問道。


    “你女兒?”


    “我是昕薇的媽媽。”貴婦連忙解釋。


    “手術很順利,已經脫離生命危險。”陸一航還是第一次看見昕薇的父母,


    聽罷,中年男子臉上緊張消失了一些。貴婦就要往急救室衝去。陸一航一把攔截住貴婦,解釋道:“昕薇流血過多,需要休息,暫時不適宜被打攪。”


    “建華,我擔心她。”


    貴婦眼中有些不甘,看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擺了擺手,說道:“聽醫生的。”


    “騰局長。”


    不遠處,一名身穿警服的肥胖男子快步走來,他看向中年男子,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以及抱歉。


    “李所長,到底是誰傷了我的女兒?”滕建華一句廢話都沒有,開門見山的說道。


    “是……是逃犯朱震天。”李所長站在滕建華身後,哆哆嗦嗦的迴答。


    “果然是他!”陸一航聽見此話,臉色鐵青,心中掀起無盡怒火。


    朱震天,你這個殺千刀的,竟敢對我朋友開槍?


    “我不管他是朱震天還是牛震天,我給你一天時間,我要在審訊室裏看見他。”滕建華聲音冰冷,嚇得李所長連忙點頭。


    李所長偷偷看了一眼滕建華的臉色……這位南湘省警局總部副局長的女兒被槍擊,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心中歎了口氣,如果不處理好這件事情,烏紗帽是丟定的。


    “李所長。”陸一航插嘴說道。


    這小夥子是誰?李所長聽見陸一航語氣冰冷,如果此時滕建華沒在,他肯定正眼都不看一下這小子。


    “有什麽事呢?”李所長露出微笑,問道。


    滕建華看向了陸一航,他沒說什麽。


    “朱震天在什麽地方?”陸一航平靜的語氣中,透徹出一股刺骨的寒冷,李所長隻感覺渾身一顫,心中驚恐之意不比滕建華憤怒時少。


    “是在火車站相遇後槍擊,現在已經逃往南湘市北城一帶。”李所長連忙如實迴答。


    “謝了!”陸一航轉身離開了急救室,身上還穿著白色大褂,滕建華看著這年輕人的背影,眯縫起眼睛,皺起眉頭來……他從這年輕人身上感覺到一絲殺氣。


    “或許是錯覺吧。”滕建華搖了搖頭。


    真的是錯覺嗎?


    陸一航駕駛著奧迪q5,出現在北城區,街道邊出現不少巡邏的警員,陸一航滿臉寒霜,開著奧迪q5在整個北城區快速疾馳著。


    這塊地區麵積並不算大,非常適合隱藏。也因為麵積不大,所以很快就鎖定了嫌疑區域。


    啪嗒啪嗒——


    聽見幾聲槍擊聲後,陸一航終於找到了朱震天。


    一處多岔口小巷內,朱震天快速的奔跑,蓬頭亂發,臉上黑漆一片,狼狽至極。他手中拿著一支仿造槍支,身邊還跟著兩個帶著麵罩的男子。


    “朱震天!!!”陸一航看見朱震天,立刻咆哮了一聲。


    “陸一航?”朱震天剛穿過一條小巷子,聽見陸一航的聲音,嚇得一哆嗦,緊接著他充滿血絲的眼睛裏,閃爍仇恨的目光。


    陸一航速度極快,跟在朱震天逃跑的後麵,這時一名朱震天的麵罩保鏢被身後警方一槍擊倒在地,另外一人看見陸一航衝來,舉起槍支要射擊。


    嗖唿——銀針閃爍,刺入男子手腕,麵罩男子慘哼一聲,槍支掉落地上。


    “噠噠!”朱震天舉起手中槍支,對著陸一航方向開了幾槍。陸一航早就躲避開來,僅僅是空槍。


    “陸一航,你這個小王八蛋,老子淪落到今時今日都是你害的,今天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你墊底。”朱震天發出嘶吼聲。


    “有本事就來呀!”陸一航冷笑一聲,身影遁入旁邊小道。


    朱震天全神貫注陸一航所在的小巷口,不料陸一航突然從他身後竄出,朱震天轉頭,剛要舉起手中槍支,陸一航手刀一現,劈在朱震天手腕上,將槍支劈落地麵。


    朱震天嘶吼一聲,肥胖的身軀一跳而起,飛撲向地麵上的槍支,剛抓起地上槍支,心中大喜。


    隻是,他僅剛抬起頭來,就看見陸一航一臉的冷笑的看著,想不明白陸一航為什麽會露出這種笑容時,隻感覺食指尖傳來劇烈疼痛,槍支再度掉落地麵。


    “哢擦!”


    陸一航一腳踩在槍支上,真氣度入腳上,這一腳將槍支都踩得扭曲起來。


    “陸一航!”朱震天臉色難看,依舊滿臉兇煞,然而這一聲剛喊出口,臉頰感覺到狂風撞來,緊接著‘啪’的一聲,被扇了個大嘴巴子。


    “噗嗤!”


    陸一航看著朱震天吐出一口帶血牙的鮮血來,心中仇恨並沒減少,反而冷笑說著:“你竟然敢讓我朋友吃槍子,放心吧,這一巴掌隻是個開頭。”


    “你……。”朱震天還想說話,突然感覺喉嚨仿佛是被卡住了,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他伸手摸著咽喉,滿臉驚恐。


    陸一航眼神冰冷,笑道:“朱震天,不用掙紮了,我封了你的啞穴,你說不出一句話來的。”


    唰——陸一航指尖一彈,兩根銀針如閃電,直接擊入朱震天的指尖穴位上,朱震天瞬間跪倒在地,喉嚨發出嗚咽的響聲,兩眼已經充血。


    “七十二路針法其實還有負一針,乃是針刑,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這次下山,師傅隻允許我用三次,本來打算用在趙家人身上,想不到你敢傷我朋友!這第一次就用在你身上吧!”陸一航臉色冰冷,平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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