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皇上皇後娘娘的話,民女可為錦王殿下作證,今夜宮中的確有刺客。洌璨啚曉”聽著要論罪,夏鏡花再沒了猶豫,起身自一幹侍衛之後站起。


    幾乎所有人都被夏鏡花的這一舉動所驚到,皆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大殿之外,然後看著她自人群之後站起身,一步步進殿,不卑不亢地走至殿中央,站到了獨孤錦衣身側,然後恭敬地向坐在榻上的帝後二人行禮。


    獨孤錦衣側眸看了夏鏡花一眼,微微皺眉,顯然對於她主動攪合進來的舉有些擔憂,甚至是不悅。但是夏鏡花卻沒有絲毫後悔之意,隻微微變唇表示自己的決心,她不會棄他獨自麵對這些。


    “你是何人?”趙皇後上下打量夏鏡花。


    “母後,這位便是那定遠侯府的五小姐,夏鏡花。”獨孤承的目光也落在夏鏡花身上,頗沒好氣,想到她現在是在引火上身,不由露出看戲之態,那神情仿佛是認準了夏鏡花這次是在引火上身,要看她摔個大跟鬥。


    “定遠侯府的五小姐,那你倒是說說,你何以會見到刺客?”趙皇後目光淩厲地打量夏鏡花。


    “民女在禦花園側巧遇錦王殿下,親見有人假扮成太監,冒傳聖上口諭請錦王殿下到德政殿,是錦王殿下脫身及時,才躲過一難。民女身上的傷,便是那刺客所為。”


    趙皇後衝旁邊的太監打個眼色,那太監便上前,抬了夏鏡花的胳膊來看,解開上麵的帕子露出傷口檢查之後,確定夏鏡花所言不假,才衝趙皇後行禮,表示的確有傷。


    “僅憑一道刀傷,又怎能證明什麽,止不準這根本不是刺客所為,而是有人特意為之,用的苦肉計。”獨孤承冷笑著開口。


    夏鏡花知道,獨孤承這是想暗示獨孤錦衣有不軌之心,卻所性心一橫,裝作沒聽懂,道:“太子殿下這是何意,難不成太子殿下認為,是民女自傷,製造宮中混亂?這於民女無半分好處。”


    “你不會,可不代表別人不會,夜闖父皇寢宮,誰知道你們意欲何為。”獨孤承說著,目光漸漸落向了旁邊的獨孤錦衣


    “太子的意思,民女還是不懂,太子能否說詳細些?”夏鏡花擺出一臉的不解,心裏卻在暗笑,來吧,說吧,說出你要借機扣在獨孤錦衣身上的罪名,隻要你直接說出來,你就會後悔。


    果然,太子隻當夏鏡花是愚昧,更是得意忘形,一時嘴溜就得意地說了出來,道:“本太子的意思是,錦王意圖謀反……”


    “太子!”趙皇後厲聲打斷了太子洋洋得意的話,但卻也已經晚上,不該說出口的詞,已經出口。


    謀反,這是個多麽大的罪,大到足抄滅九族。罪夠大,足夠壓死很多人,但也正因為罪夠大,也要小心謹慎的定罪,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觸動雷點。對於獨孤宏政來講,三十年前他起義造反當了皇帝說白了也就是謀反,從別人手裏搶來的皇位,不管後來再怎麽冠冕堂皇的洗白,怎麽讓史官開脫標榜,但對於獨孤宏政自己來講,到底還是一點汙跡病垢。太子要用說是獨孤錦衣犯上不敬還好,便他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一上來就要用謀反這個大罪來壓獨孤錦衣,反而是盤算錯了,戳中了獨孤宏政的舊傷疤。


    太子如被人當頭敲了一下,一個激靈,腦子清醒迴神,這才忽然明白自己是說了什麽,背後冷汗一冒,趕緊的一上前跪倒在獨孤宏政麵前,忙道:“兒臣一時失言,還望父皇恕罪。”夏鏡花負手轉身,看向三三五五站著的眾人。


    一陣唏噓之聲在殿中響起,所有人都相互看對方。


    “你們之中有假扮的刺客,也不一定是今日才假扮來的,或許是長期潛伏在此,但不論如何,論律那些與之相熟的當職者有同流合汙之嫌,也要一起論罪。”


    “啊……”眾太監都驚訝地相互看身邊站著的人,開始擔心自己所挑選的熟人裏的確有潛伏在在此的人。


    “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指出你身邊最值得懷疑,平日行徑最鬼鬼祟祟的人,可以證明你的清白。”


    太監們又是一陣相互對看,然後開始有小聲的議論嘀咕,夏鏡花負手看著,不緊不慢,目光一一掃過殿中立著的眾人,最後落到了兩個不起眼的藍衣小太監身上。17g18。


    “是他,小允子,他平時話早好,也不喜歡與我們一道行走。”忽然有一個小太監叫了起來,指向旁邊站著的一個藍衣太監。


    叫小允子的太監一聽,立刻嚇得跪倒在地,連連搖對表示不是自己,但夏鏡花卻不說話,隻對李元會點了點頭,李元會就認定是那個小允子,立刻讓人押了起來拖到殿中間,自夏鏡花身邊經過時,夏鏡花假裝側了下身子,將那個小允子身上的腰牌子順了下來悄悄納入袖中。


    而接下來,陸續的又有幾個小團隊裏各自都指出了認為可疑的,平時話少,習慣獨來獨往的太監,不一會兒侍衛們已經押子四五個太監跪到了大殿的旁邊。


    夏鏡花一直負手站在那裏,也不說話,隻由李元會下令押人,她的目光由那些站在殿中的太監臉上一一掃過,並不是起初的暗自打探,而是明目張膽地打量那些人,並與他們一一目光對視而過。


    最後,押了七八個可疑太監下來,都連連的為自己辯白,表明自己是冤枉的。


    夏鏡花也並不理會這些人的辯解,道:“你們不必急著叫冤枉,其實我方才沒有講,早在那刺客對錦王不利時,其實我在現場有撿到一塊腰牌,現在看看你們這殿裏誰沒有腰牌,誰就是最可疑的人。”


    此話一出,大殿裏所有的太監都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腰際,夏鏡花也在這個時候轉身負手反而看著那些沒被押下的太監,看到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摸向了自己的腰部,唯有那兩個太監鎮定自若,沒有動作。


    “這個小允子沒有腰牌。”李元會開口。


    眾人一聽,目光都投向了小允子,小允子嚇得癱軟跌坐到地上,愣了一下後連連磕頭起來解釋自己不是刺客,但卻沒有人相信他。


    到目前,所有人都下意識的以為,這下夏鏡花是已經找準了人,就要拿小允子去向皇上和皇後交差,都不自覺地圍站到了一起打算看接下來的發呢時,就看到夏鏡花忽然伸手一指兩個站在最後麵的小太監,道:“你們兩過來。”


    兩個太監相對一看,然後也不耽擱,上前行禮跪下,一臉的恭順,沒半點驚慌,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害怕。


    “你們二人說吧,潛伏在這裏到底是何目的?”


    “姑娘在說什麽,我們聽不懂,我二人的腰牌都在身上,而且我二人乃是十二歲便入宮當職,在這承安殿中也已經當職一年有餘,多有熟人,連李海芳總管公公都認得我二人。”——


    皇民幹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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