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殿外的帶刀侍衛們見到獨孤錦衣帶著大隊人跑來,下意識的立刻都半抽出刀喝問來者何人。洌璨啚曉


    “是本王。”獨孤錦衣也不理會這些侍衛,徑自大步上階朝大殿去。


    “錦王殿下,皇上正在殿內休息,未經傳召任何人不得入內,否則就是違抗皇令,大不敬,殺無赦的大罪。”一個身著暗紫,頭戴烏紗冠的帶刀侍衛上前,抽刀擋住了獨孤錦衣的路。


    夏鏡花迅速的上下一打量那侍衛,年紀摸約三十出頭,身材精壯,身量頗高,皮膚黝黑太陽穴有微微的外突,劍眉星目,輪廓分明,顯然是一個外家功夫的高手,他若真要是對獨孤錦衣出手,就獨孤錦衣這文弱的身板,可不是對手。而朝中有四品以上方能著紫的規矩,看他一身暗紫服飾,腰上又配短刀和一把長劍,還有一個刻著禦字的金牌,顯然這人身份不凡,應該是皇帝身邊的親衛,也難怪他敢這樣攔獨孤錦衣。


    “宮中方才有刺客出現,本王要親見父皇,確定父皇安危。”獨孤錦衣的眼中少有地顯露出了不耐煩和威懾。


    “李副統領,宮中何時鬧了刺客?有誰見過刺客?”這紫衣侍衛衝階下隨在獨孤錦衣身後的李元會發問。


    “這……那刺客隻是在禦花園對錦王殿下不利,我與兄弟們是聞聲趕過去的,倒也不曾直接撞見。”李元會不自覺地看向獨孤錦衣。


    “錦王殿下,刺客一事尚不能定論,不如容屬下先讓太監進殿看看,若皇上一切安好,那錦王殿下便離開吧,莫要違了皇命,擾了皇上安睡才好。”這紫衣侍衛衝獨孤錦衣拱了拱手行禮開口,但卻沒有那種普通宮中侍衛的委身恭敬,這意思好像他仗著自己在禦前的地位,便是連獨孤錦衣都沒太放在眼裏。


    夏鏡花看著這人對獨孤錦衣的態度,就有一團心火燒了上來,如此連一個宮廷守衛都敢欺負到獨孤錦衣頭上來了,這讓夏鏡花感覺比自己被欺負還上火,不由上前一步,道:“你是誰,敢如此對錦王說話。”


    “你又是誰,敢如此對本官說話。”紫衣侍衛目光掃過夏鏡花,竟也是帶著些不屑之意。


    “錦王要見皇上,那他就必然是要見的,你最好馬上讓開,否則……”夏鏡花上前一步登上台階,雖然向量矮了對方不少,但卻抬起下巴與之對視,那人目光精銳,夏鏡花也絲毫不懼不讓。


    “否則如何?哼,還從來沒有哪個女子敢這般對本官說話。”那紫衣侍衛盯著夏鏡花慢聲說著冷笑,伸手就握上了腰際的配劍。


    夏鏡花冷冷一笑,幾乎不經多的思考,一伸手自對方的腰間一探一抽,就將對方腰間配帶的短刀抽了出來,隻是電光火石間的一次出手,動作幾乎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紫衣侍衛的劍才抽出一半,夏鏡花握著短刀的手已經抬起就抵到了他的下巴處,那紫衣侍衛就意識到自己的命已經被夏鏡花抵到了刀刃下,他已經失去了先機,劍未出鞘,卻已敗在了這一局上。


    “否則,我就逼到你讓開。”夏鏡花輕慢地接說完早先的半句話,聲音淡然。


    “趙都統。”那些立在大殿外戍守的侍衛都不禁驚唿一聲,原本抽了一半的刀劍此時都嘩地一聲全抽了出來,緊盯著夏鏡花,好像隻要她敢多動一下,所有人都會撲上來一樣。


    趙都統,夏鏡花總算是弄清楚了這個紫衣人的身份,果然不是普通的侍衛,聽稱謂地司職都統,又姓趙。


    獨孤宏政輕咳了兩聲,擺擺手,道:“朕很好,讓你們費心了。”


    趙皇後親自替獨孤宏政攏了攏身上的披風,然後才側眼看向殿中其他人,對於跪在地上的李元會和趙長年鳳目一掃,道:“到底是怎麽迴事,好端端的宮中怎麽會鬧了刺客。”


    “迴皇後娘娘的話,是錦王殿下在宮中遇了刺客,然後帶了李副都統就來了德政殿見皇上,下官的人出去察看了,卻並未見到刺客。”趙長年迴答趙皇後的話,絲毫沒有緊張之意,三言兩語就將問題推開了。


    “李副都統,那就是你的人見到刺客了?”趙皇後看向李元會。


    李元會低頭行禮,道:“迴娘娘的話,屬下並未曾見到刺客,隻是……隻是聽到有人叫有刺客,然後見到了錦王殿下。”


    “錦王,宮中有刺客,這種說法可不是小事,你確定沒有看錯嗎?本宮看錦王也並無損傷,若真是有刺客,那錦王你又是如何脫身的。”趙皇後麵色不善地看向獨孤錦衣。


    夏鏡花站在侍衛之後,有點輕輕咬牙,好一個撇清關係,就因為獨孤錦衣沒出事兒,現在這些人把事兒全推脫了,獨孤錦衣本是死裏逃生,這下倒成了像是他自己杯弓蛇影,犯下硬闖宮闈的罪。


    “你們之中,有誰見過刺客?”趙皇後掃目望去,看向那些由獨孤錦衣帶著闖進德政殿的侍衛們。


    所有的侍衛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搖了搖頭,然後齊齊朝趙皇後跪倒,紛紛道:“屬下未曾見過刺客。”


    “這麽說來,宮中有刺客,也隻是錦王殿下一麵之詞了,是嗎?”趙皇後慢聲問著,看向獨孤錦衣。旁邊的獨孤承立於趙皇後之側,也看著獨孤錦衣,眼神間是欣喜和得意,有解恨之態,顯然對於獨孤錦衣現在的處境他十分滿意,若是有機會,他甚至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再落井下石一把。


    隻要獨孤錦衣找不出證據,證明宮裏的確是鬧過刺客,他是出於不得已才硬闖的德政殿,那麽他身上的麻煩就大了。私自闖宮,那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再說重點甚至有逼宮作亂的嫌疑,這條罪若真是論下來壓到獨孤錦衣身上,便是能保得住他王爺之位,隻怕也要吃好一番苦頭,更不說萬一趙皇後和獨孤承再推波助瀾一把,要狠狠整治了獨孤錦衣也不是不可能。


    一時間,德政殿內,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安靜地低著頭,明哲保身,唯有獨孤錦衣還立在那裏,麵對趙皇後母子的質問。


    在侍這都任。夏鏡花心中知道,獨孤錦衣其實可以說,他是與自己一起的,她現在就在門外,隻要獨孤錦衣說一聲,她就能為立刻進去他作證,但這也意味著她也會暴露。她本來是被罰在列宗祠思過的,她離開列宗祠就是有背聖命,而方才他還在德政殿外以刀挾持這裏的都統,成為讓獨孤錦衣闖入德政殿的最大主力,說她罪上加罪也不為過。


    趙皇後和太子獨孤承自覺已經握住了獨孤錦衣的把柄,隻要他拿不出人證,那便不用他們母子再開口,也自會有人追究此事。


    大殿中,有一陣沉默,沒有誰說話,甚至連唿吸聲都被人刻意壓低了。唯有大殿中不知何時已經被宮人全都點起來的燭台散發著瑩瑩亮光,手臂粗的蠟燭林立於燭台之上,將德政殿照得通亮,將每個人的麵色映得或紅或白,格外的醒目。


    最終,一直麵色蒼白,病態地坐在那的獨孤宏政咳了兩聲,道:“錦王,宮中有宮中的規矩,你深夜帶兵硬闖德政殿,便是你是錦王,就是壞了規矩,這罪論起來可不是小事……”


    “迴皇上皇後娘娘的話,民女可為錦王殿下作證,今夜宮中的確有刺客。”聽著要論罪,夏鏡花再沒了猶豫,起身自一幹侍衛之後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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