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忽的想起什麽,連忙拉住衣領,揶揄的迴道,“哪有什麽草莓?”


    “有,你脖子上就是好大一塊,”高雲珊說著又要去拉葉歡的衣領,隻是葉歡怎麽肯再暴露自己?


    她揪著衣領快走兩步,解釋,“不是,是被不知什麽蟲子盯的包,我皮膚就是這樣,夏天蚊子盯一下,就會紅一大片。”


    高雲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對啊,我皮膚也是這樣。”


    好吧,大草莓事件,又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隻是,當葉歡不經意的抬頭時,卻撞上易少川的目光,那漆黑如墨的瞳眸裏露出狐狸的壞笑來。


    這混蛋,還笑她?


    這都是他害的好不好?居然在她的脖子上種大草莓……


    葉歡向他瞪過去,誰知,他卻舌尖探出,在他性感的薄唇上一舔,仿佛在迴味昨天逍魂的香吻,他這個動作簡直是赤果果的you惑啊,當即,葉歡就有種口幹舌燥的感覺。


    她隻知道,女人做這種動作對男人是勾,引,沒想到男人要是用這種招勢勾,引女人,簡直更是讓人承受不住。


    流氓!


    絕對是披著君子外衣的大流氓。


    葉歡默默的罵他,可內心深處卻是說不出的甜蜜,這種暗暗的眉目傳情,卻比任何情話都讓人心神旌蕩,一股子熱流在她的胸口來迴竄動。


    “我們要加快進度了,今天上午必須走出森林,”阿飛不時的會看手中的儀表盤,他似乎很著急走出去。


    “急什麽急,我們又不趕時間,”大小姐就是大小姐,略帶訓斥的反駁阿飛。


    “……”阿飛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什麽話要說,但終究並沒有開口。


    接下的路程走的還算順暢,並沒有再出什麽意外,就是葉歡由於腿傷,幾次都跟不上,再加上昨夜又偷支了體力,她走不了多少路都要停下來休息一會。


    “我扶你,”這次易少川說著,直接勾住了她的腰。


    昨天和他賭氣,說不喜歡被陌生男人碰,經過了一夜的纏綿,今天她自然不會說這樣的話來,甚至巴不得被他這樣一直摟著。


    一邊的高雲珊知道葉歡有傷,並沒有覺得易少川攙扶葉歡有什麽不妥,甚至還調侃起他們來,“喲,看不出來這一夜之間,你們倆由陌生人也變成熟人了?”


    葉歡心虛啊,聽到這話就想要推開易少川,隻是他才不給她機會,很自然的迴道,“都同室共眠了,再說陌生人就牽強了。”


    他胡說什麽,不要命了嗎?阿飛會聽出來的。


    葉歡的慌亂的看向阿飛,又暗暗掐了易少川一把,他卻悄悄抓住她的手,故意問她,“葉小姐,我應該沒說錯吧?”


    他說的沒錯,這一夜之間,他們不僅不是陌生人,而且還變成了互距離的熟人,都熟到彼此的身體裏去了。


    葉歡無法迴答,因為她無法像他這樣鎮定,一邊的高雲珊並不知道他們的互動,還接過話來,“沒錯啊,不僅同室共眠,還同床共枕了呢。”


    葉歡的唿吸都停了,這丫頭是什麽意思?


    試探,還是暗示?


    看著她臉色變僵,高雲珊哈哈的笑了,“歡歡姐,你幹嘛反應這麽強烈?我們昨晚睡在一張睡毯上,不就相當於同床共枕了嗎?”


    聽到她的解釋,葉歡鬆了口氣,可內心裏就惶惶的,這種感覺就是偷完人家東西,無法心安的感覺。


    “我自己能走,”她實在無法這樣和易少川走下去。


    “如果你不想耽誤大家的行程,就不要逞能,”易少川沒想到高雲珊幾句話,就把她嚇的退縮了,他有些生氣。


    “我……”她不是想逞能,而是怕這樣子下去,會被高雲珊看出什麽端倪,到時連累的可是他。


    現在,她絕對不能讓他冒險,一絲一毫都不行。


    誰知,下一秒,擱在葉歡腰間的大手驟然一收,邪肆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際,“你不會還是想讓別的男人摟你吧?”


    葉歡一愣,明白過來,他口中別的男人就是阿飛。


    這個男人什麽都好,就是在這種事上,小氣的實在不可理喻,昨天她會讓阿飛摟著自己,一是想氣他,二是她的腿真的很痛。


    “沒錯,我就是想被他摟,”葉歡順著他的話接茬,故意氣他。


    “你……”她都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了。


    她卻暗自想笑,仍火上澆油,“你都不知道,阿飛的動作比你溫柔多了。”


    葉歡感覺到了四周有火苗燃燒的聲音,她用了很大的定力才忍住沒笑,“衛先生,放開我吧!”


    “好!”


    他從齒縫裏擠出這一個字,然後真的鬆開了她,葉歡有些意外,以他的個性,葉歡以為他會堅持的。


    不過這樣對他們來說,是最安全的不是嗎?


    盡管,沒有了他的懷抱做依靠,她覺得空落落的。


    “大約再過半個小時,我們就能走出森林了,”阿飛的聲音帶著興奮。


    聽到這句話,不光他興奮,其他的人也很高興,因為走出森林,就意味著安全了,畢竟這森林之中,危險隨處都會有的,隻是他們很幸運,除了刮傷之外,並沒有被什麽蟲蛇野獸傷害。


    高雲珊更顯得興奮,“天啊,終於走出這大森林了……這裏的風景好是好,不過就是太恐怖,你們都不知道,這一路我有多小心,唯恐一不小心會踩到蛇,對了,都說森林裏有蛇,我們怎麽沒遇到呢?”


    葉歡記得小時候,小媽教育過她,說是不能說誑話,否則會靈驗的,所以當高雲珊這樣一提的時候,一股麻嗖嗖的感覺從葉歡的後背飄過。


    “不要亂說,”葉歡趕緊嗬斥她。


    高雲珊卻嗬嗬一笑,“歡歡姐,你害怕了?”


    “你不怕嗎?”葉歡反問她。


    她很誠實的點頭,“怕,我連小蟲都怕。”


    怕還多嘴!


    葉歡在心裏哼了聲,走起路來卻小心很多,因為被高雲珊這樣一說,她總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踩到那種軟軟的,肉乎乎的東西似的。


    “還有十分鍾,我們就走出大森林了,”隨著阿飛的又一聲,大家仿佛看到了森林外的開闊。


    包你子釋。雖然說這森林也別有風景,可是走了一天一夜的他們,此刻還是向往平坦的大路。


    大家的步伐不自主的加快,有一種要飛出去的心情,尤其是高雲珊,哪還有來時的磨嘰,現在她已經衝到了最前麵,做了開路先鋒,可就在這時,歡快的如小鳥的高雲珊忽然停住了,一動不動。


    “怎麽不走了?”易少川見狀問道。


    高雲珊也沒有搭話,不過細看,才發現她的身子在抖……


    一種本能的警覺讓易少川拽過她,可正是這一動之間,葉歡看到一道綠光從眼前閃過,然後空氣中傳來易少川痛苦的悶哼……


    “有蛇,”阿飛也在這時發出提醒。


    可是,葉歡的注意力全在易少川身上,此刻,他的表情痛苦,一隻手抱著高雲珊,一隻手按在了左腿外側靠近臀部的位置。


    他被蛇咬了!


    葉歡無比的肯定,而她想都沒想,便衝了過去,可是卻被阿飛拽住,“別亂動,蛇有可能還在附近。”


    隻是,她怎麽能不動?


    易少川被蛇咬了,而且現在根本不能確定咬他的蛇是不是有毒?


    萬一有毒就麻煩了,必須第一時間把毒液吸出來,防止毒液隨著血液流動,竄進了全身。


    葉歡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甩開了阿飛,衝到了易少川麵前——


    “把褲子脫了!”她強勢的命令。


    此刻,易少川隻覺得全身通涼,抱著高雲珊的手也早已使不上力的鬆開,可是哪怕如此,他仍衝葉歡笑著,“葉小姐,這麽多人呢,你讓我脫褲子,不合適吧?”


    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情開玩笑?


    葉歡卻是臉色變冷,二話不說,也顧不得高雲珊和阿飛會怎麽想,直接伸手去脫他的褲子。


    大概,易少川被咬的不輕,他都沒有阻止了葉歡,褲子被她強行脫下,露出裏麵白色的內庫,葉歡愣了一秒……


    五年了,他還是喜歡白色的內庫!


    昨夜雖然他們共覆了芸雨,可是漆黑的夜裏,她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穿什麽顏色的內庫。


    褪下易少川的褲子,葉歡看到了他左臀下方,一片血汙,四周都開始青紫……


    八成是毒蛇,否則皮膚不會變紫。


    葉歡心一驚,想都沒想的,把頭低了下去……


    易少川隻感覺被咬過的地方,被濕熱溫軟的東西覆住,等他反應過來是她用嘴給他吸毒時,他震驚低吼,“停下,你給我停下!”


    他一邊吼她,一邊拉扯她,“你瘋了,這樣你也會中毒的……”


    葉歡被拉開,可是下一瞬,她就又撲上去,這次不僅給他吸毒,而且還用雙手掐住了他的大腿根,因為他的激動會加速血液流動,那樣就會帶著毒液流動起來。


    “不想死,你就閉嘴,”麵對他的吼叫,葉歡也發怒了,她吼完他,又一次把嘴湊到他的傷口上。


    隻是易少川怎麽會讓她冒這個險?


    再一次將她推開,葉歡摔在地上。


    她顧不得摔疼,爬起來又抱住他的腿,結果又一次遭遇他的拒絕。


    兩次過後,葉歡知道這樣不是辦法,她吼向阿飛和高雲珊,“快過來幫忙!”


    阿飛和高雲珊聽命的按住了易少川,他再也推不開她,看著她又一次把嘴湊到他的傷口時,他也急了。


    他不能讓她為自己冒這樣的險,他痛苦的吼她,“不要吸……滾開,滾開!”


    葉歡根本不理會他,就那樣一口一口的從他的傷處,吸出黑紫色的血來,一會的功夫,她的腳邊都是沾了毒的血液。


    她的唇,一次次的貼到他的腿上,溫熱的,濕潤的……


    她一次次的吮,吸,仿佛吮的不是他的傷口,而是他的心,那麽的暖,那麽的燙,那麽的讓他心酸……


    此刻,他早已忘記了疼,眼前隻有她的臉,她那沾了他血的紅唇……


    阿飛和高雲珊早已怔住,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直到葉歡嘴裏吸出的血不再是黑紫色,而是鮮豔的紅色,她才停止吸血的動作。


    她微喘息了一口,對著阿飛說,“給我拿消毒水,還有急救包裏的血清。”


    他們這次出來,準備的非常齊全,幾乎把能預想的危險都想到了,所以才會準備了血清。


    隻是,葉歡接到的並不是消毒水,而是一瓶清水,她看向阿飛,他衝她點頭,“你先漱口。”


    在葉歡眼裏,這個阿飛是高忠振派來的監視器,可這一路下來,她發覺這人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無情和冷漠。


    葉歡點頭,用水漱過口後,然後給易少川清理傷口,直到最後將血清注入到他的身體內,她才鬆了口氣。


    可是下一秒,她卻聽到了易少川的罵聲,“你這個女人,瘋子……誰讓你幫我吸血的,別以為你這樣子,我就會感激你。”


    葉歡愣住,接著就笑了,“我沒指望你感激,就算是陌生的人受傷,我也會救。”


    會嗎?


    或許會,但絕對不會像救他一樣,不顧一切。


    “大衛……”高雲珊這個嚇呆的小女生,這才迴過神來,漂亮的鳳眸裏,已經噙滿了晶瑩的淚花,泫然欲泣的模樣,讓人憐愛。


    易少川還在為葉歡不顧自己危險救他的事生氣,高雲珊叫他,他也沒有搭理,可是高雲珊卻以為他在怪自己沒有像葉歡那樣救他。


    再說了,易少川可是為了保護她,才被毒蛇咬傷的,否則,此刻受傷的人一定是她了。


    “大衛,對不起,我……”高雲珊才張嘴,那早已在眼眶中打旋的淚珠,隨著她長睫一眨,如同珠玉的滾落了下來,然後她泣不成聲。


    葉歡的高度緊張隨著易少川轉危為安,也鬆懈下來,她此刻才發覺自己後背早被冷汗浸濕,她整個人也有些虛弱的坐在那裏,看著高高雲珊掉淚,她以為這丫頭是擔心易少川,無力的勸說道,“你不要哭,他應該沒事了。”


    結果,她這話換來易少川的白眼,似乎他對她的救助,一點點都不感激。


    好心被人當成了驢肝肺!


    葉歡在心裏搖頭,不過,就算他不高興,她也一點都不後悔那樣做。


    別說,昨夜一場歡愛,已經化開了他們之間的誤解,就算沒有昨夜的歡愛,她今天亦然會是這麽做。


    他們可以吵可以鬧,但遇到危急生命和對方安全的事,他們之間的那點小恩小怨,早就不存在了。


    “我真沒用,我真沒用……”忽的,高雲珊激動的對自己捶打起來,所有的人都驚住。


    “高小姐,”葉歡拉住她自虐的手,“你怎麽了?”


    高雲珊把臉抬起來,長翹的眼睫上都是淚花,“你都可以救大衛,而我卻沒有,我好沒有用……”


    原來,她是為了這個自責。


    聽到她的話,葉歡和易少川同時抬眸,四目相撞……


    她能救他,這是因為他們的愛早已融入了對方的生命,可以為對方而生而死。


    “我又沒有怪你,”易少川收迴目光,對高雲珊低低說了一聲。


    “可我怪自己,”高雲珊陷入深深的自責中,不能自拔。


    葉歡理解她的這種心情,當年易少川為了保護她,而被迫和葉樂發生關係時,葉歡當時就是這種心情。


    “歡歡姐,告訴我,你為什麽能不要命的救大衛?為什麽?”高雲珊問向葉歡。


    為什麽?


    葉歡想告訴她,因為她愛易少川,愛到不能讓他死,愛到可以為他死。


    隻是這樣的話,她是萬不能說的。


    迴想剛才那一刻,其實葉歡當時心裏根本沒有愛這個概念,隻知道在看到他受傷的那一刻,她本能的就是不想他有事,那一刻,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給他吸,毒液,有可能她也會中毒而死。


    隻是這些話……


    就在葉歡糾結的不知如何迴答高雲珊時,她忽的發覺,頭頂有束強烈的光正盯著自己,抬頭,對上阿飛犀利渾暗的眼神,葉歡心一驚,難道被阿飛看出什麽?


    不,一定不可以。


    這一路,他們都隱藏的很好,哪怕昨夜,他們也沒有露出端倪,絕不能在此時功虧一簣。


    葉歡急急收迴與阿飛相對的目光時,不經意掠過了他手裏的急救包,忽的,她靈光一閃,“雲珊,我會這麽做,是與我的職業有關。”


    職業?


    她的職業,不是賭場老大嗎?


    高雲珊正要問,就聽到葉歡說,“其實我是一名醫生,我畢業於醫科大學,是一名研究生。”


    啊?


    不止是高雲珊,就連阿飛也明顯意外。


    葉歡聳聳肩,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腿,“我給自己清理傷口,還有包紮,你們都看到了吧?那麽的利落,你們都沒覺得奇怪?”


    阿飛當然確實覺得奇怪,但並沒有好意思問,他還以為葉歡是平時是照顧寶寶時,練就的好活路,畢竟對於家裏有寶寶的婦女來說,一些小的自救,基本都是會的。


    “我會救他,是因為我有一種職業的本能,再說了,自從上學,老師就教育我們救死扶傷,雖然我現在不是醫生,可是那種已經在腦子裏生根的職業道德,卻始終都在。再說了,吸,毒這種事,並不是誰都知道的,想必剛才你一定嚇慌了,腦子都懵了吧?”


    葉歡的一番解釋,說的滴水不漏,既解釋了她為什麽不顧生死的救了易少川,又替高雲珊化解了心裏的自責。


    如果不是易少川已經明白她的心,恐怕也要相信她的話了。


    高雲珊止住了哭泣,“歡歡姐,你好偉大,我現在好敬仰你。”


    我去!


    敢情自己這一舉動,讓她把自己當偶像了?


    “葉小姐真是總能給我們意外和驚喜,”阿飛這時也說話了,隻是他這話分不清是表揚還是挖苦。


    葉歡呶了下嘴,“如果我說出我是什麽醫生,估計你更意外。”


    “你是什麽醫生?”高雲珊臉上的淚雖然還沒幹,可聲音已經明快了。


    “男科醫生!”


    葉歡這四個字一出口,阿飛的臉部肌肉,明顯破壞性的抽搐了好幾下,再看高雲珊的小嘴,張大的能塞進個雞蛋,易少川則盯著她,不明所以的,會以為他是震驚,可實際上,他在生氣。


    氣她不顧自己的生死救他,氣她現在爆料這件讓他一想起來就火大的職業。


    “你們不信啊?”葉歡見他們不說話,又問了句,然後補充道,“其實我在接手賭場前,還開了一段時間的男科診所……”


    “天啊,歡歡姐,我太崇拜你了,”高雲珊撲過來,抱住了葉歡的脖子。


    這個有什麽可崇拜的?


    葉歡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崇拜姐,姐隻是傳說……不過,以後你男朋友如果有什麽男性病,我會免費給治療的,”說著,又看向阿飛,那眼神仿佛也在說,“如果你有男性方麵的疾病,我也可以為你治。”


    “咳……”一旁還很虛弱的男人,被巨大的氣流,是生氣的氣流衝擊的咳嗽起來。


    “大衛,你怎麽了?你哪裏不舒服嗎?”一聽到他咳嗽,高雲珊立即放開葉歡,撲到了他的身邊。


    葉歡也以為易少川是不舒服,可是當觸到他要吃人的眼神時,她忽的明白了,某人生氣了。


    是啊,她差點就忘記了,他對自己這個職業是深惡痛絕對的,估計他要是早認識她十年,他就是不讓她上學,也不會讓她學那個專業的。


    “大衛,你哪裏不舒服,你說啊,”高雲珊看著他,手著急的都不知該往他身上哪個地方放發。


    易少川黑著一張臉,根本沒有搭理高雲珊,她又自責起來,“大衛,你是不是氣我沒有救你?我承認我膽小,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聽到她的聲音又有了哭音,易少川還是開口了,“我沒怪你。”


    “那你怎麽不說話?”高雲珊噘著嘴。


    “我不好受,”他咬牙,目光卻死盯著葉歡,仿佛他的不好受,全是她給的。


    葉歡感覺到了,她不就是爆料一下自己的光輝職業嗎?至少讓他如此惱火嗎?


    這男人就是小氣!


    不過,做男科醫生可是她的夢想,這幾年如果不是照料賭場的生意,估計她早就重操舊業了。現在這男人既然還活的好好的,如果他們能破除萬難,又在一起的話,那她就把賭場還給他,然後去做自己快樂的男科醫生去。


    葉歡看著易少川的大黑臉,暗自計劃著自己的未來,不過觸及他要吃人的眼神,她就心有抵觸,如果她真要再做男科醫生,他恐怕真會殺了她。


    “你哪裏不好受,你說啊,歡歡姐會看的,你說出來,”高雲珊聽到易少川說不好受,又慌的六神無主了。


    而且,聽高雲珊這話,已經把葉歡當成無所不能的女神了。


    葉歡知道易少川的不好受並不指身體的,不過,此刻卻是戲弄他的絕好時機,於是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經的說道,“按照剛才毒蛇咬的位置來看,毒液順著血液第一時間竄流的部位應該是他的睾,丸,衛先生,你是不是那裏不舒服?”


    易少川一聽這個,眼睛都綠了,鼻子也歪了,這女人誠心想氣死他嗎?


    高雲珊聽到‘睾,丸’兩字,小臉當即就紅了,可還是忍不住的往易少川褲襠看去,邊看邊問向葉歡,“歡歡姐,那,那他那裏……會不會……”


    她一個大姑娘,還真不好意思去問那種話。


    葉歡卻懂啊,她之所以那樣胡編瞎說,不就是要這個效果嗎?


    她拚命憋著笑,結果憋的她都有點頭暈了,“你的意思是他那裏會不會因為被毒液侵蝕,而影響男性功能?”


    高雲珊沒有迴話,可是壓低的頭,還有紅的滴血的臉,已經給了答案。


    “會啊,”葉歡說完,就聽到高雲珊啊的一聲,然後目光哀求的看向葉歡。


    葉歡樂的都快要被憋出內傷了,“不過沒關係,我是男科醫生,我會給他治好的,而且絕對保證,不會影響到你們結婚後的性,生活。”


    “歡歡姐……”高雲珊羞的現在連耳朵根都紅了。


    易少川知道她在耍自己,這個時候,她居然還有心情開他玩笑?


    還有,五年了,這個女人更潑辣,更大膽了,居然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麵,談男人的睾,丸,談性,生活?


    一聲冷哼從易少川鼻尖溢出,“是嗎?既然如此,那請葉小姐現在就給我看看吧,別讓毒液對我那裏侵害太久,萬一真影響了我的男人功能,那我以後怎麽給我的女人性,福?”


    現在就要看?


    這男人誠心!


    不過,葉歡是誰,他那玩意,她可是早就摸過,別說摸過了,用都用過不知多少次了。


    她還會介意現在給他摸,給他看?


    葉歡站起身來,就要走向他身邊,可是這一起身,竟天地一陣旋轉,就連眼前的景物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似的,出現了重影,她伸手想扶住什麽,可是手還沒碰到扶物,,她就感覺眼前驟然一暗,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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