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炮灰花瓶失憶後,渣攻!火葬場! 作者:笑點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池海霖目光淩厲的看著這隻狗,對著管家吩咐道:“聽說這種狗特別能搗亂,把它洗幹淨,看好了。”管家接過這隻狗,點頭答應:“先生放心,我待會找個空房間讓它呆著,關起來它應該就老實了。”池海霖盯著這隻狗,也不管它聽不聽得懂,冷笑恐嚇它:“要是不聽話,就燉狗肉湯。”被威脅的小哈士奇縮著脖子,叫聲小了一些。蘇燃忽然陷入迴憶,想起自己曾經養過的狗。那是一隻叫做“呆呆”的柴犬,跟了他兩年,可是最後走丟了。那一陣蘇燃生病住院,沒時間遛狗喂狗,拜托池海霖幫忙。池海霖答應了,可等到他出院,卻見不到呆呆。池海霖解釋說遛狗的時候遇到突發事件,他路上遇到個朋友,聊了幾句天突然間站著的朋友低血糖難受犯暈,他隻能先顧人再管狗,慌亂之間,狗就不見了。看著一臉歉意的少年池海霖,蘇燃隻是難過的流淚,說不出抱怨他的話。這是他長久以來追求的人,曾經為他遮擋過風雨的人,蘇燃無法怪他,隻能自責自己沒用。那是蘇燃最自閉的日子,和池海霖疏遠了半個月。那一陣池海霖拚命的貼尋狗啟示找呆呆。可找了幾個月,一點線索都沒有。池海霖為自己的失責三番五次對著蘇燃道歉,他出差在外給蘇燃買禮物,名車名表都送了,最後找手工大師定做了呆呆的雕刻像。就連他那時沒出國的朋友都勸蘇燃想開點說,狗還可以再養一隻新的,人冷久了就疏遠了。等真的疏遠了,他會後悔的。蘇燃本就無法責怪池海霖,時間一長心裏的疼痛淡了,他們又和好了。隻是從此以後,蘇燃再沒養過狗。現在忽然想起當初的事,看著眼前的小哈士奇,蘇燃有點心情低落。蘇燃看著管家說:“也不知道它的主人什麽時候找來,別忘了買點狗糧。”“好的,少爺。”看著小哈士奇被管家抱走了,池海霖蹙著眉頭去洗手。他前前後後把手洗了三遍,又盯著西裝上的狗毛冷冷的看著,片刻後,西裝扔到地上,池海霖換了一套衣服。他做這些的時候,蘇燃就在他身邊,無意識的跟著。池海霖看著他:“你很閑,請柬都寫完了嗎?”蘇燃想起僅剩的一張空白請柬,迴答道:“還沒寫完。”池海霖看了他一眼,神色漠然:“就這一點事你都辦不好,我養你有什麽用。”蘇燃怔愣一下,沉默不語。池海霖卻已經走向書房,去檢查請柬了。蘇燃看著他的背影,如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個獨立的人,還是依附池海霖的玩偶寵物。確定關係到現在才幾年?為什麽池海霖對他的態度和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晚上,蘇燃翻來覆去睡不著。池海霖轉身攬住他的腰,輕輕拍了拍:“你要是睡不著,不如我們做點別的。”蘇燃混含的說著:“我馬上睡。”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池海霖閉上眼放過他了。第二天一早蘇燃出門,去取自己托人在瑞士定做的手表。他朋友去出差,迴來的時候幫蘇燃取了送來。朋友幫了這麽一個忙,蘇燃想請他吃飯。赫連一蒙推脫到:“下次吧,我女朋友催我迴去,說做了菜犒勞我。我一個大老爺們,不能失信於人吧?咱們兄弟什麽時候聚都行,對吧。”蘇燃羨慕地看著他:“聽說你們好事將近了。”“明年國慶節結婚,我們最近忙著訂飯店,看婚紗,向各家親戚說一聲時間,提醒路遠的人早點定機票,這酒店還得提前包一個。”赫連一蒙一一數著自己要忙的事情,笑了笑:“以前感覺結婚就象是做夢一樣,現在特別有真實感,因為要忙的事太多了。”蘇燃聽他這麽說,隨口建議:“要是飯店還沒選好,可以問問烏九明。他最近也在搞餐飲,你要是開口,他一定給你麵子。”“烏九明在做餐飲,那可太好了。”赫連一蒙笑了笑,“待會打電話問問他。”“對了,我覺得伴郎團到時候得有至少八個人,你到時候也來幫我吧。你是單身,做伴郎剛好,我朋友裏還單身得太少了……”蘇燃清了清嗓子,很抱歉的看著他:“我現在不是單身了。”“真的假的,你別蒙我?”赫連一蒙很詫異。“真的。”蘇燃指著桌子上的禮盒說,“這裏麵的手表,就是給我愛人定製的。”那手表的背麵上麵還刻著池海霖的名字字母縮寫,正是蘇燃給他準備的生日禮物。赫連一蒙難以置信,“你怎麽不聲不響就脫單了?”“什麽時候,是哪家姑娘?”蘇燃笑了笑,坦誠地告訴他:“不是姑娘。”赫連一蒙有些驚訝,轉瞬卻又想到青春期的時候,當時的的幾個夥伴裏,大部分人都會討論學校裏的漂亮姑娘,隻有蘇燃從不參與這個話題。當時他以為蘇燃是沒開竅的小屁孩,天天就知道跟在池家少爺的後麵。現在看來……這,這池家眼高於頂的繼承人,不會還是蘇燃的性取向啟蒙對象吧?赫連一蒙咽了咽喉嚨,莫名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好兄弟:“你這對象,他的尊姓大名是?”蘇燃苦笑著:“他目前不想公開。我尊重他的決定,暫時不能說。”他這麽一說,赫連更好奇是哪位。“是我認識的人嗎?”蘇燃遲疑的看著他。這一遲疑,反而讓赫連一蒙確定了:“看來這個人我認識。”既然是認識的人,那範圍就縮小很多了。可是赫連一蒙想了一圈,也理不出頭緒,畢竟他認識的人也不少。“真不能說嗎?”蘇燃歉意的搖搖頭,“不能。”赫連猜測:“難道你對象不想出櫃?”蘇燃說:“別問了。”“這麽神神秘秘的。”赫連一蒙看著他,正想繼續追問什麽,他女朋友的電話忽然打了進來。“怎麽還沒到家?”“這就走,馬上就到。”赫連一蒙再三保證馬上趕到,匆匆忙忙和蘇燃告別:“咱們改天再聚,我先走了。”蘇燃指了指他拉在桌子上的口罩,“別忘了這個。”看他離開的背影,蘇燃鬆了口氣,又有些心生悵惘。朋友要結婚了,可自己連戀愛關係都得遮遮掩掩。有時候蘇燃也很難過,對於這段關係,池海霖到底是怎末想的呢?迴程的路上,蘇燃很沉默。過了市中心,他忽然想到家裏的小哈士奇還沒人來領。家裏有狗糧了狗籠狗廁所了,但是狗狗的玩具好像沒幾個。蘇燃讓司機開到附近的寵物店,給它添幾件玩具。天氣不好,不隻是冷,灰蒙蒙的天空壓著雲層,遠處還起了一層薄霧。雖然蘇燃出門之前看了天氣預報知道不下雨,但是見這天氣,有點懷疑天氣預報的真實性。他進了寵物店挑了幾個小玩具還有牽引繩,看見一套特別可愛的狗碗也添進去。正在他微笑著結賬的時候,從寵物店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尤君柏沉著一張臉走進來,看到蘇燃目光一閃,忽然在臉上掛起笑容。“真巧啊,蘇燃,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怎麽,來買寵物嗎?”蘇燃和他不熟,並不想虛偽的客套,點點頭說:“我走了。”“先等一下,別急著走。”尤君柏攔住他,“有件事拜托你。”蘇燃實在不知道他想說什麽,不熟的互相討厭的人,沒必要裝的這麽熟。蘇燃冷眼看他,“無論什麽事都不要拜托我。”“不,我說的這件事隻有你能做。”尤君柏的臉頰上掛著禮貌的微笑,仿佛說出來的不是很過分的話:“能拜托你離池先生遠一點嗎?你在他身邊,實在太礙眼了。”第8章 這已經是很直白的惡意挑釁了。聽到尤君柏說的話,蘇燃駐幾秒,轉身看著對方。早就見識過這個人有兩張不同的麵孔,人前對他友好和善,人後惡意滿滿。尤其當著池海霖的麵,尤君柏更是一個謙和有禮的君子。可是以前他還會在臉上帶著假麵具,這是第一次當著蘇燃的麵撕破臉。蘇燃神色漠然的看著他:“不能,覺得礙眼就不要盯著別人看。”尤君柏笑了笑,篤定的說:“蘇燃,池先生身邊的位置最後隻能是我的。勸你想開一點,別不識時務。”他壓低聲音,像是勸說又像威脅:“總是纏著池先生不放手,你會再次受傷的。”蘇燃不知道他以什麽立場,理直氣壯地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