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氣將手和戒指一並包圍,寧濯心冷受不了,喜歡的人明明就在他懷裏坐著,卻給不了他半點安全感,他沒忘了自己這傻老婆是怎麽忽悠來的,搞不好還惦記著結婚呢。


    結婚?想都別想,這輩子都不可能,除非嫁給他。


    哪怕做個不懷好意的混蛋,哪怕笨蛋會哭,寧濯也勢在必得,於是又強行逼大慶拿穩戒指,不顧冒出來的那一聲“等會兒”,眼疾手快地把無名指伸過去,成功戴上了戒指。


    “叫你等會兒,咋不聽人說話啊。”大慶還有話要問。


    而寧濯隻想趕緊圈住老婆,不悅道:“等什麽,又想氣我是不是?”


    誰氣誰啊?一聲不吭地在水裏變戲法,弄出倆鑽戒來,啥都不說就往人手上戴,又不是過家家,好歹給個說頭先啊?要沒定親的意思,他可不戴!


    不對啊,倆男的要咋定親呢?能定嗎?這事兒不興往外說啊……


    大慶看著惹眼的鉑金戒指,情緒在高興與不高興之間來迴竄,難得鬧了點小脾氣,想讓男朋友哄哄他,不過瞧在弟弟眼裏就變了意思,不肯戴戒指是計劃著要分手的前兆。


    他煩悶地問弟弟:“你說清楚,啥時候膩了我?”


    “……”寧濯要被氣炸了,果真在打小算盤,虧他花足心思又精挑細選,怕被爸媽和大哥發現,最終定下這份樸素低調的跨年驚喜,以為這傻子會喜歡。


    結果沒一句喜歡就算了,還一直煞風景,一直煞風景就算了,還他媽往死裏氣他,好好的二人世界……


    操,真的快氣死人了。


    “就不能不膩嗎?”


    “……”寧濯一驚,“你說什麽?”


    一條是正常的路,應該走的路,可路上空蕩蕩的,沒有弟弟。一條是不正常的路,不應該走的路,可路上不孤單,有弟弟作伴。


    麵對人生的分岔口,大慶沒有迷路,沒有迷茫,隻是缺了一份繼續向前的勇氣,嚐過甜頭後,害怕再吃苦,怕不正常的那條路上,弟弟不會陪他走到底。


    他沉溺在甜滋滋的熱戀中,早已遵從本心,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把弟弟和他做的約定忘得一幹二淨,所以看到戒指時才會高興。


    但城裏人會把戒指當作裝飾品戴著玩,林越手上就戴著一個,他又不高興了,不確定弟弟這個城裏人是啥意思,同時記起弟弟和他做的約定,等膩了就不跟他談戀愛了。


    想到這場戀愛有一天會因弟弟膩了而結束,等那時候,弟弟不再把自己當寶貝,不能再親嘴,不能再快活,不能再一塊兒洗澡睡覺,大慶就著急。


    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早就不正常了,以後可能不會再結婚了,不結婚意味著不能多子多福,萬一真的孤獨終老,沒孩子給他下葬燒紙錢咋辦?這麽淒慘的下場賴誰?


    全賴弟弟寧濯!


    不行!他得討個說法,憑啥讓他孤獨終老啊?


    “我說你就不能不膩嗎?”大慶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語氣不滿,“我現在都不正常了,就賴你,你膩了我咋辦?我可不想跟劉大爺一樣,老了沒人管,你送我這麽好的戒指又是啥意思啊?跟你說了不能瞎戴,你非要我戴,戴了你就得管我到老!”


    劉大爺是哪號人物?寧濯驚得愣了愣,立馬把老婆的手拉進溫泉裏泡著,以免凍到,又抱著老婆轉向自己再摟緊,彼此身體仍親密無間地貼著,就連命根子也相互依偎著。


    “你是不是傻?”他語氣難掩激動,忍不住親了親老婆的嘴,近距離直視那雙透出天真的眼睛,“我怎麽可能會膩?怎麽可能不管我的寶貝?”


    親一下也哄不好,大慶秋後算賬:“是你那會兒說最長談半年就膩的,我是傻啊,當時都沒跟你計較,大勇老說我缺心眼兒,你就欺負我好說話沒心眼兒。”


    傻老婆還學會甩鍋了,寧濯被扣得服服帖帖,黏著他的開心果又親又蹭,“還不是因為你那時候一直拒絕我,我不這麽說,你能跟我談戀愛嗎?”


    “……”大慶迴憶了下,好像是這麽迴事兒?


    原來自己沒缺心眼兒啊,他瞬間被哄好,樂嗬地在弟弟嘴上迴親了兩下,準備盤問戒指的說頭,腦袋忽地被扣住,環在腰間的手也跟著收緊,熱吻如暴雨,瘋狂而降。


    鬧了點小摩擦的小兩口又黏黏糊糊地甜蜜起來,彼此都放縱著,渴望著,很快在溫泉裏擦槍走火。


    大慶第一個把持不住,隻怪弟弟平時把他伺候得太好,身體給弄敏感了,他心癢難耐,等不及想要快活,扭著腰臀往前挺,跟坐搖搖車似的,拿小雞磨著老鷹不停地蹭,唇舌交纏間溢出幾聲哼哼。


    老婆這麽主動熱情,寧濯開心炸了,吻著的同時,分開膝蓋順勢打開老婆雙腿,摟著腰的手下滑摸進屁股縫,中指探進去揉著心心念念的小雛菊,已然克製不住,發瘋想睡老婆,但溫泉裏不行,他及時將吻結束,卻又舍不得放開,改揉滑嫩的屁股蛋子,埋在老婆香香的肩頸處時親時舔,忍不住細細啃咬起來,想留下專屬於他的記號。


    “嘶,屁股……哎呦,別咬,癢,癢啊……”大慶邊喘邊笑,想躲開,頸部反而被嘬得更用力,都有點疼了,他拍著不聽話的吸血鬼直求饒,可惜不管用,隻能使出百試百靈的殺手鐧。


    “老公,脖子疼,快撒開嘴啊老公,我還上班呢,公司裏有空調,穿高領的熱。”


    寧濯及時撒開嘴,退開一檢查晚了,記號很深很紅,難怪老婆喊疼,他剛才沒控製住,幸好位置在脖子下方靠近鎖骨那兒,稍微遮一下就行。


    “咋使那麽大勁兒,你吸血鬼啊?是不是很紅?”大慶抬起左胳膊想摸下被嘬的部位,手上的戒指晃了下他眼,想起比快活更要緊的事兒了,趕忙問,“你還沒跟我說呢,送這戒指是啥意思?”


    用戒指圈住根本不安心,寧濯把老婆抱緊,下巴抵在老婆肩上,十分依賴地貼著對方說:“因為想要寶貝。”


    “啥?”大慶不止一次聽弟弟這樣說,有點犯糊塗,“我是你的寶貝啊。”


    老婆剛才說那麽多好聽的話,又那麽熱情主動,還乖乖給揉那兒,寧濯不忍心忽悠了,又不想做個混蛋,想點透這個笨蛋。


    “還不是,”他忍耐著欲望,誠實地表達內心,“就算用戒指圈住你,這樣抱著你,我也很沒安全感。”


    咋還不是呢?大慶對抽象的安全感沒概念,從字麵理解以為弟弟在害怕什麽,需要他保護安全,正要問,又一句抽象的話飄進他耳朵裏。


    “寶貝能給我這個安全感嗎?”


    “啊?你光說安全感,啥東西?是不是害怕了?”他抬手撫摸肩上的腦袋,輕輕揉著安慰起來,“別怕啊,你要我肯定給,就是咋給你啊?”


    說做愛或性生活這種專業術語可能不妥,怕嚇著老婆,寧濯隻能換通俗易懂的方式,在這基礎上還得委婉。


    他認真思考了下,抬起頭,看著笨蛋清澈的眼神,引導著解釋:“安全感就是,我害怕寶貝會離開我,想和寶貝有一個身體上的親密結合,像正常夫妻那樣,他們做什麽,我們也做什麽,以後我們就像夫妻一樣,這樣我就有安全感了,寶貝能給我嗎?”


    這樣啊……


    自從跟弟弟做了這樣那樣的各種流氓事兒,大慶就沒把自己當童子雞了,天真地以為弟弟所說的身體結合就是一塊兒打打飛機,再夾緊腿給弟弟磨磨肉棍,但凡身體上的接觸,那都算親密結合,正常夫妻做的不也是這些嗎?隻不過女人能生娃娃,他沒有那個小洞洞,生不了。


    所以男朋友需要安全感怎麽辦?自然是給啊!


    尤其此刻泡在水汽彌漫的溫泉裏,大慶通體舒暢,再對上眼裏全是自己的帥弟弟,哪裏扛得住巨大的美色誘惑,況且也喜歡快活的滋味兒,最最關鍵的是,弟弟說害怕的時候,太叫他心疼了。


    “當然給啊,”他毫不猶豫地答應,胳膊伸向後腰,捉住弟弟的一隻手往前拽,“我不離開你,現在就給你,你手大你來,弄著方便。”放軟的語氣帶著點討好。


    老婆今晚終於要屬於自己了,寧濯激動得要發瘋,反握住老婆的手拽出水麵,送到嘴邊用力親了下,“寶貝等會兒,溫泉不能泡太久,先迴去。”


    大慶被弟弟迅速抱到一旁,懵逼中見弟弟站了起來,跟出水的花仙子一樣好看,實在是俊啊,連直挺挺翹著的大肉棍也好看,叫他忍不住想摸一把。


    匆忙套上浴袍,寧濯抖開另一件,見老婆坐在溫泉裏發著呆,以為老婆要反悔,耐心催促:“寶貝,快過來,我抱你迴去。”


    “啊,哦。”大慶迴神,怕弟弟凍著,趕緊上岸,結果一上岸就打哆嗦,還好沒幾秒就被抱進了屋,他摟住弟弟咧著嘴樂,“老公,一會兒再看個電影啊?”


    “不是要給我安全感嗎?明天再看。”


    “就是給完再看啊,沒說現在。”


    寧濯平時和老婆洗澡加親熱都要一個多小時,這還是考慮到彼此上學和上班,盡力控製的時長,控製不住的話,熄燈後得再加半個鍾,繼續黏糊,從親嘴到嘬奶,一步步調教,順便在老婆身上蓋幾個戳兒。


    明天不用上班,他要睡一晚上的老婆!


    而大慶壓根沒理解弟弟什麽心思,等進了主臥自帶的豪華衛生間,看到臥榻上的一些工具時,稀奇地湊過去,拿起一個黑色的不明物體,邊看邊問:“這是啥東西?”


    緊接著注意到邊上的幾枚安全套,他認得那玩意兒,再一看旁邊的迷之瓶裝液體,怎麽想都覺得哪兒不對勁,又看迴黑色不明物體,摸了下細長的部分,有點軟,是矽膠的,還有幾個孔,好像是把液體灌裏頭,然後……然後幹啥使?


    “幫寶貝洗屁股用的。”花灑調好水溫,寧濯脫掉身上浴袍,接過灌腸器後單手扒了老婆身上的,拉到花灑底下,貼心地說,“別怕,不疼的。”


    所以是杵屁股裏頭的?大慶恍悟,難怪弟弟這幾天總愛摸他那兒,還想把手指伸進去洗裏麵,幫他擦身體乳的時候,也要揉一會兒,剛才親嘴的時候還揉了,不會是……


    像正常夫妻一樣的意思其實是……


    超出大慶認知的事兒,著實把他嚇一跳,在鹹豬蹄子摸到屁股縫時,他慌忙打開,忍不住問弟弟:“你,你是不是想杵我屁眼子啊?”


    看老婆驚訝又抗拒的反應,寧濯了然,反問:“我剛才說的那些,沒聽懂是嗎?”


    “……”大慶現在聽懂了,自己剛還信誓旦旦地要給足弟弟安全感,不成想啪啪打臉,說不出話來。


    寧濯發現,有時候跟笨蛋老婆交流,不能考慮太多,就得直白點透,身體力行地教會這傻子該如何給他安全感,不過他也怕真嚇跑老婆,短暫思忖後,決定另辟蹊徑。


    第45章


    一場笨蛋與混蛋的較量,就這麽開始了。


    二人智商懸殊,說是較量,笨蛋哪裏是混蛋的對手?他很想給混蛋安全感,奈何心理上過不去啊,畢竟是用來撇大條的地方,咋能瞎杵呢?再說了,混蛋那大肉棍子多粗長啊,跟麻繩穿針眼兒似的,杵得進去才怪!


    然而混蛋把黑色的不明物體當作教具,擰開上半部分,往下半部分的壺身裏頭注著水,邊操作邊告訴他,人的潛力是無窮的,要善於挖掘,並善於開發,這樣才能突破自己,才能性福。


    笨蛋聽得糊裏又糊塗,但看懂了,一臉苦惱地說:“咋非得杵我那兒才能幸福啊?就磨磨腿不行嗎?這樣就挺好啊,我給你磨。”


    結果剛說完,混蛋突然背著他蹲到角落裏,委屈巴巴地跟他說不行,這樣不好,一點都沒有安全感,然後就抱著腿埋頭哭了,給笨蛋心疼得不知道咋辦,蹲過去一陣哄,哄不住,無奈歎氣,接著哄。


    “唉……老公你別哭啊,不是我不給,問題是不能啊,你瞅瞅你那玩意兒多大,咋杵得進去呢你說?真進去我屁股就開花了,我把屁股縫給你磨,好不?”


    混蛋成心把手上的水弄進眼睛裏,硬是擠出兩滴眼淚,才轉頭望著傻乎乎的笨蛋,搖了搖頭,仍委屈巴巴道:“說了不會疼,寶貝為什麽不相信我呢?我好傷心……”


    “……”對上閃著淚花的紅紅眼眶,眼裏還帶著憂鬱,嘴巴微微動著,默默含淚的模樣實在叫人心疼,笨蛋頭迴見弟弟哭,立馬心軟安撫,“信信信,我信啊,快別哭了,你一哭我比你還傷心,我給還不行嗎?”


    混蛋吸著鼻子,“真的嗎寶貝?真的給我嗎?”


    “真的,”笨蛋伸手給混蛋擦著眼淚,“你看你眼睛都紅了,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羞不羞啊。”


    混蛋一把攥住老婆胳膊,拉著一塊兒起身,急不可耐地吻住老婆,笨蛋就這樣懵頭轉向上了賊船,被混蛋又親又哄,身體配合著慢慢屈膝向下蹲,撅起屁股,把使用權完全交給了對方。


    當後穴被塗上潤滑液又被弟弟用手指摁著穴口按摩時,大慶別扭死了,身體繃得像座山,怕弟弟再哭,隻能忍著,直到某個細玩意兒一點一點往裏杵時,他有點忍不了了,剛萌生退意,突然一股溫熱的液體灌了進來,灌得他有點脹,瞬間想撇大條,著急嚷嚷起來。


    “不行了不行了,快弄出去,我要上廁所。”


    “放鬆寶貝,深唿吸。”


    “不行啊,難受。”


    這下輪到大慶委屈了,哭是哭不出來的,但他會使殺手鐧求饒啊,緊忙迴頭喊著“老公”討好賣乖,而寧濯設想完美的過程沒料到才開頭就翻車,老婆難受他心疼,也緊忙扶著老婆完全蹲下,毫不嫌棄地上手按摩小雛菊,哄著老婆放輕鬆,先把水排出來。


    大慶臊死了,哪有當著人麵蹲坑的?生怕弄弟弟一手,抗拒地躲著,寧濯知老婆害臊,於是繼續親繼續哄,寶貝前寶貝後地耐心引導,哄著老婆收縮再放鬆,勉強控製住場麵,給他折騰出一頭汗來,屬實不容易。


    兄弟倆一個手忙,一個屁股亂,磕磕絆絆地把第一步灌腸給做完了。洗澡時,寧濯終於能名正言順地把手指探進老婆身體裏為所欲為,大慶沒先前那麽臊了,確實不疼,有的隻是別扭和不適應,不過弟弟高興就值得,等被抱上臥榻,他問起最關心的。


    “老公,你現在有安全感了不?”


    何止是有安全感,寧濯都要幸福死了,俯身親吻老婆,誇著“寶貝真好”,準備大展身手給老婆性福,但第一次多少有點緊張,他學著小電影裏看來的,對老婆說著情話,吻著老婆軟軟的耳垂調情,接著用唇舌做前戲,一寸寸往下舔吻著他的寶貝,裹了潤滑液的右手也沒閑著,握住寶貝梆硬的雞兒,雙管齊下地伺候起來。


    大慶又快活又癢癢,扭著身體直笑,求老公別舔了,能不能好好給他打飛機,下一秒弟弟不舔了,卻嘬著他奶頭玩,一會兒吸一會兒啃,左邊嘬完換右邊,跟喝奶的小娃娃一樣,搞得他又疼又快活,他揪住弟弟耳垂報複地輕輕撕扯著,樂嗬數落:“就不能輕點,別給我奶頭咬下來啊,不然我把你耳朵揪下來,你手再弄快點,快。”


    老婆舒服才是最重要的,寧濯沒有管自己的欲望,即便強烈到難以克製,俗話說萬事開頭難,過了第一步,接下來就順了。他記著攻略裏的教程和提醒,等老婆舒服地射出來後,在手心裏倒滿潤滑液,抓緊時間給老婆簡單擴張,中指在緊窄的腸道裏摸索能讓老婆更舒服的點,幸好提前鑽研過,沒花多長時間便精準觸摸到,而後小心試探,按照步驟先摸一摸,再輕柔和緩地按一按,接著從外上往內下,慢慢推捋著。


    被從未經曆過的酸麻感突襲,大慶懵逼地哼出了聲,感覺身體奇奇怪怪,有了點尿意,可洗澡前明明尿過了啊,小腹部跟著有點酸脹,才泄過的命根子莫名其妙又起反應,實在太奇怪了,他抬頭納悶地望向弟弟:“你弄啥呢?我咋有點想尿尿啊?”


    “正常反應,”老婆又硬了,寧濯左右開弓,前列腺按摩和打飛機一樣不落,他看著老婆笑,“寶貝這樣舒服麽?不疼吧?”


    “啊……”


    大慶頭倒了下去,快活到說不出話,哼著哼著沒兩分鍾又泄了第二迴,整個人飄飄欲仙,癱在臥榻上哪兒還起得來,思緒隨高潮一塊兒飛走了。


    見老婆傻乎乎的,寧濯迅速擠進老婆雙腿間,爭分奪秒地加了根手指繼續給老婆擴張,擴得撲哧撲哧響,邊擴邊觀察著老婆的神情,時不時關心一句“寶貝這樣疼嗎”,不疼便繼續增加手指。


    大慶沒覺得多疼,隻有一點點疼,他皮實抗揍能忍受,主要是很脹很難受,讓他吃不消,而且色情黏膩的撲哧聲怪那啥的,可他時刻記著弟弟要的安全感,也想給弟弟安全感,想和弟弟像正常夫妻一樣親密,所以他搖頭說“不疼”,又特別體貼地抱住雙腿發出邀請:“老公,你快杵進來吧。”


    卻不知這一聲邀請,把血氣方剛的小老公逼瘋了。


    到底是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子,前期再穩再克製,真進行到最後一步,寧濯徹底控製不住爆表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隻想立馬得到老婆,他連安全套都忘了戴,急躁地給好兄弟澆上潤滑液,胡亂擼了幾下,扶著對準穴口就往裏捅,莽撞又生澀,硬擠進半個頭。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喜慶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黃金聖鬥士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黃金聖鬥士並收藏喜慶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