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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知道為什麽我們孤立無援嗎?”伊萬開口道。


    我們一個個聽他這麽都立即坐直了身體看向他。薩沙更是開口道:“我做夢都想知道是怎麽迴事。怎麽突然之間我們變成了大家都要對付的人了?我們有那麽厲害嗎?”


    “其實很簡單。並不複雜,那就是我們的直接聯絡人或者直接領導人,倒黴了。現在正在被審查中。所以。。。。。”伊萬慢悠悠的到。


    “所以我們就成了沒娘的孩子?”我開口道,“我們的領導不是克林格嗎?倒黴了是指他死了?”


    “克林格隻是其中之一。他是外派直接領導指揮我們的。還有一個在俄羅斯,這個人是誰你們可以問尤尼斯,尤尼斯認識並且兩個人應該彼此還挺熟悉。確切的我也不清楚那人是誰,但是我知道有這麽個人存在。”伊萬到。


    “那麽倒黴是什麽意思?”保爾問到。


    伊萬搖了搖頭,“具體不清楚。但是尤尼斯告訴我是被審查了。最近一連串的變故,比如克林格的死,幹這行會有各種各樣的情況出現,但都必須有個法。克林格不是你們還有我這樣的人,我們這樣的死就死了,除了自己家裏人沒人會注意到。而克林格卻要有個明確的法,必須要有交代,他的行動是保密的,甚至他的存在知道的人都不多,那麽為什麽會被人伏擊?是誰泄露出去的,之後那麽多條線上的人員損失,到底是怎麽迴事?除了這些還泄露了什麽?這些都必須搞清楚。”


    “所以那個什麽另外一個領導就倒黴了?被隔離審查了?”我問到。


    伊萬搖了搖頭,“我想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幹這個的,誰能把自己工作中的每件事明明白白的清?就算明明白白的清了,有人證物證,還得大家都相信。有時能清的反而未必就是真的。在尤尼斯的話中看來,這一次並不是僅僅為了這一個事,隻不過是個契機而已。”


    “契機?那是被人鬥爭了?”保爾問到。


    “應該是這樣。”伊萬點了點頭。


    “那鬥爭管我們這些人什麽事?這就好比軍隊將軍打敗了仗,隻聽過追究指揮官的責任,難道連帶普通士兵也全部追究或者部隊就地解除編製甚至全部解決掉嗎?關鍵士兵還是英勇作戰沒有怯戰的情況下。有這樣的道理嗎?”我有些激動的到。


    “對。吉普賽人的對。他們之間的鬥爭就不管我們了?我們到底是誰的人?”薩沙同樣有些激動的到。


    伊萬苦笑了下,“你們還沒想明白嗎?我們不是被人忘記了。而是被人盯上了。”


    “嗯?什麽意思?”我覺得伊萬的話中有著很多的潛台詞,“你是在,別人趁著我們失去領導和指揮的這個機會鏟除我們?還有你這話裏是不是有我們被人裏應外合的意思?”


    “裏應外合?”薩沙一臉不解的看向我,“誰是裏麵的?我們被人賣了?”


    我看向伊萬等著他的迴答,伊萬看了看我道:“從現在看,對方有計劃的對付我們。這個對付不是今開始的。這個吉普賽人你應該清楚。至少在塞爾維亞期間,對方就已經有了這個計劃甚至是已經在做了。”


    “對。確實這樣。那個叫瓦爾德特的家夥,在我們幹掉前就提過有人正在對付我們,他不知道第十七局,但我理解不錯的話肯定不是指當時我和米爾克帶領的那幫塞爾維亞人,而應該就是十七局。”我到。


    “你理解的沒有錯。這個是肯定的。而克林格這個事情,很顯然一定是俄羅斯方麵有問題。有人透露了克林格至少是第十七局有個十分重要的人會到塞爾維亞和那麽一個塞爾維亞人見麵的消息。從而設計了這麽一次行動。”伊萬到。


    “嗯。。。。你是能知道這個行動的人不多?”我問到。


    “對。”伊萬點頭,“知道克林格具體去向的人很少。這個是嚴格保密的。我們這裏的人沒人會知道。尤尼斯經常都不知道克林格具體在哪裏。”


    “不過這個行動需要知道克林格在哪裏嗎?對方隻要等著不就好了?”我問到。


    “不。不會這麽簡單。出事之後尤尼斯告訴我,克林格具體什麽時候去在什麽地方見並沒有事先和對方約定好。這是為了保險。正因為這樣在除了帶著正常的安保人員外還帶上了別列佐夫和一隊人。他們在到了那裏後直接約那個人來見麵。但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還是被對方成功的幹掉了。”


    “沒和對方約定好,但是在自己內部約定了?”我問到。


    伊萬點了點頭,“當然。就算是綁架犯和繳款人周旋時也不會臨時起意指揮著對方往那裏去,錢放在哪裏的。這都是事先想好計劃好的,我們是要給對方造成不好捉摸不好把控的感覺,而不是對我們自己。相反我們要的是更好的控製局麵。如果完全靠突發奇想最後很可能倒黴的還是自己。”


    “那麽如果按你的,真的就是問題出在俄羅斯方麵。”保爾低聲到。


    “應該就是這樣。我們這裏不應該有問題,這是個很有技術含量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人想知道就能知道,想透露就能透露出去的。”伊萬到。


    我點了點頭,伊萬的沒錯。很多壞事那也是有門檻的,有些更是有著很高的門檻。穿了我們隻是行動隊,我眼前的這幫人可能除了伊萬不是,其他的多半是隻能算是行動隊。克林格那個家夥自己的行動都沒打算調用這些人,這些人如何會知道?我想當時別列佐夫都未必知道自己要去哪裏,要去做什麽。


    “那尤尼斯怎麽沒事?他沒被調查嗎?”我開口問到。


    “當然。他肯定會被調查。但是他跑了。沒有傻傻的等著被抓。”伊萬著笑了笑。


    “什麽?你是俄羅斯方麵正在抓捕尤尼斯?”我一下站了起來。因為我發現我被坑了,我被坑慘了。。。這老家夥這次真是把我拉上了賊船了,這邊不僅麵對的是北約,烏克蘭安全局,本地地頭蛇,他娘的居然俄國佬也不是自己人了。“你還笑的出來?”我感覺一股無明業火直衝腦瓜頂上,真想給伊萬兩巴掌。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件事,“那個老東西和我,有人要抓捕他,結果被他看穿,讓他跑了,那些人不會不是北約的,而是俄羅斯派來的吧?”


    伊萬看向我,其實我挺想讓他開口否認。雖然我知道這種可能性此刻已經很了,並且在越來越。但是我還是這樣期望,期望他能否認。但是伊萬在看了看我後點了點頭道:“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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