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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爾拿出根煙準備抽,我看了眼正在拿大量酒精清洗傷口準備動手取子彈的伊萬,“這裏真的可以抽煙嗎?”


    “抽吧。我不會因為你們抽煙沒命的。放心,現在開始別和話。”伊萬答到。


    我拿過保爾的眼自己抽了起來,“攻擊你們的人是什麽樣的?”


    “我隻能挺厲害的。前前後後也就十來分鍾吧。我們就變成這樣。。。”保爾指了指自己和薩沙道。


    “那就明對方準備相當充分。別列佐夫怎麽辦?”我問到。


    到別列佐夫,保爾搖了搖頭,“其實別列佐夫那裏的損失比我隻大不。首先,克林格完了,第二,別列佐夫帶去的人手是我們這裏好手,因為大家都認為塞爾維亞會是個前線一樣的地方,結果全完了。情報,別列佐夫還活著,不過估計對方就希望我們能有人去救他呢。”


    “別列佐夫還活著我知道。我們真不打算救他嗎?”我繼續問到。


    保爾想了想,“暫時肯定不行。這不是我想與不想的問題。根本沒人,沒有人手。”他著狠狠抽了口煙,“家裏人怎麽樣了?”


    “在我出發前沒有問題。我出來時讓那三個人把大家轉移到下一個落腳點了。”我到。


    保爾點了點頭,“奧吉爾那個混蛋,早知道在上次我就應該讓他去喂魚。”


    “別這些沒用的了。不過我覺得那個奧吉爾會是我們比較容易下手的對象。”我到。


    薩沙看向我道:“吉普賽人,你現在越來越狠辣了。我們都在忙著躲藏,你卻在想著報複。我怎麽之前克林格大發雷霆你不顧大局,隻顧痛快,亡命追殺北約的武裝呢。現在我明白了,為了能夠報複,冒再大的險你也願意。”


    我看了看薩沙,“我隻能,那件事十七局也是得到了不少東西的。比如那個聯絡官。”


    “是啊。然後我們連帶老巢被一鍋端了。”


    “閉嘴!”保爾瞪了眼薩沙道,“好好養你的傷。”


    到養傷,我看向正在給伊萬打下手的瓦列裏,“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你那個外甥負傷了,不過沒什麽大問題。”


    瓦列裏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道:“這個伊萬之前就和我過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很厲害,應該給他知道知道什麽危險了。你能把大家帶出來就不錯了。”


    “你能專心點嗎?我不和我話,現在包括瓦列裏!”伊萬滿頭大汗的叫到。


    “吉普賽人,你要要先去把你的臉和頭搞一搞?”保爾指了指我的腦袋道。


    我摸了摸頭,此刻頭上的血液都已經凝固了,頭發都變硬了。我點了點頭,“嗯。是該處理下,我怎麽之前出租車司機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呢。”


    “先別著急搞。等我這裏好了,我替你看看,你的頭不定要縫針。你會嗎?”伊萬在那裏到。


    “不會。那我等等吧。反正現在我也沒什麽感覺。”我完看向保爾接著道:“我想知道,為什麽我們這麽被動沒人來幫我們。之前我問過尤尼斯,他沒和我。我不知道他是故意不肯還是當時我的問題太多,讓他忽略掉了。但是我覺得這真的很奇怪,你明白我的意思,我覺得現在就像個棄兒,獨自在麵對強大的敵人。”


    薩沙聽我這麽看了眼保爾,顯然他也有我同樣的問題,甚至他應該也問過,不過同樣沒有得到答案。


    保爾談了口氣道:“這個很複雜。實話是目前我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變成現在這樣。俄羅斯那邊的支持就像是斷了一樣。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這一切估計現在我們熟悉的人中隻有尤尼斯能夠解釋清楚。”


    “那葛朗台有消息嗎?我最後得到的消息是他被襲擊了,下落不明。”我問到。


    “沒有。現在我們自顧不暇,外圍的很多聯係都中斷了。我們現在就像一條被切成了數段的蛇,就算有頭有毒牙也咬不了人了。”保爾到。


    “還蛇?現在最多就是條蚯蚓。”薩沙一旁抱怨到。


    “哎。。薩利姆那幫車臣人在就好了。”我自言自語的到。


    “別想了,那幫車臣人,如果是我不會用他們。”保爾到。


    “好吧。你就當我什麽都沒。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就這麽耗著嗎?”我問到。


    “就這麽耗著吧。。。堅持到尤尼斯來。。。雖然在我看來沒什麽大用。”薩沙繼續悲觀的到。不過我們對於薩沙這樣的腔調早就習慣了,沒人在意,雖然目前確實看不到什麽希望。


    “哦!還有件事我差點忘記了。”我著從口袋裏掏出那個從大學裏被我打死的人身上找來的證件,遞給保爾道:“這是我去接應伊萬時從對方身上找到的。你看看這是什麽證件?”


    保爾接過證件翻看看了看,冷笑了一下道:“哼。烏克蘭國家安全局。”著把證件遞給了薩沙。


    薩沙接過證件看了看,“這幫混蛋真的給北約做狗腿子了?”


    “這還用問嗎?難道這人是北約的人想依靠這樣的方式來栽贓安全局嗎?有這必要嗎?”保爾反問到。


    我看了眼保爾道:“你們到底做了什麽?這個什麽安全局應該不是普通的警察局吧?我覺得我們真的應該早點厲害這裏。離開這個國家。”


    “這幫人參與進來了,你覺得那麽容易走嗎?也許現在對方就希望我們自己主動出現呢。”保爾著拿迴那本證件又看了看,“不過你剛才的問題。。。我也很想知道,我們到底幹了什麽讓他們這麽賣力的來對付我們。皮亞托夫就是死在他們手上的吧?”


    我點了點頭,“應該就是。我想不出還有其他什麽人那個時候在,應該不會還有什麽聯合行動吧?”


    “這種單位怎麽可能聯合行動?”保爾著把證件丟到了一邊,看了眼伊萬,“等等吧。等伊萬處理完了,我們再商量商量。”


    等待是件非常折磨人的事。伊萬費盡力氣搞定自己的傷勢後便躺在那裏動都不動的很快昏睡了過去。最後我頭上的傷口還是瓦列裏幫我處理的。伊萬一直到第二的上午才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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