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初中時,他的成績若是能達到及格,他父親也不會把他踢到技校去讀。

    語文成績還可以,英語卻在可憐的二三十分。

    呂東林說:“再混三年,也是浪費時間而已。不如早點出來工作。”

    賴應保看了成績,揮揮手讓兒子去了技校。

    “成績再好又能怎樣?人生一輩子,不一定非要讀書才有出息。”看來他是深有體會。

    “小呂,別拘束,隨便坐。你看我兒子,年齡跟你差下多,你都知道掙錢了,他還在兩耳不聽窗外事,隻顧埋頭讀死書。”

    或許他聯想起了自已的人生,隻有站在朝代的浪尖,才能享受朝代的鴻利。

    這個朝代是向錢看的年代,隻有多多掌握錢財的人才能站上時代的潮尖。

    這個當年“時代的英雄”對時代的脈博有精準的把握。

    呂大鵬震驚於室內奢華的裝飾,其豪華程度一點也不比自家別墅。

    房內牆角擺有一台鋼琴,縫紉機,收音機,電視機,一應俱全。房頂還裝有吊扇。

    在這空調還是遙不可及的年代,能夠擁有吊扇,已經是普通民眾無法達到的生活水準。

    靠牆一排貨架,上麵格子上擺著幾件精致的裝飾品。

    在最頂端的一間格子裏擺著一匹五彩斑孄的瓷器斑點馬。

    呂大鵬開了通透眼係統,隻看了一眼,內心猛的一震:傳說中的唐三彩。

    賴應保起身去唐三彩旁邊的格子取那具金絲楠木精製的象棋。

    呂大鵬看他客廳最值錢的東西除那匹唐三彩斑點馬之外,掛在餐廳牆上的一帽張大千山水潑墨畫也是無價之寶。

    “來,看看我這象棋棋具能值多少錢?”

    賴應保把一付象棋擱在呂大鵬麵前:棋盤是整塊金絲楠陰沉木所鍥畫的,每枚棋子也全都是純金絲楠陰沉木鋸成磨圓的,連包裝的盒子都是統一的木頭。

    “賴叔,這棋具完全值五百塊錢了。”呂大鵬撫摸光滑而金光四射的棋盤頗為感慨的說。

    他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數了五百元給賴應保。

    “不瞞你說,這些玩意我都知道是好東西,若不是等錢用,我也不會碰他。”

    賴應保迴憶說:“當初這些寶貝都是從大戶人家順手摸魚摸出來的,包括上麵那匹斑點馬以及牆上掛的那幅畫。”

    他指著另外兩件寶貝對呂大鵬說。

    從他的話語中,呂大鵬可以斷定,此時胸無點墨的賴應保一定不知道唐三彩斑點馬以及張大千潑墨山水畫的價值。

    他若知道這兩樣東西,幾年後在香港拍賣會上就可以拍出幾百萬的天價,他一定不會隨意地將它擺放在客廳的櫃子上,餐廳的牆壁上。

    呂大鵬此時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的念頭:賴應保這兩件藏品勢在必得,即使做梁上君子,也要把它們收入囊中。

    “賴叔,其實那兩件東西也是寶貝。比如這匹瓷器馬,雖然不是所謂的五大名瓷,但色彩鮮豔,形象逼真。應該值幾千甚至上萬都沒有問題。那幅畫,雖然是個現代畫家畫的,比不上古畫家畫的值錢,但看這畫的水平,肯定不俗。”

    呂大鵬盡量不把唐三彩三字說出來,對於張大千的畫也盡量往輕處說。

    一個造反派,恐怕也並不知道這些寶貝的價值,隻是當時認為財主家的東西都是好的,不拿白不拿。

    “你沒看走眼吧,這個瓷器馬值幾千元,還有這幅畫也值幾千。”

    賴應保抑製住內心的激動,顫抖地問道。

    他能夠有殷實的家境,還有他能夠混進鎮工商所當個所長,靠的也是他以前在鄉下造反抄家的經曆。

    這幾樣裝飾品,當時隻當做是幾件小玩意順手捋出來的。當時他認定地真正值錢物:黃金、銀元,他也撈了不少。

    金銀直接拿到銀行就可兌換,金銀手飾類地方,拿到社會上也隨時有人願意出現金兌換。

    他索性把斑點馬瓷器和山水畫擺到呂大鵬麵前:“小呂,你看值多少價?”

    這個年代,山溝裏麵,沒見過世麵的人真的太好怱悠了,呂大鵬深深感歎,重生過來的年代真正是最純真的年代。

    呂大鵬抑製止內心的激動,拿起那尊唐三彩斑點馬,細細地端祥。

    確實是真品:整體光澤柔和,有“七彩蛤蜊光”細部特征,表麵裂紋不明顯,沒有一絲橫七豎八的長紋開片。另外,釉表有非常明顯的“如幹涸開裂翹曲的塘泥”現象。

    整個馬的造型也是頭小頸長,膘肥體壯,臀部發達,腿部強勁有力,處處透出一種內在雄健的美。其眼睛、耳朵、筋骨、肌肉等局部雕琢精細,刀工嫻熟,符合“西域大宛洋馬”的生理解剖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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