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你是想著,利用這個莫須有的孩子,借以滑胎為由,將文蘭母女一起趕出侍郎府!”


    “好乘機昧下,文蘭所有的田產和鋪子!”


    被禮部侍郎的長姐,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裸裸的揭露出自己所有的謀劃。


    辛宛梅一時怒火中燒。


    如同一隻兇猛的豹子一般,猛的向前一撲。


    徑直撲到了,禮部侍郎長姐的身上。


    一邊撕扯著她的衣襟和頭發,一邊放聲大喊著:


    “說我攻於算計!”


    “你又算是,什麽好東西!”


    “難道不是你打著,生不出子嗣的幌子,想著在我拿下文蘭所有嫁妝和鋪麵後。再以我無子嗣為由頭,尋個適合的時機,帶著你的幼子登門!”


    “好讓你的孩子名正言順的,過繼到侍郎府的門下!”


    “就連你個愚蠢至極的弟弟,也是在你的牽引下,宿到了我的床上!”


    說著。


    辛宛梅一把死死的扯住了,禮部侍郎長姐的領口。


    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一撕。


    刹那間。


    隻聽見“撕拉”一聲響亮。


    禮部侍郎長姐的前襟,瞬間便被撕裂出一個巨大的口子,露出了裏麵橘紅色的肚兜。


    以及一條紅瑪瑙與珍珠,相拚而成的頸鏈!


    隨後,辛宛梅狠狠的把手中的碎布,扔在了禮部侍郎長姐的臉上。


    在禮部侍郎長姐刺耳的尖叫聲中,繼續拆穿著她的虛偽與陰毒!


    “可偏偏你又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了皇有喜歡調戲臣婦的喜好!之後,你就篡搗著全家,把文蘭母女一起引進了宮。”


    “想要以此,來徹底解決她們母女!”


    說到此處。


    辛宛梅徑直扯住了那條紅瑪瑙的頸鏈,將它硬生生的從禮部侍郎長姐的脖頸處。


    狠狠的扯下來。


    然後,掛在手中,高舉過自己的頭頂。


    大聲質問道:


    “你敢告訴眾人,這條紅瑪瑙的頸鏈,是你怎麽拿到手的嗎?”


    當文蘭的視線猛然觸及到,辛宛梅手中,那串流光溢彩的紅瑪瑙頸鏈時。


    臉上瞬間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在經過,短暫的驚愕之後。


    文蘭猛的上前了幾步,從辛宛梅的手中,徑直奪過了那條紅瑪瑙頸鏈。


    在經過一番,仔細的端詳的過後。


    文蘭緩緩抬起頭來,衝著辛宛梅喃喃自語道:


    “這...這不是,我文家的傳家之寶嗎?”


    緊接著。


    文蘭將目光猛然射向了,一旁眼神遊移不定的大姑子,厲聲質問道:


    “說!”


    “這條頸鏈,怎麽會在你的手裏!你對我們文家做了什麽?”


    然而,在文蘭的目光剛剛觸及到,禮部侍郎長姐的臉龐時。禮部侍郎的長姐,像是觸電一般的,迅速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那種心虛和慌張,簡直溢於言表。


    看到禮部侍郎的長姐,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閉口不談。


    早已失去了耐心的徐州嬌,指尖微微挑動。


    刹那間。


    兩股藍幽幽的鬼火,從徐州嬌身後那朵碩大的九幽地獄蓮裏,驟然射出。


    宛如兩條堅韌的繩索,死死的禁錮住了,禮部侍郎長姐的手腕。


    將她猛然一拖。


    一路拖拽到徐州嬌的麵前,才將將停了下來。


    隨後,隻見徐州嬌緩緩抬起一條腿,徑直踩到了禮部侍郎長姐的脊背上。


    冰冷的語氣,讓人聽了不禁心生寒意。


    “再問你一次:這條頸鏈,怎麽會在你的手裏?”


    說著。


    徐州嬌的腳尖微微一施力。


    一股陰蝕之氣,順著禮部侍郎長姐的脊背,悄然滲透到了她的五髒六腑。


    頃刻間。


    一股難以言喻的森冷寒意,如同一條靈動的毒蛇一般,在禮部侍郎長姐的經脈與血液之間,急速的穿梭遊動著。


    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


    這股沁人心脾的寒意,在禮部侍郎長姐的血液中,慢慢凝聚成細碎的冰渣。一片一片的割裂著,她的血肉和髒腑。。


    讓她痛不欲生,哀嚎不止。


    在極度的痛苦之下。


    禮部侍郎的長姐再也支撐不住,她用盡全身力氣,聲嘶力竭的大喊道:


    “我說!我說!”


    “我全部都說!”


    聽到這句話後。


    徐州嬌這才微微頷首,收迴了遊蕩在她體內的陰蝕之氣。


    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之機的,禮部侍郎的長姐。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邊說出了所有的實情。


    “在文蘭母女進宮以後。”


    “我便借著求援的名義,去了文家。”


    “在見到文老太爺後,我便把文蘭母女的處境,添油加醋的告訴了他!”


    “並謊稱,自己認識皇後的近親。可以求的皇後娘娘出手,救下文蘭母女。”


    “在我的連番示意下。”


    “文老太爺就把文家的傳家寶,連帶著八萬兩的銀票,一起交給了我!”


    “想要以此,換迴他的女兒和外孫女。”


    聽到自己的親姑母,居然如此的喪心病狂的,坑害了自己娘親與外祖一家。


    喬喬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寒霜一般凝重。


    她一腳接著一腳的,狠狠的踹在了自家姑母的身上。


    沒有絲毫的手軟與不舍。


    “你個黑心黑肺的白眼狼!”


    “虧我娘親平日裏對你們那麽好,你們怎麽能如此的忘恩負義!”


    “如此的狼心狗肺!”


    此刻的喬喬,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隻想著,讓姑母也嚐嚐痛苦的滋味,為自己的親人所遭受的蒙騙與迫害,討迴一點公道。


    然而,就在喬喬拚命的撕扯著姑母,試圖將心底所有的憤恨,都通通發泄出來時。


    徐州嬌輕輕的握住了喬喬的肩膀,慢慢緩和她的情緒。


    “那這種利欲熏心的人!”


    “即便是你把心掏出來,一層一層的刨給他們看。他們也依舊會覺得,你是在裝模作樣。”


    “所以....”


    說到此處。


    徐州嬌輕輕扳過喬喬的肩膀,目視著她的眼眸,緩緩說道:


    “不要用自己的仁慈,去直麵他們的貪婪!”


    “他們不值得!”


    說罷。


    徐州嬌的眸光一閃,瞬間將喬喬的意識,吞噬得無影無蹤。


    站在她麵前的喬喬,隻覺得眼前一黑。隨後,就軟綿綿的倒在了徐州嬌的懷裏。


    半晌過後。


    徐州嬌抱著懷裏的喬喬,靜靜的注視著,眼前被熊熊烈火吞噬殆盡的極樂宮。泛起的藍光的火焰,將徐州嬌那張冰冷的麵龐,映照的格外的冷漠無情。


    一直默默守候在一旁的文蘭,凝視著徐州嬌的側顏。


    猶豫了許久,才輕聲問道:


    “神女大人您這樣做,會不會損了您的.....”


    然而,文蘭的顧慮還未說出口,徐州嬌便徑直打斷了她的言辭。


    “你知道,若是我今日選擇了冷眼旁觀,你和喬喬會落的個什麽樣的下場嗎?”


    麵對著,徐州嬌那雙毫無波瀾的目光。


    文蘭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在宴會的尾聲。”


    “餘蘭華邀請了在場的所有權貴,一起加入到這場荒誕的遊戲當中。”


    “喬喬與你,是這場遊戲中最大的彩頭。”


    “因為你要護著喬喬。”


    “在掙紮的過程中,用發簪刺傷了餘蘭華的左臂。他在震怒之下,將你賜給了守宮的三千禁衛軍。”


    說到此處。


    徐州嬌忽然止住了話音。


    或許是因為顧慮到了什麽,她沒有在再繼續說下去。


    但她緊緊皺起的眉頭,和逐漸咬緊的牙關。卻無聲透露出了,文蘭母女的下場極其的慘烈.....


    “我們…死了,對嗎?”


    文蘭徑直說出了,自己原本的結局。


    徐州嬌微微點了點頭。


    隨即,收迴了視線。


    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已經被熊熊烈火完全吞噬的極樂宮。


    滾滾的濃煙,如同一條黑色巨龍盤旋而上,直衝雲霄。仿佛是要將,那些發生在極樂宮裏的痛苦過往,通通都焚燒殆盡。


    就在此時。


    小兔子帶著神界的幾大星宿神君,突然間,出現在了極樂宮前的空地上。


    “嬌嬌,我已經把人帶來了!”


    “我們該走了~”


    小兔子的話音剛落。


    他身後的幾大星宿神君,紛紛幻化成了,餘蘭華和幾位眾臣的模樣。


    看到眼前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幕,文蘭頓時驚唿出了聲。


    望著文蘭驚慌失措的模樣。


    徐州嬌輕聲說道:


    “以現在大璺的局勢來看,必須要有一群賢能之士,重新清洗朝堂,才能恢複民生根本。”


    “眼下的這場大火,已經把所有的皇室宗族,一起焚燼在了極樂宮裏。”


    “掃除了,重振朝堂的所有障礙。”


    說著。


    徐州嬌把懷裏的喬喬,小心翼翼的交到了文蘭的手中。


    繼續說道:


    “有他們在,你和喬喬之後的處境,也會好很多!”


    聽到徐州嬌如此細致的,將自己與女兒的後路,都已經給想好了。


    淚水從文蘭的眼眶中,瞬間滑落出來。


    在文蘭感激涕零的目光中。


    徐州嬌抱著懷中的小兔子,與匆匆趕來的禁衛軍們擦肩而過,朝著宮外緩緩走去……


    與此同時。


    她的身後陸陸續續的響起了,‘餘蘭華’和幾位大臣的驚慌之言。


    “救火!趕緊救火!”


    “本皇妹夫一家,還被困在極樂宮裏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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