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笑?”易文墨不解其意。。


    “姐夫,您就是不想笑,臉上也帶著笑,這就叫自然笑。因為您是自然笑,所以,您沒法做到不笑。”陸二丫笑著說。


    “二丫,我結婚前也沒招惹女’人,怎麽一結婚,反倒成了女’人迷’了?”易文墨搞不明白。


    “姐夫,有人喜歡總比沒人喜歡好吧。”陸二丫笑著說。


    “唉!有人喜歡太招惹是非了。這次,我幫史小波’擺平酒醉風波’,和那個叫陳萍的女’人接觸時,不巧被小曼看見了,她把我訓了一頓。你看,我這個當哥哥的老被妹妹訓,臉上掛不住呀。”易文墨抑鬱地說。


    “姐夫,小曼也談不上訓您,不過是提醒一下您罷了。再說,小曼也是為了您好。”陸二丫安慰道。二丫心想:有個小曼管著姐夫,是一件大好事。象姐夫這樣招惹女’人的人,非得有個人敲警鍾。


    “唉,我以後跟外麵的女’人都離遠點,能離多遠,就離多遠。”易文墨發誓般地說。


    話剛落地,易文墨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易文墨抬頭望了一眼掛鍾,說:“都快十點了,誰這麽晚還來電話呀。”


    易文墨一看,臉色’大變。原來,電話是張蕊打來的。


    近半年,易文墨都沒跟張蕊聯係了,一方麵,小曼跟張蕊打了招唿,讓她別跟易文墨來往。二來,易文墨也被小曼警告了。所以,倆人基本斷絕了往來。


    都這麽晚了,張蕊突然來電話,一定有緊急事。


    易文墨緊張地接聽電話,奇怪的是:電話雖然通了,但那頭竟然沒聲音。


    “喂…喂,”易文墨連說了幾個喂,那頭還是寂靜無聲。


    易文墨疑惑’了,如果是張蕊無意中撥錯了電話,那麽,應該會掛掉,而不會默不作聲。


    “喂,喂……”易文墨有點緊張了,他又連喂了幾聲。但那頭仍然寂靜無聲。


    難道張蕊出了事,給我打來了求救電話?易文墨腦海中立即蹦出了這個不詳的念頭。


    陸二丫好奇地問:“姐夫,是誰打來的電話,怎麽不吭聲呀?”


    易文墨小聲說:“是張蕊打來的,電話沒掛斷,但那頭一直沒聲音。”


    “是張蕊?!”陸二丫想:如果沒事,張蕊不會這麽晚打電話來。打了電話,又不吭聲,難道是發生了意外?“姐夫,會不會是張蕊出事了?”


    “有可能。”易文墨想了想,說:“二丫,我得趕過去看看。”


    “是得去看看。姐夫,你跟大姐撒個謊,就說學校有個老師出事了。這樣,免得大姐又胡思亂’想。”


    “好的。”易文墨跑到臥室裏,對大丫說:“有個老師出事了,我得趕過去看看,如果有事,晚上就迴不來了。”


    “唉!文墨呀,你這個校長當得太辛苦了。要是早點當局長就好了,坐在機關裏,比在基層舒服多了。”


    易文墨三兩下穿好衣服,就朝張蕊家趕去。


    到張蕊家一看,門’鎖著,裏麵鴉雀無聲。


    易文墨敲敲門’,沒動靜。


    易文墨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張蕊買了這套新房子後,給了易文墨一把鑰匙:“易哥,我忘性’大,有時會忘了帶鑰匙,您幫我保管一把,以防意外。”


    易文墨猶豫著說:“我幫你保管房門’鑰匙,不合適吧?”


    “易哥,有什麽不合適的。您是我哥,我不相信您,還能相信誰呀。”


    易文墨隻好接下了鑰匙。


    易文墨打開房門’,見客廳裏沒人,臥室的門’虛掩著。於是,他推開了臥室的門’。


    張蕊斜躺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灘血。


    易文墨大吃一驚。他急忙奔到床’前,一看,張蕊臉色’鐵青,口鼻都往外流血。


    “張蕊,張蕊……”易文墨大聲唿喚著,搖了搖她的身子。


    張蕊一動不動。


    易文墨判斷,張蕊大概是食物中毒了。


    易文墨急忙掏出手機,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打完電話,易文墨見床’頭櫃上放著半杯牛奶’。他的第一個念頭是:難道牛奶’有問題?


    易文墨端起杯子聞了聞,沒聞出什麽異味。


    易文墨的腦海中又冒出了一個念頭:難道張蕊是被人謀害了?


    易文墨渾身一哆嗦,皮膚一陣發緊,他想了想:又撥通了小曼的電話。


    “小曼,剛才,我突然接到張蕊的電話,但她一聲不吭。我擔心她出事了,就趕到她家。一看,他昏倒在床’上,口鼻流血。我懷疑她是被人謀害了。”


    “大哥,你快打報警和急救電話呀。”小曼急切地說。


    “急救電話我已經打了,那我馬上報警。”易文墨說。


    “大哥,我馬上趕過來。”小曼急急地說。


    “小曼,我把她送到第一醫院,你直接到醫院來吧。”易文墨說。


    易文墨不敢耽誤,抱起張蕊,往樓下走去。


    剛下樓,救護車就趕到了。易文墨把張蕊抱到救護車上,這時,警車也到了。


    兩名警察上了救護車,向易文墨了解情況。


    到醫院,一化驗,醫生診斷結果是:吃了老鼠藥’。


    小曼也趕到了醫院。


    警察對易文墨說:“你得配合我們調查,現在,帶我們到她家去一趟。”


    到了家門’口,警察見易文墨從腰間取出鑰匙開門’,問:“你怎麽會有張蕊家的鑰匙?”


    易文墨尷尬地說:“張蕊是我老同事了,她忘性’大,就放了一把鑰匙在我這兒。”


    警察進了屋,開始偵察取證。


    小曼指責道:“大哥,你糊塗呀,怎麽能幫張蕊保管鑰匙呢?她的房門’鑰匙在你身上,讓人會怎麽看你?”


    “我,我……”易文墨有口難辯了。


    “大哥,現在是關鍵時刻,不能出事了,你看,沒事又找了個事。”小曼皺著眉頭說。


    “小曼,也幸虧我有鑰匙,不然,張蕊就危險了。”易文墨找了個理由。


    “你沒鑰匙,可以求助於警察呀,犯得著背這個黑鍋嗎?剛才警察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還不是認為你和張蕊有曖昧關係。”小曼瞪了易文墨一眼。


    “小曼,唉,我怎麽老是做不對事兒呀。”易文墨歎息道。


    “大哥,你不懂拒絕,我早就知道你有這個缺點,也再三讓你注意這一點。你手裏有張蕊家的鑰匙,弄’不好就成了這個謀殺案的嫌疑人。”小曼擔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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