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鞭子的來龍去脈都搞清楚了吧?”易文墨問。。


    “易先生,一切都搞清楚了。那家夥太壞,竟然敢造謠汙蔑陷害您,真是罪該萬死。看來,昨天打他三十鞭子還不夠,難道您就這麽原諒他了?”羊角辮心想:要是再打眯眯眼幾鞭子就好了。


    易文墨望著羊角辮,心想:這一對狗男女’太般配了,你搞我,我整你,純粹是狗咬狗一嘴毛’。


    “我已經打了他三十鞭子,足夠了,你是主謀,卻連一鞭子也沒挨,要是不原諒他,就更不能原諒你了。”易文墨嚴肅地說。


    羊角辮一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我今天來找你,有兩件事兒。第一件是:我想問問你,為什麽盯上我了?”


    羊角辮抬眼瞅了一下易文墨,趕忙又低下頭去。她用手搓著衣角,喃喃地說:“有一次,您帶著個女’人來包鍾點房,不一會兒,就追來個女’人,坐在大廳裏堵您。我一看就知道,您搞外遇,被老婆發現了。那次,我好心跑到客房給您通風報信,還帶著您和那女’人從酒店後門’溜了出去。您還記得這件事兒吧?”


    “當然記得呀。”易文墨點點頭。


    “前一段時間,我看了一篇報道,說一個人用針孔攝像機,偷’拍到酒店偷情的人,敲詐了幾百萬元錢。我就想:我也可以這麽做呀。正好,您又來包房,我就想:您一定是又搞外遇了,幹脆就從您身上下手吧。就這樣,我就在您客房的電視機裏,安裝了針孔攝像機。”


    “那麽,你這麽做,純粹是為了敲詐點錢?”易文墨問。


    本來,我就想敲詐個十萬八萬就行了,可是,他不幹,非要多敲點。”羊角辮坦白交’代道。


    “幹這種事情是違法的,難道你不知道?”易文墨問。


    “幹這種事兒,自然是不好,但犯不犯法我就不知道了。”羊角辮滿臉的迷’茫。她琢磨著:我是偷’拍錯了人,如果你真的是偷情,也就不敢追究我犯不犯法了。


    “如果我要揪住你倆不放,坐牢是跑不了的。看在你倆是初犯,我就放你倆一馬。記住:以後再也別幹這種事兒了。”易文墨規勸道。


    “我知道了。”羊角辮服服帖帖地說。


    “你偷’拍用的針孔攝像機呢?”易文墨問。


    “放,放在我的箱子裏了。”羊角辮迴答。


    “你去把它拿來,交’給我。”易文墨命令道。


    “我,我不敢出去。”羊角辮又朝飯店外麵瞅瞅。


    “你怕什麽?”易文墨問。“難道你不相信我,還相信那個同夥的話。”


    “不,不是,我不知道是怎麽迴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羊角辮說。


    “那我陪你去吧。”易文墨說。


    羊角辮望著易文墨,喃喃地說:“您真的能原諒我?”


    “當然了,我說話算話。”易文墨誠懇地說。


    “我有一點不明白,那就是:我明明是主謀,您卻放了我一馬。但您卻打了他三十鞭子,把他屁股都打爛了。這,這好象有點說不通呀。”羊角辮囁嚅著說。


    “哈哈……”易文墨笑了起來。


    “您笑什麽?您一笑,我更怕了。”羊角辮膽怯地說。


    “我笑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難免會產生顧慮。我告訴你:之所以處罰他,是因為他羞辱了我老婆。”易文墨一本正經地說。


    “他羞辱您老婆?”羊角辮一驚。


    “我指的是語言上,羞辱了我老婆,所以,要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以後注意點。”易文墨坦率地說。


    “哦,我明白了。”羊角辮如釋重負。


    “走吧,我陪你去把針孔攝像機拿來。”易文墨說。


    易文墨陪著羊角辮到了宿舍,拿到了針孔攝像機。


    易文墨正陪著羊角辮迴酒店時,突然,一輛小車停在了易文墨身邊。


    羊角辮見一輛小車停下了,以為是要綁架她,嚇得嗷地叫了一聲,拔腿’就往酒店裏跑。


    易文墨望著羊角辮的背影,笑了笑。心想:你也知道怕呀。


    “姐夫,那女’人是誰?怎麽見了我就跑?”陸三丫搖下車窗問。


    “你沒看見她穿的製服嗎?”易文墨問。


    陸三丫抬頭一看,附近就是“春’風”酒店。


    “難道她就是那個偷’拍的服務員?”陸三丫頓時醒悟了。


    “說得對,就是她。”易文墨迴答。


    “她見了我跑個什麽?難道和你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陸三丫的疑心病又犯了。


    “我正在和她約會。”易文墨笑著說。“你一來,她以為是我老婆來了,當然就要跑了。”


    “姐夫,你少跟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陸三丫皺著眉頭說。


    “三丫,你怎麽啦?”易文墨疑惑’地問。“你好象有什麽心事嘛?”


    “姐夫,我問你:你跑到酒店來幹什麽?還跟這個女’的糾纏在一起?”陸三丫不滿地問。


    “我上車再跟你說。”易文墨拉開車門’上了車。


    三丫沒開車,追問道:“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呢?”


    易文墨拿出針孔攝像機,說:“你看,我剛剛繳獲的戰利品。”


    “她就是拿這個偷’拍的?”陸三丫好奇地接過攝像機,拿在手裏把玩著。“挺’小巧的嘛,送給我吧。”陸三丫不由分說地把攝像機塞進了自己的挎包。


    “你,你要這個幹嘛?”易文墨問。


    “那你要這個幹嘛?”陸三丫反問道。


    “你想要就拿走吧,不過,我提醒你:可別自拍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旦流傳出去就麻煩了。”易文墨警告道。


    “我拍了給你欣賞,怎麽樣?”陸三丫挑逗道。


    “我不屑欣賞這些東西。”易文墨嚴肅地說。


    “姐夫,你這個假裝正經的模樣很好笑。”陸三丫歪著腦袋盯著易文墨。


    “我沒假正經,說的是實話。”易文墨辯解道。


    “我想拍一個美女’出浴,你覺得如何?”陸三丫問。


    “三丫,我再次警告你:千萬別玩火。拍這些東西,一旦流失出去,你就會顏麵盡失。到那時,後悔就晚了。”易文墨伸手從陸三丫的挎包拿出攝像機,說:“這個東西不能給你,免得到時候出了事,又怪到我頭上來。”


    “姐夫,你給我老老實實放進去!”陸三丫怒目而視。


    “你必須承諾:別拍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否則,我就不給你。”易文墨說。


    “姐夫,我以為我傻呀。我告訴你:本娘子還是黃花’閨女’一個呢。”陸三丫嘻笑著,又把攝像機從易文墨手裏奪迴來,重新放進了挎包。“我呀,留著它有大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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