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打水,不過,隻能泡一隻腳了。”易文墨遺憾地說。


    易文墨打來一盆水,讓陸三丫斜靠在床上,把那隻好腳垂下來。病房沒有小板凳,易文墨隻好蹲在地上,幫陸三丫洗腳。


    洗完腳,易文墨又幫陸三丫按摩起來。


    陸三丫閉著眼睛,一副很愜意的模樣,她幽幽地說:“姐夫,陶江要象你一樣會按摩就好了。”


    “我可以教他,按摩很好學的。”易文墨說。


    “教?有些人是永遠也教不會的,陶江就屬於這一類人。”陸三丫瞥瞥嘴。


    “人家陶江是重點大學的高才生,難道連按摩都學不會?你也太小瞧他了吧。”易文墨說。


    “不是我小瞧他,他在討女人歡心上麵,抵不到姐夫的一個小腳指頭。”陸三丫不滿地說。


    “陶江是個老實人。”易文墨說。


    “那姐夫不是老實人?”陸三丫問道。


    “我?”易文墨覺得:自己應該算老實人吧。又一想:難道擁有好幾個情人還算老實人?想到這裏,不禁有些慚愧了。“我,算半個老實人吧。”


    “半個老實人?我問你:你那一半不老實表現在哪裏?”陸三丫追問道。


    “表現在……”易文墨想,該怎麽迴答呢?


    “說呀,老實說,不許耍滑頭。我看你誠實不誠實。”陸三丫催促道。


    “表現在半夜偷襲你大姐,還表現在想吃小姨子的豆腐’,嘻嘻……”易文墨覺得自己有點無恥,既好意思做


    ,還好意思說。


    “姐夫,你避重就輕。豈止是想吃小姨子的豆腐’,而是想霸占小姨子。”陸三丫恨恨地說。


    “三丫,你用霸占這個詞,似乎有點過分了吧?就拿你來說吧,我怎麽霸占你了?”易文墨質問道。


    “你霸占了我的腳交’吧?陶江就很癡迷我的腳交’,可惜我不能給他了。”陸三丫有點替陶江惋惜。


    “三丫,我冤枉呀!是你自己說把腳交’的專利授予我,又不是我強搶豪奪來的,這帳怎麽算到我頭上了?”易文墨申辯道。


    “不管是我給你的,還是你奪走的,反正腳交’被你霸占了,這是鐵的事實。”陸三丫強詞奪理道。


    “好,算我霸占了腳交’,但我沒霸占人呀?”


    “霸占了一樣還不夠嗎?這就足以證明,你霸占小姨子。”陸三丫蠻橫地說。


    “媽呀,照你這麽說,我成了橫行陸家的土霸王了。其實呢,我是陸家四姐妹的仆人。”易文墨委屈地說。


    “仆人?姐夫一句話暴露了狼子野心,原來,你替陸家姐妹按摩一下就心懷不滿了,覺得自己淪落為仆人了。哼!心口不一的家夥。”陸大丫用腳蹬了易文墨一下。


    “三丫,別亂動。”易文墨用心幫陸三丫按摩著腳。


    “姐夫,我怎麽和你一見麵就愛打嘴仗呀?”陸三丫有些奇怪地問。


    “你問我,我問誰去呀?又不是我找你打嘴仗。”易文墨不滿地說。他


    望了陸三丫一眼,說:“三丫,我倆上輩子可能是夫妻吧,也許是我把你休了,所以,你這輩子特意跑來當我小姨子,專門找我的茬,想報複我。”


    “去你的,老娘永遠隻會休別人。”陸三丫狠狠蹬了易文墨一腳。


    “嘿嘿,三丫,我一想到上輩子把你休了,別提有多痛快了。”易文墨端起盆子就跑。


    “姐夫,有本事你別跑。”陸三丫叫嚷著。


    “不跑,我等著挨打呀。”易文墨朝陸三丫做了個鬼臉。


    等易文墨倒水迴來,一進病房,隻見一團黑影飛來。易文墨躲避不及,正砸在腦袋上。“媽呀!”易文墨嚇得大叫一聲。一看,原來是陸三丫把洗腳毛巾拋了過來。


    “三丫,你能不能有點淑女風範呀,別象個老娘們,淨耍潑。”易文墨教訓道。


    “姐夫,你不是來護理我,純粹是想氣死我。”陸三丫氣鼓鼓地說。


    “三丫,你在病床上躺了幾天,我不逗逗你,豈不成了死氣沉沉的老太婆。”


    “呸!你才是老大爺呢。本小姐是活蹦亂跳的黃花閨女呢。”


    “三丫,你是黃花閨女,怎麽證明?”易文墨嘻嘻笑著問。


    “姐夫,你說怎麽證明?”陸三丫問。


    “這個要檢查一下才知道。”易文墨饞饞地說。


    “你來給我檢查,然後證明,行不行?”陸三丫問。


    “你真讓我檢查?不過,等我檢查完了,要想證明恐怕就沒人相信了。”易文墨涎笑著說


    。


    “怎麽沒人相信?”陸三丫問。


    “因為,別人會認為,我都檢查了,還能不…嘻嘻嘻……”


    “你嘻個屁!想得美,老娘要真讓你檢查,等於引狼上身。”陸三丫照易文墨的胳膊擰了一下。“姐夫,你說這種話算不算欺負我呀?”


    “應該算吧。”易文墨老實地說。“三丫,你喜不喜歡我欺負你呀?”


    “姐夫,你猜我喜不喜歡?”陸三丫調皮地問。


    “那還用猜麽,肯定喜歡了,不但喜歡,還嫌我欺負得太少了。”易文墨嘻嘻笑著說。


    “姐夫,你不是一般二般地壞,不過,姐夫的壞一般人看不出來,因為姐夫隱藏得太深,隻有我才能一眼識破你的偽裝。”陸三丫翻著眼皮說。


    “三丫,我壞在哪兒?”


    “姐夫的壞呀,隻能意會,不可言傳。”陸三丫故作神秘狀。


    “我的壞,連說都說不出來,那就等於不壞,嘻嘻……”易文墨嘻皮笑臉地說。


    “算了,跟姐夫逗嘴逗累了。”陸三丫閉上了眼睛。


    “三丫,你閉著眼睛養神,我給你講故事吧。”易文墨說。


    “姐夫,早就聽大姐說你會講故事,好哇,我檢驗一下,看你講故事的水平如何?”陸三丫說。


    “三丫,你想聽什麽類型的故事?”易文墨問。


    “姐夫,你講什麽故事最拿手?”


    “我講神話破案情感恐怖故事都還行吧。”易文墨說。


    “那就來個刺激點的,講個恐怖故事吧。


    ”陸三丫說。


    “好,我給你講個借屍還魂的故事……”易文墨繪聲繪色地講了起來,為了營造恐怖氣氛,他還把病房的燈關了。


    陸三丫聽了個開頭,就膽怯地對易文墨說:“姐夫,你離我近點。”易文墨把凳子移到陸三丫身邊,繼續往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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