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是我做錯了,我以後一定改正。哎喲喲,疼死我了。”易文墨叫喚著。


    陸三丫一看,兩個大腿根都擰青了。雖然她也有點心疼姐夫,但她知道,必須要給姐夫一個嚴厲的懲罰,否則,以後反抗他陸三丫就是家常便飯了。


    陸三丫吹吹手指頭:“把我手都擰疼了,擰酸了。”


    易文墨苦著臉說:“三丫,你氣消了吧?”


    “沒消,還有一團氣淤在這兒。”陸三丫指了指胸口。


    “三丫,你還要擰?”易文墨怕得直打哆嗦。他恨恨地想:這丫頭真下得了手,恨不得把他往死裏整。那個大丫二丫也真沒用,說讓躲到屋裏,就躲到屋裏,也不出來救個駕。


    “當然還想擰了,才擰了兩下,我怕你記不住,下次又頂撞我。”陸三丫說。


    “三丫,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表示。


    “真不敢了?”


    “真,真不敢了。我要再頂撞你,隨你怎麽懲罰,沒二話可說了。”易文墨哀求道。


    “我覺得胸口還有一小團氣,沒出盡呀,怎麽辦呢?”陸三丫問。


    聽說陸三丫還有一口氣沒出,易文墨趕緊奉迎道:“三丫,我幫你揉揉,好不好?”


    “你幫我揉揉?”陸三丫盯著易文墨,冷笑著說:“姐夫,想不到你到這個時候,還不忘吃我的豆腐’,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


    “三丫,你別冤枉我。現在,我光怕你擰我了,真沒


    吃豆腐’的心情。”易文墨竭力表現出誠懇的樣子。


    “姐夫,你話劇演得好,誰都知道。現在,你又演起話劇來了。對不對?”陸三丫問。


    “三丫,我說的全是心裏話,沒摻半點假。我是真心實意想幫你揉揉,把你的氣揉順了,免得又擰我。三丫,我真的受不了啦。”易文墨帶著哭腔哀求道。


    “姐夫,你狡猾狡猾的,既拍了我的馬屁,又吃了豆腐’,這一舉兩得的算盤打得賊精呀。”陸三丫哼了一聲。


    “三丫,我滿腦子都是疼了,哪兒還能想出一舉兩得之計呀。”易文墨確實沒想到吃豆腐’的事兒。


    “姐夫,我不知道擰了兩下,能不能讓你吸取教訓,永不再犯?”陸三丫沉思著說。


    “三丫,擰兩下足夠了。我已經深刻反省,全麵檢討,徹底悔改了。以後,我保證對你言聽計從,百依百順,俯首帖耳……”易文墨發誓道。


    “行了,打住!我這個人不喜歡口頭表達,隻喜歡看行動。”陸三丫打斷易文墨的話。


    “三丫,從現在起,我會落實在行動上。如再有違反,你擰我一百下!”易文墨咬著牙說。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陸三丫見易文墨已經徹底服輸了,她想:打了一棒子,也該給一顆甜蜜豆了。於是,她說:“姐夫,你這個態度我還比較滿意,鑒於你有悔改之意,所以,我慰問你一下。這就叫賞罰分明。”陸三


    丫笑著說。


    “三丫,你的氣全消了?”易文墨還有點不放心,這丫頭,一陣風一陣雨的,誰知道她還會怎麽樣呢。


    “消得差不多了。”陸三丫坐在沙發沿子上,瞅著易文墨問:“姐夫,你褲子脫了半天,怎麽那玩藝還沒硬呀?”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迴答:“三丫,你正在懲罰我,它哪還敢硬呀。它要真硬了,你肯定會說它居心不良,說不定嫁禍於它,豈不是找死嗎。”


    “照你這麽說,它還挺識時務嘛。不錯!該給它一點慰問。”陸三丫說著,搬過一把椅子,坐到沙發旁,她脫下襪子。


    “三丫,你要給我自慰?”易文墨頓時心花怒放。真是做夢也想不到,今晚,還能享受到陸三丫的自慰,真是世事難料啊。


    “姐夫,你應該懂得一個道理:順三丫者昌,逆三丫者亡。”


    易文墨連連點頭:“對!三丫的話我會永遠銘刻在心裏。”


    易文墨瞧著陸三丫白嫩的小腳丫子,一下就有反應了。


    “嗬,它挺精明呀。”陸三丫腳一翹,一下子就把那玩藝兒夾住了。


    易文墨想:真是苦盡甜來呀。雖然大腿根還疼著,但腳交的歡娛,遠遠蓋過了疼痛。


    “姐夫,你還恨不恨我?”陸三丫一麵用腳丫子慢慢揉搓著小家夥,一麵幽幽地問。


    “我怎麽會恨你呢?三丫,我,我愛死你了。”易文墨伸出手:“三丫,讓我握著你的手。”


    “握手?姐夫,是不是


    你那次握小曼的手,握上癮了?”陸三丫問。


    “三丫,你說了嘛,我握小曼的手,隻是兄妹之間的親情呀。怎麽現在又吃醋了。”


    “姐夫,你爸留給你的一封信,讓我徹底明白了:你和小曼不可能是兄妹,你和徐主任也沒故事了。”陸三丫說。


    易文墨想:是啊,陸三丫說得沒錯,既然他板上釘釘是爸爸的兒子,那麽,他跟徐主任,小曼就不可能有血緣關係了。


    唉!一場黃梁美夢做完了,醒來一睜眼睛,剩下的隻有寂寞和惆悵。下午,還想著和小曼是親兄妹,盼著和徐主任是親父子。現在,這一切都是“夢”。


    易文墨長長歎了一口氣,他望著陸三丫,寬慰地想:我還有陸家四姐妹,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東西,能夠抓到手裏的東西。


    易文墨握著陸三丫的手,享受著陸三丫的腳交,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女人愛著,該是何等的甜蜜和幸福啊。他──易文墨,就是這樣甜蜜而幸福的人。該知足了,易文墨想。


    易文墨瀉了,痛痛快快地瀉了。他喃喃地說:“三丫,我愛你,愛死你了。”


    “姐夫,大腿根不疼了?”陸三丫瞅了瞅易文墨的胯部。“嗨,真被我揪紫了兩塊。”


    易文墨仰起身子看了看,埋怨道:“三丫,你真下得了手呀,紫成這樣了,等會兒被大丫看到了,非心疼得夜裏睡不


    著覺。”“活該!誰讓你敢反抗我。你要是對我言聽計從,我能懲罰你嗎。揪得越疼,你越能長記性。記著:陸三丫不是好惹的。”陸三丫又露出兇巴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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