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敢欺負陸姐,你狗日的長了幾個腦袋呀。”領頭小夥子把易文墨重重推倒在沙發上。“陸姐,揍他一頓,不能便宜了他。”


    “丁弟,他是我姐夫。今晚受了點刺激,有點反常。不過,現在好點了。”陸三丫解釋道。


    “陸姐,是您姐夫?那……”領頭小夥子有點為難了。


    “丁弟,你帶著幾個弟兄先到樓下等著。等會兒完事了,我請你們吃夜宵。”陸三丫笑眯眯地說。“丁弟,夠意思,十三分鍾就趕到了,比救火龍還跑得快。”


    “陸姐,不瞞您說,我正在大便,屁股都沒擦幹淨就跑來了。”小丁笑嘻嘻地說。


    “去,別說得這麽惡心人。要真沒擦幹淨,趕緊到衛生間去擦擦,別把老姐的鼻子熏大了。”陸三丫皺著眉頭說。


    “陸姐,開玩笑,不過,我可是分秒必爭地趕過來的。唉,把我嚇出了一身汗,你摸摸,後背都濕透了。”小丁說。“不過,陸姐沒事就好。”


    “讓我摸摸,看你撒謊沒有?”陸三丫把手伸進小丁的衣裳。“嗯,沒騙人,盡是汗。”


    “陸姐的事兒,小事也得當大事辦。況且,陸姐碰上了神經病,這可是要命的事兒呀。前一段時間,報上還登了,一個神經病殺了三個人。”小丁瞅了一眼易文墨。“陸姐,您姐夫真沒事兒。要不要把他送到神經病院去?陸姐,家裏放著個神經病,太危險了。”


    “丁弟,暫


    時不用送,什麽時候他再犯病了,就得往神經病院送了。”陸三丫話中有話地說。


    “好吧。陸姐,您有這個神經病姐夫,太危險了。幹脆讓您姐跟他離婚算了。放著一個神經病在家裏,就象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會出事的。”小丁不放心地說。


    “小丁,你放心。我這個姐夫雖然有時會犯一下瘋病,但基本上算是文瘋子。若是武瘋子,我早就把他送到神經病院去了。”陸三丫嗬嗬一笑。


    幾個彪形大漢見陸三丫沒事了,嘻鬧著出了門。


    易文墨蜷縮在沙發上,嚇出了一身冷汗。媽的,想不到陸三丫還有這一幫小哥兒們。看來,以後絕對不能惹這個瘋丫頭了。今晚,她竟然當著眾人的麵,說我是神經病,還是個文瘋子。真虧得她會想,會編。


    易文墨雖然憋得一肚子的氣,但他不敢發作,隻能賠著笑臉說:“三丫,你什麽時候結交了這幫小兄弟,沒聽你說過嘛。”


    陸三丫冷笑一聲:“我要是早對你說了,今晚,你就不會露出廬山真麵目了。也好,讓你暴露一下,我也好認識一下你。”


    “三丫,今晚,我心裏真的很難過,不是裝的。”易文墨掏心掏肺地說。


    “我剛才說過了,即使是真難過,也太過了。”陸三丫氣哼哼地說。


    “三丫,我沒過呀,隻是不想說話罷了。”易文墨辯解道。


    “我大姐二姐圍著你轉,你哪怕說一句:我沒事


    兒。也能讓大姐二姐安心呀。你倒好,硬是一聲不吭,豈不是成心想急死大姐二姐麽?否則,也不會把我緊急喊來。”陸三丫據理力爭道。


    “三丫,我錯了,我向大丫二丫道歉。”易文墨徹底敗下陣來。


    “向大姐二姐道歉那是一定的。那我呢?”陸三丫幽幽地問。


    “也向你道歉。”易文墨趕緊說。


    “向我道歉?姐夫你想避重就輕呀。這麽晚害得我跑一趟路是小事,可惡的是:你竟然敢反抗我,真是大逆不道呀。豈能一句道歉了事?”陸三丫冷笑著說。


    “三丫,那,那你要我怎麽樣?”易文墨有點膽戰心驚了,他知道:今晚的日子不好過了。


    “姐夫,你把褲子脫了。”陸三丫冷冷地說。


    “三…三丫,你要幹什麽?”易文墨心驚膽戰地問。


    “我要幹什麽?還用問嗎,當然是要懲罰你啦。”陸三丫嘻嘻一笑。


    “三丫,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就原諒我一次吧。”易文墨哀求道。


    “原諒你?姐夫,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違抗我是什麽下場,既然知道,還要違抗,那就是明知故犯了。所以,我不能原諒你。”陸三丫冷冷地說。


    “那,那你要怎麽樣?”易文墨恨不得給陸三丫跪下來,但他知道三丫的脾氣,知道她決不會咽下這口氣。


    “我再問你一遍:你脫不脫?”陸三丫威嚴地說。


    “我脫,我脫。”易文墨乖乖脫下褲子。他


    邊脫邊朝臥室望望,心想:要是陸大丫出來就好了,可以把他從水深火熱中救出來了。


    “姐夫,你別東張西望的,大姐二姐救不了你,還是老老實實接受懲罰吧。”陸三丫冷笑著說。


    易文墨知道難逃一罪了,隻得再次哀求道:“三丫,你就饒了我一次吧。”


    “姐夫,擺在你麵前隻有一條出路:老老實實接受我的懲罰,任何反抗和哀求都無濟於事。”陸三丫徹底打碎了易文墨最後一點希望。


    “躺下,把大腿叉開。”陸三丫命令道。


    易文墨知道,陸三丫又要擰他的大腿根了,於是,他咬緊牙關,準備忍受這道酷刑。


    果然,陸三丫用手擰住左側的大腿根。“姐夫,我知道,你這兒最怕疼,對吧?”


    “是…是的…三丫,你輕點擰……”哀求的話還沒說完,陸三丫已經使勁擰了。


    “哎喲媽呀!”易文墨殺豬似地慘叫起來。


    “三丫,三丫,你把文墨怎麽啦?”陸大丫在房間裏焦急地大聲問。


    陸三丫走到臥室的門邊,迴答道:“大姐,你甭操心,我正在給姐夫治病,馬上就治好了。”


    陸三丫迴到易文墨身邊,又用手擰住右大腿根。


    “三丫,我求求你輕點擰,把我疼死了。”易文墨疼得冒汗了。


    “姐夫,剛才我擰得很疼?”陸三丫和顏悅色地問。


    “疼,真的很疼,我都疼得冒汗了。”易文墨說。


    “疼點,可以讓你長記性,免得以後又


    反抗我。”說著,陸三丫使勁一擰,用的勁比剛才還要大。


    “媽呀媽呀……”易文墨疼得蜷起了身子。


    “三丫,三丫,你把文墨怎麽啦?你別把文墨折磨死啦。”陸大丫又在臥室裏叫了起來。“姐夫,你看,大姐多心疼你呀。但是,你一點也不心疼大姐。你讓她著急,讓她擔心,你還是個人嗎?”陸三丫厲聲訓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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