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飛迴頭對南宮葉玫說:“你去機場等我。”


    “是!”南宮葉玫應道。


    江千禾意外地問:“你們今天晚上就要走?”


    “一會兒就走,七點的飛機。”


    “那你還送我幹什麽?”江千禾也知道以大局為重:“你們趕緊去機場,別耽誤了航班。”


    厲戰飛愉快地笑起來,說:“我媽果然深明大義,親一個!”


    他突然湊過去,在江千禾臉上親了一下。


    江千禾的臉刷地紅了,啪地打在他背上:“滾開!羞不羞!”


    厲戰飛哈哈大笑:“我媽害羞了。”


    “快去趕飛機,我不耽誤你們了!”


    “好,那媽跟爺爺奶奶和爸爸說一聲,我這次沒時間迴去看他們,等放探親假的時候迴來。”


    “知道了,快走吧,羅嗦!”


    厲戰飛笑笑,迴頭對南宮葉玫說:“上車!”


    “是!”南宮葉玫來到秦子峰的車邊,拉開後車門坐上去。


    秦子峰笑道:“阿姨很厲害,我嚇得躲在車裏不敢出去。”


    南宮葉玫笑著說:“你不下車最好,不然我們走了,她以後還得遷怒於你。”


    秦子峰哈哈大笑,說:“嫂子不用擔心,別看阿姨現在鬧得厲害,她其實很善良,隻要老大堅持要娶你,阿姨最後一定會同意。”


    “嗯,他有辦法說服他媽媽的。”


    厲戰飛又和江千禾說了幾句話,江千禾說:“戰飛,我把醜話說在前麵,在她的身世沒有弄清楚之前,你們不許來往!”


    “知道了,媽快上車吧,一會兒我爸爸想您,電話又打個不停。”


    “他哪有空想我?”江千禾不滿地說:“整天就是工作工作,生意生意,早把我拋到腦後去了。”


    “爸爸這樣可不對,我一會兒打電話說說他。”


    “算了,你別說他,他也是為了這個家好。”


    “就知道我媽口是心非,明明心疼我爸,嘴巴上偏要抱怨。”


    厲戰飛嘴巴上一邊應付,一邊把江千禾推進車裏,喊:“媽開車慢點,好好保重身體,我放探親假就迴來看您們!”


    “好,你們也小心一點。”


    江千禾盡管不想要南宮葉玫做她的兒媳婦,但關心他的時候還是帶上南宮葉玫,厲戰飛很高興。


    看著江千禾的車開出去,厲戰飛迴到秦子峰車上,說:“我媽還是關心我媳婦兒的,走的時候特意叮囑我們小心一點。”


    秦子峰說:“阿姨心地善良,如果嫂子不是要和你談婚事的話,她會很喜歡。”


    “我們要談婚事,她也會喜歡,不過需要時間來接受。”


    他伸手握住南宮葉玫的手說:“媳婦兒,別把我媽的話放在心上,她會同意我們的婚事。”


    南宮葉玫點頭:“嗯。”


    秦子峰把他們送到機場離開了,南宮葉玫問:“我們現在是迴諧島嗎?”


    “不,”厲戰飛說:“我們應該再到陳寂川的老家走一趟。”


    “為什麽還要去?”


    “我覺得,這個冒名頂替陳寂川的人應該對他很熟悉,我們再到他的老家查查。”


    “可陳寂川的大哥不是都說了,他們那裏出外打工的人,隻有陳寂川一個人十多年沒有迴去過嗎?”


    “有些事情也許他也不清楚,我們到當地警察局了解一下。”


    他們乘飛機到了陳寂川的老家,再輾轉來到鄉下,到當地戶籍辦了解,戶籍警察翻了很久的檔案,查到陳寂川所在的村裏有一個人失蹤三十多年了,叫劉寶祥。


    因為失蹤的時間太久,當地警方按規定銷了戶。


    厲戰飛再一查,這個劉寶祥的母親和陳寂川的父親是兄妹,他們是表兄弟關係。


    他們馬上迴到村裏,仍然找陳寂川的大哥了解劉寶祥的情況。


    陳家大哥歎氣說:“你們不提起他,我都忘了,我們的確有這麽一個表弟,但是不學好,好吃懶做,十五、六歲就到處惹事生非。”


    “他是怎麽離開的?”“跟寂川打架,”陳大哥說:“劉寶祥比寂川小幾歲,寂川十九歲,有女朋友了,劉寶祥十七歲,人還沒長伸皮就調戲寂川的女朋友,寂川一氣之下把他按在地上揍了一頓,我們當然都指責劉寶祥不對,他父母也罵他,他就離家出走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迴來。後來我們都認為他在外麵惹上比他兇的人,可能被打死了,反正活不見人死不見


    屍,我姑媽為了不交他的農業稅,就申請銷了他的戶。”


    厲戰飛問:“這個劉寶祥和陳寂川長得像不像?”


    “像,他們兩表兄弟比我們親兄弟還長得像,那時候都開寶祥的玩笑,說他長得像舅舅,以後必能大富大貴,結果那小子不僅沒有大富大貴,還連音訊都沒有了。”


    南宮葉玫插話問:“劉寶祥和陳寂川一直關係都不好嗎?”“不是,以前他們關係好,連褲子都可以換著穿,劉寶祥不學好,寂川老是教育他,他也隻聽寂川的話,他調戲寂川媳婦其實是因為酒喝醉了,所以惹毛了寂川,兩個人才


    打起來。”


    厲戰飛和南宮葉玫對視一眼,現在他們大概心裏有數了。


    兩個人離開陳家,厲戰飛說:“看來,這個劉寶祥很可能就是冒名頂替陳寂川的人。”


    南宮葉玫焦慮地問:“那他是不是把陳寂川殺了?”


    “很可能,”厲戰飛分析說:“他可能是報複殺人,也可能是劉寶祥離家出走後走了黑道,後來殺陳寂川是為了借用他的身份躲避抓捕。”


    南宮葉玫擔憂地說:“如果這樣的話,那他家那個兒子也不是他的?”“對,”厲戰飛濃眉深鎖:“劉寶祥殺了陳寂川夫婦,卻留下這個孩子,因為當時孩子還小,認不出親生父親是誰,他不怕暴露。留下這個孩子也是為了方便以後用他做人質


    。”


    南宮葉玫感到這事十分棘手:“那怎麽辦?”


    厲戰飛說:“我向首長匯報。”


    他打電話把劉寶祥的情況告訴了戴誌軍。


    戴誌軍說:“我通報給警方,盡快查清楚這個劉寶祥的一切情況,並安排人找陳寂川的孩子,盡快把他保護起來。”南宮葉玫稍稍鬆了口氣,說:“對了,我應該問問陳家有沒有人見過那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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