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美月呆滯了。


    賈小浪不想把事情鬧大,更不願與之繼續較真下去,改口說道,“我們講和吧?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不要再斤斤計較,像這樣的醜事,相信鄧醫生不願被第三個人知道吧,嗯?”


    耳垂都紅透了的鄧美月,驚恐而又羞澀的看著賈小浪,想了想,說道,“先放開我。”


    “你先答應,同時把上個月的工資給我,全當什麽事沒有發生,就放過你,要是再敢說一個不字,哼哼……”賈小浪舉起了右手,陰險的笑著。


    鄧美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上被打了的羞羞部位又癢、又騷、又疼,再被打,晚上隻有趴著睡覺了,隻是賈小浪說的是人話嗎?真是混蛋,被欺負的人是自己,又不是他,當啥沒有發生?怎麽可能?她心想著,卻沒有再較真,咬了咬牙,點了一下頭。


    賈小浪收迴了手,放開了鄧美月,她似被打怕、打疼了,連連的後退了兩步,同時可憐兮兮的揉著羞羞部位,很不爽的盯著他,又像是在提防他。


    “鄧醫生……”


    “知道了,工資給你。”鄧美月拉開了一個抽屜,掏出了一個信封,扔在了辦公桌上,恨恨道,“拿著快滾,不……不想再看到你。”


    賈小浪手持信封,不放心,打開看了看,確認無誤,說道,“美月姐,話別說得那麽滿,我們是同事,以後抬頭不見低頭也會見。”


    話閉,賈小浪揚長出了辦公室,鄧美月緊握粉拳,小貝齒磨得吱吱作響,很屈辱,異常憤怒,卻不知如何發泄。


    出了鄧美月辦公室的賈小浪,鬆了一口氣,悄悄的抹去了手心的汗液,如此暴力的對待一個女人是第一次,這個女人還是上司,以前隻是想一想,如今真的做到了,隻想說真他大爺的爽,既解氣,又占了便宜。


    鄧美月年紀大了點,常常叫她老女人,可她的皮膚不差,身材很好,雖然透視了她,知道她戴有矽膠,但她本身還是有一定的資本,賈小浪邪惡的笑著,轉身看了看她的辦公室,握了握拳頭,掌心還有軟軟、綿綿、說不出的彈性之感。


    以前被鄧美月欺壓的所有之氣,總算是出了,賈小浪心情倍好,隻是……


    一出辦公室,唐萌萌竟然立在門口,似一直在偷聽,賈小浪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到賈小浪出來,唐萌萌有點慌,不過並未跑,反而情不自禁的豎起了大拇指,佩服之情,仿佛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被萌妹子仰慕,賈小浪有了一種做了英雄,或者偶像的感覺。


    唐萌萌急忙拉著賈小浪到了一旁,小聲說道,“小浪哥哥,沒料到原來你有這麽男人的一麵,竟然敢這麽欺負女上司,打她的……哎喲,人家不好意思說了。”


    “也終於知道鄧醫生為什麽喜歡虐待你了,原來你是偷看過她換衣服啊?”


    “萌萌!”


    “噓,人家明白,保密嘛。”唐萌萌吐了吐舌頭,轉而一想,鬆開了賈小浪的胳膊,遠離了他,捂住了領口,質問道,“你……你有沒有偷看過人家換衣服啊?”


    賈小浪臉黑無比,他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苟且小人,偷看女人換衣服?根本沒有這樣的癖好,電腦裏那麽多的女人讓他看,看都看過來,何必多此一舉?唐萌萌又在自作多情。


    “沒有?”


    “當然沒有,我不是那樣的猥瑣小人……”


    “當然沒有?”唐萌萌突然換了一種口氣說道,“你竟然偷看鄧醫生換衣服,不偷看人家?你的意思是人家不如鄧醫生咯?”


    賈小浪被問得怔住了,唐萌萌又在耍萌?還是腦子又短路了?聽她的意思盼著被偷窺是嗎?現在的妹子都怎麽了?如此之開放,有男朋友,還想著別的男人?


    “賈小浪,你今天得說清楚,人家哪點比不上鄧醫生了?你竟然這麽不公平……”


    “不是,萌萌,我有……”


    “你有偷看人家換衣服?哎呀,你怎麽這樣啊?人家可是名花有主,你這樣,讓人家怎麽麵對他啊?”唐萌萌跺起了腳,羞澀的背過了身去。


    賈小浪有種想要吐血的感覺,說沒有不是,說有……根本就沒有,也不是,拿唐萌萌毫無辦法,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怎麽受得了她,無力吐槽。


    賈小浪行得正、坐得端,沒有幹過的事,不想多說什麽,更不願和唐萌萌在糾纏下去,因為根本說不清楚,於是他迴到了辦公桌前,將裝有工資的信封放好了,琢磨著他的發財大計……


    一千多塊錢的工資,償還賈老財的債務都不夠,還發財大計?即使暫且不還,購買一兩種藥材,所剩不多,賈小浪頓感無奈、無助……


    整個下午,衛生院婦科就來了兩位從未見過的婦女看病,一看還有位男醫生在,都麵露詫異之色,農村的女人比較保守,不足為奇,幸好有唐萌萌在,解釋了一下,二位沒有將其視作變態,在隔壁房間瞧了瞧婦科病,拿了點藥,離開了。


    賈小浪來婦科室已經有段時間,想成為婦女之友的他,總是被婦女們嫌棄,而且不是一天兩天,早已習慣,因為性別的差異,找他看婦科病的婦女幾乎沒有,鄧美月知其本來麵目,每每看到有看病的婦女來,都會把他支開,或者像防狼一樣防著他,害怕他會做出有損衛生院名譽的壞事來。


    因此賈小浪也閑得很,每天基本做一些瑣碎事務,今天一樣,這正合他意,有大把大把的時間,想著如何去弄點錢,再有就是金瞳之事,他敢確定他開了金瞳,隻是不穩,《玄學》所提到的金氣,該如何凝集?也是一個讓其困惑的問題。


    賈小浪卻發現,當能夠透視的時候,心間有一股炙熱的氣體流竄,透視久了,雙眸有一種灼燒的感覺,需要休息,不知道是因為金氣太弱,太過耗神,還是別的原因,不過,他能夠感覺身體內有這樣的一種氣息存在,隻是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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