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另一個方麵來說,能睜大眼睛,看清楚了身邊一些人的嘴臉,不失為一件好事。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借到一筆錢,賈小浪了無辦法,付了麵錢,離開了麵館,迴了衛生院。


    唐萌萌沒有在,可能吃了飯之後,和男朋友在鎮上旅館,或者苞穀地裏嬉戲,上班一點不著急。


    不過,魔鬼師太鄧美月在,一看到賈小浪迴來了,她鄙視的瞪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卻又那麽一丟丟羞愧,轉而迴了她的辦公室,氣不一出來的坐著。


    隨之,門又響了。


    “誰啊?”


    “鄧醫生,是我,賈小浪。”


    “你迴來做什麽?怎麽不去死?”鄧美月詛咒道。


    在門口的賈小浪瞬間石化,早知道得罪了鄧美月,沒有好果子吃,但剛剛忘了,他今天該領工資,現在想起,為時已晚,可手中的確缺錢,因此不得不低頭,厚著臉皮敲門。


    “鄧醫生,美女不記小人過,我……我給你說對不起,請你原諒。”


    辦公室中的鄧美月冷冷一笑,哎喲了一聲,陰陽怪氣說道,“我捉弄了你,應該我道歉,你又沒錯,說什麽對不起?”


    “話不是這樣說……”賈小浪說著話,開了門,進了鄧美月的辦公室。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賈小浪手中沒錢,朋友又靠不住,沒有辦法,為了籌錢,為了拿到工資,隻有向鄧美月低三下四。


    無米,巧婦難炊,沒錢,漢子皺眉,現實就是這樣。


    賈小浪一陣陰奉陽違,說得口幹舌燥,鄧美月淡淡的笑了笑,見他如此,當然得抓住機會,好好的報複一番。


    鄧美月是個磨人精,一會想喝水,一會肚子餓,再一會想看病人的病曆,事多……就差讓賈小浪貼身伺候了,稱其魔鬼師太,名副其實。


    賈小浪心中有氣,再三忍耐,被鄧美月折磨已久,似乎已經習慣被虐待,“美月姐,你看能不能把上個月的工資給我了?”


    “給你可以啊,立馬辭職離開衛生院,我多給你兩個月的工資。”鄧美月斬釘截鐵道,一點不拖泥帶水。


    賈小浪瞬間臉黑,合著聽了鄧美月的話,叫做什麽做什麽,任勞任怨,該拿的工資還拿不到,還得主動辭職?像話嗎?


    看到鄧美月得意笑著,還小口小口的喝著牛奶,賈小浪真想射她一臉“豆漿”,什麽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以為他真的那麽好欺負?


    賈小浪轉身望了望身後,唐萌萌還沒有迴來,一咬牙,一狠心,把鄧美月的辦公室的門給關了,握了握拳頭,似笑非笑的走向了她。


    察覺到不對,鄧美月急忙起身,連連後退了幾步,驚慌道,“賈小浪,你……你想做什麽?給你說,別亂來啊,這是在衛生院,樓下還有人,公安局離這裏不遠……”


    “鄧醫生,別怕啊,我又沒有打算做什麽。”


    “你關門,走過來,什麽意思?”鄧美月躲在牆角,雙手捂在身前,很是膽怯、害怕。


    賈小浪嘴角動了動,冷冷道,“給你說了,不用害怕,我對喜歡帶矽膠、弄虛作假的女人沒有絲毫興趣。”


    “你……”


    “把應該給我的工資全數給我。”賈小浪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


    又被奚落,鄧美月氣憤了了,雖然害怕,硬氣道,“給你?做夢。”


    “好,這是你說的,不要說我心狠手辣。”賈小浪不想多說廢話,撈起袖子,露出粗壯有力的臂膀,到了鄧美月身前,一把束縛住了她的小手,她在掙脫,卻沒有掙脫掉,他趁勢將其壓製在了辦公桌上,背對著,她身穿的可是護士衣,還有絲襪,姿勢可想而知,很是誘惑。


    鄧美月慌了神,呀了一聲,驚唿道,“混蛋,到底想做什麽?”


    “不做什麽,教訓你啊。”餘音繞耳,吃了雄心豹子膽的賈小浪揚起小手,啪,一巴掌重重的落在了鄧美月的羞羞部位上,打得是又狠又重,她立馬麵紅耳赤,驚叫連連。


    “怎麽樣?很爽吧?”賈小浪皮笑肉不笑說道,真是被鄧美月欺負夠了,他也忍夠了,再不動手教訓他一下,以為他是偽男人、軟柿子,隨便拿捏。


    被打了的鄧美月,怒目圓睜的盯著賈小浪,說道,“敢這麽羞辱我?給我記著……”


    啪!啪!啪!


    鄧美月未把話說完,又挨了三巴掌,賈小浪一點不留情,也不憐香惜玉,很是決絕、果斷,說起來,打女人的男人,都是牲口,可是得看對什麽樣的女人,他如此,不失男人本色,被魔鬼師太虐待太久,他要發發威、糾正一下風氣,做一迴魔鬼師爺,看誰更狠、更厲害。


    又被打了的鄧美月,臉紅筋漲,錯愕連連,完全沒有料到會被賈小浪如此對待,但他預謀已久,早就想這樣打她,或者說占占她的便宜,無疑讓她更憤怒、也懊惱,而且作為他的頂頭上司,衛生院唯一的婦科室室長,卻被下屬這樣欺負,怎麽能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


    “賈小浪,你……你今天有本事打死我,要是打不死,我……我有一天一定會讓你連本帶息的補償迴來。”鄧美月憤怒道,再三掙紮沒用,隻有如此。


    還真是一位烈性的魔鬼師太,寧可死,不願屈辱而生,賈小浪佩服,說道,“鄧醫生,不要把話說得那麽絕,我不想如此對你,主要是你平時太過分,把我賈小浪當成什麽了?唿來喚去,該發的工資也不發,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這麽對我,還有理了?”


    “你欺壓下屬,又說得過去嗎?”


    “我針對你還不是因為……”


    “給你說了多少遍,我根本沒有偷看你換衣服,純屬是一場誤會,要我怎麽做、怎麽證明?你才相信?”賈小浪厲聲吼道,聲音奇大,猶如洪鍾,完全震懾住了鄧美月,似有一股道不明的威懾力,冥冥之中迫使她相信他說的話,很男人,感覺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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