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榮從地上起來,趙福祥笑道:“張榮啊,哥哥確實有件事請賢弟幫忙!你知道哥哥這幾個月為了流民操碎了心,但養活幾萬流民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哥哥聽說張成德家中有些土地房產,你看能不能都讓給哥哥,用來給流民耕種居住!”


    趙福祥說完還怕張榮不同意,接著說道:“當然,毛焦那邊我都打好了招唿,還有應該給你的也一點不會少!”


    張榮聽趙福祥說完,趕緊說道:“趙兄,這次得趙兄幫助,小弟才得了這個千戶的位置,小弟已經感恩戴德了,那能妄想什麽土地田產?請趙兄稍等,小弟這就去將張家的房契地契取來!”


    看著張榮出去取房契地契,趙福祥心中暗笑,毛焦和趙孟關這兩個混蛋根本不知道張家最值錢的是什麽,後世不有那麽一句話嗎,二十一世紀什麽最值錢?人才!這句話放在明末也一樣,人才才是趙福祥最看重的,也是誌在必得的!


    張家在海口經商百餘年,留下的掌櫃、夥計、船隊的水手、莊園的管事,這些都是趙福祥急需的人才,他在南渡江對岸搞的新世界農場,到現在也隻是個草台班子,就是缺少管理農場的人才,畢竟那幫流民字都不認識,讓他們種地可以,但管理就不行了!


    張榮過了一會兒拿著一遝厚厚的地契走了進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五十多的老頭,這老頭穿了一身灰布衣服,看樣子應該是府中管家一類的人物。


    張榮說道:“趙兄,這些就是搜查出來的地契房契,小弟害怕有遺漏的,特意將張成德的管家張成找來了,趙兄你有什麽就問他吧!”


    老頭張成現在已經知道以前的東家死了,自己這條命就在麵前這個死胖子一念之間,所以進屋就跪了下來,哀求道:“這位老爺,小老兒隻是一個管家,萬萬不知道張成德幹的那些謀逆之事!”


    趙福祥當然相信張成說的話,因為張成德就是他冤枉的,趙福祥笑道:“快起來吧!以後沒地方去就跟著老爺我吧,名字嗎就不要叫張成了,改姓趙,叫趙成吧!”


    趙成聽趙福祥這麽說長出一口氣,這才慢吞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趙福祥粗略翻看一下手中的地契,這才發現原來張成德手中的土地遠遠大過一千畝,趙福祥估計足有三四千畝,除了這些還有店鋪莊園,最主要張成德不止瓊州府有房產,連廣州、南京都有好幾處房產,甚至在南京城內的繁華地段夫子廟附近,還有一座兩近的小宅院。要知道南京不止在後世房價高漲,在明代也是寸土寸金,張成德一個瓊州土財主,竟然能在南京買下一座院子,實在是土豪的很!


    趙福祥看了看手中的房契後,問道:“趙成,你是張成德的管事,你可知道他的店鋪外宅都有幾座嗎?”


    “迴老爺的話,瓊州府城有店鋪三十二家,有綢緞鋪、雜貨鋪、酒館飯館等,廣州府有店鋪八家,主要是販賣番貨的店鋪,廣州城外還有一座莊園,周圍一千畝上等水田都是咱家的!南直隸在夫子廟附近有一座小院子,是張成德的外宅,養了一個瘦馬在裏麵!”


    趙福祥聽到張成德還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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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個瘦馬,馬上來了興趣,趕緊問道:“瘦馬?品質怎麽樣?多大年紀?”


    趙成那敢瞞趙福祥,趕緊說道:“是張成德前兩年買來準備送給南京兵部尚書的,那知道去年兵部尚書外放去了貴州,所以就養在了外宅,原本張成德想自己享用的,但大夫人管得嚴,張成德不敢帶迴瓊州,隻能養在南京的外宅!”


    趙福祥聽完後心有感觸的大點其頭,看來張成德倒是與自己同病相憐,都是怕老婆之人,趙福祥接著問道:“張成德在海口所外有幾座農莊?還有沒有其他藏銀子的地點?”


    這下可讓趙成犯了難,他說道:“海口所城外還有三處農莊,達美村一個,吉安村一個,石岩嶺一個!但小人實在不知道還有沒有藏銀的地方,小人地位低下,張成德也不會跟小人說這些!”


    趙福祥一想也對,這家夥隻是個管家,張成德那能跟他說這些,不過張家二百多年的積累,土地就有這麽多,趙福祥實在不相信隻有府內這麽一個藏銀地點。


    趙福祥想了想還不死心,問道:“府內還有誰知道藏銀地點?”


    趙成想了想說道:“除了老太爺張國正與張成德外,如果再有其他人隻有大夫人了!”


    有人知道就好,趙福祥對張榮說道:“賢弟,麻煩你在去將那個大夫人帶來!”


    張榮出去很快將大夫人薛氏帶了進來,原本薛氏得了毛焦的保證,心情已經平穩了許多,現在又被帶進來過堂,馬上開始緊張起來。


    趙福祥看到麵前這個大夫人薛氏,完全就是中國古代那種典型的賢妻良母,年紀大概在三十五六歲左右,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衣服,臉上也沒畫什麽妝,人也是很普通的女子,隻是大概這個薛氏讀過書,身上的氣質與那些不讀書的家庭婦女很不一樣。


    趙福祥一雙色咪咪的小眼睛上下打量薛氏,這種放肆的目光讓薛氏很不適應,她趕緊垂下頭躲避趙福祥的眼光。


    趙福祥上下看了七十二眼,然後才問道:“薛氏,你可知道張成德除了府中的藏銀外,還有沒有其他藏銀了?”


    薛氏低頭道:“迴這位老爺,我家老爺的銀子都在府內洞中,在沒有其他地點了!”


    趙福祥自然不會相信,他繞著薛氏轉了兩圈,然後深吸一口氣聞了聞薛氏身上淡淡的香氣,然後笑道:“聽說薛夫人有一個未成年的兒子?張成德謀逆刺殺上官,他的兒子最起碼是個流放,薛夫人難道不怕你兒子死在途中嗎?”


    這一點剛才毛焦已經答應薛氏了,讓他兒子流放到儋州,所以薛氏並不害怕,她低頭說道:“毛大人已經答應我們孤兒寡母了,會善待我們,就不勞這位爺操心了!”


    趙福祥一聽心中大罵毛焦壞自己好事,不過趙福祥壞招多得是,他笑道:“就算你兒子逃的一命,但現在呢?現在是不是關在府中?你丈夫張成德名聲可不太好,萬一那些軍漢想要借機報複可不太妙啊,聽說軍中沒有女人,這幫軍漢都是玩相公取樂,你兒子細皮嫩肉的肯定能得那些軍漢的喜歡!”


    俗話說為母則剛,趙福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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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觸碰了薛氏的逆鱗,她這一輩子養尊處優那裏被人如此羞辱,氣的伸出雙手就要抓趙福祥的眼睛,同時罵道:“你這個畜生,你要對我兒子不利,我就跟你拚命!”


    趙福祥打不過毛焦,但那能打不過薛氏?趙福祥一躲,然後順勢一推,薛氏本來就是小腳站不住,這下一下摔倒在地,原本整齊的衣服被弄得亂成一團,衣領滑落下來,露出雪白的香肩。


    說句實在話薛氏長的實在一般,按照趙福祥的眼光隻能打到六十分,將將及格而已!但薛氏摔倒後露出肩膀,讓趙福祥原本沒想幹什麽的心思產生變化,想要幹點什麽了!


    趙福祥嘿嘿笑著來到薛氏身邊,一把將薛氏衣服扯開,笑道:“既然你害怕你兒子受欺負,那你就替你兒子吧!”


    屋中的張榮看到趙福祥如此不是東西,竟然趁勢欺負人家孤兒寡母,張榮趕緊退了出去將房門帶上,同時吩咐門口的親兵絕對不要放任何人進去!


    俗話說得好,男人的兩大愛好,拉良家下水、勸婊*子從良,趙福祥已經勸秦嵐從良了,現在又把賢妻良母薛氏拉下水,心中真是十分滿意!


    趙福祥哼著小曲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看著嚶嚶哭泣的薛氏,趙福祥笑道:“好了,不要哭了!跟著老爺我不比跟著死鬼張成德好?老爺實話跟你說,隻要你說出張成德的藏銀地點,老爺就會安排你兒子留在你身邊,到時候你母子都不會受苦,這樣不是挺好嗎?”


    薛氏這一天連遭兩次大變故,夫君張成德死的不明不白,自己還被眼前這個奸賊玷汙,薛氏真是連死的心都有,可是剛才趙福祥說的又讓薛氏想到了自己的兒子,想到要保全自己唯一骨肉,薛氏隻能咬碎銀牙,問道:“我問你,隻要我說出藏寶地點,你會放了我們母子嗎?”


    薛氏剛才的掙紮讓趙福祥感覺非常好,甚至找到了當年搞破鞋的刺激感,原本他隻想玩玩薛氏,等搞到張家的藏銀地點就放她母子迴家,但現在卻有些不舍起來,畢竟趙福祥是個守法公民,這種良家可不是隨便就能碰到的!


    趙福祥笑道:“我可以保證給你們安全,但你要跟著我當小妾!至於你兒子嗎,必須改姓趙,成為我的幹兒子!如果你不同意,那就不要怨趙某拔鳥無情了,你兒子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趙福祥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為人家養兒子,他留著張成德的嫡子是為了製約張榮,張榮將來必定會成為趙福祥手下的主要將領,他的一百親兵大半都會成為中層將領,如果軍隊都聽一個人的還要趙福祥有什麽用?所以張成德的兒子未來就有了大用處。


    今天張國正張成德父子被殺,可是毛焦指揮張榮動手,在薛氏眼中可與趙福祥半點關係沒有,同時張榮那一百親兵就算現在服從張榮,但畢竟他們都是張成德的親兵,如果張成德的幾個兒子都死了,沒辦法隻能繼續跟著張榮,但如果張成德的兒子有一個活著呢?那樣這些未來的將領就會與張榮離心離德,軍隊不是一塊鐵板才好控製,後世偉人不是有那麽句話嗎,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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