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報了案,之後出去見了於海棠。


    “海棠,是假的!”


    “啊?怎麽會?”


    “先迴家再說吧!”


    “再讓他好好看看啊?萬一是真的呢?”


    “神眼梟看一眼就知道了,沒必要再看了。另外他看出了那個趙軒的手法,我已經報案了。”


    “那個色眯眯的人,原來他在騙我們!”


    “先迴家吧!”


    二人迴到家裏都是沉默不語,這個東西押上了他們的全部身家,他們連下個月的飯錢都沒有了。


    “怎麽辦呢?”


    “要不再等等?”


    “哎!我去找我姐看看她能不能借我點錢。”


    “好吧,辛苦你了海棠!”


    “都是為了我們的未來,隻怪我太貪了!”


    “我也有錯,我想一口吃撐讓你下半生無憂的,沒想到...”


    “成林,我知道的!”


    於海棠抱抱中年男子就去往四合院了。


    就在要進入南鑼鼓巷之前的路口,趙軒從旁邊的巷子裏出現。


    “想好了嗎於海棠?要和我交往嗎?”


    “趙軒?你還敢出來?”


    “我今天就要離開了,誰也不能拿我怎麽樣!”


    “我和成林被你騙的那麽慘,你還有良心嗎?”


    “我也沒說那是我的啊?誰讓你們自己貪呢?”


    “你能把錢退給我們嗎?”


    “那怎麽可能?


    “你的伎倆已經被神眼梟識破了!你騙不了人了!”


    “別跟我提這個名字!讓我知道誰是神眼梟我非把他碎屍萬段!”


    “成林已經報案了!你跑不遠的!”


    “哈!我是嚇大的嗎?跟一個中年男人混在一起,早鬆了吧?你這種姿色在外麵最多兩塊!”


    “你混蛋!”


    “哈哈哈!再見,再也不見!”


    趙軒轉個彎消失在巷子盡頭。


    於海棠平複心情,準備走進四合院找她姐於莉。


    “點心給我吧!”


    “慢走啊,梟爺!”


    “嗯!”


    許大茂接過來德福遞上來的點心迴了四合院,於海棠從牆角後麵現出身形。


    “梟爺?神眼梟嗎?噝…...”


    一進的屋子都空了下來,掛耳房裏沒人,於海棠來到中院,院子裏也沒看到人。


    “全在上班嗎?”


    於海棠來到後院發現了一道敞開的大門,


    “什麽時候改成這樣了?”


    於海棠去後院從左往右找,在西耳房門口聽到了有點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有點沙啞和壓抑,讓她陌生又熟悉。


    “這是誰啊?”


    裏麵的聲音逐漸高亢,隨後是拉長的出氣聲,聽上去充斥著滿意與享受。


    “大茂!我還想要!”


    “這不是我姐嗎?她在跟許大茂?不行!我要阻止她!憑什麽她先啊?”


    於海棠推門,裏麵被什麽東西頂住了,於海棠用身子一撞,直接撲倒去了裏麵,把於莉嚇了一跳。


    “啊!!!!!!”


    “姐!你怎麽不穿衣服啊?你在幹什麽?”


    “啊?沒什麽沒什麽,我有點發燒了!”


    “許大茂在哪呢?”


    “許大茂怎麽可能在我屋裏?”


    “你剛才喊大茂?”


    “你聽錯了,是大貓!你看從你後麵出去了!剛才還跟我喵喵呢!”


    於海棠雙手交叉端於身前,


    “姐!有什麽不能說的呢?”


    “你先出去讓我穿上衣服!”


    “都是女人,你就穿吧!”


    於莉沒辦法就開始穿衣服了。


    “姐,你是不是在...嗯?”


    “沒有!怎麽會?不可能!”


    “都是人嗎,可以理解!”


    “什麽跟什麽的啊?”


    “自己磨豆腐?”


    “你給我出去!”


    “哈哈哈哈哈...”


    於莉穿好衣服,趕緊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還沒問,海棠你來找我幹嘛?”


    “我想跟你借點錢,我們要沒錢吃飯了!”


    “又是哪個男的?你也是,每次倒貼給男人還要掏錢!”


    “成林,他比我大。”


    “大多少啊?”


    “三十”


    “那也還行”


    “是大三十歲!”


    “啊五十多歲了?你在想什麽?”


    “成林對我很好,每天都有時間陪我,他還是一個合營小古玩店的坐堂的,有點小錢。”


    “那還要你出錢買飯?”


    “那個他壞了規矩私下裏收了一個贗品,壓上了我們所有的錢。主要是他問了我的意見,我同意了,因為那個萬一要是真的,我們下半輩子吃喝不愁了!”


    “哎!古董一行全靠眼界和學識,就是老師傅也有打眼的時候!”


    “嗯,那個姐,你在幹什麽工作?”


    “我在給何雨柱打工,他一天給我五毛錢,我晚上還能吃到剩菜。”


    “這不就很快當上老板娘了嗎?何雨柱雖然不怎麽上眼,起碼不會餓著!”


    “何雨柱結婚了你不知道嗎?”


    “啊?連他都能結婚?”


    “對啊,還是一個大官的女兒,可漂亮了!”


    “沒天理了,為什麽我看不上的比我過得都好?我不活了我!嗚嗚嗚...”


    “哎!海棠,認命吧,這個年頭有多少女人能過上許大茂老婆的生活呢?”


    “許大茂!又是許大茂!我聽見人家叫他梟爺!他可能就是那個神眼梟!”


    “什麽梟不梟的,有什麽用?”


    “他一眼就看出成林買的那個東西是假的!”


    “你虧錢了,所以你就嫉恨上他了?”


    “沒有,我意思是他很有錢!”


    “我知道啊!”


    “他能鑒定古董!”


    “那也沒什麽稀奇的吧?”


    “哎呀,跟你說不明白!”


    “所以呢?我一個月就十幾塊,自己都不夠吃,我也借不了你錢!”


    “你不是幫何雨柱管賬嗎?你從他那裏偷偷拿點錢出來,他不會發覺的!”


    “你以為他傻嗎?他學會了算盤了,打得比我快!每天都要走一遍賬!”


    “啊?那完了我!”


    “你先待著吧,我去看看有沒有剩菜!”


    梁拉娣和丁秋楠下班了,冉秋葉與許大茂出來歡迎她們,隨後四人組一起去在院子裏漫步,一起在於莉門口的秋千,她全都看在眼裏。


    “啊!!!!!好羨慕啊!我要是在那裏多好!我要是那裏唯一的女人該多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於海棠迴去床上打滾,雙手抓頭發把它搞的淩亂不堪。


    “憑什麽她們在這裏享受?我卻要和一個中年男人將就?


    於海棠陷入沉默,腦子想的是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晚上於莉拿了點剩鹵肉和兩個火燒就迴來跟於海棠一起吃了,於海棠很平靜,隻問了第二天許大茂家三女的動向,於莉如實迴答,一夜無話。


    第二天於莉去前麵上班了,於海棠就在窗簾後看留一條小縫看著三女的動向。梁拉娣和丁秋楠去上班了,冉秋葉迴了自己的屋子把簾子還拉上了,於海棠出門過去推推門發現反鎖了。


    “大白天的幹什麽壞事?”


    許大茂也出門了,不到中午他又迴來了,於海棠鼓起勇氣出門見他。


    “大茂哥!”


    “海棠啊,跟你很熟嗎?”


    “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不對,我向你道歉!”


    “這麽晚了道歉還有用嗎?”


    “你為什麽對我這樣說話呢?你對你那些女人很溫柔的!”


    “那是她們值得被對待!你呢?背後搞小動作,搞舉報,你的行為令人不齒!”


    “你要是當初收下我,我何必要那麽做呢?多我一個女人不好嗎?”


    “有什麽好的?你臉不如小楠,身材不如梁姐,腿不如小葉,你有什麽長處嗎?”


    “我!我現在不比年輕的時候了,那個時候我青春靚麗!”


    “誰不是那個時候過來的?她們跟我的時候都是二十歲左右。”


    “我...”


    “沒有可說的了吧?”


    許大茂轉身就要走,


    “我是該叫你許大茂呢還是神眼梟呢?”


    許大茂的身形停住了。


    “趙軒坑了我們所有的積蓄,他掙到了錢也藏起來了,他在我來的路上嘲諷我,還讓我幫他找神眼梟,你說我要是告訴他怎麽辦?”


    “你簡直在找死!”


    “我死不死不知道,到時候你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都會被他抓住並折磨致死!哈哈哈,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


    許大茂轉身掏出鏡麵匣子對準於海棠,


    “你不想活了嗎?”


    “哈哈哈,是啊!經曆過這麽多,我早就活夠了!你打死我吧!你敢嗎?


    趙軒還等著我迴話呢,我男人也等著我迴去找他呢,他們要是知道我死在你的手裏,他們會不會懷疑你是神眼梟因為怕暴露把我殺了呢?”


    許大茂極力克製著自己開火的衝動緩緩把槍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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