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又活過來了嗎?”


    何雨柱起身活動下筋骨,渾身劈啪爆響,隨後他靠近鏡子看到自己胡子拉碴的就開始整理,身上的衣服熏臭難聞,他就脫下來扔一邊,隨後找出來之前的舊衣服套上。


    “老天爺讓我重活一世,我不要再重蹈覆轍了!”


    何雨柱收拾完洗了一把臉,隨後出門燒熱水準備洗澡。屋裏的炕邊上有一塊灰暗的磚塊,何雨柱一拳打裂,隨後拿出來裏麵藏著的錢和各種票據。


    “留著娶媳婦的壓箱底兒我不得已動用了,反正現在媳婦暫時是娶不上了。”


    何雨柱準備妥當,用熱水洗去一身的汙穢,隨後開始思考今後的方向。


    “我現在下鄉太老了,軋鋼廠又把我開除了,大領導家基本不找我了,我還有哪個地方可以去呢?”


    何雨柱晚上帶著錢和票來到了黑市。他將不用的布票、酒票、煙票之類的全部賣出,然後囤積了大量的全國糧票。第二天何雨柱來到了火車站,這裏人來人往很多學生模樣的人流著眼淚大包小包地上車。


    “同誌,要全國糧票嗎?”


    “我買不起...”


    “你過去鄉下沒有公分你會餓死的?”


    “那怎麽辦?”


    “你跟同行的借錢,之後一起吃飯的時候你分給他吃就行了!”


    “李華!借我五十塊錢!”


    “沒有那麽多啊!十塊行嗎?”


    “行!”


    “十塊錢我給你三斤全國糧票!”


    “這也太貴了!”


    “你上了車就再也買不著了!”


    “行吧!”


    何雨柱做成了第一單生意,隨後他開始分辨這些學生。衣服光鮮的就上去問問,帶著手表的上去問問,穿新鞋的也不能放過,最後就看他們抽煙的,哈德門就往上湊,大生產就略過,另外還有嫌天熱喝汽水的也不能放過。


    何雨柱手頭沒剩多少了,他就來到門口看。坐公交車的就略過,有專車接送的就幫他拎行李,最後推銷自己的全國糧票。很快,一個雙馬尾的圓臉女子一口氣把他剩下的糧票都包了。


    “淨賺五十六塊多,嗯!還可以!”


    何雨柱買了酒和菜,趁著許大茂迴來的時候把他叫住了。


    “你沒死?”


    “廢什麽話?老子活的好好的!”


    許大茂拿出鏡麵匣子,


    “雞變藕不變!”


    “什麽跟什麽啊,我請你吃飯!”


    “哦!等我一下!”


    許大茂收起槍迴家把東西放下就過來了。何雨柱倒了蓮花白,兩個人喝了一杯。


    “謝謝!”


    “呦!真新鮮誒!你這輩子可是頭一迴!”


    “嗯!我知道之前做了不少傻事,我以後會改正!”


    “嗯?你怎麽不一樣了?傻柱?”


    “隨便你說吧!我以後基本不會隨便發火的!”


    “我怎麽不認識你了?我是幹了什麽偉大的事情嗎?我打跑了日本人還是我扔了原子彈?”


    “都不是!我之前跟你打了一輩子,我也想不到有一天我死了,會是你給收屍!”


    “哦,這樣啊!你之前就算死過一次了。這輩子你好好過吧,別浪費了老天爺給的機會!”


    “我會的!雨水去哪了?”


    “嫁人了!一個公安!”


    “哦,那也不錯了,有了著落!”


    “今後什麽打算?”


    “還沒有,走著看吧!”


    許大茂跟他喝了一頓不明不白的酒,好在許大茂確定了柱子是自己魂穿了,沒有時間或者空間波動,不是其他鬧事兒的穿子,這樣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三大爺直到看到大白天看到活蹦亂跳的何雨柱才確定那是個活人。何雨柱早出晚歸的他基本也碰不到幾迴,連話也沒能說上幾句。


    其他人對於何雨柱的死而複生大多不知情,也就沒什人在意了。


    何雨柱利用自己的知識儲備很快賺到了第一桶金。他開始大量購買香料,在家用手搖式粉碎機打碎,隨後按比例加在一起成為一種從未出現過的複合調料。


    何雨柱在黑市買了豬肉,隨後就拿起鍋和幾塊磚頭支上,放入複合調料之後,那香味彌漫了半條街,周圍的人都過來要看看是什麽東西。


    “祖傳秘方香料,做什麽都好吃!”


    “給我來塊肉嚐嚐!”


    “一塊肉兩毛!”


    “給!”


    男子拿起肉開幾口就吃沒了,香的他快把舌頭都吃掉了!


    “一次放多少啊?”


    “看你炒菜還是燉菜!一斤放兩錢到七錢之間!”


    “多少錢啊?”


    “一塊錢二兩!”


    “這也太貴了!”


    “你吃那塊肉怎麽樣?”


    “真香!不過我不敢吃了,再吃真停不下來了!”


    “你這有包好的嗎?”


    “有!一小包一兩,一大包半斤!”


    “來兩小包!”


    “我要一小包!”


    “我要三小包!”


    “我要半斤!”


    何雨柱的調料一搶而空,鍋裏的肉也賣完了,最後湯也有人買來喝完了。何雨柱的試驗獲得了成功,他自己迴去繼續配比材料了。


    第二天何雨柱攤子剛支開,一個老太太過來就踩住他的調料袋子。


    “看你往哪跑!快來抓住他!”


    “去你大爺的!”


    何雨柱扽住調料袋子底下的破窗簾子,老太太反應不及直接摔了個屁墩兒。


    “哎呦喂!打人了!”


    何雨柱把東西迅速卷起來打包,隨後扛起來就開始跑,周圍人動作沒他快,都一個個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


    “你往哪跑?”


    一個年輕人按住何雨柱肩膀,被他抓住胳膊隨後踹腿彎腰,來個了過肩摔,年輕人一把就給摔懵了,倒在地上後怕。何雨柱扛著調料包快速逃跑,在他路上攔路的都被他一肩膀撞飛,毫不拖泥帶水。


    迴到家的何雨柱坐下休息恢複,


    “好險!以後不能這麽明目張膽的了!”


    之後的日子裏,何雨柱往返於各個地方的鴿子市和黑市,隻要有人來抓換個地方,不久之後,他能去的地方就隻剩長街黑市和南城幾個偏遠的黑市了。


    何雨柱去火車站偷偷賣全國糧票的活路也斷了。有一次他親眼看見一個學生模樣的人不想走,被幾個人給硬塞上去,這個人也挺剛烈,從車頂跑到車頭一頭栽下去,腦漿迸裂,火車為此都延誤了時間。隨之而來的就是站裏加派了站崗和巡邏的,何雨柱看沒辦法就撤退了。


    何雨柱後來開始走街串巷,看到誰家在做飯或者聞到了飯味兒就進去推銷複合香料,為了打開銷路他贈送了一點。可惜的是買的不多,蹭的不少,有的明明湯都一口幹了,硬說不好吃,惹得何雨柱一陣無語。


    何雨柱看不是辦法,最後找了許大茂,讓他給李懷德說說情,還給送了兩瓶好酒以及煙和現金。


    李懷德沒同意,東西給退迴來了,不過李懷德給他推薦了一個他家附近的國營飯店的後廚工作,何雨柱雖然有點不理解,不過還是去了。


    到了地方才知道,這裏十分偏僻,算是一個才建好沒多久的社區,周圍二層三層的房子一棟一棟的,每一層差不多十幾間,進出的穿綠軍裝的和拿文件夾的中山裝的兩類人最多。


    何雨柱到了地方麵試,這裏說是國營飯店,其實就是一個類似小食堂的地方,裏麵還沒有廚師,就是一個老太太在摘菜,一個老頭在刷鍋填柴。


    “有人嗎?我是軋鋼廠李懷德廠長介紹來做飯的!”


    “誰?”


    “李懷德!”


    “哦!是誰來想不起來了?”


    “小趙家的女婿!”


    “知道了!你來幹什麽?”


    “當廚師啊!”


    “那好啊!我這把老骨頭早就幹不動了!”


    “咱們這平時做什麽菜啊?”


    “這是不一定,上麵來什麽,咱們就做什麽!”


    “今天做什麽?”


    “這有白菜、胡蘿卜、土豆、還有幾隻雞、半扇豬肉、幹蘑菇、茄子,還有什麽來老婆子?”


    “還有十斤白麵和十六斤玉米麵!做二合麵饅頭的!”


    “咱們沒有固定菜譜是吧?”


    “對!簡單炒一下就可以了,會有人來吃飯的。”


    “周圍就咱這一家店嗎?”


    “對啊!這裏原來是荒地,這片房子才起來沒多久!”


    “好,那就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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