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早上,許大茂起晚了,等梁丁二人走了才起來。秦淮茹門口還是蹲著傻柱。


    “嘿傻柱!”


    “嘿嘿,嘿嘿!”


    “我艸,真傻了?”


    許大茂過去踢了他一腳,他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拿著空飯盒在那比劃,頭發亂糟糟的像雞窩,身上一股味道,鞋子破了,腳上還有凍瘡。


    “趕緊給起來吧!我給你治治去!”


    何雨柱一個拳頭過來,許大茂一個趔趄摔倒,好在是躲開了。


    “你不知好歹!你這爛玩意兒活著還有什麽意義?趕緊死了投胎吧!”


    “嘿嘿嘿....”


    許大茂坐在台階上拍打身上的泥土,何雨柱感覺到了陽光,閉著眼睡著了。


    “大茂,你來找我嗎?”


    “嗯?不是!”


    “家裏沒人了現在,棒梗上學去了,小當帶著槐花去玩了。”


    “跟我說這個有什麽用?”


    “東旭走了以後我沒讓別的男人碰過我!”


    “沒少碰吧?”


    “你!你一直心裏有我對不對?你一直在遠處看著我是嗎?”


    “你想多了!”


    “大茂!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年老色衰,比不上你的幾個女人,可是我生的是你的骨血!你能不能看在..”


    “你有什麽麵子?你在賈東旭在的時候就不老實,這迴沒人攔著你了,你想幹嘛幹嘛了!”


    “我都是為了一口吃的!要是我能吃的有你的女人一半好我也認了!”


    “我的女人我對她們自然要好!”


    “我也做過啊!你不會忘了吧?”


    “你哭什麽?那是你們趁人之危!”


    “我知道我姿色不如年輕時候了,我可以做很多事,給你做飯,給你洗衣服,給你帶孩子!”


    “那不是我孩子,是賈東旭的孩子!”


    “我知道你不願意認他們,我不怪你,我再給你生一個好不好!”


    “我沒興趣!”


    “別走大茂!我有她們都沒有的東西!”


    “嗯?你要幹什麽?”


    “我不信你沒有感覺!哪個男人看到我不是眼神裏透露著欲望?她們有我這張狐媚子臉嗎?她們有我糧袋子大嗎?”


    秦淮茹特意轉身迴眸一笑,果然許大茂開始口幹舌燥熱起來。看到他的變化,秦淮茹嫣然一笑,極盡魅惑。


    “來啊大茂!快活啊!我不需要你負責,隻要你心裏有我就夠了!”


    許大茂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人了。


    “大茂,院子裏沒有別人常住了,都被你弄走了,你好厲害啊!以後咱們做什麽事情都沒人管了,來嗎!”


    許大茂忍不住了就進屋了,秦淮茹笑的更厲害了,她成功了,終於把許大茂拉下水了。


    秦淮茹本來拉著許大茂要進裏屋的,被許大茂拒絕了,這迴他玩了一樣未亡人的惡趣味戲碼。


    “你是不是早盼望著這一天呢啊?”


    “是!是!我早就後悔了!要是我當年嫁給了你,哪裏輪得到女人過好日子!”


    “你天天勾搭柱子幹嘛?隻想拉幫套嗎?”


    “傻柱就是順毛驢,誇他兩句就上天,我白吃他家多少次飯了?”


    “他什麽想法你不知道?”


    “知道!哪個男人看我沒想法?一大爺、三大爺那看我貓腰洗衣服都是色眯眯的!男人就沒幾個好東西!”


    “那我呢?嗯?”


    “大茂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真會說假話!”


    “我說的都是真的!”


    “傻柱要是知道你從來沒有對他有一點想法,他該多傷心啊?”


    “他活該!拉幫套不是誰都可以的!他就是白費了,他的所有努力都打水漂了!”


    “大聲一點喊出來!”


    “傻柱!!!你的努力全都打水漂了!!!我從來沒想過跟你在一塊兒過!!!你死了這條心吧!!!我要跟許大茂過!!!我要給他生孩子!!!”


    外麵的何雨柱早就被吵醒了,聽著屋裏二人的對話十分刺耳,何雨柱逐漸恢複了理智。他心如刀割,多年努力付諸東流,秦淮茹從來沒有領情過,他隻是一廂情願罷了。想到這裏,何雨柱氣血上湧,一個猛子就起來,他要出氣,他要教訓這兩個奸夫淫婦!


    “呃....”


    何雨柱氣的發不出聲音,就在他用盡全力要起身的時候,下半身血流瞬間暢通讓他眼前一花,大腦一陣眩暈。


    何雨柱倒下了,後腦磕在磚頭上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識。


    朦朧中,他來到了熟悉的四合院,還是那些清晰的麵孔。在這裏他娶了秦淮茹,養著三個孩子,後來進了餐館當廚師長,日子過得很紅火。


    後來於莉讓他徒弟胖子頂替他的位置做飯把他踹了,何雨柱離開之後,胖子做的飯不好吃,客人們紛紛離開了不再迴來,於莉飯館破產關門。


    何雨柱又去了國營飯館打工,帶著馬華幫忙,日子過得一直不錯。


    逐漸的,歲數大了他跟秦淮茹一直沒有能生出一兒半女的,他也就認了,他把三個孩子養大。棒梗結婚了,後來給領導開車。小當和槐花後來嫁人了。他和秦淮茹以及眾人開得養老四合院開張了,眾人一派寧靜祥和。


    到老了,棒梗把何雨柱兩套房要走了,說是自己孩子沒地方住,以後會對何雨柱好的,何雨柱信了。


    後來房屋拆遷,棒梗分到了房子和好多錢,但是一點都沒給何雨柱,為了省錢,把何雨柱從自己家裏趕出去了。直到離開四合院他才從他人口中得到消息,秦淮茹在嫁給他之前就上了環兒,就是為了不讓他留種,這樣可以好好照顧她的孩子。


    何雨柱如夢初醒,上門討要說法,卻被棒梗聯合幾個妹夫把他打一頓扔在了外麵。


    何雨柱悔不當初,早知道他絕對不會給秦淮茹家拉幫套了。何雨柱身無分文,年老力衰,飯也做不了了。他四處流浪,最後在一座橋墩子下凍死了。


    他的屍體被野狗啃食,後來許大茂路過發現了他。出於好心,許大茂給他收了屍買了棺材,找個地方下葬了,之後除了馬華沒有人再來看過他。


    何雨柱的意識逐漸消散,一切歸於黑暗。


    “可惜了!你才多大啊傻柱?沒想到吧,到了最後還是我這個跟你鬥了一輩子的許大茂給你收的屍!


    何雨水我問了,她不願意迴來。你爹我也聯係不上,你的屍體會在這裏停幾天,之後會找個位置給你埋了。”


    熟悉的許大茂的聲音逐漸消失了。


    “傻柱啊!有下輩子投個好胎吧。找個普通人家就娶了吧!秦姐我啊從來就沒看得起你過!現在啊,大茂對我還不錯,雖然沒有對他的女人那麽好,不過我也算吃喝不愁了。每兩天還能吃到肉!


    我之前也是瞎了眼,浪費那時間勾搭那麽多男人!什麽林紹文、餘慶安、錢安國等等吧,這些人要麽死了,要麽被大茂處理了!早知道主動就能換來這樣的生活,我早就獻身了!我前麵那些年可是白活了!


    要是哪一天大茂膩了,我還有表妹秦京茹!靠著她我還能兩邊討好!等老了京茹也膩了,我還有槐花呢!她可是跟我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我這輩子唯一後悔的事兒就是沒嫁給大茂!有我孩子給我完成心願,我死也知足了!你啊!就安心的走吧!”


    熟悉的秦淮茹的聲音消失了。


    之後就是死一樣的寂靜,何雨柱期待的何雨水聲音沒有出現,何大清的聲音也沒有出現,自己對母親的記憶很遙遠,幾乎模糊到了認不清的地步。


    “你這個傻柱,什麽東西都沒了!虧我大晚上的來這偷偷摸摸的!你好賴死之前留點啊!渾身上下一毛錢都沒有!你這種餓死鬼很難投胎的!過了奈何橋,人家都不讓你上船,直接就給扔了!”


    熟悉的三大爺聲音也逐漸消失了。


    “這個許大茂也是摳門,這傻柱跟他打一輩子了,嘴裏邊多少含個銅錢啊?屁眼兒塞個玉啊!你那麽有錢也不知道規矩!”


    “塞你嘴裏可好?”


    “不好,不好!那玩意兒不興進嘴的!”


    “....”


    “媽呀!又詐屍了!”


    三大爺連滾帶爬逃離了何雨柱的屋子,靈床上的何雨柱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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