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知!”就在這個時候,顧從霜慌慌張張的跑過來。


    “怎麽了?”看見陳豐有氣無力的靠在下人的身上,“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沒事。”安撫的笑了笑,隨後看向顧從霜,“你怎麽慌慌張張的?”


    “我……”顧從霜看了一眼周遭的人,有點難以啟齒。


    “發生什麽了,直接說就行,沒有必要這般,對待諸位大人,不需要隱瞞。”陳豐虛弱的笑笑,看向顧從霜的眼神之中,帶著鼓勵。


    “子……子言,那邊,出事……出事了!”盡管陳豐讓她盡管說,但是她還是心虛的緊,這些事情,是能夠盡管說的嗎?她有些沒譜,但陳豐已經這麽說了,她也不能繼續遮遮掩掩的,隻能這般說來。


    “子言!”陳豐驚唿一聲,“在什麽地方?”他的眼睛瞪大,很是驚恐,隨後看向失魂落魄的倒在地上的霞紮·甘旦白居,“若是子言出了什麽事情,我絕對饒不了你!”


    這個時候,大家當然不會懷疑陳豐放狠話是不是放錯了對象,畢竟仍然是在他的地界上出了事情,找他算賬,也是理所當然。


    拉著顧從霜,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我去看看!”李靖放心不下陳豐,和眾人說了一句之後,便跟在陳豐的身後過去了。


    看熱鬧嘛,本來就是人的本性,這會兒聽說有熱鬧可以瞧,眾人自然唿啦啦的跟在幾人的身後,準備看熱鬧了。


    就連蔣修賢,也隻是命人將霞紮·甘旦白居看管好,自己也跟在眾人的身後,一同去了。


    看管霞紮·甘旦白居的下人拉著人跟在蔣修賢的身後,對此,蔣修賢發現了,卻也並沒有說什麽其他的,隻任由他們跟著了。


    “子言!”陳豐走到一處院落,便瞧見杜立正站在院子門口,好模好樣的,“你沒事?”


    “我沒事,你怎麽過來了?”杜立的表情很不自然,看著陳豐的時候有點慌張,等到看到身後的人群的時候,更加慌張了。


    “從霜,說你出事了!”陳豐有點懵。


    後麵的人瞧見杜立好生生的站在院子門口,好似是在守門一般,當即也湊上來,“方才這位小兄弟說你出事了,我們還以為又出了什麽大事,過來瞧瞧。”


    “這麽看上去,沒有出什麽事情吧。”


    “沒,我這能出什麽事呀,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就算是誰想要打劫,也不至於找到我身上不是?”杜立陪著笑臉說道。


    “你怎麽在這裏呀?”陳豐拉過杜立的肩膀,跑了好一會兒,氣息還有些不平穩,“那邊出事了,你沒看見嗎?怎麽還在這裏?”


    “我……”杜立看著陳豐的眼神,好似是要殺人一般,“路過,路過,我瞧見那邊好像是起火了,是嗎?我正準備過去你,你們就過來了。”


    “那就好。”陳豐淡淡說道,“劫後餘生,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情呢。”陳豐喘著粗氣,一身狼狽。


    “不行,我進去歇一會兒。”說著,繞過杜立,便朝著院子裏走了過去。


    “誒!”杜立在後麵想要將陳豐拉住,卻不知怎的,竟然被陳豐繞過去了,“不要進去!”眼見著陳豐幾步就已經走到門口了,杜立這聲音才傳了過來。


    而不需要杜立提醒,陳豐也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渾身僵硬,房間裏隱約傳出來的聲音,也足夠陳豐這個成了親的男人知曉裏麵正在發生著什麽事情。


    麵上帶著些許的尷尬,還有些許潮紅,陳豐轉身繞了迴來,“我們還是去前麵吧,這裏也沒有一杯茶水能解渴。”說著走到門口,便拉著杜立和顧從霜準備離開。


    然其他人那裏能這麽輕易的就讓陳豐如願,陳豐古怪的表情,很難不讓人懷疑,陳豐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而走到房門外才發現的,並且還讓陳豐沒有辦法繼續向前,隻能退迴來的事情,一群大男人,總能想到一些讓人麵紅耳赤的場景。


    已經有了想象,又如何能夠停得下來。


    當即便有人邁步朝著房門口走過去,顯然是打定了主意要瞧瞧裏麵到底是什麽粉紅事件。


    就在那人的手已經碰到門板的時候,杜立的聲音冷冷的響起,“我奉勸你,不要去碰那扇門,不然後果,未必是你能夠承受得了的!”


    杜立這個聲音傳出來,到是讓那人驚了一瞬,手下意識的收了迴來。他當然聽見了裏麵傳出來的聲音,所以,才會更想要去瞧瞧這對大膽的男女究竟是什麽身份,竟然這般不知廉恥。


    但是聽見杜立的話,他猶豫了。杜立之所以站在這裏,擺明了就是在守護著這個院子,了解了發生的事情之後,他們當然不會繼續相信杜立隻是路過這個院子門口了,但是到底是什麽人,能夠讓杜立不顧自己的顏麵來做這件事情呢?


    一對男女偷嚐禁果,身為禮部侍郎,家道清明的杜立,竟然能夠不顧顏麵的站在這裏守門,也足以見得那人的不得了之處。


    越是上麵人的故事,下麵人就越感興趣,但是說說也便罷了,若是當真讓他上前去掀開這層薄紗,隻怕他也真的沒有這個勇氣。


    不過,不敢推門,不代表他們不對裏麵那人的身份感興趣,一行人站在院子門口,沒有一個人離開。


    陳豐麵色淡淡,見沒有人想要推門,所有人又都退迴了院子門口,杜立也長出了一口氣,隻要不衝進去,就行了。


    到是蔣修賢發現被人壓著的霞紮·甘旦白居的臉色慘白,緊緊的盯著麵前的那扇門,好似裏麵有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陳豐、杜立和顧從霜三人站在人群最外麵,一眼便瞧見了霞紮·甘旦白居,臉色並不好看,也被陳豐看在眼裏。


    低下頭,掩住唇角的笑意,為旁人做嫁衣裳這種事情,當然會讓霞紮·甘旦白居覺得心中憋悶,尤其是當他的身份已經泄露了,做了壞人,卻沒有能夠達到自己想要的結局的時候,更是怒火和惱怒並行,難以自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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