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千月疏雨果然過了來。身上的傷也皆是做了掩飾,歡歡喜喜用過晚膳,夜長風與千月城便一道出了府去。


    千月疏雨則是留在了太子府陪妻女。這件事,他本是想親自參與的,但因著阿顏日裏又失控了一迴,便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漫漫長夜,實也有些無聊。白木雪最後又將那日做的撲克牌找了出來,一家三口便鬥起地主來。


    “雨哥,雪兒那日,把簪子都輸給了太子殿下,你看看,什麽時候有空了,陪她去選一些。”


    “好,對三。”


    拿起撲克牌,顏夫人又是想起那日白木雪輸了簪子悶悶不樂的事來。千月疏雨則是一邊理著牌一邊答應著。


    “娘親,其實簪子也夠用,就不用破費了。等一下,我要,我要,對五。”


    聽起來相府的財政狀況應該不差,否則娘親也不會說一些,而是一支了。


    “誒,說什麽破費,就是簪子而已,你要多少,爹都給你買。對六。”


    千月疏雨擺擺手,女兒突然就這麽大了,自己也沒盡過做父親的責任,別說簪子,便是天上的星星也得想辦法給她摘才是。


    “好,謝謝爹,謝謝娘親。”


    既然爹娘都這麽熱情,白木雪也覺卻之不恭,便欣然應允。“雪兒啊,你的養父養母可還健在,他日,我與你爹,需尋個時機去感謝他們對你的養育之恩,還有你那師尊以及在天啟的朋友們,若是方便,你也可以請他們來鳳流做客


    。讓你爹做東。”


    “對對對,真真是要好好感謝他們對你的照顧,將你教的這麽好。”


    顏夫人突然想起來雖然那日跟白木雪聊了許久,她也說了很多關於她小時候的事,但卻很少提及這些關鍵人物來,便問了聲,千月疏雨更是立時附和。自找迴女兒之後,阿顏的情緒也便好了許多,此前但凡見人皆是帶著麵紗,自住進太子府後,也便沒有再戴了。當然他也一直都知道,當年阿顏受盡屈辱,依舊活了下來


    ,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想著要再見女兒一麵。


    “白爹爹跟白娘親,他們已經過世了。哥哥尚好,是天啟的工部尚書,我出來了幾個月,也不知道他與嫂嫂將婚事辦了沒辦。”


    “真是遺憾呢,也沒能見上他們一麵。雨哥,你先準備一份賀禮,借著年關,著人給送過去吧。”


    “還是別了娘親,終歸爹爹與白哥哥終歸各為其主,還是不要又私下的往來才好。”


    白木雪驀的壓低了聲音,即使再和平年代,各國也在暗自較勁。更何況在這個憑無力定春秋的時代。戰爭不過是掌權者一念之間。


    “是我思慮不周了。雨哥,你看咱們的雪兒,多懂事。”


    顏夫人頓了頓,稍有些抱歉,又自顧將話題掠了過去。


    “那是自然,咱們的閨女,自然懂事,哈哈哈哈……”千月疏雨開懷大笑。“對q,我跑完了,爹爹你輸了……”千月疏雨雖撈了一手好牌,還叫了地主,但後半程關顧著說話,完全沒留意白木雪手裏牌,以至於讓她最後以對q先走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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