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保鏢見狀也立刻衝了上來。


    這些保鏢確實是經過了特別專業訓練的,沒有多餘的話,就一個字,淦!


    而有些保鏢比較喜歡的玩嘴炮。


    但往往玩嘴炮的保鏢,實力都不咋地。


    這幾位保鏢夠狠,夠冷血,也夠殘忍。


    遺憾的是,他們的對手,更強。


    以王小飛目前的實力,對付這些保鏢就好比碾死螞蟻,沒有任何難度。


    甚至連唿吸節奏都不會發生變化。


    不到二十秒,這些黑臉的保鏢就全部被打翻在地。


    王小飛終究還是留了一手,除了剛開始那個保鏢被打殘了之外,其他的保鏢都隻是喪失了戰鬥力。


    解決了這些惱人的螻蟻,王小飛大踏步的走入了店內。


    一個身著正裝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飲茶,馮婕滿臉怒容的站在他對麵。


    王小飛的出現,打破了房間內的氣氛。


    男人皺起眉頭,他明明已經吩咐過外麵的保鏢,絕對不能放任何人進來,哪怕是警察也不行。


    但這個人竟然就這麽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


    自己也沒聽到外麵傳來異常的聲響啊。


    由此判斷,此人應該具有很強的戰鬥力,能在毫無聲息的情況下解決掉自己的保鏢。


    男人的氣場還算強大,麵對冷漠的王小飛,也並未受到太多的壓製,慢慢的站起來,微笑的說道:“這位先生,如何稱唿?”


    王小飛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了馮婕身邊,說:“沒受欺負吧。”


    見到王小飛,馮婕心裏的委屈就跟決堤的洪水般泛濫,眼眶也瞬間紅了,說話也多了幾分哽咽:“還沒有。”


    王小飛拍拍她的肩膀:“沒事,交給我。”


    被王小飛無視,男人的目光也多了幾分陰沉,雖然嘴角依舊帶著笑容,但誰都能看出來,他的笑容非常的冷漠:“馮小姐,不介紹一下嗎?”


    王小飛轉過身看著他:“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背後站著誰,聽好了,這間店鋪現在不會賣,以後也不會賣。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警告,若是你們冥頑不靈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們的清樓給兼並了。現在,給我滾。”


    男子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斂去,“先生說話,未免太過狂妄。”


    王小飛走到他麵前,眼神銳利如刀:“我再重複一遍,給老子滾。”


    男子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先生,這個世界人很多,隨便蒸發一兩個,很正常。”


    王小飛忽然咧嘴一笑,“這種話我都已經很久沒有聽過了,有意思。”


    說完,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直接就扔向了門口。


    關鍵時候,一直站在男子身邊的人一個箭步衝過來,雙手環住他的腰將他抱下來,同時還踹了王小飛一腳。


    王小飛咦了一聲。


    這個護衛倒還算有點本事,至少比門口那些保鏢要強。


    不過還是那句話,除非是修行者,否則一切的武者在王小飛眼裏,都不夠看。


    他直接一拳錘在了護衛的膝蓋上。


    護衛踉蹌後退,若非從小練得一身的橫練氣息,王小飛剛才這一拳能直接把他的波棱蓋給打碎。


    但這一拳依舊讓這個護衛喪失了戰鬥力。


    男子的臉色到這一刻算是徹徹底底的變了。


    門外的那些保鏢輸掉也就罷了,自己的貼身護衛竟然也擋不住眼前這個男人的一拳?


    他究竟是那裏冒出的,怎會如此強大。


    護衛勉強站穩,在男子耳邊小聲的說道:“此人本事了得,今日不宜再逗留下去。”


    男子默默點頭,整理了一下衣服,說:“看來先生是執意要插手這件事兒了,既如此,今天在下就不多打攪,不過來日方長,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交流。”


    王小飛都懶得搭理他。


    男子冷哼一聲,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等到所有外人都走光了,馮婕忍不住掩麵而泣。


    這間店鋪實在是傾注了她太多的心血,自然是不肯就這麽隨便的拱手讓出的,然而對方的背景過於強大,能撐到今天已經頗為不易。之所以沒有告訴王小飛這件事兒,也是考慮到對方的背景,不想把王小飛牽扯進來。


    然而王小飛終究還是來了,馮婕心裏可以說是五味雜陳,於是沒忍住就哭了出來。


    趙秀兒趕忙過去安撫她。


    王小飛在一旁抽煙,靜靜的等待馮婕的情緒平複。


    幾分鍾後,馮婕冷靜下來,不過並未著急跟王小飛說話,而是先去廁所補了個妝,畢竟剛才哭得太專注,妝哭花了,臉上黑一團紅一團的,頗有幾分搞笑。


    女人嘛,對外貌的關注總是會多一些。


    等到馮婕出來,王小飛說道:“你應該早些告訴我的。”


    “他們勢力很大。”馮婕小小聲的說道。


    “於是你就一個人扛著?”王小飛說。


    馮婕低著頭,“對不起。”


    趙秀兒說:“差不多得了啊,馮婕也是不想讓你淌這趟渾水而已。”


    王小飛將煙頭碾息,說:“我知道她是一番好意,可我怎麽說也是大股東,知情權總得有吧。這事兒你就甭操心了,交給我來處理吧。”


    馮婕說:“王先生,你可知清樓的來曆?”


    王小飛說:“我問過了,是咱們省一哥的兒子開的。”


    馮婕歎了口氣:“既然王先生已經知道,那我就不多解釋了。這種人我們惹不起的,要不還是算了吧。”


    王小飛說:“為什麽要算了?是對方先破壞了規矩,那就怪不得我也用一些盤外招。放心吧,這個店他吞不了,不僅吞不了,清樓的股份他還得拿出來一些當做賠禮。”


    馮婕頓時瞪大了雙眼,王小飛這番話在她聽來實在是如同天方夜譚。


    他到底是那裏來的底氣,敢跟本省第一公子哥掰手腕?


    在馮婕的眼中,清樓老板簡直可怕到了極點。


    但對於王小飛來說,京城那些公子哥他都不放在眼裏,地方上的公子哥就更不在話下了。


    再厲害能有越博文厲害?


    ……


    躺在醫院的張寶,正在自家女人的伺候下吃著水果,他的一條腿被吊了起來,還打上了石膏。


    照理說被刀砍傷了是沒有必要打石膏的,但是張寶卻執意讓醫院給自己弄了石膏,畢竟這樣看上去更慘一些。


    這時,小弟推門而入。


    張寶吐出嘴裏的籽,吸了吸鼻子,問道:“怎麽樣?”


    “王少是真的狂啊。”小弟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不僅廢掉了幾個保鏢,甚至還差點把清樓的那位總經理給打了。”


    張寶卻並不覺得驚訝,說:“這就是飛少的辦事風格啊,能動手就不多嗶嗶。得虧老子機敏沒有過去,否則怕是也要挨揍。”


    女子說:“這位飛少做事兒難道不考慮後果麽?清樓總經理可是那位公子的代言人,他就這麽打了?不怕被報複麽。”


    張寶說:“當年飛少單槍匹馬來到蓉城的時候,就已經是這麽辦事兒了,他從來不考慮報複的問題,因為但凡報複他的人,要麽被他降服,要麽被他打服。”


    女子吐了吐舌頭:“倒也算是個傳奇人物了。”


    張寶忽然歎了口氣:“不過這位爺如此辦事兒,蓉城這潭平靜了很久的水泊,怕是又要再起漣漪了。”


    女人說道:“寶哥,要不然咱們出去旅遊吧。”


    張寶說:“若是我不知道飛哥迴來了,倒還可以出去旅遊。但這時候出去旅遊,不是擺明了說老子要置身事外麽?不能這麽做啊。”


    “那他會不會找你麻煩。”女人小聲的說道。


    聲音未落,房門再度被推開。


    擋在門口的小弟被門撞了一下,迴頭就想罵人,結果看到來人之後,到嘴邊的髒話硬是被咽了迴去,為此還付出了被咬舌頭的代價。


    “飛飛飛……飛少?”小弟說話都結巴了。


    王小飛嗯了一聲。


    病床上的張寶臉色也是驟變。


    王小飛看了他一眼:“喲,受傷啦?”


    張寶訕訕的說道:“啊……之前開車沒留神撞柱子上了,腿折了。”


    王小飛走到病床邊,打量了一下張寶:“氣色不錯嘛。”


    張寶咽了咽唾沫,說:“養了有段時間了。”


    王小飛似笑非笑的說:“是嗎?那我來得不是時候。”


    “飛少說笑了。”張寶說。


    王小飛說:“能聊嗎?”


    張寶連忙示意自己的女人跟小弟離開。


    王小飛坐了下來,順手拿起一個蘋果,一邊削皮一邊說:“聽說你最近發財了?”


    張寶額角迸出一滴汗珠,“飛少就別拿我打趣了,我上哪兒發財去啊。”


    “沒有發財?”王小飛切下一小片果肉,用刀紮著放入嘴裏:“那你城北的那套房子,怎麽來的?”


    張寶喉結上下滾動,“貸款買的……”


    王小飛笑:“是嗎?我怎麽聽說是全款。那房子不便宜啊,全套下來差不多得兩千萬左右。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小子撈錢的速度倒是挺快嘛。”


    張寶的下巴在瘋狂的顫抖,數次想開口,但話就卡在嘴邊,怎麽也說不出來。


    王小飛又切了一片果肉,順手遞給了他:“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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