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給她繼續按摩。放下她的雙腳,我站在床邊,用拳頭給莎織敲打腳掌,記得我受傷那時候,她也是天天給我這麽按的,我也感動過。


    輕輕捏著她的小腿,到腿彎處,我的手指撫摸著光滑的皮膚:“舒服麽?”


    “舒服。”醉酒的莎織整個臉都埋在床上。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來了電話。我輕輕推開了莎織,莎織惱怒的問道:“誰這麽討厭?”


    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子寒的電話,我急忙示意莎織不要出聲,我走進了衛生間接聽電話:“子寒,謝謝你的電話。”


    “小洛,我給你發了那麽多短信你都不迴!我就來到了東塘酒店了,你在哪個房間?”


    “啊?你等等,我一會兒後給你打電話。”我掛斷了。


    走出了衛生間我對莎織說道:“莎織,臻總他們給我打電話,他們在歌廳唱歌,讓我過去。”


    “都幾點了?還唱歌?你幹的什麽事情啊?還不如來跟我算了!”莎織一臉的不高興。


    “嗬嗬,我自始自終,都靠著你,靠著林夕,一步一步走上來,這段時間,讓我學了很多的東西。可我是一個男人,我需要學到東西,可我不願意接受施舍,比你們,比你,比林夕,我還太嫩,我希望我有一天,成為一個真正的成功者。我的自尊心,也不再讓人損傷。”我說道。


    “你去吧,早點迴來,我在這裏等你。”莎織看著我,說道。


    “這個。”我麵露難色,“我們不知道要玩到幾點鍾,說不定還要去洗浴城啊,桑拿之類的地方。”


    “你們這些臭男人,又唱歌又洗澡,為什麽每次出來玩,不這麽一圈下來都不舍得迴去呢?”莎織很不高興。


    我說道:“這就是腐敗主義。”


    “你小心點吧。”莎織說道。


    我說道:“莎織你放心好了,我隻唱歌,什麽都不做。”


    “去吧,迴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莎織不高興道。


    我說:“好。”


    整理好了衣扣,下樓去找子寒去了。


    子寒正端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等我下去,這個該死的女人,半夜出門,還穿得那麽性感!


    子寒見我走出電梯,站起來問我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我攬住她裸露的雙肩:“以後,再告訴你吧。謝謝你解救我於水火之中。”


    “有這麽嚴重麽?那你如何報答我?”子寒還一頭霧水,問道。


    我笑淫淫說道:“我以身相報,好麽?”


    “一邊去吧你!殘花敗柳,誰稀罕你!”子寒躲開我搭在她肩頭上的手。


    “殘花敗柳?有沒有搞錯啊?我是童男子呢!”我笑著說道。


    “那你是童男子?那我就是黃花閨女了!”子寒說道。


    “嘿嘿,你和你男朋友都呆了那麽多年了,難道他不行?”我笑著問道。


    “去!你才不行呢?你這麽流裏流氣,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童男子。羞。”子寒冷冷道。


    我笑著說:“林夕出差多少天,我就童男子多少天嘛。”


    她撇撇嘴,不說話。


    我說道:“請你喝杯飲料吧。”


    “行。”


    深夜的西塘,路旁照樣燈火輝煌。我和子寒在冷飲店裏各自要了一杯飲料,我要了檸檬汁,她要了橙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酒的原因,看著燈光下妖媚的子寒更顯得美豔幾分。不對啊,平日都沒有了多大感覺了啊?喝了點酒,心裏開始熱乎乎的啊!酒助色心啊!


    我打趣道:“想什麽?想男人呢?”


    子寒說道:“你說,人的生命還真的是不堪一擊,坐在車上,都能被撞死。真的該珍惜自己的生活,該吃的吃,該享受的享受。你看那些事故中失去生命的許多人,也許攢了好多錢,都還沒有來得及享受,人就死了。”


    湖平市生活頻道播報著車禍新聞。


    “嗬嗬,你說話越來約有哲理了。”我突然想到拉著莎織去郊外的那個男人,也許那個男人曾經編織了很多去郊外後的情景,但是。他現在又在哪?我歎氣了一下。


    “怎麽?你感歎生命啊?”子寒不明就裏的問道。


    我說道:“沒有生命,你說人生該享受就享受,我深為讚同。所以我想把我的童男之身獻給你,你要不要?”


    “如果真的是童男子,我就好,如果不是?那我就不要了。”子寒冷冰冰說道。


    我奇怪問道:“處男和非處男,有什麽區別?”


    子寒說道:“區別很大啊,我有過關係的男人,都不是處男,我也想知道處男第一次是什麽樣子的。然後呢,我用員記得和我第一次的那個男人,所以我想,男人也會永遠記住他的第一次的女人吧?”


    我微笑著點頭。


    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這麽晚?是林總麽?”子寒問我道。子寒一直都在懷疑我今晚到底幹了些什麽事情。


    我一看,是莎織打來的,子寒在我麵前,我一本正經說道:“莎織,什麽事情?”


    “來了沒有?”


    “沒啊。還沒空。”我說道。


    “沒來就好,我突然想起,有個策劃我沒做完,明天一早要開會。我要趕迴家。”莎織說道。


    我說道:“那行。你醒酒了麽?一個人迴去可以麽?”


    “我沒事的,你不要玩得太晚了,早點休息。對了,我把房間鑰匙放在前台,要是你迴來住,就去前台報我的名字取鑰匙。”莎織還是很關心我的。


    “好的,再見。”我說道。


    子寒見我打完了電話,說道:“是莎織啊!”


    我說:“對啊。”


    “莎織很漂亮,皮膚很好。”子寒低下頭喝飲料。


    我笑著說:“你更好。”


    子寒的話,讓我腦海裏出現了莎織,想到剛才給她按摩的情景,浮現在腦海裏,我不禁又堅強起來。我急忙喝了一大口檸檬汁,希望能降火下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我站起來結賬了說道:“迴去吧。”


    “嗯。”


    走出了外麵幾步,我奇怪道:“子寒你車呢?”


    “我的車?我沒開過來啊,我車子是在公司,而我剛才人在家裏,你這麽一說,我就直接坐計程車過來了。”子寒說道。


    沒辦法,等計程車,攔了兩部,都是有人。沒想到,幾個雷後,竟然下起了大雨,漂泊大雨,我急忙拉著莎織跑迴東城酒店的屋簷下多雨等車。還有幾個計程車師父也開著計程車過來躲雨,我叫他們送我迴去,他們說道:“有一段路,正在修路,是一段低窪的不到一百米的路。一下雨,那水就淹沒了路麵,現在過去,水還沒退,可能會從排氣管裏進去,不去不去。”


    “那其他的路呢?”我說道。


    他說:“開什麽玩笑?要繞十幾公裏的!”


    “十幾公裏就十幾公裏,我給錢!”我說道。


    他卻搖著頭,說道:“不去不去,要繞到郊區外,然後從另外一個入城路口進城。”


    我說道:“這有什麽,給你錢啊!”


    “嗬嗬。郊區,我們不去。”


    我急忙說:“你怕我打劫你啊?”


    司機們隻顧尷尬的笑,有一個說道:“不是我怕你,而是。深夜計程車去郊外,一般來說容易出事,不好意思啊。”


    眼看此路不通,我說道:“那等水退了等多久?”


    “暴雨停後兩三個鍾頭吧。”司機師傅說道。


    我無奈的看著子寒,說道:“我在東城酒店有個房間,今晚敢不敢跟我共居一室?”


    子寒問道:“雙人房?”


    我說道:“對。”


    “那我自己開一個。”子寒笑道。


    “隨便。”


    “開玩笑的了。你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的!要是那次不吃了藥,估計這輩子都再也不敢碰我。”子寒挑著丹鳳眼引誘似的說道。


    我笑著說道:“人生苦短,夜長夢多,那我們還不趕緊地迴房享受?”


    “難不成,童男子都會那麽猴急?”子寒故作鎮靜道。


    我和子寒迴房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鍾了。


    “我先用洗手間。”子寒搶先進入了衛生間,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我喊道:“一起用怎麽樣?”


    “去!”


    打開電視機,躺在床上看電視。一會兒衛生間裏傳出淋浴的水聲,床頭有酒店擺著的一小籃子東西。突然間,身體禁不住熱血沸騰起來。


    子寒走出衛生間的時候,身體包裹著白色的浴巾,她把電吹風插到電視機旁邊的插座上,歪著頭吹起頭發來。我看呆了。


    “你看什麽啊?還不去洗澡,幾點了,明天還要上班啊!”子寒命令我道。


    我進了衛生間,打開淋浴衝洗起來,吹著口哨,我是不是幻想著,能與子寒發生點什麽呢?我怎麽能這麽想呢?可我也不是聖人,我可以在那種關頭把持自己,可我不能製止自己去想女人。洗著洗著,我卻看到了座便器旁邊紙簍裏一個東西,讓我的熱情登時無影無蹤。沾著血跡的衛生巾。


    我調了冷水,衝了一個冷水澡,衝完了,擦幹全身,圍上浴巾走出了衛生間。房間裏的空調估計就隻有十七八度,很冷,出了一會兒,我開始打顫。子寒已經躺在床上了,蓋著被子,正在看電視。


    躺了一會兒,實在太晚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入睡了的。我的手機鈴聲驚醒了我,是莎織的電話,我接道:“莎織,怎麽這麽早啊?”


    “都七點多了,你還沒醒呢?”莎織說道。


    我看看牆上的掛鍾,果然已經七點多了。莎織說道:“對了,謝謝你昨天陪我,讓我心情好了起來。”


    我說道:“你不是說過好幾次了麽?”


    “嗯,沒事了,你繼續睡吧。”莎織說道。


    放下電話,子寒突然睡眼朦朧的伸了伸懶腰,兩隻胳膊都露在被子外,睡意朦朧的子寒更加的迷人,她直接鑽進了我的被窩裏來,抱緊了我:“哥。”


    她乖巧地把頭靠在我的下巴,貼著我的身體。我說道:“快起來吧,到上班時間了,我會扣你工資的。”


    “能這麽抱著你,扣完了也無所謂。”子寒說道。


    “真的起來了!”我不行了,那裏有反應了,這麽貼下去,我怕我。


    我先爬下了床,洗漱穿衣退房打車。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太陽讓人很煩躁,好像追著人。子寒去了lij,我去了大通,沒想到的是,由於我太能幹,手下和領導都在圍著我轉,宮總監覺得風頭被我搶了,就讓他的老婆找我談了話。宮總監打電話對我說有事情找我,我過去總部,進去辦公室後,見到的卻是宮總監的老婆,打完招唿後,她讓我坐下,閑聊了幾句後,她開始旁敲側擊了:“殷然啊,我和老宮,年紀也不小了,宮心這人,老板看重的是他的忠誠。我們這輩子就打算獻給大通了,我們不像你,血氣方剛,有好多機會,又不是非大通不可。”


    那弦外之音,我聽出來了,讓我心咯噔一下,她在說:“大老板賞識的是宮心,不是我,你撼動不了宮心的位置。你要是不明白,趕緊滾蛋。”好多受過教育的人,小時候遣詞造句的功夫紮實,全是為等人大了用來對他人口誅筆伐,好讓自己高雅到罵人都不帶髒字,殺人不見血。


    我嘴角動了動,低下了頭來。我把宮太太的這句不陰不陽的句子,放在心裏仔細咀嚼,揣摩意思,漸漸地,氣往上湧,心裏罵道,你宮太太算什麽東西?配和我這麽說話!我把這裏搞好了,就想擠兌我?


    沒等她繼續說,我推說下午還有客戶要來,需要提前準備。宮總監想針對我了?我早就說過,在公司裏,哪怕為某人做再多,當你影響到了他的地位,他一樣反過來對付你。全都是冷血動物!


    我出來外麵,轉進了衛生間,細細想著宮太太的話,抽了一支煙,我決定要問她清楚,說的到底什麽鬼意思?我折迴去,進了宮心總監的辦公室,人不見影了。發現宮心桌子上,留著一封手寫的傳真,剛才沒見到,估計是宮太太以為我走了,放到桌麵上來。我拿過來看,是盧頭領的傳真。


    宮總監:你好。


    這段時間來,你們的業務取得了很大的進步。但是也有個別銷售員的業績依然欠佳,而且不遵守公司規章製度,為了進一步發展,我想請你認真考慮下一步的工作安排。這裏我想談談我的建議,我希望將來由殷然主要負責產品的市場開發,你則將負責技術支持和其他日常管理工作,包括員工的業績和紀律。但是,殷然仍然向你匯報工作,不知你的意見如何呢?如果你有問題,請勿遲疑,隨時與我聯係。


    盧


    如果按照傳真上說的,我將全麵負責全部業務開發工作。我簡直不敢相信內容是真的,又反複確認了一遍,直到確信無疑後,我放迴桌上。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手裏拿著傳真,我眼淚差點掉下來。我把傳真紙重新放迴桌麵上,擺出沒被看過的樣子,走出去外麵,我心想著,宮總監想勸我走人,由於我太優秀,已經撼動了他的根基,他不願意讓出這個位置!可是,這是大老板手下的兩個最得力幹將下命令的,宮總監不可能不執行的!


    我又等了宮總監一會兒,他從外麵迴來了,麵色很難看,對著辦公室的人喊道:“那個!小黃!我警告你,如果下個月沒有完成訂單,上班還玩電腦,我開除了你!”


    我心想,一定是傳真起了作用。宮總監喊完後,也不理我,直接迴去了辦公室,又把門關上了。我對那個小黃聳聳肩,過去說道:“宮總監領導方式真簡單,就是喜歡威脅開除,就不能來點別的?”


    小黃說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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