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可艾,腐國名ethel,今天23三歲零多少天記不得了,有四分之一的德國血統,和兩輩子的天朝心。**********請到看最新章節******這一輩子,老天用了我上一世的逆天幸運值換來了這一身坑爹的驅魔血統,如果重生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換一個平實的超能力,比如什麽葫蘆三娃的銅頭鐵臂,又或者是美國隊長的六倍體質,最不濟讓我和隔壁班上的那個楚軒一樣痛感失靈也行。我已經不記得被打過多少次脖子了,這要是後腦勺的話鐵定失憶到遠古時期,美堅帝國實在太兇殘了,上一輩子明明就隻有一大波超級英雄拆紐約玩玩罷了,哪來這麽多低技術連環殺人犯,就不能夠玩高智商的麽?光打人算怎麽迴事呀!


    我是在劇烈地酸痛中醒過來的,脖子至頸窩的地方像是灼燒般的劇痛,每動一下就如同直接在頸骨上磨刀。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長時間,不過顯然足夠讓unsub將我和megan轉移到一個陰森森的類似儲藏室的地方,他並沒有封住我的嘴巴,隻是將我的手腳用膠布結結實實地紮了幾圈,扔在了牆角。而megan,她比我慘點,備用鐵鏈吊在了牆上,那裏應該原來是掛某些重物的地方,在頂上的天花板上鑽了兩個結實的掛鉤,正好方便掛上鐵鏈,將megan由雙手向上掛了起來,就像美國大片裏麵的人質。


    megan此刻不知道是什麽狀態,垂下的頭發將她的臉遮得嚴嚴實實,看不清楚表情。鐵鏈的長度不太夠,或許unsub故意用這麽短的鐵鏈,將將讓megan的腳離開了地麵,即使她無意識地伸展了身體繃直了腳尖,也難以找到任何支撐。圈住她手腕的扣鎖看起來質量不太好,承擔了整個身體的重量的接觸麵被粗糙的扣鎖磨出了幾道深深的傷口,正在緩慢地滲著暗紅色的血液。


    我輕聲地叫了幾聲,唿喚著megan的名字:“你還好麽?megan?”我摸不準unsub沒有封住我們的嘴巴的意思,是因為根本不怕我們唿喊讓人發現,還是他根本不在這裏。


    “你醒了?”出乎意料的是,megan是清醒的,她抬起了頭看向我,淩亂的頭發使得她看上去很是狼狽,但是她的臉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麽明顯的傷痕,也沒有慌張、驚恐和害怕。她淡綠色眼睛幽幽地看著我,完全不在意她此刻的情況,就好似從手腕上淌下來的血液是別人的一樣,“我還行,就是胳膊有些酸。你呢?”


    “脖子快斷了以外,其他都好。”我維持著脖子的角度,不敢輕易地轉動,忽然發現自己的雙手是被困在前麵的。挑挑眉,看來這個unsub是個新手。可以活動的手指在口袋裏摸索了一會兒,發現手機還在,不過卻沒有一片漆黑,在這關鍵的時刻········它沒電了。世間少有充電寶!“你知道這裏是哪裏麽?”我望著這間房間的唯一光源,就是那個有一下沒一下轉動著的風扇。


    “呃,不知道。”megan動了動身子,看起來想要活動一下麻木的胳膊,不過叮叮作響的鐵鏈顯然讓她感覺更難受了,不合時宜地,我看見了她形狀姣好的胸隨著自己的動作而晃動了一下,不由感歎美國少女的發育果然是驚人。咳咳,不,是megan你辛苦了。


    “這裏是你父親的房子。”一個人噠噠地從台階上走了下來,光亮的皮鞋和老舊的木板擊打出一種特別的味道。我順著聲音看過去,那是一個我並沒有見過的男人,四十多歲,長得非常普通,平凡的五官讓人看得過目即忘,事實上要長成這樣也很不容易。可是他看起來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攻擊*,甚至好整以暇地坐在了一把幹淨的椅子上,平和地看著megan,就像是閑話家常:“是你父親用來贈送給‘女朋友’的房子,你應該沒有見過,但是你不會不知道這些的存在吧,megan。”


    “frank?”megan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一些驚訝,但是並沒有持續很久,她漂亮的嘴唇勾起一抹諷刺的微笑,淡淡出神:“怎麽?連你也加入他們的遊戲了麽?還是覺得那種不過癮,所以直接,”她歪歪頭,看了看自己上方的鐵鏈,聲音變得譏誚:“開始踩法律線了。”


    那個叫frank的男人並沒有生氣,他看了一眼megan流血的胳膊,皺皺眉站了起來,從口袋裏拿出一塊手帕,撕成兩塊,小心翼翼地墊在了megan的手腕邊,將傷口裹了起來,他低頭看了看盯著自己的megan,臉上帶著一抹複雜:“抱歉,我並不想傷害任何人,但是我必須做些什麽。”


    臥槽,勞資的脖子都他媽要斷掉了,你還談什麽不想傷害,難道我不是人?


    megan也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將臉別了過去。


    “我以為你會懂我,megan,你難道不痛恨那些人麽?”他歎了口氣,坐了下來,看著手腕上的手表,眼睛裏終於帶上了一絲痛恨的神色,嘴角緊緊地繃成了一條直線,看著megan投射在地上的影子:“andrew為了年輕的姑娘拋棄了你和你的媽媽,他甚至從來不支付一美分贍養費,卻在那些姑娘身上一擲千金。你難道不痛恨他麽?”


    “是你殺了那些人?”megan驚愕地將臉轉了過來,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不可置信,她使勁地動了動身子,眼睛迸發出一種悲痛惱怒的神色:“是你,殺了我爸爸?你個混蛋!你為什麽要這做?”


    “你難道還為他感到傷心?”frank看起來不解又憤怒,他站了起來,將臉抵著megan的額頭,看著她迸發著怒火而亮得驚人的眼睛:“你還稱那種人渣是父親?你的父親?”


    “呸!”megan徒勞地掙紮著,惡狠狠地啐了frank一口,完全不迴應他的話。


    “那麽,我來告訴你,”frank隱忍地閉了閉眼,慢慢地把臉上的唾沫擦淨,他深吸了一口氣,站開了些,看了一眼靜靜地看著這裏的我,不帶一絲表情的坐了下來:“你那個‘仁慈的、慷慨的、’好爸爸,他到底做了什麽。他騙了我的可憐的daisy,拿走了她的客戶名單,想要威脅剩下來人。你以為他對你很好麽,你以為他還愛著你麽?”他慢慢地將身子背了過去,扶正了椅子,留下了一個整齊的背影,“他兩次切斷了你的獎學金,有意思麽?他不給你一份錢供你上學,但是卻花了30萬讓人買通你的教授給你低分,幸運的是,他失敗了。我還記得那個教授的名字wrence,他難道沒和你說過麽?現在,你想還稱唿他為父親麽?父親,他也配?”


    “他·······為什麽要這麽做?”megan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她完全沒想到居然是自己的父親做的,這仿佛最後一根稻草壓在了她破碎的情感上,讓他失去了對於父親的所有幻想。


    “為了支配欲,這類人在自己的關係解除之後,並不會希望事物脫離自己的掌控,包括過得更好,脫離自己的人變得不幸會使他產生快感。”我看著眼神挪過來的frank,挑了挑眉,換了個姿勢靠在了身後那個有些潮濕的牆壁上。對著他笑了笑:“那麽這位先生你呢?你完全沒有必要綁我過來,因為我既不認識你,也不了解你的計劃,多幫一個人的危險性大多了,那麽,你是為了什麽呢?”


    “因為你有那份名單,miss。”frank將頭轉了過去,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麽,但是他的聲音裏卻透著愉悅:“daisy的客戶名單,是我親自將她和你的檔案掉包,原本想要在存檔的時候偷偷拿走,誰知道你先拿走了。”他敲了敲自己的膝蓋,後背卻挺得直直得,不知道是和我說,還是對著megan:“我想你們誤會了,我並沒有殺人,更沒有殺死andrew,死亡對於他們太便宜了。”他頓了頓,好似要開始將真相說出來,我看見他的手不斷地摩挲著某樣東西,側臉在陰影下顯得黯然:“我的女兒今年和你一樣大,megan,但是她被判給了我的前妻,我已經12年沒有看見過她了,as,重新組成了家庭,她拒絕我的探視,並在從我這裏拿走一大筆撫養費之後,徹底的藏了起來。我以為,沒有我這個隻顧工作不顧家庭的父親,daisy或許會過得更好。但是我沒有想到,當我再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居然是為我的老板聯係夜間服務。daisy,我的女兒她已經完全認不出我了,她才22歲,卻有了29個客戶,嗬嗬······那些家夥!”他笑得艱澀又自嘲,帶著無盡的苦痛和心疼:“每一個人,那每一個人都可以做她的祖父。當我發現她是我的女兒的時候,已經太遲了,daisy已經殺了5個人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殺死那些人渣真的不需要理由。andrew不知道從哪裏發現了daisy的事情,他並沒有報警,隻是要求daisy將客戶名單給他,他說的多麽冠冕堂皇‘你這樣年輕的姑娘不應該被這種事情所折磨’,折磨?他說折磨!他就是其中的一個,他甚至提到了你,megan,他說他是多麽疼愛自己的女兒,多麽諷刺。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個把柄,可以幫助到自己的利器罷了。”frank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深深的紮進椅子把手上的海綿,調整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唿吸:“他從daisy那裏騙走名單之後,複製了兩份,一份放在保險箱裏,一份就是你手上的那個。那天晚上,他帶著那份‘名單’去見daisy,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當我趕到的時候,daisy和他都死了。我不能讓我的女兒連死都和這種人渣待在一起,我從將daisy的屍體放進了大行李箱,就像當初將daisy放進搖籃裏一樣。我將箱子藏在了2123號房間,那是每次andrew都會多定的一個房間。你不會知道我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將daisy放進那個箱子的,是我丟失了自己女兒十二年,是我為andrew聯係的鴇母,是我·····毀了她。我那時有多心痛,現在就有多痛恨。”


    “所以你現在想幹什麽?”megan安靜了許久,帶著無盡的疲憊開口,她已經不知道該怎樣想起自己的家庭了,她寧願自己的父親隻是像frank一樣失察導致悲劇,而不是因為完全不愛自己。她現在對於frank,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和惱怒,但是也僅僅隻是同情。


    “我想公布那份名單,看看那些家夥的臉色。”frank的頭向上抬了抬,好像聽見了什麽動靜,他的嘴角勾了起來,心滿意足地往椅子上靠了靠,整個人放鬆下來:“來了。”


    “fbi!”


    “fbi!”


    房間的門並沒有關起來,我看見那兩個熟悉的身影舉著槍衝了進來,其中一個槍口直直地對著frank,但是眼睛卻急切地向我看來,他的臉色很糟糕,頭發也亂成一片,蒼白的臉上帶著慶幸和後怕,褐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我,仿佛我下一秒就會消失。


    “慢慢地站起來,frankevans。”一旁的hotch掃視了一下兩個人質之後,稍稍鬆了口氣,手槍對準frank,冷靜地命令著。


    “我並不想傷害任何人。agenthoter,我隻想知道,現在那些董事會是不是正在忙的焦頭爛額?”frank從容地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他並沒有得意,而是一種從心底升起的滿足。“為了這個,我願意付出一切。我會說出所有的事情,agenthoter,但是在這之前,我能看一眼今天的晚間新聞麽?”


    hotch複雜的抿抿嘴,快速地把frank的手拷了起來,將自己的配槍放迴槍套,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用他一向平淡的口吻開了口:“das警局會有電視機。”他很了解,等著frankevans不僅僅是一項綁架罪名的指控,還有整個das上流社會的怒火。


    “那就夠了。”frank開心地笑著,臉上每一道紋路都放鬆的舒展著,他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像是要走向自己的領獎台。


    “你知道麽?evans先生。”就在這時,reid忽然開口了,他的表情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麽我看見了憤怒和狡黠。他直直地看著evans的眼睛,就好像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臉上是和平日裏一般無二的無辜:“其實你根本不需要這麽做,ethel在昨天晚上就已經聯係了自己當初新聞係的校友,他現在在紐約時報工作。你想要公布的那份名單,其實是本周末的特別報道。”


    ················辛苦半天外加背上罪名和整個das上流社會為敵到底是為了什麽啊?!!!


    我幾乎都可以看到frank瞬間被清空了的血槽。


    誰能想到reid也是會有脾氣的?他居然很好的使用了語言攻擊!


    我愣愣地看著reid快速地向我走過來,用一把小刀小心地劃開了我身上的膠布,微垂的腦袋翹著幾簇棕色的小卷毛,手指輕柔地將膠布撕開,卻帶著危險開了口:“和美女學妹玩得還開心麽?ethel?”


    ···········他的嘴炮是和誰學的?


    我看了一眼正在將megan放下來的hotch,呃,好吧,也許是跟他學的放冷氣?


    reid順著我的眼神往megan那裏看了一眼,麵無表情地轉過頭,將我扶了起來。抿抿嘴,在我因為腳麻而踉蹌跌倒的時候一把將我抱了起來。······還是傳說中的公主抱。但是他自己卻顫了幾下,看來體力不是甚佳。


    我看著hotch和megan看過來的眼神,丟臉地閉了閉眼,拉拉reid胸前的衣襟,對著他輕聲說了一句:“能不能把我放下來?spencer,我可以自己走,我隻是腳麻了。”


    reid並沒有說話,隻是努力緊了緊自己的胳膊,有些僵硬地帶著我往前走。光潔的側臉在這個角度看上去是那麽的嚴肅而認真,帶著少有的魅力······個鬼啊!


    就在reid緊了緊胳膊的時候,他並不純熟的公主抱從背部滑到了脖子,我仿佛聽到了“咯嗒”一聲,那是來自我飽受摧殘的脖子的悲鳴。


    我想,我的脖子,可能出了些問題。我不知道美國是不是有中國推拿師,但是我知道,如果reid不能完美地解決我的脖子問題,他就死定了!!!分手!!馬上分手!!!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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