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楠院長的話讓羅家二兄弟吃了一驚,"你是說就這二十來歲嘴巴沒有毛的年輕人能治我父親的病?你不是開國際玩笑吧?這幾位專家研究的結果是急性闌尾炎要盡興手術,你怎麽看??"羅鍾利問道。


    張楠說,"噢噢,我不是對專家的診斷有懷疑小心駛得萬年船,羅老爺子是漢城商界大咖,他有一點閃失都是漢城的損失,十級地震。為了慎重起見我建議你們請羽西好好給老爺子看看。"


    孟雪扭著水蛇銀腰走金前來,盯著張院長的眼睛說,"你是不是被這小子灌了迷魂藥了?就他一個三流小醫生能治好老爺子的病?除非日頭從西邊出來東邊落下,否則我是不相信。"孟雪鄙夷的說道。


    張楠院長對羅鍾利的夫人一直沒有好感,強勢霸道又裝出一幅善良的假麵孔,從心裏膈應她。


    "嗬嗬,我不知道李城主為什麽如此器重羽西,你們眼裏的三流醫生不僅治好了李城主老父親的病,還被老爺子認了幹孫子,你想想權高位重的李城主能看得起的人,我們為什麽這麽冷傲?"張楠的話無疑是一個重錘,狠狠地砸在了羅家的水麵上,立即噴濺出無數的浪花。


    "什麽?你是說羽西他治好了李老爺子的病?做了李家的座上賓?"羅鍾利說道,眼珠子瞪的像雞蛋大。


    "這個還有必要撒謊?李老爺子原先不願意吃飯,因為膽切除後煙酒不讓碰。羽西給予治療後,不但拿起了煙酒,每頓一大碗米飯。精神頭十足,每天黃昏騎自行車在林蔭道上鍛煉。哈哈,你們說羽西是不是三流小醫生?"張楠說道。


    孟雪說,"那那我們把高人拒之門外了?怎麽辦?"


    張楠說,"這個要看你們請來的專家診斷結果,他們說是急性闌尾,而羽西說的是腎結石。我知道腎結石有急性慢性,如果慢性還可以拖延治療時間,急性的話一旦耽誤了就容易憋死人!"張楠沒有危言聳聽,這是醫院臨床出現過的案例。羅鍾利兄弟轉向幾個專家,"你們再查一下我父親的腎,最好越快越好。"


    華發老專家不樂意了,"這個不好吧?檢查結果都已經出來了,就是急性闌尾炎有點穿孔了,還檢查腎?豈不是懷疑我們的醫術?"


    羅鍾雲說,"那麽多的廢話?請你們來不就是給我父親看病的?誰敢保證老爺子腎上沒有病?嗯?出了紕漏哪個擔當的起?"羅鍾雲的脾氣更加火暴,直接捅了專家們的軟肋。


    儀器設備都是現成的,四個專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檢查。


    三十分鍾後,檢查結果出來了:腎結石,慢性進行中。和羽西的診斷分豪不差,專家們耷拉下腦殼,不再硬氣。羽西說過,現在給老爺子動手術隻能加速老爺子的病情惡化,他建議中醫針灸療法,緩解病痛部位,待症狀減輕時做手術。


    羅鍾雲差點踢翻了桌子,"什麽狗屁專家,老爺子腎結石都看不出來,一個闌尾研究了一下午坑爹啊!"羅鍾雲火冒三丈的吼道,專家們噤若寒蟬。


    "張院長麻煩您給我們跑一趟腿,請羽西醫生來為我父親治病?"羅鍾利說道。


    "不不不,羅鍾利先生,不是我推諉,羽西是個個性很強人格獨立的人,我原以為省級三甲醫院的優越條件能夠留住他這匹千裏馬,可惜人家辭職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爾等的楷模我隻能仰望著他的背影。最好是你們親自去,才顯得羅家的誠意。"


    羽西坐公交車返迴草藥堂天就放灰了,但草藥堂冷清了一天後,在羽西坐診時就有患者絡繹不絕的找來。一邊坐診的春生,從羽西救了那個差點噎死的小孩後,大家來就診都是直奔羽西,羽西不在寧可等也不用春生了。


    還有那些青春靚麗的*們羽西沒來前她們都是春生的粉絲,粘著春生談天說地很甜蜜的。如今羽西是風景這邊獨好,春生心裏憤恨至極恨不得有一瓶硫酸毀了羽西那張生動的臉。


    來的患者都是鬼穀附近的人,大部分是中老年患者。平常不注重保養落下的頑疾,一個大娘瘸著一條腿拄著拐杖來草藥堂看病,羽西把了脈就知道老人是類風濕造成的右腿滑膜損傷,隻能下銀針一段時間了,一個月好了利索,最低也得半年。因為滑膜炎是最能製人癱瘓的病,除了脊椎炎腦膜炎就是滑膜炎,沒有半年的針灸療效,老人很可能餘生在床上渡過。


    羽西給老太太下針,十分鍾後拿下銀針,"大娘,你每天都來下針,下到六個月你的腿就會跟正常人一樣了,就是治療完了,早點來這裏不會這麽嚴重。"


    老大娘一臉的核桃樹皮皺紋,"唉!家裏窮哪有錢治療啊?吃點止疼藥活著就行了壓根就沒想過治療,這不前幾天看到你治好了那孩子,我很感動,你是個有醫德良知的好醫生,我就來了……。"


    "嗯,你就來治療吧,我會適當減免你的醫療費的。"羽西說道。


    老太太激動的淚水盈眶,"我可怎麽報答你那,我……我給您跪下了。"老人說著就要下跪,羽西趕緊跑出來扶起老人。


    "別這樣,這是草藥堂對病人的一種仁愛之心。你隻記住草藥堂的好就行了。"羽西說道,又開了幾副中藥,吩咐*去給配好。


    一位大爺腰疼,坐下來就喊疼。羽西用手一抹腰部,"腰間盤突出,這麽重了!來,大爺我給你針灸,五分鍾就好。"


    羽西將剛才用過的銀針進行了火療消毒,然後,全神貫注的給老爺子針灸,"感覺怎麽樣?還疼嗎?"羽西問道。


    老爺子說,"不太疼了,有些麻木。火燒火燎的滋味,不過,輕鬆了許多。"


    "嗯嗯,這就對了藥物正在滲透到病灶部位,應該很快就會好了,以後要注意別做劇烈運動,一不小心就會閃腰,腰閃了就容易脫臼突出。"羽西叮嚀道。


    "那羽西醫生我還用吃藥嗎?這病折磨我好幾年了,時好時壞,西藥吃了一大堆都是止疼藥,吃了好轉,不吃就壞。"


    羽西說,"西藥見效快,但治標不治本。中藥見效慢,卻能徹底根除。這就是區別,大爺別擔心,我給你開店中藥迴去吃吧。"


    這時候進來一位妙齡少婦,走路的姿勢不周正,羽西拿眼一掃就明白八九分,這種病不好意思治療,可自己是醫生什麽樣的病人都該有責任給醫治。


    少婦瞅了一眼四周,沒有人注意這裏,那個醫生是背對著這邊的,她壓低聲音說,"羽西醫生,俺得的是婦科病不好意思來麻煩醫生,可俺實在沒辦法,俺男人現在都嫌棄俺身上的異味太熏人,知道你心腸好人也善良,就慕名來了。"


    羽西給少婦把了脈,也沒什麽就是盆腔炎,吃幾副中藥就會好利索的,不過,身上的味道確實令人作嘔,即使噴了香水也掩飾不住那股子惡臭。


    "問題不大,以後需要注意勤換內衣,搞好個人衛生,這是藥單,小芬帶她去抓藥吧。"


    妙齡少婦站起身說,"謝謝你羽西醫生,如果我的病好了,家庭和諧了,我送一麵錦旗給你。嗬嗬,我和愛人都兩年沒到一起了。"


    羽西微微一笑,"不需要什麽錦旗,隻要你健康家人和睦就行,再則記住鬼穀草藥堂就中。"


    "羽西啊,你是真行啊?這……這個患者來了n次,我不是不給看病,實在是受不了……那味。你知道的,我有對味覺的過敏症,聞到異味就會失眠嘔吐,無藥可治。"鬼木子從後門閃了進來,眼珠子眨巴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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