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堂課羽西有些喧賓奪主了,本來是想準備好材料再上課,沒料到大家被羽西的一番話挑起了興趣,紛紛要求羽西當場就講一講關於易經學的知識。


    羽西涉獵的知識麵廣,他從易經學的角度出發囊括了中醫學道學還有人性學,因為都是平時牟教授沒有講過的,他們格外有探究的心理。課堂上一問一答氣氛十分融洽,羽西還將養生學做了深度剖析,當今社會亞健康的人群越來越大,可以說是廣泛存在了。


    養生和保健就被提上了議事日程,很多人開始注重養生保健等,羽西的講解使學生們感到新鮮刺激冷門,尤其是女生們,更重視養生學。


    女生們不斷地向羽西提出問題,羽西都耐心的做了解答,講得口幹舌燥,這中間還有女生上台送來一杯茶水,牟教授的課成了羽西賣弄口水的天下,氣的那個眼鏡男真想撕了羽西,但他隻能是敢怒不敢言,牟教授都看重的人,他有什麽資格說三道四?隻恨自己才疏學淺,無法俘虜羅瑞芳的芳心。


    一下午的時光一眨眼就過去了,日暮西山到了說再見的時刻,學生們一直建議希望聯名請求醫科大學增加一堂養生課,邀請羽西做他們的講師。


    羽西笑著說,"別強求,一切隨緣。我的身份隻是醫科大學進修班的插班生,目前沒有資曆為大家服務。"羽西有自知之明,他也不想在易經學上下更多功夫,他主攻的永遠是中醫學,現在在師傅的建議下涉獵西醫。


    離開易經學會教學樓,羅瑞芳說,"羽西,你能不能講一講你的師傅?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為什麽你每次都提到你師傅,可見他在你心目中的位置真的很重要。"


    羽西望著西天那一抹瑰麗的晚霞,深情地說,"我的生命是師傅給的,這些年如果沒有他老人家的愛護與培養,也許我一直在這個吃人的世界流浪下去,我的師傅是一個高人,他不僅醫術高,功夫高,他賦予我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都是那麽人性化,都帶著善良佛性的光芒。"


    行至一片榆樹林,樹上嘩嘩落下一把樹葉,羽西屏住唿吸隨手一拋,隻聽不遠處的林蔭裏,一個男人啊的一聲,整個人像木樁一樣僵利在那,"嗬嗬,什麽人跟蹤我悶老半天了?在易經教學樓走廊就發現你們倆鬼鬼祟祟的。"


    "羽西別傷害他們,這兩人是我爹派來保護我的打手。"羅瑞芳說道。


    羽西捏了捏鼻子,不鹹不淡地說,"我說羅大小姐啊,你要是不早說我真就一針廢了他倆。嘖嘖,做豪門小姐很幸福啊!走坐有人看著。"


    羅瑞芳平淡如水的說,"我寧願做一個普通人,也不願這樣被每天盯著犯人似的,沒有自由可言。"


    羽西上前拔下那個打手行動**的銀針,對方哎呦叫了一聲,"還疼不?嗬嗬,不打不相識哈。"


    "不不不疼了,大小姐不要怪罪我們,都是老爺吩咐這麽做的,老爺讓你放學後早點迴去有事兒需要處理。"瘦高個打手說道。


    羅瑞芳歎了口氣,"唉!難道做一個平凡的人都不行嗎?"


    "大小姐,您請吧,車子就在那。"另一個矮墩墩的打手說道。


    羅瑞芳辭別了羽西,徑直進了一輛豪華林肯車,車子揚長而去。


    羽西搖了搖頭,還是做我的普通人吧,才不會這麽累。在站點等了五分鍾的公交車,迴到鬼穀草藥堂。


    今天是春生坐診,經曆了昨晚一番打鬥場景,草藥堂的生意反而越發好了起來,患者一個接著一個,基本是遠道慕名而來的,天色已晚遠地方來的患者也不怕,草藥堂有自己的旅社,低廉的收費還有食堂,做的田園飯菜很讓來往入住的人讚不絕口。


    見到羽西,春生的臉立即陰沉下來,這個攔路虎絆腳石遲早把你弄走,他在心裏暗暗發誓。


    護士們見羽西迴來了,都熱情的跟羽西打招唿,這時候就聽門外有人喊,"醫生,醫生救救我的孩子。"話音沒落,一個女人抱著孩子刮了進來。


    坐診醫生是春生,羽西不好插手,他一邊喝著護士遞來的茶水,一邊觀察動靜。


    春生找來聽診器,聽了一下孩子的心音,皺了皺眉頭,"孩子的心跳很弱,怎麽搞的!?才送來。"


    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下午三點來鍾,我在田裏拔草,就耽誤了給兒子喂奶,迴來的時候婆婆就告訴我,她喂了孩子一個雞蛋黃,雞蛋黃把孩子噎著了,小臉憋的通紅,我將孩子倒著拍他後背希望能把卡在嗓子的雞蛋黃拍下去,可行不通我們就抱著孩子騎摩托車去了這裏的中心醫院,醫生也無能為力,迴來後聽人說草藥堂的鬼木子醫生可能有辦法救孩子,我們就來了……。"女人一口氣說完了事情的經過。


    春生眉頭擰的更深了,"對不起,這位大姐,我們草藥堂也無能為力,一個中心醫院的醫生都治不了,何況我們的小診所?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春生下了逐客令。


    "啊啊!醫生您就行行好救救我的兒子吧!他才不到三歲就這麽走了我會悔恨一輩子的!求求您了!"女人抱著孩子咕咚跪在地上,哀求春生救救孩子。


    春生不為所動,他依舊冷著臉說,"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大姐你起來吧,還是趕緊找別人醫治吧!晚了就真的完了!"


    女人見沒有希望感動醫生了,哭哭啼啼起身準備離開,"慢著,我來看看。"羽西走了過來。


    女人的眼睛閃過一絲亮光,"謝謝謝謝您,您是醫生?"女人對沒有穿白大褂的羽西質疑的問道。


    "嗬嗬,我是這裏的坐診醫生,隻是今天不是我的班兒,不好意思了何醫生。"羽西對何春生說道,女人點了點頭,將孩子放在診堂的床上。


    羽西試了試孩子的鼻息,還有心跳,隻是脈搏有些弱,那個雞蛋黃還卡在嗓子上造成孩子暫時性休克。


    "大姐,孩子有救,別擔心我給下一針就好了。"羽西說道。


    何春生驢臉倒掛說道,"羽西你瘋了嗎?中心醫院都不敢收留的病人,你敢治?出了事誰負責?今天是我坐診你說說出了事睡來擔這個責任?!"春生吼道。


    這個人被自私充滿,心裏沒有醫者仁心,完全是一個現實主義,羽西一字一頓地說,"何春生放下你卑鄙自私狹隘的一套吧,草藥堂是幹什麽的?不就是救死扶傷的地方?病人還有生命體征,做為醫生我們沒有理由放棄治療!"


    "問題是孩子都這樣了,隻剩下一點氣息了,怎麽治療,啊?你怎麽如此天真,你以為這個世界都是陽光鮮花和歡笑?告訴你哈,出了事你負責,草藥堂的牌子砸在你手裏你就是千古罪人!"


    羽西哈哈哈一針仰天大笑,"去你個溫大災的,我說過有什麽事我羽西全權負責!快,你們過來幫忙,我馬上給孩子下針。"羽西喊幾個護士來幫忙,因為孩子下怕下銀針時他有掙紮的現象。


    羽西取出十八枚銀針小心翼翼的給孩子紮了下去,兩個*配合得也很好,孩子沒有掙紮,羽西用的是鬼魅神術中的蛟龍出海,這一招在鬼魅神術的十招定乾坤中,排在第九招。針對患者生命體征不明顯出於生死一線間創立的招式,在十招定乾坤中這一招最能體現中醫針灸的精髓精華,羽西記得師傅曾經就是利用第九招蛟龍出海救活了一個已經被宣判死亡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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