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易經學會也是漢城醫科大學學生進修的一門課程,值得欣慰的是醫科大學能將易經學納入學生的必修課行列,可見他們對這個國學的重視度有了提高。


    羅瑞芳在前頭帶路,他們很快在醫科大學學生宿舍旁邊的博學樓停住腳步,"羽西,這是醫科大學剛建立不到五年的教學樓,裏麵分有易經學會的教學課堂,心理學課堂,還有美學課堂,聽說最近又開設了瑜伽課,嗬嗬,這慢慢迎合了各種人才的需求了。"


    羽西瞪大了眼睛說,"什麽什麽?又增加了瑜伽課?哎呦我去,這和市場的經濟效益掛鉤了。"


    "是的,不過從宏觀的經濟學來分析,瑜伽也算得上是一門學問技術含量很高,不得不說醫科大學的負責人很有市場眼光,前瞻性很強。走吧,易經學會在四樓。"


    羅瑞芳按了一下電梯的數字,電梯上升一晃,羅瑞芳一陣眩暈,哎呀!朝前傾斜,羽西伸手一攬羅瑞芳整個人軟綿綿倒在他懷裏,那種熟悉的香氣撲鼻而來,羽西體內的猛獸又開始左衝右突想竄出來,他努力調試不讓心綱經的第二道關被打開。


    就那麽抱著這個柔若無骨的女孩,羽西恍若隔世真想俯下身吻一吻她,但是瞬間他清醒了,因為到了四樓。


    羅瑞芳羞紅著臉離開羽西的懷抱,"對不起,對不起,剛才失態了……。"羅瑞芳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嗬嗬,沒關係,電梯很容易讓人迷糊的。"羽西心想如果是伊利他非好好欺負她一番,羅瑞芳和自己不熟悉,隻是高鐵列車上給她開了一個藥方而已,所以羽西不敢造肆。


    四樓除了易經講學課堂,還有學生交流教室,易經講師研究室等等,看來醫科大學對易經學很重視,可喜可賀,在國人的觀念中總把易經學與封建迷信混為一談,沒有從根本上發掘它的價值,羽西在莫西中醫研究室的那些年,師傅嵩山沒有忘記讓他學習易經。


    在羽西的世界裏易經學和中醫儒家道家孔子的思想同樣重要,不能忽視其中任何一門學科。


    羅瑞芳的天生麗質,出水芙蓉是眾多男生仰慕追求的目標,這不座無虛席的教室立即有一個眼鏡男站起身對羅瑞芳說,"來,美女坐我這裏。"


    羅瑞芳說了一聲謝謝,隨手拉了羽西一把,"我們是兩個人,謝謝了。"


    眼鏡男隻好在旁邊坐下,"哎呦,有男伴嘍?不過,不影響我欣賞美女追逐美女。"眼鏡男套近乎,羅瑞芳微微一笑,沒有吱聲。這樣的無聊男多了去了,不搭理他一會兒覺得沒趣就自生自滅了。


    "美女貴姓?能告訴我你的芳名?認識一下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嗎?你喜歡易經學正好我出生在易經世家,我爺爺的爺爺曾經時漢城易經學會的創始人,我父親現在是易經學會會長,嗬嗬看美女的麵相就是一個豪門小姐。"眼鏡男滔滔不絕的說道。


    "噢噢,你會看相?那你給我看看我的命怎麽樣唄?"羽西接過眼鏡男的話茬。


    眼鏡男對羽西這個敵人很反感,壞了他獻媚美女的好事,他真想掐死羽西。"你也懂易經?不用看你的生命線在中間就斷了,短壽的人中年不到就夭折。"


    "咦?還別說眼鏡大哥還有一把刷子,你說的基本和我的經曆吻合,那你說我的愛情事業婚姻如何?羽西想起師傅對自己說過,他的壽命很短,從六歲的冬天就開始練中華功夫和中醫的鬼魅神術才得以讓生命延續,按照師傅的推算,如果羽西不練鬼魅神術和中華功夫恐怕活不到十歲。


    眼鏡男接下來將羽西好一頓貶低,他這麽貶損無非是想抬高自己的身價讓羅瑞芳對他刮目相看。


    羽西反問眼鏡男,"好,我不說其他的,我就問你易經學到底是什麽?請你迴答我的問題。"


    眼鏡男支支吾吾迴答不上來,隻是用一些膚淺皮毛的易經知識敷衍。


    羽西和顏悅色地說,"我不和你辯論,我隻簡單講一講易經學吧。"


    羽西清了清嗓子說道,"一說到《易經》,有許多的人便望而生畏,認為其繁複深奧,非一般人所能去學習與理解,亦或是精通。


    確實,如果你是想要徹底的精通整部《易經》中的精髓的話,那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但是如果我們隻是想達到一般應用程度的話,那說句實話,也還不見得便難到如何如何的程度,畢竟《易經》雖然難學,卻總還有前人為我們指引著大道的方向,“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嘛,放著好好的大道不走,難道還真的要像老子說的:“大道甚夷而民好徑”嗎?大道至簡,所以《易經》難不難學,首先是和我們的目標有關係的,如果還沒有入門便直接想要達到什麽不切實際的目標,那可能確實是有有一點點的難度。


    就像一隻剛長毛的雛鳥,想馬上便去翱翔藍天白雲,那我們還能說些什麽呢?他要麽是天才,要麽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司馬承禎在《坐忘論》中說:“信是修道之要,信仰尊重,決定無疑者,加之勤行,得道必矣”。我們學習《易經》也是一樣的,首先必須要認真付待自己的學習態度,對學習抱持一種敬畏之心,不要以一種遊戲之心去隨隨便便就對付,如果你不能專心致誌的去學習,那麽你便無法去仔細思索《易經》中的精髓,更談不上將從經中所學到的知識舉一反三的在實際生活中去應用,那樣的人還不如別學,免得耽誤時間,浪費生命。


    這一點對學習任何技能的人應該都是最基本的要求吧,如果自己的態度不端正,那以後碰到任何一點點的小困難都可能會影響到你堅持下去的恆心,學習這種古代的典籍,沒有恆心,是很難將冷板凳坐到底的。


    總之,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易經學同樣需要我們去傳承去講開來。"羽西說道這裏,就聽教室門口有人大聲說道,"不錯,講得好。入情入理入木三分,即將易經學的博大精深做了透徹的分析,又把易經學和其他的學科做了和諧的交融。好好好!"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來人。


    "哎呀!牟平凡教授來了。"羅瑞芳小聲說道。


    "是嗎?他就是牟教授?很陽光的一個人。"羽西說道。


    教室裏頓時安靜下來,牟平凡教授直接走向羽西,"這位同學請問你尊姓大名,我可不可以請你為我們講一節課?剛才在門口聽了你對易經學的剖析和理解很到位,你在易經學上的造詣遠遠在我之上。"牟教授眼裏閃著驚喜的光芒,他對這樣的人才愛不釋手。


    羽西站起身很禮貌地說道,"我是進修班的學生,我叫羽西學中醫的,牟教授您好,很榮幸認識您。講課就免了,我也隻是來向您學習的。"


    牟平凡說,"這樣吧,你給我整理一份你對易經學如何理解認識以及易經學未來的走向的教材,盡快給我,我要專門為你設立一堂課,到時候大家以一問一答的形式,在課堂上進行互動交流,你看如何?"牟教授很真誠的說道。


    羅瑞芳激動的淚花閃爍,牟教授是她膜拜很久的易經學講師,他對羽西刮目相看,不知為什麽她也跟著興奮。


    "羽西,你就答應吧。給牟教授一個麵子,我也想有很多易經學的知識要問你呢。"羅瑞芳對羽西鼓勵道。


    羽西紅著臉說,"牟教授那我就獻醜一次吧,但我事先聲明我沒有斷章取義拆教授的台。羽西對易經學也是略知一二,能有幸和大家在課堂上互動學習純屬牟教授的抬愛。"


    牟教授喜極而泣,他大踏步到了講台上,慷慨激昂地說道,"易經學在我們的國度不受重視,我輩是努力過並竭盡全力想培養一批易經學的人才,把易經學發揚光大,但是收效甚微,今天見識了羽西這一番對易經學獨到的見解,精密的思維我看到了易經學的曙光,太振奮人心了!"


    課堂上基本是喜歡易經學的人,他們也受了牟教授的蠱惑,使勁地鼓掌,課堂的氣氛異乎尋常的好。


    "謝謝牟教授給予學生的機會,羽西一定努力不辜負牟教授和在坐各位的期望。"羽西朝牟教授和學生們鞠躬,他沒想到事情會發生戲劇性變化,隻是帶著消磨時光的態度來的,這下子被拴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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