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長話短說,將今天遇到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這時,派出所的門被推開方秘書居然開車追了來。


    劉所長神情一緊張,站起身迎接方秘書時,說話都語無倫次了,"方秘書,你……你怎麽來了?"劉所長磕磕巴巴地問道。


    方秘書一眼瞥到了羽西,徑直朝羽西走去,握住羽西的手,"羽西醫生是吧?我是李書、記的秘書,我姓方,讓你受驚了,我聽書、記說起過你,知道你有較高的醫術,佩服你年輕人。"


    羽西不知為什麽,聽了方秘書的一番話,他有種想哭的衝動,身在異鄉從小又沒有父母的疼愛,對於方秘書溫暖的話語,羽西的胸口充滿了酸楚的甜蜜。"謝謝方秘書,羽西沒事有你這句話,我真的很暖心。"羽西眼裏噙著淚花說道。


    "方秘書,我隻能再一次說聲對不起了,這兩個屬下,我嚴加查辦!"劉所長說道。本來想好好巴結一下王藥劑師和馬主任的白天占武,沒料到這下子捅了馬蜂窩,他倆腿一軟,癱坐在地。


    "所長……所長我們錯了,我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求求你,所長不要停職我們,一家的妻兒老小怎麽辦呢!"


    劉所長剜了他們一眼,"現在想起你家人來了,當初幹嘛去了?來人,將白天占武先關起來,關他三天五天,再開除,靜心!"


    "哎呀!不不不,羽西……羽西大爺,你替我們說說情吧,羽西大爺!"白天占武咕咚跪在羽西麵前,苦苦哀求羽西。


    羽西站起身,緩緩地說,"不是我不同情你,像你們這種混跡在警察戰線的害群之馬不鏟除更待何時?"


    羽西使勁掙脫兩個人的手,冷冷地說道。


    "劉所長,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羽西轉向劉所長。"羽西醫生,你盡管直言,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去照辦。"劉所長說道。


    羽西拉起付偉粗糙的大手,"今天,我想替付偉老哥說一句公道話,我不管你們所裏有什麽升職製度,也不管你們選誰做所長,副所長,我想說的是像付偉這樣忠厚老實,剛正不阿的好警察,為什麽得不到提拔?"


    劉所長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支支吾吾地說,"嗬嗬,羽西醫生……我們所裏的選舉政策,曆來是很民主的……不過,我想,付偉同誌會有機會的,方秘書長您說呢?"劉所長說得很含蓄。


    付偉的淚水還是沒憋住掉下來了他明顯的意識到,羽西是他全家人的貴人,他從所長,以及方秘書的眼神裏,讀到了明天。


    方秘書親自駕車,將羽西接迴第一人民醫院,李斌書、記已經候在貴賓病房,張楠院長和其他幾個主任也陪同在李老爺子病房。"羽西醫生,你總算迴來了,受累了。"李書、記溫和地說道。


    羽西很不好意思,市書、記這麽看中他一個實習醫生,真的是很自豪的。"李書、記,您客氣了,給病人看病是醫生應盡的責任。"羽西快步走向李老爺子,和張院長等人點了點頭,打過招唿。


    李老爺子從羽西進到房間的那一刻,眼神立馬有了光澤,他讓李連芳扶自己坐好,興奮地說,"哎呀我的天老爺,羽西啊!你到哪裏藏貓貓了?你再不迴來我都要急瘋了。"


    羽西朝李連芳笑了笑,"老爺子,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不可能食言,除非我在這地球上消失了。"


    看看時間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老爺子的身體還在恢複期,不及時下針,對他的治療會事倍功半,羽西取出十八枚銀針,在火罐的助力下,一一紮到穴位上,不偏不斜,不緊不慢不深不淺,


    這就像揉麵一樣,你的手勁很重要,揉得不到火候麵就不柔和不均勻,必須恰到好處,下銀針的學問就在手勁上,柔,撚,拉,拽,彈,都要到位。


    五分鍾後,李老爺子吐了一口濁氣,羽西輕輕收拾好銀針。"爸,感覺咋樣了?"李斌和李連芳一左一右,問老爺子。


    李老爺子說,"哎呦!比上午更好了,你們看我唿吸也不急促了,嘴巴也沒有苦味了,還有我胸口也順暢了。"


    李斌對羽西投來感激的目光,"羽西醫生,真心實意謝謝你,以後你再有什麽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方秘書從公文包裏捏出一張名片,名片的背麵記著一串數字是李書、記的手機號,書、記的私密電話怎麽會隨便給人?羽西這小子太走運了!


    張楠在醫院奮鬥了二十年,才混到院長的位子,羽西小小的年紀就要平步青雲誰不羨慕?


    羽西說,"謝謝李書、記,不必客氣,不過,老爺子的病還需要六天的針灸,才能痊愈。這六天不能喝酒不能抽煙哈。"


    李老爺子說,"哈哈,徹底痊愈,就意味著我能巴適的抽煙,津津有味得喝酒嘍?"羽西和老爺子擊掌,"耶!"


    李連芳說,"就是喝酒,也不能海喝,適可而止,煙也盡量少抽,不是好東西傷肝肺傷胃!"


    李斌接了一個電話,立即迴單位,有李連芳在照顧老爺子就行了,李老爺子眼巴巴盯著羽西孩子似的說,"羽西,那那我可以出院嗎?我不想在這旮旯呆了簡直像蹲監獄。"


    羽西微笑著點了點頭,"嗯嗯,老爺子現在你可以迴家了,不僅可以迴家也能打打你的太極拳,喂喂你的鳥兒,"


    李老爺子眼睛亮晶晶地盯著羽西說,"哈哈,我隻要好了能喝酒就行,等著一天等了六年了,年輕時候在部隊服役我不能長喝酒,部隊有嚴格的紀律約束,我就偷偷買一瓶酒,趁著戰士們睡了,在月亮底就著風喝,為偷著喝酒的事兒連長批評過我,我狠狠心想戒掉,嘿嘿還別說,我真的戒掉幾年。


    後來我離開部隊結束兵役迴到城裏,找了對象成了家,


    就又拿起酒壺了,老婆管我厲害,在家裏喝的機會少,就在單位喝,當然是一下抿那麽一盅,不敢喝多了,


    唉!老婆管我是為了我好,我就是不聽勸,喝出毛病了,才知道晚了。


    如今,羽西,我老爺子遇到你了,這是我的福氣,我跟你說,我要收你做我的義子。"


    張院長羨慕死了,眼珠子恨不得掉下來了,這樣的好事,他怎麽就遇不上呢?羽西這小子看上去秀氣俊朗,不像肥頭大耳富貴相,怎麽就這麽好運,唉!認書、記的爹做幹爹,和書、記稱兄道弟,這層關係直接將羽西提升到太子的位置,少奮鬥三十年。


    可一聽老爺子要離開醫院,張院長必須澄清一些事情,第一人民醫院的聲譽很重要,有市書、記的父親入駐此院,不但是名氣的上升,更是財富在招手,通過書、記得嘴闊大了第一人民醫院的影響力,會讓更多患者慕名而來這是最大的成功。


    張楠院長嚇了一跳,趕忙追問,"怎麽了?我們醫院是省文明單位,醫療設施醫生素質和醫術也都是很棒的,有什麽不妥的您老就提,我們會努力提高的,絕不會讓您失望。"


    李老爺子擺擺手說,"不是這樣你們醫院很好的,我就是想迴家了,沒別的,羽西可以嗎?"


    張楠巴不得李老爺子出院呢,他在醫院每一天都令他這個院長提心吊膽。


    "李老爺子,你出院迴家,我隻能去你家給你繼續治療。"羽西說道。李連芳和李老爺子異口同聲說,"那是必須的,我們李家熱烈歡迎你的到來。"


    迴到科室醫生辦公室,蘇蘇正在給窗台的幾盆君子蘭花澆水,見羽西進來蘇蘇轉過身問,"羽西,聽說你被警察抓緊派出所了,到底出了什麽事兒?嚇得我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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