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羽西的挑釁,占武和白天同時拔出腰間匕首,"你想襲警,告訴你這裏是警局不要胡來啊!?


    羽西說,"哎呦,警察同誌,你有沒有搞錯,我戴著手銬耶怎麽襲警?誰信?你們是賊喊捉賊啊!"


    白天呲牙咧嘴的說道,"王崗大哥說你非法行醫,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狡辯的?你就認罪伏法吧,免得皮肉受苦。"


    羽西斜著眼,"怎麽你們還要行刑逼供?我沒有錯,為什麽要伏法?"


    白天亮了亮手裏的匕首,"你信不信我捅你一頓,叫你嚐嚐流血的滋味?"


    羽西說,"那就來吧?別看我手上戴著銬子著,照樣不怕你們這些把戲。"


    白天掂了掂手裏明晃晃的匕首,一步步逼近羽西,"住手!你想幹什麽?"一個身影閃到跟前,粗壯的大手給按住了白天。


    "白天,占武,你們太過分了,這是在犯法啊!犯法有法律製裁,你倆這是設立私刑!"


    "付偉老哥,你咋啥都懂,可偏偏揣著糊塗裝明白呢?"白天被老警察付偉按住了拿刀的手。


    "臭大爺的,我說你就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馬上就要退了的人。"占武鄙夷地說道。


    付偉是新華派出所的老警察了,秋天就要退休了,他義正言辭地說,"我就是退休了,也要捍衛我頭上戴著的帽徽,人民警察不為人民,那要你來做什麽?"


    白天的手腕被付偉掐的生疼,匕首啪嗒落在地上,付偉這才鬆了手。"你真的是找不自在,王崗的人你也敢冒犯,活的不耐煩了。"白天惡狠狠地威脅道。


    付偉說,"我吧,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別人指著我的脊梁骨罵我不是人喪良心,白天占武,你們放心大膽衝著我來,我要是眨巴一下眼珠子,都是你倆生的!"付偉伶俐地說道。


    "就是,你們沒有權利動用武力,這叫什麽?這叫侵權,我返過來告你濫用私刑,你倆都得完犢子。"羽西說道。


    "你……你,老雜毛,你給我等著!"占武氣唿唿地說道,派出所的人都知道,付偉是個熱心直腸子愛打抱不平的人,兩個人囂張的氣焰,立時被澆滅。


    "哈哈,老哥謝謝你嘍,給我解了圍,咦?你最近腰間盤突出了?"羽西問。


    "嗯?你咋知道的?你會算命?"付偉好奇地問。


    "哈哈,老兄我學過中醫,你的腰間盤突出有六年病史了,不是我嚇唬你哈,要是再不診療餘生你可就要在輪椅上過了。"


    "哎呀!小弟弟這麽嚴重嗎?我可怕攤巴在輪椅上。"付偉問道。


    羽西說,"那還有假?這樣吧,等有機會,你到第一人民醫院找我,我給你針灸。"


    付偉驚喜地說,"真的假的?你真能治好我的腰間盤?"


    羽西說,"我不會口出狂言,事實為依據,等治好了你的腰間盤,你再感謝我也不遲。"


    "哈哈,羽西你是摩羯座,富貴之人以後前程似錦啊!"付偉掰著手指,嘴裏咕咕念念一會兒。


    羽西很好奇地問,"付叔叔,怎麽你會八卦易經?"


    付偉點了點頭,"嗯,一點點,跟我爹學過幾年。"


    "哎?你會算,給我算一下,我的貴人在何方?我需要找到我的貴人。"羽西甜膩膩地對付偉說道,這兩個人好像久別重逢的故友。


    付偉白了羽西一眼,"喂!看你小子就不像壞人,他們抓你來吃飯呐?"


    羽西吹吹手上落著的灰塵,"還不是栽贓,說我無證上崗行醫,我不就是給一個小孩子針灸,完事那孩子病就好了?"


    付偉在公安局呆了二十多年,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以羽西的說法,這小子是得罪人了,付偉衝著白天和占武說,"依我看,你倆還是把羽西放了,沒有充分的證據就抓人是不行的。"


    占武斜著眼睛說,"哎呦嗬,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放人就放人,太拿自己當迴事了。"


    羽西說,"付偉老兄,算了,你的心意我領了,我倒要看看是書、記的權利大,還是這兩小警察厲害。"


    占武說,"你就別拿書、記壓人,書、記咋了?書、記要是犯法照樣抓他!"


    羽西吹了一下口哨,就是他喜歡的那首歌,在希望的田野上,悠揚婉轉很好聽。


    付偉說,"你這家夥好心態,哈哈,就衝你這好人的貌相,我付偉今兒也豁出去了,他們不放人,我放人!"


    付偉說完,就彎腰準備打開羽西手上的手銬。


    "付偉,你這老混蛋找死是吧?"占武罵道,揚起巴掌搧了過來。


    付偉就勢一甩,占武遭了一個嘴啃泥,"哈哈,跟我玩這個你還太嫩了,老子獲過全國散打亞軍,那是虛名嗎?"


    占武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你你……你等著,我告訴我姐夫去。"


    "不用找你姐夫,我來了。"話音剛落,所長劉輝走了進來。


    白天趕緊跑過去,匯報了情況,劉輝所長陰暗著長瓜臉,"占武,白天還不把羽西醫生放了?付偉,你做的對,羽西醫生是一個好醫生。"


    占武爬起來疑惑地問,"所長,怎麽迴事啊?羽西是無證行醫,這裏人證物證據在,他都差點治出人命了!


    不給法律製裁,卻要放人?"


    劉所長親自給羽西打開手銬,氣唿唿地說,"你知不知道羽西醫生是市李書、記欽點的,為他父親治病的醫生?"


    占武和白天搖搖頭,"不知道,隻是接到王崗藥劑師還有馬主任的電話,我們才……去的。"


    劉所長氣的脖子上的青筋凸出,"你們……你倆個小警察的飯碗不想要了?沒有我的命令,就擅自抓人,誰給你們的膽兒?"


    這兩個小警察此刻才知道自己觸了暗礁,末日到了,嚇得腿肚子篩糠,劉所長說,"你們等著聽候處理吧!"


    轉身對羽西說,"對不起,我來晚了,都怨我管教不嚴,出了這檔子事兒。"劉所長抓著羽西的手,歉意滿滿地說道。


    下午二點左右,劉所長在市開會,接到李書、記秘書的電話,說是新華派出所的人將李書、記老父親的主治醫生抓去派出所了,李書、記的秘書親自過問此事,可見非同小可,劉所長問明情況,就急忙驅車匆匆趕迴派出所,書、記的秘書都出馬了,這所裏兩個啥玩意不是找砸嗎?


    而且,方秘書還特地強調,要是下午見不到李老爺子的主治醫生,誰也脫不了幹係。


    劉所長心急火燎,一腦門子都是汗,市書、記都敢得罪,這真的是不想在漢城混了,劉所長也是經曆過風浪的老油子,他拿眼一掃,就看的出這個小青年不一般,從他的劍眉上,和他握手時,他也暗暗試了試對方,


    不僅是一個醫學上的奇才,他的內力十分雄厚,沒有十五年的習武積累是無法達到,站在他麵前就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吸盤似的拽拉著你,中醫本身是博大精深,加上古老功夫的相輔相成,能產生境界上的提升與高度。


    "嗬嗬,劉所長您的力量也很強大噢?有一點腎虛,哈哈,別生氣啊,我是職業病隻要抓住人的手,就想給人看病,您的左胸上有一道火燒的疤痕應該有三十年的曆史了。"羽西說道。


    劉所長瞪大了死魚眼,"啊?你你你……連這個都能看出來,簡直是神醫啊?對了,你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跟我說一遍,我擔心的是這個,如果這兩個狗東西虐待了你,我立馬停了他們的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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