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缺被安排在這裏沐浴,他身上太髒了!還有獸血的腥臭味,是司徒皓月逼他來的。


    “少爺,衣服。”


    紅櫻推門而入,雖然之前有見過,但是她的麵頰還是變得緋紅。


    葉缺眼皮極厚,他無所謂,早就被看遍了,光著大搖大擺的從紅櫻手上接過衣服,換上。


    “煙兒去哪了?”葉缺不解的問道。


    之前一直沒問,因為有人在,現在隻剩下二人,也沒什麽好顧忌的了。


    紅櫻麵露喜悅的說:“煙兒妹妹找到親人,跟著他們迴去了。”


    葉缺點頭,他本來就是為了幫二女贖身,現在藍煙得以迴家,也是他想要見到的。


    紅櫻解釋:“不過,少爺不用擔心的,煙兒妹妹很快就會迴來的,幸好她這次不再,要不然李家肯定會把她抓走。”


    原來紅纓是被李朋新給欺辱,正好遇到司徒皓月,這才被救下。


    推開門,他要去赴宴。


    “吱呀。”


    站在門外等候多時的司徒皓月轉身,紅裙鮮豔,小半截玉腿露出,如同羊脂白玉,貼身衣著襯托婀娜的身姿,胸前被束縛的緊緊的,能勾住男人的目光。


    美眸不滿,小巧的瓊鼻有輕哼:“爹爹真是的,讓我來叫也就算了,為什麽還要我換這衣服。”


    她抬頭看向被打開的房門,忽然,美眸訝然。


    葉缺換了一身衣服,一改之前的邋遢,白衣飄逸,身子挺直,臉龐俊逸,劍眉星眸,薄唇微翹,露出用心不良的笑容,盯著她看。


    “還愣著幹什麽,跟我走。”


    被葉缺火熱的目光盯著,司徒皓月有些局促,心跳加速,嬌哼一聲。


    跟在後麵,前往宴席處,葉缺在後麵對著紅櫻低語,聲音故意讓前麵的司徒皓月聽見:“我的衣服髒,才換了一件,為什麽有的人衣服幹淨的很,還要換?”


    “少爺。”紅櫻嬌嗔,好笑的看了一眼前方,耳朵豎起來偷聽的司徒皓月,低語:“因為司徒皓月姐姐愛美呀。”


    她知道葉缺有意調侃,但也不好駁了司徒皓月的麵子。


    司徒皓月在前麵聽得一清二楚,氣得直跺腳,恨不得立馬跑開才好。


    “走吧。”葉缺笑著說道,沒有再調侃。


    一路無語,葉缺有些心事,這次事件後還需要去辦。


    前麵不足幾步遠的司徒皓月輕挪蓮步,紅裙豔麗,身姿婀娜,無法走快。


    這一刻,葉缺看向司徒皓月的目光微變,不再囂張無理,而是平靜中帶著謝意,她救了紅櫻的命。


    不多久,三人終於來到宴會的大廳。


    一張矩形的桌子擺在大廳之內,司徒雄坐在上方,兩側有零星坐著幾個聚靈境,缺了不少人,因為不滿司徒雄的決定,所以並未來參加宴席。


    司徒皓月剛踏入門檻,迴頭牽過紅櫻的手,頭也不迴的往大廳裏麵走,獨留葉缺一個站在外麵。


    “生氣了?”


    葉缺好笑,無奈被司徒皓月賭氣留下的自己,而後大步邁入大廳。


    “小兄弟請。”


    司徒雄起身,為他指引,座位靠前,有貴客之禮。


    “今日是我司徒某不知來由,冒犯了,自飲一杯。”


    司徒雄端起一盞酒,咕嚕一聲喝幹淨。


    從女兒那裏,他得知葉缺發火是因為司徒恆做了輕薄之事,理虧在先。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該打斷的我已經打斷了。”葉缺一笑。


    “小兄弟豪爽!”司徒雄訕笑,不知道怎麽接話。


    司徒恆好歹也是他的師侄,被這麽貶低,略微尷尬。


    “司徒家主有什麽事就明言說吧,不必磨蹭。”


    葉缺直言,對麵將自己留下,不可能隻為請喝酒,之前以為是居心不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所以必有其他的緣由。


    “哈哈,小兄弟果然快人快語。”


    司徒雄出言誇讚,看的下方的司徒皓月都嘟起了嘴巴。


    平日裏她的父親不是這副模樣的,很威嚴,言出必行,可是眼前簡直有些恭維的樣子,讓她覺得不真實。


    尤其是父親誇讚的人還是葉缺,一個她想起就會咬牙切齒的大壞蛋,她更不舒服了。


    “不瞞小兄弟,老太爺外出遭遇意外,被人打成重傷,如今垂危,我一直在尋找救治方法,可是無所得。”


    “實在沒辦法,隻得上龍蟒山脈深處去尋找高品級靈藥,紅櫻姑娘也是雪兒她順路碰巧救下。”


    司徒雄平心闡述,說到自己的老父親時,他的語言變得沉重,同時他也在旁敲側擊,意會葉缺,司徒皓月對他有恩。


    “我知道小兄弟出自大宗,背景了得,懇請你能幫我司徒家這個大忙,若是你能救治好老太爺,司徒某任憑差遣。”


    他是司徒家家主,更是老太爺的親子,老父重傷垂危,怎能不擔心?


    他目露希切,看向正往嘴裏麵塞一塊大肉的葉缺,期待著迴答。


    長桌之上,還有幾位大聚靈境恭謹的坐著,未說話,但眼神中透露不滿。


    家主已經低聲下氣,葉缺竟然還在大口吃肉,不予理睬,太過分了!


    “葉缺,我爹問你話呢!”


    別人不敢衝撞這位‘離玄宗’的弟子,但是司徒皓月卻不害怕,見爹爹被冷落,她很生氣,質問葉缺。


    “嗯,味道不錯。”


    將口裏的獸肉咀嚼吞下,葉缺擦了擦嘴,瞟了一眼臉蛋精致,卻憤怒的司徒皓月,麵向上方的司徒雄,語氣平和的道:“但是我並不欠你。”


    他不喜歡被人勒索,雖然對麵語氣誠懇,但是用了軟手段,讓他覺得不舒服。


    “司徒某說錯話了,自罰一杯。”


    司徒雄喝酒賠罪,被葉缺反駁,非但未生氣,反而還大喜。


    下方有人疑惑,沒聽明白,司徒雄也不言會,仿佛老相識般,與葉缺推杯置盞,烈酒入肚,豪爽大笑。


    逐漸有大聚靈境也加入到拚酒的行列中,在場的大聚靈境都是司徒雄的心腹,一瞬間懵懂,但片刻後,都從葉缺的話語裏聽出來不一樣的意味,開始敬酒。


    “爹爹和叔叔他們這是怎麽了?”


    司徒皓月被這和諧的一幕弄得雲裏霧裏,俏臉迷茫,到最後她索性不想,現在這樣子總比大打出手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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