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缺那張囂張的臉,她就渾身的不舒服,尤其是見到與他親密的紅櫻,此刻站在身後,低頭的樣子,似乎很害怕,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紅櫻,我們走,不跟這個家夥一起。”


    她直接越過葉缺,拉住紅櫻的手,準備將她帶離葉缺的身邊,她認為紅櫻肯定是被這家夥給嚇壞了。


    噗嗤!


    葉缺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小妮子竟然想離間紅櫻。


    “你笑什麽?”司徒皓月美眸不解。


    “你想把我的紅櫻帶到哪去?”


    “什麽叫你的紅櫻,她是我妹妹,我不想讓她和你這種人在一起。”


    “哦……真的嗎?那你問紅櫻願不願意和你走。”


    葉缺坦言,讓紅櫻自己做選擇。


    “問就問,怕你不成?”


    司徒皓月轉身看向低著頭的紅櫻,親切的問道:“紅櫻,你以後就在我家待著,沒人敢欺負你,好嗎?不要和這個家夥在一起,早晚有一天你會被他欺負的。”


    說完,她尤其用蔥管似的手指指向葉缺。


    “你不用怕他,我幫你做主。”


    紅櫻低著頭,臉頰通紅。司徒皓月以為她在害怕,幫她壯膽。


    紅櫻看著地麵,搖頭。


    “紅櫻,到少爺這裏來。”


    葉缺就這麽靜靜看著司徒皓月在‘勸說’紅櫻,過了片刻,才對低著頭,滿麵羞紅的紅櫻開口。


    “嗯。”


    之前司徒皓月詢問,紅櫻一直沉默,葉缺一開口,她立刻輕點頷首,略帶一絲歉意的看向司徒皓月,而後頭也不迴的小步跑向葉缺的身邊。


    “記住,你永遠是我的紅櫻,誰也帶不走。”葉缺一隻手伸出,霸道的將紅櫻摟入懷中,笑看一臉驚容的司徒皓月。


    “少爺,剛才是司徒恆他趁我練劍的時候抱住我的,我掙不開。”她擔心葉缺會嫌棄,但是不說更怕葉缺誤會,隻能兩隻藕臂環繞,摟緊他的腰身,以表達心意。


    “噗!”


    這一刻,司徒恆悠悠轉轉的醒過來,恰巧見到紅櫻投懷送抱這一幕,一口臭血噴出,再次昏迷。


    “恆兒!”


    司徒霸急切的上前,一臉心痛,封住兒子的穴位,生怕他會吐血過多,傷上加傷。


    “傻丫頭,你怕什麽,少爺幾時對你兇過?那龜兒子欺負你,我自然會幫你教訓他,他哪裏碰過你,我就把他哪裏打斷。”


    他掃視一眼雙臂斷裂、被司徒霸護在身後的司徒恆,語氣有殺意。


    一旁,司徒皓月的眼神裏有光芒閃爍不定,原來,葉缺發怒,是因為她表哥輕薄紅櫻。


    同時她的臉頰也緋紅起來,感到羞恥,原來一直都是她在一廂情願,強迫紅櫻的也一直都是她。


    紅櫻宛如乖巧的貓咪般依偎在葉缺的懷裏,眯著眼睛,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愈發的羞恥,若不是父親叮囑要盡量平息葉缺的怒火,她真想一走了之。


    “葉缺,我承認這次是我的錯,但這件事與我司徒家無關,你有什麽不滿就衝著我來。”


    司徒皓月豁出去了,嬌軀一挺,準備坦然接受葉缺的處罰,隻要不將事態遷移到家族的層麵,甘願受罰。


    “喂,我說,是你們一直糾纏不清,你兇什麽兇?”


    “你們還要不要留下我?”


    他揚起頭顱,看向站在院子門口的那群大聚靈境。


    數名大聚靈境表情不一,有人皺眉,有人不忿,也有人釋然,就是沒有人敢出聲阻攔。


    既然已經到這步上了,他也沒必要再計較,而是牽著紅櫻的手,來到鐵籠的前方,靈劍橫劃,鐵籠宛如豆腐被切開,裏麵的小黒獒獲得自由,跟在紅櫻的身邊。


    它的小眼珠一直盯著昏倒在一邊的司徒恆,估計要不是司徒霸那老家夥在守著,它恐怕就要去給他補上兩口。


    葉缺欲離去,司徒皓月靜靜的看著,有些意外,他竟然沒有得寸進尺,提條件。


    倒地的那些少年們見葉缺離去,有人目露兇芒,也有人鬆了一口氣。主要是葉缺那一劍簡直駭人,將他們嚇破膽,現在都沒緩過來。


    唯獨在一角的司徒霸目光最淩冽,洶湧的殺意澎湃。


    “小兄弟,慢著。”


    此時,司徒雄開口,喊住正欲離去的葉缺。


    “怎麽,不放我走?”


    他迴頭,將揮了揮拳頭,示意一下。


    “不是,小兄弟,我沒有那個意思。”


    徒雄臉上肌肉抽搐,忙解釋道:“老夫略備薄酒,意欲賠罪。”


    “……”


    葉缺啞然,司徒家被自己弄得雞飛狗跳,對方竟然還要請自己喝酒?


    “小兄弟,我方才就說讓你不要走了,略備薄酒,以表歉意。”


    司徒雄打著哈哈,給自己找借口,要挽留下葉缺,但他這個理由的確讓葉缺無語。


    他之前說這話的時候可沒這好脾氣,那可是強橫無比,準備拿下他,可現在恐嚇卻被他說成了邀請。


    葉缺自認,在臉皮厚薄上,他甘拜下風。


    司徒雄示意女兒,司徒皓月拖遝到他跟前,極其不願意的說出挽留的話。


    一邊的司徒霸氣的渾身發抖,自己兒子被葉缺打成這副模樣,大哥竟然還要請他喝酒,以表歉意?他抱起兒子,冰冷冷的離開。


    片刻後,葉缺決定留下來,並未離開,這司徒雄看似表麵低頭,但是內心卻還是有怒氣。這可能是個試探,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


    在場的人都被遣散,司徒家大宅開始忙碌。


    司徒家的廚房內,熱火朝天的忙碌著,宰獸摘菜,火焰升騰,一碟碟冒著熱氣,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被烹飪好,有丫鬟端起,送往大廳。


    “聽說了沒,二少爺被人打了。”


    “好像是一個叫葉缺的少年打的。”


    “切,這誰不知道,家族裏麵那幾間轟塌的房屋也是那葉缺弄得,據說他還有個強者的師傅”有下人羨慕,光是名字便能鎮壓司徒家,讓家主熱情款待她的徒弟。


    忙裏偷閑,這些下人對今天司徒家發生的事都津津樂道。


    ……


    一處嶄新的房屋內,裏麵布置的精美,水墨畫掛於牆壁,有一排擺滿書籍的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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