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打的陳聰?”戚郎沉聲問道。


    “是,就是他們。”雷彪為了自保,也顧不得兄弟情誼了。


    楊勇現在還鼻青臉腫著,那是被陳聰給打的。


    “麻痹的,讓他們把上衣都脫了,跪在我麵前。”戚郎厲聲給雷彪下達命令。


    我的地盤我做主,這裏雖然是雷彪的地盤,但雷彪做不了主,因為他已經被戚郎給控製住了。手下打手雖多,但卻都不敢靠前。雷彪沒辦法,他已經被戚郎給扣的快要憋死過去了,忙衝楊勇喊道:“你們他媽的都給我跪下。”


    楊勇和十多個小弟齊刷刷地跪在了戚郎麵前,還都乖乖地脫下了上衣。


    戚郎突然探出雙手,一手抓住了雷彪的手腕,一手捏住了雷彪的肘關節,雙手用力猛地對挫,哢嚓一聲,雷彪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戚郎硬生生地將雷彪的胳膊給打折了。


    “你他媽給我老實蹲在這裏,別給我耍心眼,不然,我再把你的另一隻胳膊給打斷。”戚郎將雷彪的胳膊給打斷,就是怕他耍詐,因為他要去替陳聰報仇雪恨。


    嗖的一聲,戚郎將雷彪的皮帶給扯了下來,徑直走到楊勇麵前,問道:“你就是楊勇?”


    楊勇這是初次見到戚郎,看到戚郎個不高貌不揚,他開始還有些看不起戚郎。但當戚郎將雷彪的胳膊給打折後,他嚇呆了。戚郎雙手能將膘肥體壯的雷彪的胳膊給打折,那得多大的力道啊。


    楊勇膽怯地看著戚郎,點了點頭,道:“我就是楊勇。”


    “去尼瑪的。”戚郎抬手一巴掌,直接將楊勇抽翻在地,隨即掄起手中的皮帶,對著楊勇沒頭沒腦地狂抽起來,劈裏啪啦,皮開肉綻,楊勇鬼哭狼嚎地慘叫著。


    “你再敢惹陳聰,我弄死你。”啪的一聲巨響,戚郎手中的皮帶將楊勇的胸膛給抽出了一道血口子,楊勇隨即昏死了過去。


    戚郎隨即又掄起皮帶去抽另外的人,一皮帶下去,皮開肉綻,血絲飛濺,慘叫不斷。雷彪的皮帶不是假冒偽劣商品,是真牛皮,堅韌結實,還帶著一個金色的皮帶扣,抽在身上,皮帶扣都能裹下一塊皮來。


    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隻露著兩個眼珠子,兇神惡煞地掄著皮帶狂抽跪在地上赤膊的人,這一幕本就極其駭人,再加上血花亂濺,慘叫連連,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戚郎咬牙切齒地將這十多個人全部抽翻在地,個個都被抽的血肉模糊,有一半的人被抽的昏死過去,戚郎這才罷休。


    他緩步來到雷彪麵前,雙手又扭住了雷彪的另一支胳膊,稍微一用力,雷彪又發出一聲慘叫,但戚郎這一次沒有將雷彪的另一支胳膊給打斷。


    雷彪臉色發紫,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快要昏死過去了。


    “雷彪,從此之後,你還再糾纏靜雅嗎?”


    “不敢了,狼哥,我不敢了。”雷彪真的被戚郎給整怕了,破天荒喊了一聲狼哥。


    戚郎又沉穩地問道:“那一百萬咋辦?”


    “我這就給你。”


    雷彪立即派人將吧台小姐給叫了過來,讓吧台小姐將一百萬轉到了戚郎的賬戶上,戚郎這才起身朝外走去。


    八極拳講究貼身肉搏,隻進不退,剛猛兇狠,但對方人多,戚郎受傷也不輕,都成了一個血人。好在他身體強壯,撐著走出了夜總會。但不一會兒,他走路就有些踉蹌起來,這是失血過多所致。但他硬撐著讓自己沒有倒下,當拐過一個十字路口後,戚郎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咕咚栽倒在地。


    戚郎走後,陳聰就感到有些不妙,他太了解戚郎的性格了。


    正當陳聰煩躁不安時,靜雅打來了電話,她告訴陳聰,戚郎正在找雷彪算賬,將夜總會攪了個天翻地覆。


    陳聰忙問戚郎帶多少人去的?靜雅說就戚郎一個人。陳聰驚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牽動了全身的傷口,疼的他慘叫一聲,臉色瞬間蒼白蠟黃。


    扣斷電話後,陳聰當機立斷,給大蝦打了個電話,讓大蝦帶人火速趕往夜總會。他隨即讓董雪扶他下床。


    “陳聰,你幹什麽?”董雪看陳聰要出去,頓時也急了。


    “我趕過去看看。”


    “你這樣怎麽過去?”


    “你陪我過去,不然,我真的不放心戚郎。他今天才出獄,要是再犯了事,那就麻煩了。”陳聰清楚戚郎是怎麽出來的,雖然靜雅去找了權仁,但真正起作用的是王暖。要不是王暖,戚郎現在還在裏邊關著呢。他可不希望戚郎一出來又再進去。


    “陳聰,你不能去。”董雪很是著急。


    “我隻是去看看,又不是去打架。”陳聰比董雪還急。


    董雪了解陳聰的為人,知道他對待朋友肝膽相照,自己勸是勸不住他的,自己能做的,就是陪他一同趕住夜總會。


    兩人打的前往,在半路上,陳聰又接到了靜雅的來電,靜雅告訴陳聰,戚郎已經離開了夜總會。陳聰忙問戚郎沒事吧?靜雅說戚郎沒事,戚郎將打他的那十多個人用皮帶給抽慘了,還把雷彪的一隻胳膊給打斷了。


    陳聰心中暗喜,說了個活該。隻要戚郎沒事,他就放心了。


    陳聰隨後問戚郎去了哪裏?靜雅說不知道,隻是聽人說戚郎出了夜總會就朝東走了。


    戚郎在夜總會和雷彪他們火拚的時侯,靜雅並不在場。當她趕到的時侯,戚郎已經離開了。


    陳聰和靜雅通完電話,乘坐的出租車已經駛到了夜總會門前,陳聰看到大蝦卡豬草狼蠍子等人正好也趕了過來。戚郎的這幾個鐵杆兄弟,陳聰隻知道他們綽號,他忙對大蝦道:“戚郎已經離開夜總會,朝東走了,咱們快去追。”


    大蝦哥幾個駕車跟在出租車後邊,一路朝東尋去。


    大蝦不停地拔打著戚郎的手機,這部手機是今天戚郎一出獄,大蝦送給他的。也隻有大蝦知道戚郎的手機號碼。但不論他怎麽打,手機是通的,但卻沒人接,這讓大蝦提心吊膽的。


    拐過十字路口,大蝦突然隱約聽到路邊的一棵樹旁傳來手機鈴聲,他猛地一怔,仔細一瞅,發現樹下躺著一個人,他立即將車停下,隨即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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