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很是氣急敗壞,自己好不容易挑中的公司,麵試也通過了,竟然是彪哥開的。


    麻痹的,人倒黴了喝涼水也塞牙。


    陳聰返迴單位,不但被營業室主任給臭批了一頓,還被罰款伍佰元。


    假如自己沒有碰到靜雅,陳聰此時完全可以把營業室主任給臭罵一頓,隨後瀟灑的辭職。


    現在,即使再挨批挨罰,也隻能認了,最起碼自己還沒丟工作。陳聰換上工裝,又站起了大堂。


    就在這時,陳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固話號碼。按下接聽鍵,手機中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陳聰,你到我這裏來幹吧,我讓你擔任副總。”竟然是靜雅打來的電話。


    陳聰沒好氣地道:“你就是給我個董事長,我也不幹。”說完,就果斷地扣斷了電話。


    可不一會兒,陳聰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又是靜雅打過來的,陳聰索性不接,但靜雅停了一停,隨即又拔打過來。手機鈴聲擾的陳聰心煩意亂,氣憤地按下接聽鍵後,對著手機吼道:“你不要給我打電話了。”隨即就扣斷電話。


    但他這一聲吼,實在過於雷霆,把周圍的客戶都給嚇了一跳,有個老太太還衝他埋怨了幾句。營業室主任叫丁吟,是個腚大腰圓的娘們,更是個唯恐天下不亂,最愛落井下石的小人。


    陳聰的這一聲吼,不但把周圍的客戶給嚇了一跳,把丁吟也給引了過來,她橫眉冷對,氣勢洶洶地瞪了陳聰一眼,但她沒有當場發作。


    下午開夕會的時候,丁吟徹底發作了,直接衝陳聰咆哮起來,批評他工作態度不端正,沒有一點責任心,還要將他當月的獎金全部扣除。不但如此,還發動其他員工揭發陳聰的缺點和錯誤。


    陳聰被氣的臉色蠟黃,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終於暴走了,跳起來衝丁吟罵道:“滾尼瑪的,你也甭再找老子的麻煩了,我現在就辭職,你不但不能扣我當月的獎金,就連上午扣我的伍佰元也不能扣。”說著,他就把早就準備好的辭職報告扔給了丁吟,轉身就走。


    老子不幹了,你tm還能咋地?


    陳聰就這樣辭職了,雖然他還沒有找好後路,但他實在受不了這個氣,帶上自己的隨身物品,連頭也沒迴地就走了。


    銀行的競爭壓力很大,但能擁有這樣一份工作,也實屬不易。但陳聰現在什麽也沒有了,他不想辭職,但不得不辭職。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陳聰為了自己的尊嚴,豁出去了。


    迴到了租住地,陳聰又把自己給灌醉了,還大哭了一場。


    第二天一早,陳聰就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是葉玲打過來的,她生氣地問他為何辭職?陳聰說了句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隨後就扣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手機又響了起來,陳聰還以為是葉玲打過來的,接聽之下竟然是李娜,李娜也知道了陳聰遞交了辭職報告,她很是著急,要來看陳聰,陳聰告訴她自己已經迴了老家,便扣斷了電話。


    半個多小時後,一陣手機鈴聲再次把他給吵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也沒看來電顯示,就接了電話。


    “陳聰,你別生氣,我有話和你說。”


    陳聰一愣,頓時聽出這又是靜雅給他打過來的,本想將手機直接扣斷,但他現在突然多了一個心眼,決定聽聽靜雅到底還想和他說什麽。


    “你有話就說吧。”


    陳聰的語氣雖然仍是很冷淡,但靜雅卻有些受寵若驚。


    “陳聰,你不是不在銀行裏幹了嗎?那你就到我這裏來吧,擔任副總經理,月薪兩萬。這是底薪,另外還有季度獎和年終獎。”


    聽到這裏,陳聰心中一顫,這麽一個小額貸款公司,竟然有如此豐厚的報酬。陳聰昨晚喝醉酒大哭的時候,哭的是自己的慘敗。沒有了工作,他在這個省城也無法立足了。雖然他恨透了靜雅還有那個狗日的彪哥,但現在靜雅畢竟向他伸出了橄欖枝,也算是雪中送炭吧。


    但自己昨天很是果斷地拒絕了她,現在自己再改變態度,他還真做不出來。


    “靜雅,你以為報酬多,就能打動我嗎?”在這緊急關頭,陳聰竟然還擺起了臭譜。


    “陳聰,你是戚郎的好兄弟,我也很敬佩你的為人,你如果還有更好的工作,我不強求你。如果你認為行,那你就到我這裏來吧。你現在不用急著答複我,等你考慮好了,再答複我不遲。好嗎?”


    “好吧。”


    這一次,是靜雅率先扣斷了電話。


    靜雅最後問了個好嗎,陳聰迴了個好吧,就這麽簡單的對話,卻也讓陳聰有了台階下。


    他苦熬到下午,終於主動給靜雅去了電話,答應去她那裏就職。靜雅特別高興,因為像陳聰這樣從大銀行出來的,具有豐富的經驗,正是她這個小公司最稀缺的人才。


    第二天,陳聰就走馬上任了。


    他一上任,案頭就擺了很多的貸款業務。陳聰逐一仔細審閱,發現到這裏來申請貸款的人,都沒有什麽固定的工作,有很多還是農民。


    按照他的經驗,這些人都沒有貸款資格。以這些人的條件,連銀行的門都進不去。因此,陳聰毫不猶豫地把這幾十份貸款申請給否定了。


    陳聰現在是副總經理,他一否定,這些貸款就無法辦理了。因為靜雅交代過,任何一筆貸款,都要經過陳聰的簽字才能發放。陳聰不簽字,就不生效。


    有幾個信貸員胳膊上手腕上還都紋著身,陳聰一看,就知道這些人都是那個彪哥手下的小弟。這些社會混子竟然也幹起了信貸員,上哪裏說理去啊?


    陳聰不同意,這幾個信貸員光幹著急,但也沒法。陳聰有靜雅罩著,他們再橫也不敢拿陳聰咋樣。


    最後,靜雅出麵了。她來到陳聰的辦公室,道:“陳聰,這些貸款,你盡管簽字發放吧。”


    “不行,這些貸款沒有一個合格的,這些人都沒有固定收入,有一些還是農民,要抵押沒抵押,要擔保沒擔保。一旦發放出去,他們還不上咋辦?”


    “不是還有彪哥嘛。”


    “靜雅,你別跟我提那個彪哥。”


    就在這時,一個光頭粗壯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彪形大漢,光頭男子的脖子上還戴著一個大金鏈子。


    靜雅看到他後,立即起身,喊了一聲彪哥。


    陳聰一愣,沒想到這個光頭就是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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