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緊握雙拳,憤憤的瞪著既然你:“所以你們是想拋棄她嗎?為了你們自己活命。”


    mike拿起手槍別在身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拋棄?你這話說的就嚴重了,我隻是不想給她添麻煩而已,當然,你要是想一直當她的絆腳石你也是可以留下的,畢竟你一點主張都沒有,恐怕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麽吧。”


    幾句話說的艾麗臉青一陣白一陣的,隻想上去給他兩拳,這人的話語真是刺耳啊,自己很不喜歡。


    mike說完也沒有管他們,而是拉起一臉無神的火澈,催促道:“走吧,上次就錯了,你這次再不走她就麻煩了,而且在這裏等有什麽用,根本就隻是一籌莫展,我們還是先出去查查她到底怎麽了,不然怎麽幫她,難道就這樣不懂得變通的一直耗在這裏?這不是添亂嗎這。”


    說完還拍了拍火澈的肩:“為了她你可能要辛苦一陣了。”


    火澈低頭想了想,也拿起桌上的槍別在自己的身後,讚同的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得出去查查才行了,不能就這樣等了,我倒要看看冥夜那小子到底想要幹什麽。”


    黑豹想了想也將槍拿到了手上,對麵前的人說道:“主子,他們說的很對,我們不能在等下去了,為了不給小主子拖後腿,我們也得加緊給她清除障礙和斷清後路才行,不然依小主子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對付冥夜那隻狡猾的老狐狸的。”


    火澈聽完瞟了他們一眼,並沒有說話,艾麗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她恐怕也是有所顧慮吧,可要是這樣的話,她又為什麽要那麽拚命的想要救梁幽呢。


    黑豹見艾麗不說話,以為她默許了,所以也跟在火澈他們身後,準備一起離開。


    可就在幾人邁步向外走去時,艾麗拿起桌上的槍對準幾人,冷聲的說道:“站住,你們哪裏都不能去。”


    黑豹驚詫的望著她:“主子?”主子這是怎麽了,怎麽忽然這麽死腦筋呢,現在的局勢已經很清楚了,要是在留下去隻會被人當成把柄威脅小主子的。


    艾麗掛上保險栓,直指幾人,堅定的說道:“我再說一遍,你們那兒都不能去,必須留在這裏等她迴來。”


    馬克火急火燎的趕到酒店的時候,梁幽已經被冥夜纏的無可奈何了,兩人就那樣你抓著我的手,我捏著你的傷口直愣愣的看著對方。


    馬克推開門,大聲的喊道:“主子,我來了”隨後他一臉驚詫的看著麵前的情況,不解的問道:“那個?兩位?你們現在是什麽情況啊?”梁幽可以說是一個床單裹全身,主子也是一臉奇異,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梁幽將冥夜受傷的手攤在他的麵前:“看吧,一直都在流血,我想要給他包紮一下他都不肯,即然你們來了,來接下這個攤子吧。”


    馬克想要上前,卻被冥夜的眼神嚇退:“呃!主子好像不太想要我靠近,所以我還是等等主子的指示”眼前這個情況是怎樣?自己該怎麽站隊啊,好茫然的感覺。


    冥夜此刻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蒼白了,可他還是努力的堅持著,對著馬克說道:“我沒事,傑克呢?”得先穩住梁幽才行,馬克這小子太心軟,一定不會對她下重手,可傑克不一樣,也許他能想到一些好的辦法。


    馬克看著地上的血一點也不覺得他沒事,也諾諾的問道:“主子你真的沒事嗎?我怎麽感覺你有些體力不支了啊,要不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流了那麽多血怎麽可能沒事,而且那張臉也太白了吧。


    “我說了我沒事”冥夜大聲的說道。


    馬克被他一吼也愣住,立馬迴道:“哦!我哥在樓下馬上上來”完了,主子這個脾氣恐怕自己是逃不掉了,蒼天啊,你開開眼吧,救救我這個可憐的人兒,我可是要背黑鍋的節奏啊。


    梁幽有些氣憤的瞪著馬克,諷刺的說道:“馬克你該再晚來一個小時,那樣的話說不定他就已經倒下去了,給他處理傷口剛合適。”


    冥夜咬唇,逞強的說道:“我不會在你麵前倒下的”就算我即將倒下,我也不會在你麵前倒下的,絕對不會。


    梁幽見他那逞強樣,嗤鼻反嗆:“是,是不會,少爺你多牛逼啊,而且啊!站著死也是一種很漂亮的死法”怎麽就那麽的倔呢?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


    冥夜聽著她明顯諷刺的語氣,一臉不爽,賭氣的說道:“你就不能順著我嗎?為什麽一定要跟我對著幹?”居然在這個時候諷刺我,你難道就不能在自己虛弱的時候對自己噓寒問暖嗎。


    梁幽無語的看著他,有些難以接受:“我?我跟你對著幹?少爺,你看看你現在樣子,你怎麽好意思跟我說我是在跟你對著幹。”


    冥夜嘴巴已經起皮,他舔了舔幹涸的嘴唇,憂心的問道:“那你還跑嗎?”要是你現在還想跑到話,我是真的沒有力氣去逮你了。


    馬克聽聞,一臉震驚的看著梁幽:“跑?你還要跑哪裏去啊?”從自己一進門就能看出眼前的情況,床單都滾了還跑啊?還有不就是滾個床單嗎,為什麽感覺要置對方死地一樣。


    冥夜迴頭瞪著他,責備的問道:“我不是告誡過你嗎,讓你在我醒來之前好好的看著她,你是怎麽看著她的?你知不知道我要是晚來一步她現在就已經不知道到什麽地方去了”果然還是要自己看著才能放心,還是要自己看著。


    馬克不安的將自己的手背在身後,眼神四處飄散,嘴裏也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那個時候就怕你出什麽事,哪有那麽多心思去監管她啊,而且那個時候他也很關心你的,誰會想到其他的啊,所以也沒想到她會突然就……這個我是真的不好控製。”


    馬克這樣說其實在為自己開脫的同時,也為梁幽留了後路,他覺得現在不能全部將事情推到梁幽的身上,要是他如實的將當時的情況告訴冥夜,那冥夜一定會把這裏給拆掉吧,甚至是把自己也拆掉。


    梁幽見他給自己使眼色,也順著他的話語接下去:“沒錯,他們很擔心你,關心則亂,我也隻是剛好找到了這個契機而已”隻是沒想到你會再一次在關鍵的時候切斷自己的後路,自己真是背到家,每次都是到緊要關頭被抓,這讓自己開始懷疑人聲。


    梁幽說完就見冥夜整個人向前傾,見他那樣糧油立馬上前扶住他:“少爺你還好吧?我看你還是好好包紮,然後好好休息一下吧。”


    梁幽溫溫柔柔的語氣很快就敲打開冥夜冰冷寒澈的心,隨即他小聲開口:“嗯!”


    冥夜越來越沒有力氣,他隻能依附在梁幽的身上,虛弱的說道:“我要你給我包紮”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一定不能,不然自己就找不到她了,所以不能讓她離開。


    見他鬆口,梁幽也慢慢唿出一口氣:“唿!”然後將他扶到床邊,讓他坐下:“你先坐下,我馬上給你包。”


    說完轉身想要尋找一下醫藥箱放在了哪裏,就在她剛起身的時候。


    冥夜一把牽住她,不讓她走,轉頭對著馬克說道:“你去拿醫藥箱。”


    馬克看著梁幽眨巴眨巴眼睛,然後迴道:“好,我馬上就去,等我。”


    剛出門,馬克就碰到走廊上風風火火走過來的自家大哥,一見到自家的哥哥,他就是一肚子的氣。


    馬克一臉責備的看著自家的哥哥,埋怨道:“看吧,我就說不能讓梁幽離開的,現在好了,被主子當場逮住不說,還生米煮成熟飯,哎喲!接下來要怎麽辦啊她,而且少爺遲早會找我麻煩的,你說說怎麽辦吧。”


    傑克仿佛沒聽到他說的一般,而是問道:“你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兒?”


    馬克白眼翻出了天際:“我能去哪兒啊,去拿醫藥箱啊,也不知道兩個人在屋子裏都幹了什麽,一地狼藉不說,兩人甚至是直接動起了刀子,那場麵真是太嚇人了,血淋淋的。”


    傑克聽他這樣一說,撥開他,向前走去:“不用了,醫藥箱我已經拿上來了,走吧。”


    馬克疑惑的看著他:“咦?你怎麽知道他受傷了?難道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嗎。”


    傑克立馬娓娓道來:“隻要是梁幽跟冥夜兩人單獨相處,那梁幽多少都會受一點點傷,這已經是慣例了吧”而且就梁幽那性格,她是絕對不會讓冥夜在她麵前受一點傷的。


    馬克立馬給傑克潑了一瓢冷水,將他的猜測全部打入地下:“可是受傷的不是梁幽,而是主子,他的手掌不知道是被什麽東西劃傷了,現在血流不住,等著醫藥箱包紮呢,真是搞不明白主子是怎麽想的,明明剛從醫院出來,看來又要進去一趟了,哎喲!你說這是什麽事兒啊這是,整天折騰不完了還。”


    傑克聽他這樣一所,立馬推開他向前走去:“你怎麽不早說啊,浪費時間。”


    馬克癟嘴:“老兄,你又沒問,我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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