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聽到梁幽這樣說就明白事情可能大了,她上前用慣用的撒嬌語氣說道:“哎喲!艾米,我就是睡過頭了一點,你也不用生那麽大的氣吧?”天啊,自己這不是在自尋死路。


    黑豹有些為難的看著梁幽,他忽然想讓梁幽狠狠的教訓一下艾麗,讓艾麗也感覺一下這種患得患失無比飄渺的感覺。


    果然!梁幽一把揮開艾麗粘過來的手:“少跟我撒嬌,沒用。”


    艾麗嘴一嘟,繼續纏上去::“哎喲!不要這樣嗎,我可能是真的喝多了。”


    梁幽煩躁的揉了揉額頭,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問道:“帶套了嗎?”


    艾麗聽完立刻便明白她是什麽意思,麵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呃!昨天喝的有點……”確實想不起來的,可是應該沒有帶吧,要是這樣告訴她,她還不得把自己掐死啊。


    黑豹眼睛一眯,忽然開口:“屋子裏沒有任何痕跡,應該沒帶!不!是肯定沒戴”不會顧及了,我再也不會顧忌你的麵子了,不然最後你傷害的還是你自己。


    梁幽立馬轉身高高揚起手,想要給艾麗一巴掌,艾麗見狀立馬捂住自己的臉頰:“不要打臉。”


    梁幽見她死死護住自己的臉頰,也不管不顧的在她的身上到處亂打,邊打還邊教訓:“你怎麽答應我的?你怎麽答應我的?你這個騙子。”


    艾麗實在不想挨打了,一把抱住梁幽的腰,哀求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真的。”


    隻要跟梁幽接觸過的人就知道,她這個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吃軟不吃硬,隻要你夠可憐她一定會可憐你。


    梁幽嫌棄的推開她:“真不想管你。”


    艾麗臉一黑:“你不管誰管啊?”


    艾麗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她就怕一件事,那就是梁幽說不管她,這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


    梁幽伸手在自己的包裏摸出一板白色藥丸,拿出一顆遞到她的麵前:“吃下去。”


    艾麗接過去,白目的問道:“這什麽啊?”


    “避孕藥。”梁幽冷冷的說道。


    噗…艾麗將剛剛喝進去的東西如數的噴了出來:“你給我吃這個幹嘛?”


    火澈也有些詫異的看著梁幽,她的身上怎麽會帶著那種東西。


    梁幽一臉凝重的看著她:“你不想變成我那樣,你就最好早點吃下去。”


    艾麗一把搶過梁幽手上的藥片,灌著水咽了下去。


    梁幽揮手招來黑豹:“從今天起,她什麽也不用幹了,派人把她看管起來,直到少爺他們離開。”然後自己才來好好的收拾她。


    黑豹卻有些顧慮的說道:“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多,而且主子手上接了不少的單子,要是現在忽然給她斷了,這樣對公司?”


    梁幽擺手:“不管,把她簽的全部拿給我,我來看。”


    “那樣你會更加辛苦的”黑豹不忍的說道。


    “沒事,反正都要做,總比她這樣做好。”說完梁幽就站了起來。


    艾麗強烈的反駁:“不行,你已經為那個冥夜日以繼夜了,要是在接管公司的話,你不是要忙死,還是我來吧。”


    梁幽轉頭瞪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我再相信你我就去死。”


    給黑豹施以眼色,她說道:“弄迴去,關起來。”


    黑豹點了點頭,上前,艾麗卻重重給了他一腳:“滾開。”然後小跑到梁幽麵前,一臉的哀切:“我錯了,我改還不行嗎?你不要這樣硬撐啊,身體怎麽辦啊。”


    梁幽真的很累,她不想在說話了,所以她抬手狠狠給了艾麗一個手刀,然後接住她下滑的身體喊道:“黑豹。”


    黑豹看著她一臉疲憊,問道:“還好吧?”


    梁幽搖了搖頭,叮囑道:“記住了,不要相信她。”


    黑豹有些許為難:“可她是主子?”


    梁幽瞪了他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就是因為這個你才會老是被打壓,她是主子,可不是你的原始主子,你隻要記住你答應過那個人什麽就行了,她讓你保護她可不是讓你縱容她,你怎麽就不明白呢。”


    梁幽的憤憤不平在黑豹麵前就是一大石頭投進了深淵,毫無動靜。


    黑豹看著自己懷中的人,忽然有些心死的說道:“要是她能定下來就好了,我們也不會那麽操心了,那樣!我也可以離開了吧。”


    梁幽一愣:“你再說什麽?”黑豹竟然有了想要離開的心思?他不是對艾麗?要是他也離開了,艾麗該怎麽辦。


    黑豹搖了搖頭:“沒什麽,走吧。”


    一路上,梁幽都在觀察黑豹,卻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任何奇怪的表情,倒是一直感覺有一股強烈的視線在打量著自己。


    那探索的目光讓梁幽很不自在,所以她看著後視鏡不爽的問道:“你幹嘛老是看著我。”


    火澈對她咧了咧唇,痞痞的說道:“你不看我怎麽知道我在看你?”


    梁幽別開眼,小聲說到:“神經病。”


    火澈聽到卻並沒有反駁,隻是笑的更加大聲,而他的笑更加的刺激了梁幽,讓她悶悶不樂。


    黑豹詫異,明明一向清冷的梁幽,自從遇見這個男人話語變多了,連臉上的表情也豐富了起來,難道真的想那個mike說的,這兩個人是有故事的。


    幾人一同進了屋,黑豹簡單的對著身後的侍者吩咐了一下就抱著艾麗上樓了。


    聽到動靜,南焱和北淼兩人很快就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


    南焱本就一臉的焦急,可當他看見屋子裏的人,整個人完全呆在了哪裏。


    北淼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幾人,一時忘記了言語。


    倒是火澈和mike落落大方的上前打著招唿,更是主動的伸出手和兩人握手


    :“好久不見啊,兩位。”


    mike看著北淼難得的失態,也挑眉說道:“我倒是一年能跟他們見上幾麵,畢竟我們也是大股東。”這兩人的表情還真的很好玩啊,是發生了什麽好玩的事情了嗎。


    南焱從見到火澈的那一刻開始就肯定他自己是在做夢,梁幽怎麽可能會把他們帶迴來,一定是錯覺,所以他使勁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發覺還是很疼,所以他哀嚎的喊道:“我滴個天。”


    現在這個是什麽情況?火澈他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北淼對著兩人公式化一笑,走到梁幽的身邊,問道:“他們是怎麽迴事?”要是讓少爺看見了,不是在刺激他嗎。


    梁幽慢慢踱步到沙發,坐在沙發上低聲說道:“他們從今天開始化身特別保鏢,貼身保護少爺的安全,直到少爺離開鹿特丹。”


    北淼眼神一亮,確認道:“你說真的?”要是這兩人真的是來幫忙的,那事情不就變的簡單了嗎。


    梁幽閉上雙眸,有氣無力的迴道:“嗯,所以你們好配合好,不能讓少爺看出任何的破綻。”


    北淼高興過後,又有些擔憂:“確定他們沒問題?”


    梁幽轉動著自己的脖子,有些疲倦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況且又不是白用。”自己最後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北淼皺眉:“你們有交易?”


    梁幽睜開雙眸,直直的看著他:“這和你沒關係,你就少操心了。”


    北淼想起下午冥夜的態度,忽然泄氣:“或許少爺並不想要他們。”


    梁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請明示。”


    這時,隻聽南焱一個人在哪裏喃喃自語:“完了完了!這不是自己送上門嗎。”少爺正愁找不到人,沒想到這兩人主動送上門,這不是要引發大戰嗎。


    梁幽不解的看著南焱,轉頭問著北淼:“他什麽意思啊?神神叨叨的。”


    北淼靠近她,站在她的麵前:“少爺今天看見你了,看見你跟火澈在一起,本來他就氣的想要過去教訓火澈的,被我們用藥攔了下來,本來還說等你迴來商量一下下一步怎麽辦,誰知道你會把他們帶迴來,這難道不是自投羅網嗎。”


    梁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你說什麽?你們怎麽不早告訴我啊?而且你們怎麽知道我在什麽地方的。”


    北淼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道,但是少爺最近把你盯的挺緊的,我們本來想跟你通個氣讓你注意一下的,可是沒想到今天他又心血來潮,而且我們也沒想到你出門是去見火澈,還跟他……”是個男人都會生氣吧,看見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親吻。


    梁幽煩悶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怎麽什麽事情都出在同一天啊,好煩啊。”


    冥夜冷冷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你在煩什麽?”


    北淼看的很清楚,梁幽整個人都輕顫了一下,那種從骨子裏散發出的懼意是隱藏不了的。


    梁幽調整好狀態,強顏歡笑的對上冥夜冰冷的雙眸:“少爺,你醒了。”


    冥夜嘴邊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怪異的說道:“怎麽,你不想我醒過來。”


    梁幽舔了舔自己幹涸的嘴唇,尷尬一笑:“怎麽會。”


    火澈感覺到冥夜散發出的敵意,上前站在梁幽的身邊,對著樓上的人微微一笑:“您好。”


    冥夜此刻怒火正盛,可他沒想到的是那個男人居然還敢主動跟自己打招唿。


    他快速來到梁幽的身邊,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一臉敵意的對著火澈,並沒有迴答他,而是轉身問著梁幽:“為什麽現在才迴來?”


    梁幽咽了咽口水,如實迴答:“出去談事了,然後去找了艾麗。”


    冥夜看著她疲憊的雙眼,心一疼,伸手撫上她的臉:“很累吧?”明明很想對她發火的,可是看著她的樣子,自己又開不了口。


    梁幽疲憊的眨了眨眼,點了點了頭。


    冥夜微微一歎,摸著她的臉頰,憐惜的說道:“走吧,先上去休息一下。”


    梁幽在冥夜的攙扶下離開了大廳。


    這時,火澈才感覺有些奇怪,冥夜對梁幽的態度似乎有些不一樣了,難道是發生什麽嗎。


    他很不安,所以他開口問道:“他們兩個是什麽情況?”


    南焱暗搓搓的瞟了他一眼:“沒看出來嗎?他們現在是夫妻。”


    火澈瞪大眼望著南焱:“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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